2022-07-13 13:34:12 | 人围观 | 评论:
第01章
郭海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租住了近六年房子的弄堂。今天是周日,但是可恶的老板又要加班,已经连续2周了。说什么,下周日本总部的老总要来视察。没办法,作为一个在上海这个大都市讨生活的外乡人,大学毕业后,能留这个城市,结婚生子,并且有份在外企的白领阶层工作已经很令人羡慕了。
虽然,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上海的老式石库门的房子,一个门进去住着6户人家,公用的厨房,公用的卫生间,但海萍现在住的房子已经是这种老式房子里最好的一间了。十几平米的二楼房间,被老上海人称作前楼间。
这是海萍千挑万选租来的安身立命之地。每个月650块。她原本只想在这里过度一下,没想到一度就是五年多。这期间,她和老公办了婚姻大事,换了N个工作,妹妹海藻大学毕业后待业借住了大半年,儿子出生后回来的第一个家。一生中几乎所有的大事,就在这租住的10平方米屋檐下完成了。
海萍原本想,等一攒够首期就买房子,然后就有自己的窝啦!
路漫漫其修远兮。五年的血泪路走下来,她发现,攒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涨价的速度,而且距离越来越远。再等下去,也许到入土的那一天,海萍还是住在这10平方米的房子里。如果这幢古老的石库门房子不拆的话,她会一直租下去,一直节衣缩食,一直凑不够房钱,一直跟其他五家共享二楼半的那个小厕所,一直为多摊了几块钱的水费而怄气。也许到最后,就跟二楼的老李家一样,祖孙三代四个人男男女女共住一间。放个屁声音大点儿三楼的楼板都震颤。
海萍每次路过二楼上三楼的时候,都喜欢,或者潜意识里很满足地朝那间和自己家面积一样大的10平方米小屋望进去,看看那张双层床和斜靠在门边的行军折叠床。她下意识的性思维似乎她要看这家人怎么在这狭小的空间进行性生活的造人运动,也许是房间实在太小了,小的连正常的夫妻生理需要都要受到压抑。
也可能是因为房间太小,二楼老李家从不关房门,甚至大冬天也敞着,东西堆得漫到门外,至少李奶奶那张小板凳就一直放在过道上。而他家吃饭从没在一桌过,都是分餐,每次上桌一个人,或者老李端着碗去楼下的弄堂吃饭。到了盛夏炎热的时间,他们家男人总是光着膀子,而女人也就像农村的那些老妇女一样穿一个大褂子,两个硕大的奶头一走一颤微微的那么耀眼醒目和风骚。
望着无处藏身的老李,海萍的心态就平和多了。至少,在人均面积上,海萍不是这座城市里占有率最低的人。同样一间屋子,她还占5个平方米呢!
人就是靠这种比下有余才能有活下去的信念。若总是比上不足,大部分人都会罹患忧郁症。比方说贝克汉姆,因为没住进白金汉宫而郁郁寡欢。
海萍走上昏暗的楼梯,打开房门。
“老婆,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吃饭了吗?”老公苏醇还在电脑前上着网。
“吃过了,你怎么还在上网?这么晚了,明天不上班了!”海萍,没好气说。
“我不是在等你嘛!好了,我这就把电脑关了。热水我已经烧好了,你快点洗洗我们早点睡吧。”苏醇边说边关掉了电脑。
海萍没有搭理苏醇,她从衣橱里取出睡衣,拿了2个热水瓶,一个脸盆走出了房间。这种老式石库门的老房子原本是没有卫生间的,好在房东和楼下的邻居在阳台上建了个简易的卫生间。走进卫生间,海萍快速的脱下了裤子,她每次洗身子都是分两部分的,先把下身洗好,穿上裤子,再洗上身,然后快速的穿上衣服。海萍每次走进这个简易的卫生间,她总觉得有人会偷窥,以致于她从来不开灯的。
“什么时候能够拥有自己独立的卫生间”,海萍一边感叹着,一边快速地擦洗着自己的身子。
回到房间,老公苏醇已经把床铺好了。
“老婆,快点睡吧!我等着花儿也谢了!”听到老公说这话,海萍知道今晚老公又要要了。海萍这个年纪本来应该是充分享受夫妻性生活的时候,结婚已经快七年了,女儿不在身边,在老家母亲那里寄养着。原本她们小夫妻二人还可以过着刚结婚时的二人世界。可是,工作生活的压力,居住在这蜗牛壳般的狭小空间的压力,已经使得海萍把性生活看的可有可无了。但是老公苏醇却是兴致一点也没减弱,还象刚刚碰到女人的大小伙子样的,老是缠着自己。海萍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跟苏醇规定时间,每周一次,每次时间定在周末,例假期除外。
这次算上例假,海萍和苏淳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做爱了!昨天晚上苏醇就已经在暗示海萍了。海萍冷冷的一句“我明天还要加班。”把苏醇顶了回去。今晚看来躲不过了。海萍心想。有时候海萍还是有点可怜苏醇的,像他们这个年龄段每周做爱一次是少的。苏醇有时候缠着自己要的时候,海萍不是不想,可是想到这种老式房子放个屁也能使得整栋楼山摇地动般颤抖的尴尬困境,再加上公司无休止的加班,海萍实在提不起性致。“今天就依了他吧,已经快半个月了!”海萍心里思索着爬上了床。
刚上床,苏醇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海萍,要亲她。“急什么,像是这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海萍推开了苏醇。
“我是没碰到像我老婆这样的好女人。”苏醇逗着海萍。
“灯还没关呢!”海萍轻声道。
苏醇连忙关掉了灯,房间里暗了下来,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朦胧的洒在房间里。苏醇解开了海萍睡衣的扣子,当他的手探到海萍后背要解海萍胸罩的搭扣时,海萍的身子扭了一下,“别解了,奶子多摸有什么好摸的,快点肏吧!”
最近一年多来,每次做爱,海萍已经不大肯脱去胸罩了,她这样做的目的不是因为生完女儿后,自己的奶子变形不好看,而不想让苏醇摸了,反而是因为自己的奶子比以前长得更加饱满了,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的奶子有点微微的下垂,但这种少妇特有的胸部,海萍知道更能引起男人的性欲。海萍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想让苏醇的性欲老是高涨着。
苏醇把手拿了回来,探进了海萍的睡裤,一下子就越过海萍十分饱满的阴阜直奔海萍那浓密的阴毛,“恩!你没穿内裤?”苏醇大吃一惊!
“你不是要肏嘛!脱下穿上的,麻烦死了,快点,快点肏啊!”海萍督促着。
苏醇惊喜地在海萍阴部抚摸、挑逗和调情。不时地用手撩拨着海萍的阴毛,渐渐的把手往下探了探,见海萍没反应,苏醇用手就大胆地轻轻的抚摸着海萍的大阴唇,海萍还是没什么动静,苏醇就又用食指和无名指撑开大阴唇,中指在小阴唇上轻轻的拨弄着,海萍双腿微微的分了分,苏醇的中指一下子就摸到了海萍的阴蒂,在阴蒂上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并转圈摩擦着。
海萍的阴蒂在苏淳手指的轻柔触、压、摩、揉等剌激下,如同男人的阴茎一样的充血并勃起,强烈的性兴奋让海萍有了反应。海萍的阴蒂是她最敏感的性感地带。她不能让苏醇这样一直抚弄着自己的阴蒂,再弄下去海萍怕叫出声来,这不隔音的老房子做爱可真让海萍尴尬、羞愧、胆怯、害怕!
“手别弄了,快点上来肏吧!”海萍说着一只手抓住了苏醇的手,想阻止苏醇的动作。苏醇这时怎么肯停下来,他的手暗中较了较劲,反而用食指和拇指旋转揉捏海藻阴蒂的动作更快了。海萍见较不过苏醇的劲,把手伸向了苏醇的两腿间,黑暗中海萍熟门熟路的一把抓住了苏醇的阴茎,此时苏醇的阴茎早已经勃起,海萍的手感到苏醇的阴茎已经勃起,马上用了自己百试不爽的办法,把手伸进了苏醇的内裤里直接抓住了苏醇的阴茎,海萍感到自己老公的阴茎已经硬的有点发烫了,她的手开始帮在阴茎上上下加快了套弄着,不时还用柔软的小手在龟头的马眼和龟头等敏感处轻轻温柔的抚摸。
海萍知道苏醇最受不了这样了,特别是最近一年来,每次做爱时苏醇总想在自己身上多玩弄点时,海萍就用手套弄他的阴茎,有几次苏醇没把握住结果直接在海萍的套弄下射精了。海萍也不知到苏醇是不是有点早泄了,两人刚开始时可不是这样的,苏醇勃起的时间还是可以的,海萍有时心想也许是她给苏醇的次数太少了,以致于他每次都高度的兴奋。
海萍的手还在套弄和温柔的抚摸着苏醇的阴茎,可是今天苏醇的阴茎虽然被自己套弄的越来越烫,但老公的手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还在自己的阴蒂上不停的揉捏着。海萍感觉到自己渐渐有了反应,阴道内有股热乎乎的液体要流出来了。“不能再让他这么弄下去了”,想到这海萍把手伸向了苏醇的两个睾丸,此时,苏醇的睾丸早已经紧紧的收了起来,海萍的手在他的厚厚的睾丸皮上抚摸着,不时地轻轻用力捏了捏苏醇的睾丸。
苏醇这下可是忍受不住了,他感到再被海萍这样捏自己的两个蛋蛋,怕是又要前功尽弃了。连忙停止再揉捏海萍的阴蒂了,把海萍捏着自己睾丸的手拉开。
“老婆,我上来肏了哦?!”
“早就让你上来肏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要这样!”
苏醇像得到圣旨一样的,分开了海萍的双腿,抓着自己的阴茎就往海萍的阴户戳去。黑暗中,苏醇没找准位置一下子顶在了海萍的大腿上。海萍连忙伸手抓住苏醇的阴茎把它引到了自己的阴户口,拍了拍苏醇的屁股,“快点肏哦!”
苏醇的阴茎在海萍的阴唇间来回磨了几下,抵在海萍早已经湿润的阴道口一下子全根顶了进去。海萍的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啊”声!自己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苏醇那又硬又烫的阴茎已经开始在里面抽送着,海萍的阴道内感到有股热流在慢的涌出,渐渐的自己的奶子开始有点发涨了,海萍连忙把胸罩提到了自己颈部,露出了浑圆的奶子。
借着朦胧的月光,苏醇看到海萍露出了自己的奶子,兴奋地忙摸了上去,苏醇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在海萍的两只早已涨起的奶子上交替地抚摸着,还不时地去捏海萍的乳头,此时海萍的乳头也已经像男人的阴茎样勃起发硬,苏醇地每一次捏弄,海萍就感到自己的阴道内有体液涌出。
苏醇插在海萍阴道内的小弟弟被海萍一阵阵涌出的淫液刺激着,苏醇感到海萍的阴道在自己的抽插下不时的收缩着。苏醇此时直起了身子,把海萍的双腿架了起来,阴茎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力度也开始加强了。
海萍在苏醇猛烈的抽插下也开始回应他了,屁股开始配合着老公抽插的节奏向上拱着。黑夜里,床在两人疯狂下发出了“嘎吱,嘎吱”响声。听到床响,海萍突然觉得有点害怕,她想让苏醇的动作轻下来,床的响声轻点。但是自己的身子已经在老公的强烈地抽插下控制不住了。海萍的喉咙里已经发出了欢快的呻吟。
听到海萍的呻吟,苏醇更加兴奋了,两只手紧紧抓住了海萍的奶子,用力地揉着,腰部动作的幅度更大了,每次阴茎都用力深深的插进海萍的阴道深处,海萍也感到阴道内有股电流向上流动着,流过了自己的小腹,流过了奶子,快要到自己的脑子了,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肏的感觉了,快了!
“老公,快点!用力肏!”海萍开始喊了出来!
“咚!咚!咚!”从床下突然传来了敲击地板的声音!
海萍吓得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苏醇,苏醇连忙停止了动作,趴在了海萍的身上,还插在海萍阴道内的阴茎跳动了几下,流出了精液。
苏醇结束了,海萍也结束了,海萍的身体像是一下子从天空自由落体跌倒了地面,就要到山峰了,被推了下来,而且是重重地跌落。
“对不起,老婆”苏醇内疚道。
“快点睡吧!”海萍说着推开了苏醇,直起身子,用卫生纸清理了一下自己的阴户,穿上内裤,倒头睡了。
苏醇一个人坐在床边,此时窗外的月光已被云遮住了,房间里漆黑一片,苏醇点了一只烟,深深地吸着。
海萍根本睡不着,她感到石库门这间漆黑的破房间,正在吞噬着自己的身体。她感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这种蜗牛壳的居所里,在这紧张、不安、胆怯、害怕的压力下过夫妻性生活,迟早两人都会造成性冷淡,甚至会得性功能障碍的疾病。这不现在海萍对性爱都已经产生了憋闷感,不仅觉得性生活缺乏惊喜,而且成为她的负担。不行!她要有自己的房子,她一定要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要有一个与老公做爱可以不受干扰的房子。
想到这里海萍抱怨的对着苏淳脱口而出“都怪你!让你早点上来肏,你就是不听。讨厌,这下好楼下提意见抗议了,多尴尬!”
听了海萍的抱怨,苏淳笑着回答:“好,怪我,怪我,都怪我。”
海萍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都怪你。”对这话,苏淳已经习惯了,每次都笑着回答:“好,怪我,怪我。”
早上海萍在转不开身的小地方居然还四处找钥匙的时候,她会嚷嚷:“都怪你!为什么昨晚不提醒我放包里?”苏淳完全意识不到这原本是海萍的错,总是一边帮忙找,一边说:“怪我!怪我!”苏淳也闹不明白,这么小的一片地方,为什么跟迷宫一样总有无尽的空间可以隐藏这些小东西,比方说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把它蹭进鞋窠里,或者被一份报纸压着就消失了。有时候苏淳会安慰自己,亏得地方小,所以东西才好找,若换套100平方米的大房子,每天不要上班了,整天捉迷藏。
这话,苏淳曾经跟海萍开过玩笑。海萍严肃地说:“绝对不会。房子大了才会有序,所有东西归位,我会在进门的墙上钉个杂品袋,把伞、钥匙、信件都放进去。所有的鞋子不会这样敞在房间里,要收进鞋柜。电视机不要放在书桌下面,每次看的时候蹲着,要放在电视柜上,电脑也会有自己的房间。
我要做一套海尔橱具,买一套美国的康宁餐具……“苏淳每次到这时候都后悔跟海萍提房子的事。她似乎早已成竹在胸,要买什么样的房屋,什么样的朝向,怎样装修,墙是什么颜色,家里要添置什么细软,精确到在玄关安一面照妖镜。
每到这个时分,海萍的脸蛋就洋溢着一层兴奋的红光,鼻翼也会因为兴奋而扩张,手脚挥划之处,你得提防她踢到地上的电视或者不小心手撞着墙。
苏淳会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拦一下她大幅度的举动,以免她在受到磕碰的时候突然梦醒,进而因眼前现实的对比更加沮丧。
海萍在谈论房子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细节都设计好了,独独不谈钱。主要是,这一点没法谈。一涉及到这方面,所有的梦想,就只能称之为梦想了。
“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此话一出,成为当代中国人对钱的共同认识。海萍未能免俗,海萍非常认可“钱”的地位。眼下,钱是量化中国人幸福生活的唯一指标。所有一切不能比较的概念,在钱的份儿上,形式上都有了可比性。拍卖行里的艺术精品,各种美食,历史文物等等,无疑都和钱形成高度的正相关。甚至今天的人,社会地位越高工资越高。目前还没有比钱更好的量化形式来描述自己的幸福生活。海萍找不到更好的,有效的方法来说明自己的幸福生活其实和钱无关。海萍要追求幸福生活,第一个前提就是必须要有钱。有了钱就可以请到最好的医生,解除病痛;有了钱就可以上最好的学校,接受教育;有了钱就可以娶漂亮的老婆,生儿育女。有了钱海萍就可以脱离这石库门的蜗居,就可以住上能够让海萍满意的大房子。天啊,作为一个中国人,海萍怎么能没有钱!
其实,3年前,就在3年前,就在海萍的肚子刚刚有点鼓起来的时候,他们家差点就有一套房子了。如果海萍当时更加实际点儿的话。
那时候,上海的房价正小荷初露尖角地开始上扬。在沉寂了10年之后,上海的房子跟刚刚苏醒的冬草一样,飘出一点春意。海萍那时候刚怀孕5个月。原本,那是买房子的最好时机。
趁走得动,海萍每天下了班就拉着苏淳去看上海各区的二手房。那时候的房地产市场,我们可以称为“英雄死了”,至少假寐着,几乎不见什么新楼开盘。那时候是海萍对上海交通最熟悉的时候。她除了怀孕的喜悦,就沉浸在一张市内交通图上。每天依地图标出房子的位置,然后查看有几路车到达上班的地方,估算路上要多少时间;那个时候,任何一个路人随便问海萍一条巴士的路线,她都可以准确地告诉你去向。
按这种势头,原本在海萍生产前,就可以定下房子了。只可惜,功亏一篑,人哪,心存贪念。
当时,小夫妻俩手头存款4万,加两家凑的钱,够付一套中小户型的二手房首期。也就是在蓝村路或者张扬路附近吧!天哪!蓝村路啊!张扬路啊!
这个地段放在现在,随便什么房子,都得上百万以上啊!肉痛!
房产经纪人打电话来约看房子。到地方一瞧,小小的两室一厅,属于90年代初的设计,所有的房门都对着客厅开,厨房,厕所,两个卧室。所以那个厅纯粹是过道,基本上放不了什么家具。当时的房主就任那一片空着。海萍不是很满意。两间卧室,一间朝北,一间朝东。就这种户型,来看房的人居然占满了小厅,总共得五对夫妻吧!有老有小。再加上挤门口的几拨房产经纪人,整座屋子给人的感觉极其压抑。
海萍面上不露声色,心里暗暗“切”了一声,想:“造势啊!吓人啊!以为来的人多就卖得掉啊!这种房子,送给我都不要!孩子难道住北间?电脑电视不还是没地方放吗?这种生活,与我心中所想的,差别太远了吧!”
房主就开始指着每家的女主人问:“你要不要?你要不要?”第一个问海萍,海萍显然摇头,根本没问苏淳的意见。问到第二家,那个女主人就已经表现出意向了,仔细问一下估价,好像是30万。就这种十多年房龄的房子,房主好意思要30万!看那墙,都起皮了!看那地板,还是革的!看那厨房的水喉,还是裸露的!这种房子也好意思说30万,一定是穷疯了。
海萍嘴角都止不住扬起一丝蔑笑。
海萍如果能预料到以后的势头,她就该哭了。
这世界上聪明人很多。海萍在审时度势上,应该算傻的。
第三对夫妻根本没有掰价的意思,就打算当场掏预付金了。第四对夫妻和第五对夫妻开始往上加价,其中一个说,我加你两万,就这么定了,你不要再给人看了。
海萍拉着苏淳就出门了。
绝对不要和白痴一起看房。绝对不要和托儿一起看房。这会干扰你的正常思维。
当时海萍是这样想的。
那是海萍看的第一套房子。
然后,在儿子出生前的那一段时间里,海萍又陆陆续续看过几套房子,房价已经有加速上扬的趋势,海萍发觉自己也走入以前那堆白痴和托儿的圈子,无论多烂的房子,走进去第一件事情就想给个价儿,先从气势上把对手压倒,买下再说。
但海萍总是失败。曾有一次,在现场,海萍都快成佼佼者了,没人能出过她的在房东要价基础上多给4万的价钱。她狞笑着得意,终于胜券在握。
我海萍也是有资产的人了!
其实,那套房子还不如第一套房子。海萍边出价边怀念那个大大的北间,那傲人的层高。至少从使用面积上说,那套房子还是适合居住的。若是当时横心买下,屋子上下隔隔,能整出四室两厅啊!
就在某个夜晚,海萍曾经掏出4000块订金,买下过一套面积60平方米的二手房。那时候,海萍的肚子都已经跟吹大的气球一样了,主要也是实在不能等了。
谁知,三天以后,房主来个电话,说:“对不起,订金还你,我再补500块你的损失,我不能把房子卖你了。有人比你多出两万五。”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海萍不断深呼吸,压制怒气,说:“勿气勿气。一套破房子而已,一个不守信的破人而已。等妈妈有了钱,给宝宝买别墅去!”
因为这次震惊加失望,海萍的看房事业在其最高潮处戛然而止。就像是舞台上指挥者冲向高处的手脱臼,就像夫妻生活中酣畅之处老公缩阳。总之,在不甘心、愤怒和焦虑中,海萍进入另一个阶段的冲刺。房子就暂时搁浅。
然后海萍就有了儿子欢欢。
欢欢的到来,让海萍的生活突然陷入一种纷乱的茫然。虽然全身心迎接,但还是没想到,一个小毛孩子竟然这么能糟蹋钱!那糟蹋的,都是海萍未来一平方米一平方米的房子啊!
欢欢一个月的口粮比他们夫妻俩吃得都多。光吃也就罢了,他还拉呢!
一罐进口奶粉一百多块,一包尿布也一百多。看着存款单上的房屋蓝图一平方米一平方米地坠落,海萍常常面对满垃圾袋沉甸甸的尿不湿恋恋不舍。这扔出去的,都是票票啊!她恨恨地在儿子肥屁屁上拍了一巴掌:“你进出双向收费啊!比中国移动还狠!”
家里因为外婆的到来而更显得拥挤不堪。外婆和妈妈带宝宝睡床上,爸爸就铺个地铺睡地上。若是宝宝上面的小嘴儿等着吃,下面的忙着拉,大家手忙脚乱,人仰马翻的时候,外婆搞不好一糊涂,会把沾着屎的尿布没包严就丢在爸爸的床上。家里奶瓶尿布堆得山高,再加上老太太舍不得丢掉吃空的奶粉罐,别人赞助来的小衣裳,家已不可能称之为家了。苏淳和海萍一想到那个小地方,混着孩子的哭声,屎尿的味道,大人的汗味,几个人因为喂养而发生的争执声,就实在不想进门。
孩子生下来3个月后,海萍就宣布:“我要回去上班了。我得挣钱。房子太小,开销太大。妈妈,你替我把欢欢带回老家养吧!”海萍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解脱的神清气爽。
可没曾想儿子走了。海萍的魂也走了。
一周只许打一次长途。一年只许回家两趟。
赚取不容易啊!既然不能赚取更多的钱,那么唯一方法就只能是省钱了。
省钱,省钱,再省钱。
这就是海萍生活的目标。
孩子刚回去,海萍一到晚上9点以后就往老家挂长途,让母亲尽量详细地描述儿子的成长。儿子会认人了!儿子会招手了!儿子会坐了!儿子会爬了!海萍是如此地享受电话。以致于在长途电话账单到来的时候,苏淳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地叹气:“海萍,如果照这样下去,你很快就会把我们好几个平方米给打掉!”
海萍决定戒电话。
但思念像潮水一样涌来,让海萍备受煎熬。
海萍决定买个摄像头,然后给母亲那边买台电脑,这样不用长途也能看到儿子了。
苏淳说:“海萍,一台电脑又是一平方米。再说,老头老太也不会用,你还得找人帮他们,每次都找人,很快大家都烦了。也许就放在那里谁都不用了。而且宽带费很贵,时间一长,又是一平方米。海萍你就忍一忍,再忍一忍。你还不如把这些钱寄回去给儿子买奶粉吃,更实惠些。等我们买了房子,一买房子,我们就把孩子接回来!”
海萍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海萍都快麻木了。
她决定认命。考大学的时候1:10,毕业的时候不包分配,进了单位废除终身制,结婚的时候不分房。单位都朝秦暮楚了,谁还管你房子啊!海萍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的倒霉蛋儿,所有的不公平都摊到她的头上。海萍妈总哀叹自己是时代的牺牲品,海萍忿忿地想,跟她比,海萍妈那点儿不顺算什么呀!
这就是她的命。她要与十月怀胎的儿子分隔近千公里。她要在这个看起来无比繁荣,对自己而言却是华美衣裳,镜中花水中月的大城市里奋斗好几十年,却没有一片瓦属于自己。“无立锥之地”,她感觉自己就像古人说的那样,站在锥尖上努力平衡。
也许,当年她的选择是错误的。如果她不一味追求大城市,而是随丈夫回到他家的小镇,或者让丈夫跟自己回到家乡的小城,那么,今天的他们应该无比惬意,赖在任何一边父母的家里蹭吃蹭喝,买一套房子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就那么一念之差,她必须被这城市拘束,呆在这里。
她当然有可炫耀的资本。这个城市的户口,说起来最少一个也值50万。
如果能够私下买卖,她打算把夫妻俩的户口折现,携巨款遁世而去。而偏就这部分属于无形资产,听着耳热,变现不出去。
每月3500块。对于一个学化工又转行当普通文员的女人来说,无论她怎么跳槽,这就是她当年夜夜两点入睡,考上重点名牌大学的价值。而这价值还有贬值的趋势。对于一个年过三十,没有硕士文凭,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来说,对于那么多外地小年轻虎视眈眈盯着的大都市的所谓白领阶层来说,她都快摇摇欲坠了。就这3500块,还得努力拼搏,加班加点是常事。
苏淳好点儿。苏淳学的是船舶专业,现在在船厂工作,搞技术,一年拿到手,总有7万出头。虽然在这个国际都市中,满眼都是世界500强进驻,南京路都不允许民族品牌露脸的地方,这个收入不高,但看在稳定的份儿上,海萍并不能说什么。一个家庭,只能有一个漂泊,另一个,最少能保住饭碗,这是海萍对生活的要求。
于是,他们俩,两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在工作了七八年后,每个月如果不吃不喝不消费,省下所有的钱,可以在这座大都会的郊区,买一平方米的房子。
但因为人得活着,孩子得养着,你得和周围的人交际着,物价还天天涨着,所以,两个人即使再省,也大约只能省出1/3个平米的房子。
照此推算,如果海萍不被裁员,一直这么平稳,苏淳没有变故,每年涨一点工资。双方父母托老天的福,没病没灾,孩子受上帝保佑,平平安安的话,那么,海萍和苏淳,在未来的300个月里,可以买得起一套100平方米建筑面积,80平方米使用面积的房屋。
300个月,一年12个月,也就是说,未来的25年,直到海萍退休,他们终于可以在这个城市里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这是一种物理上的匀速直线运动,得排除一切外力,处于一种理想状态,没有风吹,没有摩擦,没有空气,什么都没有。意思就是,钞票不贬值,国家教育不收费,看病不花钱,老人不需要供养,不发生任何意外。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海萍悲观地想,要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家,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究竟在奋斗什么?
海萍突然决定不再等待。尽管房价还像三级跳那样一天一次刷新,每个月都勇攀新高,而在自己的存款离首期尚有太大距离的时候,毅然决定买房子,是因为儿子的一句话。
海萍回家了,回家看儿子去。这是海萍每年心情最愉悦的时候。临行前的几晚,海萍跟打足了气的皮球一样,顶着一天上班的疲劳依旧亢奋地逛各个小店铺,把吃的、玩的、穿的、用的,一样一样肩挑手拎地往小屋搬。
“我要看儿子了!嘻嘻!”海萍手捧小衣服,无限喜悦,语调都轻快一些。
在国庆长假前的一个半月里每天念叨数次,然后临睡前会在已经洗过水的新衣服上亲一下说:“宝宝晚安!妈妈来啦!”
苏淳看着很心疼。其实孩子离开娘已经两年,海萍对儿子的思念,都快成祥林嫂那样了,不出三句就开始儿子长儿子短。每天有空就是抱着儿子的相片看,把电脑的屏保也换成儿子的照片。但今年的国庆,苏淳不能回去看儿子,因为他还有另一头的负担——他自己的父母。他一年只在五一才见儿子一面。说真话,他对儿子几乎没印象,所有的信息都靠海萍传达。在他的意识里,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想不到自己是一个两岁孩子的爹。孩子在他的日子里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记。
第02章
海萍回家乡的那天晚上,苏淳送她到火车站。一到广场,苏淳就暗自叫苦。每年都这样,每次都这样。人山人海,甚至不少人就抱着铺盖睡在外面。
海萍这一路又要受苦了。
海萍没买到座票,就站着一路12个小时。不过没关系,哪怕人家鞋子踩到海萍头上,哪怕海萍的脚肿得跟猪蹄膀一样,她都浑然不觉得苦或累,回光返照般一想到儿子就精神焕发。海萍已经很有经验了,临行的那一天水米不进,以免给自己找麻烦,在火车上上厕所,东西带那么多,人又那么杂,小心宝贝给摸去。那哪是什么杂货啊,那是母亲积攒了半年的思念。
上了火车,因适逢五一黄金周假日车厢内人潮汹涌,摩肩接踵,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味。人很多,不仅座位全满就连车厢也挤得水泄不通,有站着聊短信的,有站着看报纸的,人的密度很大,要命的是还有很多行李乱七八糟的堆在车厢的过道里,使原本就拥挤的车厢更加拥挤。
海萍还好占了一个靠近盥洗间的位置,可以靠着盥洗间的水池站立。站在海萍身旁的是个鼻子很挺的,长得很象任达华的帅哥!这个帅哥在火车站广场候车时就站在海萍身旁。乘车的人群真是太拥挤了。随着上车的拥挤人流,海萍和这个帅哥身不由己的一起被人流挤上了这节车厢,又一起被挤到了车厢的盥洗间旁边。车厢里人挤人也根本就没有办法换位置,甚至要挪挪脚伸直一下腿都非常困难。为了能够尽快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海萍觉得累一点、挤一点都值了。
对这个一直跟随着自己的帅哥,海萍颇有好感。在车站广场排队上车时帅哥就一直跟在海萍身后,海萍也很默契的依偎着帅哥。到了火车上,找座是不可能的了,海萍和帅哥便依偎在了列车一节车厢的盥洗间旁边。
进站的拥挤中,精力充沛的帅哥就一直以保护神一样的保护着海萍,怕海萍给挤坏了,帅哥随身行李很少,因而就不时的帮着海萍提提行李,就这盥洗间旁的位置也是帅哥力挽狂澜从人群中挤出来让给海萍的。
终于登上了火车。一上车,帅哥就帮海萍把行李整齐地堆放在海萍身旁盥洗间的水池上面。帅哥一边堆放行李,一边还告诉海萍,反正现在列车严重超员,人们根本就无法正常使用盥洗间,行李堆放在这里方便看管是最安全的。
刚刚堆放好行李,火车就开了。这时海萍才在拥挤中放下心来,想一想,再过12个小时海萍就能够看到日思夜想的宝贝儿子了,很快,甜蜜的幸福滋味弥漫了海萍全身。
看着帅哥这么样认真和热心的帮助自己,海萍感激地对着帅哥嫣然一笑用上海话脱口而出“谢谢侬!”
随后帅哥和海萍就东一句西一句,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彼此之间感觉一种温馨久违说不出的味道,可能是因为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离的这么近,又经历了刚才挤车的相互帮助,已经没有距离了。聊天的过程中,海萍知道了他是海萍的老乡,恰好还是海萍的校友,不仅高中是一个母校,大学也是同一个母校。只不过所学专业与海萍不一样,帅哥小师弟是学建筑的。
小师弟帅哥今年即将毕业,现在正面临着留在这个国际化大都市,还是回到家乡江南小镇的选择,就如海萍、海藻当年大学毕业时的选择一样。这次五一黄金周就是要回家与父母一起共同协商决定大学毕业的去留问题。
听着小师弟帅哥所言,海萍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来在大都市为生活而奔命的经历,想起至今仍然在这大都市上无片瓦下无插针之地,想起自己租住的蜗牛壳的居所的艰辛。海萍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劝告小师弟帅哥还是现实一些,安心回到家乡江南小镇安逸的工作吧。
一边聊着,海萍一边笑容可掬的用感激的目光开始由那帅气的脸庞游移到
了那厚实的前胸上下认真的打量着这个一路上无微不至帮着自己的帅哥小师
弟。他应该有25岁左右吧,海萍也是在这个花季年龄大学毕业。
突然海萍的目光与帅哥小师弟的目光交汇的对视起来,原来帅哥小师弟此刻也正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海萍这个妙龄少妇、妙龄美女的师姐。帅哥小师弟抬眼望时,却看见一双清澈而美丽的眼睛款款的望着自己。车顶棚柔和的灯光,照着海萍洁白、清秀、平静的脸,这张脸看来似乎有些激动红晕。四目相吸,浓浓的情意在目光中传递着,一切尽在不言中。海萍感觉这次旅途应该不会是寂寞的了。
对视的四目不由得让海萍洁白、清秀、雅致的脸上透出阵阵的潮红,要知道,海萍对面的他敞开的夹克衫外套里面穿着紧身的白色体恤,男人那黑黑的乳头很清楚得突起在体恤衫上,令海萍联想到他的下体会是多么雄壮啊!是的,就在浮想联翩联想的一刹那,海萍的目光终于来到了他的运动裤上,裤裆鼓鼓囊囊的如同蒙古包一样的撑起。“看来,这家伙的小弟弟一定不会太小,可能要用超大号的套套呢。”海萍的脑海里此时不停想着这些。
胡思乱想下,海萍情不自禁的身体有了一个32岁女人不该有的骚动:乳房已经有些灼热的感觉,耳后和鼻头都泛起一些小汗珠,手也不听使唤地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并紧紧的夹在裆中央。海萍好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动作,连忙把背在身上的坤包放在裤子前面挡住了身前乘客们的视线。
帅哥小师弟给海萍讲了很多近年发生在大学母校的故事和有趣的东西,她听的很开心,于是两个人的胳膊、身体上接触也就多起来了,帅哥故意多碰她,而海萍也并不回避。
聊了一会儿,海萍感觉很疲劳,打了几个哈欠,然后就一边听着帅哥小师弟讲故事,一边闭目养神起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帅哥小师弟看到师姐海萍闭目养神的睡态,就伸出手假装甩了一下,然后就装的像与海萍是一对情人一样,手先是把海萍的坤包勇敢的向旁边挪了挪,一直挪成了海萍斜挎着坤包的姿势。由于他装得很象,海萍感觉到了,但海萍并没有制止帅哥小师弟的行动。
也许是因为又有半个多月没有与老公苏淳肏过的缘故,海萍一方面被这陌生男人所吸引,盼望着身体能够得到男人的抚摸,一方面也想看看帅哥小师弟下一步怎么行动。固然,帅哥行动了,他双手慢慢的滑向海萍的翘臀上,用双手覆上了海萍圆润滑嫩的臀峰,就如情人般亲密地拥抱着海萍。
帅哥小师弟却摸到了海萍的屁股,好有弹性,而且圆滑,天啊,看来海萍师姐是个好生养的女人。
双眼轻闭,彷佛维持沉睡状态中的海藻,稍微的挪了挪身子,想避开这尴尬的拥抱,海萍想挣扎,而是又不太敢挣扎。因为海萍只要有任何的大动作,就可以让旁边的人轻易的发现他们不是一对情人在拥抱,哪吸引而来的众人的眼光可能就使海萍更加尴尬了。
海萍慢慢的睁开轻闭的双眼,警惕地瞧了瞧车厢四周。周围乘客很多,但都在车厢昏暗的灯光下睡觉、打牌或聊天。看看并没有人注意帅哥和海萍。海萍也就没有去做无用的反抗动作,静静地情不自禁地也伸出手拥抱着帅哥小师弟。
借助车厢昏暗的灯光和拥挤的力量帅哥把海萍抱得更紧了,紧紧地搂着海萍的腰。宽阔坚实的胸膛紧贴在海萍的一对乳房上,男人特有的气息强烈地刺激着海萍的感官,海萍甚至可以感受到帅哥小师弟的呼吸和心跳,一种前所未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海萍的胸前传开,海萍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海萍羞红着脸,就像情侣拥抱一样把头依偎在帅哥小师弟的右肩上。帅哥小师弟乘机把嘴唇紧紧的贴着海萍的耳朵慢慢的吹着热气,同海萍调起情来,感觉到海萍的呼吸紧促后小师弟,帅哥吻上了海萍的耳垂。
但愿这样子天长地久的拥抱着!帅哥小师弟兴奋地拥抱着海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海萍轻轻的抽动了一下稍微压麻了的手臂,帅哥小师弟才反映过来,自己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迷人的宝贝呢!帅哥意识到他应进一步做点什么,于是帅哥把右手悄悄地抽出来移到了海萍前胸。而左手也移到海萍的腰部亲热地如情人般暧昧的拥抱着海萍。
帅哥小师弟手伸进海萍胸部时,手感上是那么的舒服,柔软而弹性!虽然没有少女那坚挺的硬度,但是却是给人一种包容的舒服感。那身体像符有魔力似的吸引着帅哥小师弟脑神经中的荷尔蒙,不管他的手捏到海萍身体的哪个部份都能感受那种肉肉的舒服感,娇滑而细嫩。
隔着衣服帅哥小师弟的右手已经能探索和感觉到海萍双峰的热量和大小。
虽然隔着层衣服,但白色真丝面料的衬衫很薄,海萍身着的蕾丝缕空的豹纹半罩杯乳罩以及娇嫩白皙的乳房若隐若现。帅哥小师弟右手开始温柔的隔着真丝衬衫和乳罩揉捏着海萍的双峰。海萍的手紧紧的抓着帅哥小师弟的手,好像害怕似的在阻止这小师弟的侵扰。
隔着海萍薄薄的低开胸真丝时尚衬衫,帅哥小师弟的右手已经清晰的感觉到半罩杯乳罩下三分之二的软软乳房在发热,无论是衬衫、乳罩还是那柔软的乳房都滑腻柔美的像丝绸一样。小师弟好开心,就和小孩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欢喜的尽情抚摸着师姐的双乳。手上传来的温香软肉,充满着弹性。
海萍过去并非没有在车内遭遇色狼的经历,通常海萍会用严厉的目光和明确的身体抗拒,让色狼知道,自己并不是可以侵犯的对象。但现在在火车上,在乘车人群的拥挤下,这种尴尬的骚扰却让海萍无可奈何,瞬间,海萍的头脑好象停止了转动。
“舒服吧?师姐!”海萍耳边传来淫亵的耳语,帅哥几乎直接咬住了海萍的耳朵。
“你好坏啊!欺负师姐。”海萍小声说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话还没有说完,帅哥小师弟头就埋入了海萍的怀里,脸顶在海萍硕大的双峰之中拱动着。在火车的晃动下,这样的画面就好像是小孩子在跟自己妈妈要吃奶撒娇般的拱动,令海萍又气又好笑。
海萍的乳头现在已经挺了起来,好想让他摸一摸啊,不,任何一个男人,如果能现在摸摸都可以,海萍都要!
海萍感觉到帅哥的一只手已经从真丝衬衫的低领出伸向了海萍的乳房,魔手穿越了海萍的乳罩轻轻的揉搓着海萍的乳房。当是但帅哥小师弟的手摸上去时,立即感到有电流一样的快感流遍了帅哥小师弟的全身,而这种似醉又醒的感觉,这种真正用手去触碰的感受是其他身体部位所无法比拟的。
海萍娇挺的乳房,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帅哥魔手的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指尖在乳头轻抚转动着,海萍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敏感的乳尖在陌生男人老练的亵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电射出官能的袭击。
海萍试着轻轻地拿开帅哥的手,但拿了几次都无法拿开,帅哥不仅不放,反而更加握紧海萍的乳房。帅哥年轻的大手实实在在握在了海萍双峰软肉上,年轻的热气充满了青春的灼热,直往海萍心中猛钻。强健的男人胸膛更是阳刚焕发,即使隔着衣衫和乳罩,海萍也感觉得到那种火热的温度!
“来师姐,好好亲一个。”耳边的细语使海萍羞红了脸颊。海萍泛红的脸颊被帅哥啾啾地亲了两下,随后双唇立刻成为下一个目标,帅哥小师弟吻了过来,海萍把脸转向一边,不让他吻。帅哥小师弟哪男人火烫的嘴唇不断转圈紧追。舌头在脸颊上来回的舔,经不起帅哥小师弟的数次索吻,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逮到,海萍把嘴张开自动和他接吻。一种无言的热吻,再加上帅哥小师弟的抚摸,海萍已变成一个软绵绵的人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帅哥小师弟强硬的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海萍口腔探路。帅哥小师弟的舌头钻进牙齿的接缝中。海萍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像真正恋人一般所做的深吻。帅哥小师弟由于过分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端庄的妙龄女郎被陌生男人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
“感觉不错吧?师姐……来,再好好亲一次。”
帅哥小师弟就像个徒步穿越沙漠的旅人,在即将渴死的一瞬骤然发现了一眼甘泉,他身不由己,身体里窜出个无名的恶魔,他控制不住自己再次咬住那个可爱嘴唇的冲动,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吮吸着,轻轻咬噬,伸出舌尖去抚摸海萍那又小又白的牙齿,触到那门齿下缘浅浅凹槽时分外激动,那是一颗瓜子牙。帅哥小师弟张大了嘴,就像要把海萍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贪婪的进攻。
海萍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可是帅哥小师弟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海萍不知不觉中已完全顺从了。
帅哥小师弟哪男人的舌头在海萍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海萍的舌头开始吸吮。
“师姐,把舌头伸出来。”
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海萍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帅哥小师弟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海萍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海萍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海萍感觉自己在做梦,真的,在火车上,被一个陌生男人,被自己的小师弟肆意的骚扰着,而海萍却不仅不制止,反而像一个渴望被骚扰的女人一样。
帅哥小师弟的双手在海萍的奶子上由下而上漫漫摩擦,她脸早已通红,但就是不敢看帅哥小师弟一眼。
就这样,帅哥小师弟和海萍彼此依偎,帅哥小师弟的双手一直不安分的在海萍的乳房间,在海萍的内裤上游走。渐渐的帅哥小师弟感觉到海萍的内裤湿了,的确,但帅哥小师弟没有选择进去,他要欣赏的是海萍欲火难耐的样子。
帅哥小师弟在海萍身上四处抚摸了一会,抽出了双手。海萍瞬间从被紧迫中稍稍松了一口气,难道突然间有了什么转机?帅哥小师弟放弃了再吃自己豆腐的骚扰活动?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随着火车瞬间启动的一晃,海萍马上明白自己想错了。
帅哥小师弟在享受着美女房东那对软而大的双乳,那种弹性,那种柔软,帅哥小师弟简直要窒息了;突然还有一种大胆的想法,就是去扒开她的衣服,舒服的去吮吸。
“师姐,小师弟饿了,给口奶吃嘛!”海萍耳边又传来淫亵的耳语。
“别!别瞎搞了,这么多人看见多不好!”海萍反抗着。
“没事,不会被人发现的。师姐!给吃一口嘛!”帅哥小师弟一边说着,一边就行动了。帅哥小师弟把海萍的真丝衬衫的低领向下拉了拉,海萍大半个雪白的乳房就裸露在空气中了。好在帅哥小师弟的身体挡着其他乘客的视线,只有帅哥小师弟可以清晰地看着海萍裸露的乳房。
海萍紧闭着双眼,脸红的象一朵桃花,两只乳峰亭亭而立,修长的玉腿不挺的摆动。帅哥小师弟看的头都大了,口水直往下流,他轻轻的俯下身子,伸手将海萍的乳房从乳罩中轻轻的拽出来,终于把其中的一个醉人清香的乳头含在了嘴中,先是吮了一下,只见海萍呻吟了一声,帅哥小师弟两手各抓一个乳房,轻轻的揉着,又把另一个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着,轻轻的吮吸她的奶头,一会揉一会把脸靠在乳房上轻蹭,直弄的海藻欲火激昂。
海萍觉察到一只手慢慢的放到了海萍的大腿上,这只手的力度不是很大,只是在轻轻的抚摸着。海萍知道这只手一定是帅哥小师弟的,恩,的确和自己想的一样,很温暖,很有力,让人想久摸不放。这只温暖的大手轻轻的在抚摩着海萍丰盈的大腿,她感觉到了男人手的灼热,虽然她脸上没有表情,两眼紧闭,貌似安祥熟睡,其实心脏的剧烈鼓动,以及皮肤表面上冒出的汗水,正显示出她惊惶的情绪。
不知不觉中,时光流逝,又到了一站,拥上来好多人。人群一层层挤压过来,在拥挤下帅哥小师弟的身体挤得已经完全密合地贴压住海萍的怀抱,海萍身后是盥洗间的水池,没有任何的退路,海萍只能被动的接受着帅哥小师弟亲密无间的拥抱。本来这个帅哥小师弟看海萍是个妙龄美女,所以他只想通过拥抱、亲吻和摸乳的方式吃海萍的豆腐,但这下豆腐可吃大了。
帅哥小师弟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海萍的裆中央,连动都不能动。
“轰隆隆……轰隆隆……”火车震动的节奏晃动着两个拥抱着的身体,而随着火车每一次的晃动帅哥的下半身就不停冲击和摩擦着海萍的大腿,海萍可
以明显的感觉到隔着海萍轻薄的休闲宽大裙裤的大腿也在有节奏的一直冲击
和摩擦着帅哥小师弟的阴茎。不大一会儿,海萍就感觉到帅哥小师弟勃起了。
同时,更要命的是帅哥小师弟那巨大的阴茎这次是与她直接相接,硬硬地顶在她小腹处,让她感到他的硬度和热度,在她每一次试图用手拿开帅哥的手龟头的用力中,他的阴茎都在她小腹裆中央上跳动着,拨动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他的一只腿还插入她双腿中,坚强有力地顶在海萍的小腹裆中央下面,挑战海萍的底线,使一股股的细流湿润着她的下面。
隔着海萍薄薄的休闲裙裤和内裤,隔着帅哥小师弟的运动裤和内裤,海萍感觉到陌生男人火热坚硬的阴茎在海萍的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着。四层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海萍感觉着陌生男人那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贞洁花蕊在摩擦。
从未经历的火辣辣挑逗,海萍的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上下前后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海萍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好象比老公苏淳的龟头还要粗大!”突然想到这个念头,海萍自己也吃了一惊。正在被陌生的男人吃豆腐,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是不是自己在哪蜗牛壳的房子里压抑太久了,才有的物极必反的反抗?还是这样想的时候,一丝热浪从海萍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龟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帅哥的肉棒还在变硬变大变粗发烫,海萍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加重了,海萍能感觉到,因为他呼吸的热气正向海萍耳边吹来,那带有男性性气息的热气,让海萍的小脸潮红,舌头发干,胸发涨,肉缝发酥,发麻,发痒,真是又舒服,又难受啊!
海萍那种干柴烈火的情欲焚身,似乎想把全身让他吃掉,而他亦是如此强烈,当顶着“插入”时,海萍全身不禁欢愉着、颤抖着、拥抱着,希望再紧密地接触与摩擦。
海萍现在已经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海萍伸出手裆在阴户处。帅哥的阴茎隔着运动裤用力的顶在海萍的手心,仿佛要穿越这手心顶入到海萍的阴道之中。海萍和帅哥都很兴奋,传递到海萍手上的感觉表明阴茎已经是相当硬了!
而且在发烫!海萍吓的不敢乱动。海萍下体的淫水也开始浸湿了海萍的内裤。
凭海萍的手感,帅哥的阴茎起码有16公分那么大,他穿的是比较薄得运动裤,所以海萍手上的感觉非常强烈,甚至可以感觉到阴茎在手中一跳一跳的在颤抖。这直接用手接触使得帅哥很刺激,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兴奋。
海萍让帅哥小师弟突然的疯狂弄得欲罢不能。全身由于疼痛到快感!身体僵硬的体会着帅哥小师弟那种疯狂的爱抚!一种超乎于生理冲动期的感觉,应该说是很有一种荷尔蒙的诱惑力吸引着的样子,反正就感觉很棒,虽然不是真正的享受一种鱼水之欢的高潮境界,但已经非常满足了。
海萍突然感觉他的阴茎在猛烈的跳动着,大概跳了有6、7下之后,突然,一股热流从帅哥的大脑中窜出,沿着脊髓一路向下,他的腰眼酥麻了一下,帅哥小师弟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太舒服了!终于,在帅哥的一阵颤抖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积攒已久的精浆像火山的岩浆猛烈的喷了出来!海萍的手感觉到帅哥运动裤上的湿度了,海萍心里明白:他兴奋得全射了!
随着帅哥的射精动作的完成,帅哥的阴茎也变得软了。
尽情过后,夜已很深了,窗外不时闪过几点灯火。帅哥小师弟仍然窃窃私语的与海萍继续聊着天。聊着聊着,渐渐着海萍砰砰乱跳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了。
看着海萍疲倦的样子,帅哥小师弟终于停止了骚扰,心痛的说道:“师姐,你抱着我睡好一觉吧,火车到目的地还早着呢。”于是海萍枕着帅哥小师弟的肩膀疲倦地睡着了。
在滚滚轰鸣着向前12个小时之后,火车到了海萍的家乡,下车后,海萍一个人静静的走,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当后来再一次相见时帅哥小师弟和海萍攀谈起来,海萍说她可以原谅帅哥小师弟的骚扰,她也渴望被骚扰,这是魅力的体现。
海萍风尘仆仆地赶回母亲家,一进门就嚷嚷着儿子的名字,放下大包小袋,却只见自己的妈在厨房择菜,没有儿子的踪影。“欢欢呢?你明知道我今天回来,怎么还不让孩子在家等我?”
母亲放下菜,赶紧擦了手给海萍递过来一条毛巾:“擦擦脸,擦擦脸!累坏了吧!那么多的人,每次都那么挤。你歇着,坐坐!靠会儿!闭闭眼睛。”
一边接过毛巾,一边奔进卫生间换下已经黏糊糊的内衣内裤。母亲倒了杯水,又端出满满一盆早点,“哎哟,包子都凉了,热两回了。我再热热吧!”
海萍边脱袜子边嘴里嘶嘶作声:“袜子都快嵌进肉了。你瞧我腿都发亮了!
肿成这样!你别忙吃的了,我都饿过劲儿了。儿子呢?你晓得我回来看他的,就呆这么几天,少看一分钟都对不起我的票钱。你也不留他在家等我。“”你不看看都几点了你才来!准点到该早上7点,这都11点多了!迟那么长时间,他那猴屁股能坐住?一早就嚷嚷着要出去,姥爷都抱出去接你几回了,没接着。这会儿在超市门口呢!肯定在坐那个小电驴。一次塞一块钱,你爸的工资都叫那电驴给骗走了。“海萍听到这,寻了双门口的大拖鞋就奔出去,后头妈跟着喊都没拦住:”你急什么!午饭的点儿不就回来了!你先休息会儿啊!“海萍见到儿子的时候,儿子果然如姥姥所言,正骑那小驴子上不肯下来呢!屁股扭成麻花,嘴里还唱:”唐僧骑马咚个咚!姥爷,嗯!嗯!“手指着已经停了的驴子示意姥爷还往里塞钱。”不骑了,咱不骑了,该饭饭了。家去,妈妈来了!“欢欢根本不理那茬儿。
“欢欢!”海萍的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将俩胳膊伸展到最遥远的地方,蹲下来冲儿子欢呼。
儿子回头望一眼,迟疑了一下,没动。
姥爷一把揪住他往下拽,口里嚷嚷:“快看!谁来了!叫妈妈叫妈妈!”
儿子怯生生抱住姥爷的腿躲在后面偷看。
海萍顺地蹲着小溜几步,将儿子抱在怀里,举起来,使劲地亲啊亲,把小脸蛋都快亲破了。欢欢狼狈不堪,甚不情愿,左躲右闪。“叫妈妈,叫妈妈!”
海萍和父亲一起努力。欢欢极不情愿地喊了声:“妈妈!”
姥爷替妈妈遗憾地摇头说:“这孩子!平时妈妈不在,自己抱着电话筒‘妈妈,妈妈’叫不停。我们都逗他,问:”欢欢,你妈妈呢?‘他就手往耳朵边一捂说’妈妈‘。一看妈妈相片儿都好几个钟头。怎么真妈妈来了,反倒吓成这样?原来你是叶公好龙啊!“说完,在欢欢鼻子上刮了一下。
欢欢赶紧顺势伸手要姥爷抱。
海萍已经很满足了。这次比上次进步,上次固执喊“阿姨”,这次喊的是妈妈。两个人好不容易混到熟稔,就是海萍离别时分。
带着儿子回家,海萍亲力亲为地给儿子喂饭,全然忽略姥姥跟着喊:“你怎么又喂啊!这正训练自己吃饭呢!你捣什么乱啊!”海萍一边笑一边冲儿子示意:“宝贝,张口!啊呜!哎呀!大嘴巴呢!”回头跟娘说:“我难得见他,宠宠他,你就满足一下我吧!等我走了你接着训练。”
海萍给儿子洗澡,冲着小屁股蛋子使劲亲,边亲边喊:“不臭不臭,我们香香!”逗得宝宝哈哈笑,撅屁股去凑海萍的脸。姥姥又摇头:“这都两岁多了,你怎么还把他当几个月的娃娃哄?要知道男女有别了。”
海萍的意识里,宝宝总停留在3个月走的时候的傻傻样,她能哄的,也就是那些技巧。每当看到儿子竟然会指着书认真挑选要读的篇章,或者单脚平衡站立的时候都惊诧不已。她根本没意识到,孩子已经长大了。
某天,欢欢干坏事,而且是故意的,被海萍抓到。欢欢掏海萍的包,居然从里面搜出好几个一块,他把一块的硬币挑出来,笨手笨脚地塞进自己的口袋。海萍捏他衣服的时候发现的。“你哪来的钱?”欢欢指指海萍的包。“你要钱干吗?”欢欢又指指外面说:“唐僧骑马咚个咚。”海萍其实想笑的,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花钱了,但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憋住没笑。姥姥闻讯也赶来:“哎呀!这还了得!从小偷针,长大偷金啊!这个要打,不打不记事儿!”姥姥顺手把挂门后的教鞭就摘下来了。海萍母亲以前是小学教师,海萍海藻姐妹俩从小就给这个教训大的。
海萍一把拦住母亲:“咱不体罚孩子。你那一套都是老方法了。”姥姥赶紧申辩:“我什么时候打过?我那不吓唬他吗!”
海萍说:“吓唬也不行,有暴力威吓在里面。咱们要换种方法。欢欢,偷拿别人的钱,私自翻别人的包是不对的。这样的孩子妈妈不喜欢,小朋友们也不喜欢。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欢欢自己就开始摇胖手了:“不打!不打!”
海萍:“妈妈不打。但妈妈要处罚欢欢。你说,怎么处罚欢欢呢?”
欢欢歪头想了想,回答说:“妈妈抱抱吧!”
姥姥大笑,姥爷也笑了:“哎哟!这个小滑头!”
海萍愣住了,呆住了,怔住了,心如刀绞。
大家都在笑,连欢欢也在笑,周围的笑声却离她如此之远,她在笑声中旋转。
两岁半的欢欢,虽然话还说不利索,但意思已经完全明白了。
海萍要处罚他,他选择抱抱。也就是说,海萍那样爱儿子,将所有的心都牵挂在这个小东西身上,将所有的爱都灌注在这个小东西身上,而欢欢却觉得被母亲抱是一种惩罚!
海萍想起,无论自己怎么对宝宝,宝宝夜里一定要跟姥姥睡觉;无论怎么想亲近宝宝,宝宝出门一定要姥爷抱;无论自己怎么想亲他一口,都得使尽办法,卖乖甚至讨好。
孩子已经懂事了。他知道谁是他的亲人,他只跟那些与他日夜在一起生活的人交流情感。而妈妈,什么是妈妈?妈妈就是电话那头的“喂”,妈妈就是每年来两个星期的女人,妈妈就是一个象征,一个符号。
“我为什么要一个孩子?我要他,难道就为了有一天,他想起我的时候,甚至想不起来模样吗?难道就为了有一天给他一套房子吗?难道就为了别离吗?”
海萍在一片笑声中蓦地决定:“回去就买房子!马上买!我要和我的儿子生活在一起!”
海萍回家可谓一路风顺,通过朋友顺利的买到了返回上海的火车坐票,一路顺风地回到了家。车上虽然仍然是那么拥挤,但有位坐总是舒服一些。
赞(3) do_not_catch id=cont87771817>第03章
“我要买房子。”这是海萍回来后的当晚,在一切收拾停当以后冲老公说的第一句话。
她向苏淳摆摆手:“你不要劝我或问我。我已经决定了,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这一路我都想清楚了,买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不要太偏僻,价格大约是80万,首付20%就是16万。我们存款加公积金8万,还要借8万。
你的任务就是问你爸妈要钱,无论如何要借来4万,剩下4万,我父母拿两万。你别急,我不是让他们少出钱,而是以后不给他们寄养儿子的钱了,你也知道现在养孩子多贵。另两万,我把海藻结婚的钱先拿来用。让她等等再结婚。这样,咱们的首付就有了。等钱一到账,咱们就去看房,尽快定下来这件事。“苏淳从不直接提反对意见。海萍是顺毛的驴,若惹毛了,基本上就是顶风作案。”问题是,买房子并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你难道不装修?不买家具?房子首付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贷款加其他的杂七杂八,肯定得超过咱们的偿付能力,是不是太冒进了?“
“我们的问题不是太冒进了,而是太保守了。如果早在几年前就把房子搞定,现在已经躺在胜利果实上睡觉了。一切都会有的,但关键是首先我们得有一套房子。等有了房子,其他问题就好办多了!”
苏淳直挠头皮:“可是,我怎么跟我妈说钱的事情呢?你也晓得我家的状况,小地方的人工资低,攒点钱有多难啊!还得负担我那个精神病舅舅。以前一直鄙视‘啃老族’,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落到这个地步。”
海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现在谁不啃老?我们不啃他们,社会就要啃我们。这房子涨得!你见过这种涨法吗?青蛙爬井还进三尺退两尺呢!房价只涨不跌。你跟你妈说,把她能拿的钱全都拿出来,不要怕,等她老了我养她。”
“你有没有搞错?我怎么跟我妈说?‘你老了以后我养你’,那不是应该的吗?我养她是报答她以前养我的恩情,而不是还她现在给我买房子的债。”
海萍怒了:“我一跟你争,你又没理。你养你妈应该,难道你养老婆孩子不应该啊?你妈养你22年,我要跟你过到80岁,万一你再长寿点,到90岁,我还要伺候你吃喝。谁服侍你的时间长?你妈养你那叫责任,她生你跟你商量了吗?我跟你结婚,是你求我求来的!你得心存感激!再说了,你妈养你,又没养我,她只给我房子投资4万块,却买了个终身保障,就算买人寿保险,也没这么高的回报率吧?我不跟你争了,你赶紧去要钱。”
苏淳不说话,到楼下洗漱去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苏淳的手在海萍身上来回游移:“都好长一段没听你提房子了,怎么突然就决定了?”
海萍眼望楼顶的斜木桩:“儿子。儿子已经不认得我了,晚上翻身起来看见是我躺在他身边,会放声大哭,叫姥姥。我对他而言,和街上的阿姨没什么区别。我再不把他接来,我就白生他了。他在我肚子里装了10个月,为他我挨一刀,喂奶得乳腺炎,两手肿得都放不下来,每个月一发工资就往老家寄钱。为他我吃尽了苦头,到头来,他却和我不亲,把我当外人。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要趁他记忆还不完全的时候,把他接到身边,好好爱他,亲他,教育他,让他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海萍流泪,一偏头,将眼泪滴在丈夫的胳膊上,然后把头埋进苏淳的腋下。
苏淳抚摸着妻子的背相拥着躺着,不再说话。
躺了一会,苏淳的心跳开始变的很快,苏淳的胸膛紧紧的帖在海萍的双峰上,苏淳感觉到她的乳房是那样的丰满,完全不像以往的感觉,苏淳忘情的抱着海萍,闻着她身上女人的体香。
“老公,你睡着了吗?”海萍问。“没有,什么事?”苏淳回答着。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她问到。“可以,问吧”苏淳回答。
“你爱我吗?”苏淳一下被她突如其来的问提给问住了,犹豫了一下问“为什么这样问?老婆,我不爱你,我爱谁啊?”海萍没有回答却用她的嘴唇吻住了苏淳。苏淳感到惊讶,老婆今天怎么会这样?完全不像以往的做法,苏淳感觉到老婆今天有点怪怪的。
过了一会儿,苏淳和海萍两人停止了接吻,相互拥着,彼此都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淳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慢慢的起立了,苏淳想了,他想与老婆做爱,想一想已经20多天没有进行夫妻的性生活了。有了这种想法后,苏淳也不再有过多的顾及了,更何况今天海萍有这么的动情、主动,不干白不干。苏淳的手开始从海萍的背部向下游走,当苏淳的手抚摩到海萍的臀部,苏淳便用力抱着,把小弟弟用力的顶住海萍的三角地。
海萍喘息着。苏淳用火热的双唇吻着她,另一只手慢慢的伸进她的内衣,解开她的胸罩,揉搓着她那丰满的乳房,海萍已经开始轻轻的颤抖了,苏淳心中暗乐,把海萍的身体扳平了,脸朝上,苏淳侧躺在海萍身边,用右手搂着她的脖子吻着海萍,左手由她的乳房、小腹、慢慢地伸向海萍的三角地。
当苏淳刚刚触碰到三角地,海萍用力的夹住了苏淳的手。“别摸了,快点肏啊。”
苏淳又继续吻着海萍,爱抚着她的乳房,苏淳用左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慢慢地分开她的双腿,苏淳的手仍然又慢慢地伸向她的三角地,她又想夹紧她的双腿,可是被苏淳用腿隔着,合不上。苏淳用中指慢慢地摩擦海萍的阴唇,不时的还有意无意的碰一碰海萍的阴蒂,慢慢地海萍的呼吸急促了,阴道的爱液也流出来了。
苏淳一看时机到了,便翻身压到了海萍的身上,苏淳吻着海萍,双手用力地揉搓着海萍的乳房。海萍的呼吸更粗了,双手用力地抱着苏淳。苏淳一看时机到了,慢慢的把海萍的乳罩拉到乳房上边,苏淳用牙齿轻轻的咬海萍的乳头,手在下边把海萍的内裤褪了,也褪下了自己的内裤。苏淳用双腿慢慢地分开海萍的双腿,让阴茎轻轻触碰海萍的阴唇。
苏淳还在继续吻着海萍,用手引导着海萍的手握住阴茎,慢慢摩擦海萍的阴唇。海萍已经在颤抖了,苏淳用力的把阴茎插进海萍的阴道,海萍痛的轻“啊”了一声,手也放开了苏淳的阴茎,用力的抱着苏淳的臂膀。
海萍呼吸更加急促了,苏淳用力往下一沉腰,阴茎冲破了海萍的阴户直达子宫胫口,苏淳突然感到肩部剧烈疼痛,海萍咬住了苏淳的肩膀,苏淳停下来等了一会儿,慢慢的海萍抱着苏淳的双臂放松了一些,“老婆,怎么了?是痛吗?”苏淳温柔的问海萍,海萍点头不语。
苏淳轻轻地吻着海萍,轻轻地抚摩着海萍的乳房和身体两侧。慢慢地海萍开始呻吟了,苏淳则也轻轻、慢慢的抽动阴茎,一边看着海萍的表情。
海萍的表情可爱极了,时而皱眉,时而轻咬着嘴唇却带着愉悦的表情。苏淳抽插阴茎的频率和力度逐渐加大了,海萍也显得更风骚了。
随着苏淳抽插阴茎的频率和力度的逐渐加大,海萍身下的老式板床又一次习惯性的发出了“嘎吱……嘎吱……嘎吱……”的哀鸣声音,这个时候,苏淳郁闷透了!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要知道,这几天趁着海萍不在家的日子,苏淳特意将床整修了一番,将老式板床容易松脱的各个关节都进行了加固,而且还涂上了润滑油以消除床上运动时产生的“嘎吱……嘎吱”的哀鸣噪音。说实在的苏淳的这次整修还真管用,原来苏淳夫妻在床上一运动就产生的哀鸣噪音消失了,可这力量一加大,节奏一加快这不哀鸣噪音又来了!真是烦死了!
苏淳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节奏,力度也随着大大降低了。
“老婆,换个姿势吧,这样床发出的声音太响了。”苏淳与海萍交换了位置,而这个时候是海萍压在了苏淳的上面。可才肏了几下,“嘎吱……嘎吱”烦人噪音又出现了。
“老公,不行啊,这声音又来了!”
“老婆,你蹲下来动动。”海萍像平时上厕所一样的蹲下身,上下费力的运动着。随着海萍的上下运动,苏淳的阴茎也在海萍阴户中抽插着。
“老婆,好舒服啊!快点……再快点……”苏淳督促和鼓励着海萍。
海萍加快了节奏,这时突然地板发出了“吱吱……吱吱……”的声音,“烦死了,不做了!”海萍一怒之下,翻身从苏淳的身上下,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苏淳这些可傻了,更加郁闷了!刚刚感到要达到射精的高潮,可老婆不做了,这让苏淳真真正正的骑上了二梁,高吊在二梁上了。
苏淳知道这会要硬来,哪依着海萍这种吃软不吃硬的驴脾气,一定会惹毛海萍,哪以后夫妻的性生活就更加麻烦了,弄不好甚至都会搞出来婚内强奸这种怪事情来!如果是这样哪夫妻也就只好离婚分道扬镳了!
可现在苏淳勃起的阴茎让他骑虎难下!箭在弦上,弓已张开却以不得发射的尴尬收场!
“老婆,求你了!别让老公这么难受啊!”
听到老公苏淳的哀求,海萍一刹那间突然脑子里闪过了帅哥小师弟盯着海萍手喷射而出的前景,“哪,老公,哪,哪我用手给你捋出来,行么?”
海萍愧疚地说道。
“唉!只能这样了。老婆,来,快点!” 苏淳话音落地,海萍就用手握住苏淳的肉棒上下搓动起来,套弄中海萍不停的用两个手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滑动,搞的苏淳肉棒一阵酥麻酸痒。
这样套弄了一会,“老公,人家手好累,好酸啊!”海萍说道。
“哪,老婆,要不,我们站在地上搞?”海萍无语的点点头。
得到海萍的同意,苏淳迅速跳下床把海萍抱到床边,让她上身躺到床上,苏淳抬起海萍双腿,将双腿分开,然后把阴茎插了进去。
哦!海萍的阴道好紧呀,好舒服,苏淳站着又抽插了一会儿,感到要达到射精的高潮了,便把海萍的双腿分开架到苏淳的双肩上,双手抓住了海萍的双腿,把她的两条腿压向她的两个乳房上,然后大力的抽插肏着。
海萍被苏淳肏得大声叫了起来,苏淳吓了一跳,赶快用枕巾塞在海萍的嘴唇里,海萍紧紧咬住枕巾,气若游丝的呻吟着。苏淳然后又大力地抽插。突然海萍开始亢奋,阴道壁也因为她的痉挛,而紧紧地吸着苏淳的肉棒,全身颤抖紧紧的抱住了苏淳,苏淳知道海萍要到高潮了,海萍的阴道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苏淳克制不住了!肉棒猛烈地抽搐,苏淳亢奋到了极点,似乎连心脏都要停下来了,终于开始激烈地射出精液,不断地射出,深深地射入海萍的体内。
雨消云散,苏淳和海萍并排躺在床上,相拥着幸福的入睡了。
第04章
海萍的妹妹郭海藻比海萍小七岁,今年二十五岁。她是那种很纯的女孩,把亲情、爱情看的很重的人。海藻在上海全部的心思就放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姐姐,另一个就是现在同居的男友小贝。
周日,海藻带着一大堆衣服过来。
这是姐妹俩的约定。每个星期见一次面,把俩人的衣服交换一遍。这样,姐妹俩就不用购置太多的衣服,还显得满趁头的。
“姐!你要把那件蓝色的烫一烫。还有,上次那件ESPRIT的,你是手洗的吗?”海藻顺手把所有的衣服都丢在床上。海萍迅速麻利地收进衣橱,并且将要置换的衣服一件件挂在窗前的竹竿上。“衣服我都烫过了,你不用嘱咐,我洗衣服前都看牌子的。我比你仔细多了。你的衣服我挂这里,走的时候再拿下来,摊床上要皱。你提的时候手抬高点,那条裙子很长,搞不好会拖地。”
“姐夫呢?”
“他加班。”其实海萍在海藻来之前把丈夫支走了。她怕当着苏淳的面跟妹妹谈钱,丈夫会难堪。
“海藻,跟你商量个事。吃菜!吃菜!”海萍把不多的几只红虾夹到海藻碗里。
“什么事?”
“你手头有多少存款?”
“我哪有什么存款啊?这不刚找到工作吗?中间一歇好几个月,吃的都是老本。我发现,在上海这种地方,要想存起钱来,比登天还难。”
“到底多少?你能拿出来的?”
海藻仔细想了想:“8000块?”
“8000块你还想明年结婚?这转眼就到明年了!小贝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你们靠什么买房子啊?”
“租呗!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再买。结婚容易得很,不就是领张证吗?
我们俩家人都不在这里,也不必办什么仪式了。“”我现在要买房子,很需要钱。你能不能把你手头的钱,加小贝的钱,先借给我用一用?等我一攒到就还给你们。“海萍开门见山。
“你要多少?”
“最少2万,多多不限。”
“好,我过两天给你送来。你看好房子了吗?”
“还没呢!我要先把钱的问题解决掉。”
“太好了!我又有事情干了!姐!你要看房子的话,叫着我,我陪你一起去!”
海藻跟海萍的感情,那真是让海藻为海萍去死都可以。因为,海藻的命就是海萍给的。海藻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是个意外。若按年纪推算,她怎么都不该存在。当年妈妈是带环怀孕的,所以,妈妈总说海藻背上那两个小洞洞是避孕环戳的。妈妈发现有海藻这个事实的时候,海藻都超过4个月了,那年海萍7岁。
显然,在计划生育抓得正严的年代,海藻的命运就是被冲到厕所里面。
妈妈爸爸都说,要把孩子做掉。作为两个红旗下长大,谨守规范的好公民好职工,两人想都没想过要把海藻留下。妈妈准备去医院的前几天,有意无意地问海萍:“海萍啊!你觉得有个弟弟妹妹好不好?”海萍快乐地点头:“好好!我要跟弟弟玩!”“可是,你所有的小伙伴都没弟弟妹妹,就你有,多丢人啊!”“如果所有人都没有,就我有,多骄傲啊!”海萍心里把弟弟妹妹当一个可以被炫耀的玩具。旁边的奶奶插一句嘴说:“那你是想要弟弟还是妹妹?”“我要弟弟!”
老奶奶就开始嘀咕了:“小孩子的嘴是最准的,她说是弟弟,这肚子里的肯定是男孩儿。我看还是要了吧?再说了,人总有老的时候,万一咱们老了死了,以后的孩子都是一个一个的,连个亲人帮衬都没有。遇到困难找谁呀?
想你们这辈还有个兄弟姐妹什么的,到了海萍的孩子,舅舅舅妈,表哥表姐都只能查字典了。“海藻适时在妈妈肚子里拱了一下。这一拱,把妈妈的母性给拱出来了,想海萍若能有个高大健壮的弟弟保护,该多么安全啊!有个儿子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正赶上学校放假,海萍的妈就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给耽搁下来了。
再到开学的时候,海藻都藏不住了。
海藻是妈妈五年没资格评先进,爸爸降两级工资,外加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被提拔的代价换来的。牺牲半天,还是个丫头片子。海藻出来的时候,妈妈都哭了。
高兴的只有海萍。海萍说:“我喜欢妹妹!我可以给她扎小辫!”奶奶嘘了海萍一声:“就是你!当时问你,你说喜欢弟弟,现在又喜欢妹妹!”海萍一扬脸:“我都喜欢!”
海萍是真喜欢妹妹,妈妈忙的时候,海萍照顾妹妹,给妹妹下面条,辅导妹妹功课,晚上带妹妹睡。在海藻记忆里,姐姐好像比妈妈更亲近些。
所以,别说海萍只是要钱了,就是要命,海藻也舍得给。海藻看到电视里亲兄弟为钱打架的事情,怎么都想不通,却对哥哥把肾捐给弟弟的事情牢记在心。她当时就想:“只要海萍需要,心我都可以给。”
可是,海藻愿意把心给姐姐,小贝却不愿意。
海藻带着衣服和海萍买的水果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这是与其他几个人合租的一套三室一厅,离市区很远,不过离海藻上班的公司很近。回来的时候,小贝已经把晚饭都准备妥当了,两菜一汤,有荤有素。小贝是海藻工作的第一个单位的同事,自从俩人好上,海藻就从海萍的家搬出来与小贝同居了。“省房钱。”这是小贝对海藻开玩笑时候说的,他解释为什么现在同居的人如此之多,“房租太贵,得俩人摊。”
“我的漂亮小猪!这个肉丝给你!”小贝习惯性将所有他认为好吃的东西都往海藻碗里丢。他会细致到拨开长长的豆芽,把左躲右闪藏无可藏的肉星全都挑出来,再一点一点移给海藻。海藻不爱吃肉,或者说,海藻自觉不爱吃肉,因为小贝喜欢。凡是小贝喜欢的,海藻自觉就不爱了。两人配合默契,从没在吃上发生过纠纷,他们总是恰好地喜欢吃对方不爱吃的东西,却爱看对方都爱的电影,爱一起拉着手围着楼转圈。两人如果发生纠纷,一定是这样的:“跟你说了我不爱吃肉!我要减肥!”海藻把肉又丢回小贝的碗里。
“你要胖点!减什么肥呀!女为悦己者容!你多胖我都爱你,反正我已经悦了,你就不必减了!”俩人就为那点点肉丝在筷头上推来推去。搞不好珍贵的肉丝还掉地上。这时候,总是小贝义不容辞地迅速从地上捞起来塞进嘴里。
“哎呀!脏不脏!掉了就扔了啊!”
“不脏!医学小常识说了,食物掉到地上30秒之内拣起来是不会被污染的。浪费了可惜。”
海藻看着小贝青春洋溢的脸和富有感染力的笑容,还有丝丝入扣的体贴,想,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筷头上的肉丝。他心里有你就是幸福。
“哎!小贝,跟你商量个事儿。你手头有多少存款?”“6万多吧!”
“俄滴神呀!老公!你简直太伟大了!你就是鲁迅笔下的孺子牛啊!吃草挤奶!你怎么存的啊?”
“因为我的小猪乖嘛!她又不要买衣服,又不要出去高消费,整天陪我蜗居,再加上我一想到有一天要娶小猪进门,就如有神助!”小贝伸出两个巴掌往海藻面前一放,“耶!”俩人跟彩排好似的击掌欢呼,又非常非常“贱”
地靠在一起撞两下屁股。这种小把戏是小贝设计的,每次都被海藻骂作“贱”,但是每次都会很“贱”地去配合,然后慢慢地乐此不疲。用小贝的话说:“人哪,贱贱就习惯了。”小贝还提议,应该把汉字的“渐渐地”改为“贱贱地”,他说,我贱贱地贱贱地爱上你。
“小贝,你能把钱借我用一下吗?”
“你无耻!你下流!你可恶!你卑鄙!”小贝突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双目怒睁,手指点在海藻的鼻尖上,破口大骂。海藻吓得愣住了,一句话都不敢往下说。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怎么可以跟我提借字?你应该直接说‘小贝,把你的钱给我!’然后我就匍匐在地,双手奉上,战战兢兢颤颤巍巍地说,‘拿去吧,都拿去吧,连我的人一并拿去吧!我此生此世都是你的人了!’”小贝突然狡黠一笑,将头伏在瞠目结舌的海藻手上,轻轻一吻。
海藻破惊为喜,摇着身子娇嗔:“你讨厌!吓死我了!你个猪头!我要你好看!”顺手抄起手边的杯子,看一眼,放下,回头从床上揪来枕头,劈头盖脸向小贝砸过去,俩人滚做一团。
海藻都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小贝扑了上来抱住海藻,“老婆,想死我了!”说着就把手伸进海藻的衣服摸住了她的乳房。海藻的胸部尺寸并不大,还好乳房到是那种翘翘挺挺的。
“摸摸你的头,你好温柔;摸摸你的脸,你好正点;摸摸你的腰,你好风骚;摸摸你的手,你今晚跟我走;摸摸你的背,你今晚跟我睡;摸摸你的腿,你好多的水,什么水呀?农夫山泉有点甜!”小贝边唱着“新编十八摸”,边摸着海藻翘挺的乳房。
“你流氓,讨厌啦!再唱,不让你摸了!”
“哪老婆你跟不跟我走?”小贝嬉皮笑脸的问海藻。
“讨厌!还说,人家人都是你的了。”
“哪你还不给摸?”
“今晚我不想,我有点累了!”海藻拉下了小贝正在抚摸乳房的手。
“老婆,我要嘛,你看我的小弟弟都已经硬的不行了!”说着,小贝拉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经勃起的阴茎。小贝的阴茎勃起时不是很粗但很长,海藻第一次看到它时觉得那东西觉得像老家过年时放的二踢脚。
“那我现在帮你弄出来吧!”海藻看着小贝的阴茎,手摸了上去。
“又用手,老婆我要放在你的小逼逼里!”小贝的手伸进了海藻的裤子。
小贝正是性欲最旺盛的年龄,但是海藻由于害羞腼腆总怕一起居住在隔壁的小贝同事嘲笑,因而在这方面不是很主动也要求没有那么强烈,但海藻心里很爱小贝,每当小贝硬要而自己不是很想或是来例假时,海藻就用手帮小贝弄出来。
“小贝,我今天真的很累,再说让隔壁同事听到声音知道了很尴尬,明天好吗?明天下午隔壁同事出去逛街再我让你放到我的里面!”海藻的手还在小贝的阴茎上抚摸着。
“那你把衣服都脱了,我要看你光光的才能放的出来!”小贝开始提要求了。
“就你事情多,好吧,那你可要快点,都这么晚了!”海藻说着走到了床上。
海藻把衣服一件件的都脱光了,一丝不挂的站在床边。海藻是那种小鸟依人型的女孩,白里透红的肌肤,胸前那对乳房微微向上翘挺着,乳房上那两只粉嫩的乳头让人看的垂涎欲滴。细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小腹下那片褐黄色的阴毛掩不住两腿间的两片不大的大阴唇,海藻的阴部跟姐姐海萍一样都是长的比较饱满的但她的阴毛不像海萍那样浓密,阴唇间的缝隙若隐若现的,看的小贝的阴茎更硬了。
小贝走到海萍身前,亲了下海藻的乳头,把海藻平躺在床上,他也爬上床,跪在海藻身旁,分开海藻的双腿,一只手摸着海藻阴部,另一只手摸着海藻的乳头。海藻的手也抓住了小贝的阴茎上下抚弄着,手指还不是地在小贝的龟头上轻轻的搓着。
小贝的眼睛盯着海藻的阴部,手指不停的在海藻的阴唇间拨弄着,他想以此调起海藻的性欲,但今晚的海藻虽然被小贝的手指也弄出了淫液,但她没有让小贝进入自己的身体。小贝自从和海藻有了第一次后发现海藻还是处女后,更加怜爱海藻了!他认为,海藻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是不可亵渎的。因此如果海藻不愿意,他是不会强行进入的。
小贝低下头用嘴含住了海藻的乳头,吮吸着,他好像回到了婴儿时在母亲的怀里吃奶。摸着海藻阴部上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海藻的大阴唇。海藻侧了侧身子,另一只手摸住了小贝的睾丸,轻轻的揉着,抚摸着阴茎的手加快了速度。
小贝的阴茎在海藻的抚弄下开始一跳一跳的,阴茎口开始有液体渗出。海藻感到小贝要射了,她连忙抓过自己脱下的白色小内裤包住了小贝的阴茎,用力上下抚弄着,小贝低头看了眼包着自己阴茎的白色内裤,他闻到到了从内裤上散发出的海藻的体味,他的睾丸猛地收了几下,一股股精液射到了海藻的内裤上。
小贝瘫躺在床上,海藻怜爱的用内裤把小贝的龟头擦干净。
“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海藻亲了亲小贝。洗完澡海藻钻进被窝,小贝从身后抱住抱住了她,一只手按在了海藻的小乳房上,就这样两人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05章
苏淳泄气地走进门。海萍正在公共厨房间里炒菜,看老公一言不发,招呼不打低头直上三楼,狐疑地赶紧将菜炒毕,关了火端着菜尾随上楼。
“怎么不高兴的样子?你跟你妈说钱的事情了?”海萍看丈夫的脸色。
苏淳点点头。
“她怎么说?”
“她没说话。”
“完啦?你就挂电话啦?你亏得在单位打,你要是在家打,那不是浪费电话费吗?明天再去问。一定要搞到!海藻那里我都说妥了。我今天晚上给我妈打电话。”
“海萍,我真的很难张口。老人存点钱很不容易。你要知道,我们父母辈那过的是什么日子。年轻的时候要养老要养小,好不容易把老的都送走了,一天没舒服,小的还要去刮。这对他们的一生来说公平吗?如果在他们那个时代,我们现在是该给老的钱。他们不要我们负担,已经很好了。我们,我们……”
“收起你的内疚心吧!又不是只刮你父母。我这边不也拿刀子锥子吗?
你那叫快刀拉肉,只疼一下,我这边,每个月去割一块,我对我父母,比对你父母狠多了。除了大刀阔斧地割,还要细水长流地割。我父母比你父母还要惨。我说什么了?按说,你们家娶媳妇,房子车子什么的怎么都该你们家出吧?现在儿子都出来了,我也不计较了。好歹就一次,你快去。“苏淳手指在桌面上划来划去,一副内心斗争激烈的样子。
海萍继续做思想工作:“这也怪不到我们啊!现在啃老族都成时尚了。哪个年轻人不啃?父母存在的价值,不就在给子女贡献中体现吗?你当我不知道他们艰难?人家美国老头儿老太太一退休就环游世界,我们这里老头儿老太太到退休了都死活赖着不走,有机会就要去反聘,他们又不是那么想干活,那不就没条件吗?但是!但是!条件是怎么来的?那是积累来的!人家美国人享受生活,也靠两百年前黑奴矿工卖命才奠定的基础啊!总要有人贡献嘛!
我也不想,但我也没办法,为了我的儿子,我就打算牺牲父母了。我们牺牲两代人,看看能不能叫儿子以后过上好日子。对了,这叫什么?用现在流行的话说,这叫转型期的痛苦,你劝你妈想开点,有多少都贡献出来。听见没有?点头啊!“苏淳叹气:”这个型怎么老转不完啊!人家美国两百年历史,都完成积累了。我们上下五千年文化,怎么还没完成原始积累?“
“你不能这样算。你要算那个稳定发展期。我们中国不经常重新洗牌,推翻重来吗?你要从成立新中国算,现在才50年,再过150年就富裕了。”
“照你这样算,我们儿子又是牺牲的一代。”
“我呸你!臭嘴!快吃饭吧,明天赶紧再打电话!”
海萍扔下筷子,拿着脸盆,睡衣到晒台上的卫生间了去。
等海萍擦洗完身子,苏醇已经吃完饭,正抽着烟在看新闻联播,“你怎么回事啊!吃好饭也不收拾,到看起新闻来了!”海萍大声道。
“我想看完新闻再收拾。”
“看什么新闻,新闻关你屁事!你又不是国家领导!别看了,快点收拾好,我跟海藻约好了,一早就要走了!”
“那我抽完这只烟,就去!”
“你还抽烟,我跟你说啊,现在开始你给我把烟戒掉,省点钱,还要还贷款了!”
“省这点烟钱能搞个什么!”苏醇轻声道。
“你除了会抽烟,还会什么!你哪一点工作连个卫生间也买不起,每天洗身子像是做贼似的,还抽啊,快收拾了!”海萍已经开始吼了!
苏醇连忙掐灭烟,收拾起碗筷,出门洗碗去了。
海萍一个人躺在床上,抬头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刚才的一通发火,使她感到心里舒服了不少,“我什么时候才能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快了,这几天赶快定金准备好,选好房子就可以直接交付定金了!这破房子,连洗个澡也像做贼一样!”海萍想着,手在身上摸了几下。
等苏醇把事情都干完后,海萍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苏醇,看了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关了电视也睡了。
深夜里,海萍走进了一套公寓,这房子地上铺着的实木地板蜡打着锃亮,墙上贴着米黄色的碎花墙纸,罗马式的石膏吊顶,水晶吊灯,自己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海萍连忙走进卫生间,推开门,她看到全套的TOTO卫浴洁具,卫生间的一面墙上镶着一块一人多高的镜子!海萍慢慢地脱光身上的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女儿也快六岁了,但是海萍的身材基本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比生女儿前丰满了点,乳房也大了,微微的有点下垂着虽然哺乳过的乳头已经不住粉嫩,但是比以前大了一圈,看上去更加的诱人,小腹虽然不再那样的平坦,但小腹下浓密卷曲的阴毛,再加上浑圆的屁股,更显出少妇的韵味。海萍在镜子前环顾着自己。
“我要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海萍跨进了浴缸,躺在满是浴液的浴缸里海萍闭上了眼睛,空气里洋溢着进口浴液淡淡的香味,这香味闻得海萍不由得在自己身上抚摸着,她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缕摸着自己的阴毛,慢慢的分开自己的两片阴唇,一股热水涌进了阴道,海萍的手指摸到了阴蒂在上面揉着,上面的手开始交替用力捏揉着自己的两只乳房。海萍感到身子渐渐的发热,脸开始发烫了,两只乳头也挺立起来,阴道内开始有淫液流出来了。“嗯,嗯……!”海萍发出了呻吟。
海萍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她慌忙的睁开眼睛,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走了进来,卫生间里的水蒸气,使海萍看不清那男人的脸,只能够看清楚那男人两腿间杂草似的体毛间勃起的大大的阴茎。海萍有点不知所措,可那男人已经走到浴缸边,一把把海萍从浴缸里拉起,海萍呆呆的看着那男人,可她还是辨别不清那人是苏醇还是谁!
“在这里你可以放开自己了,快帮我摸摸!”低沉的男中音,那人拉过海萍的手放在勃起的阴茎上,海萍开始自觉的抚摸着阴茎,“把腿分开,让我也弄弄你!”那带有磁感的男中音使海萍不自觉地分开了双腿,男人用手在海萍湿漉漉的阴唇上抚摸了几下,一根手指插进了阴道。
“哦……”海萍呻吟了一下。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在海萍的一只乳房上用力的揉着,“海萍这里不住会有人打扰我们了!你尽情的享受吧!”那人插在海萍阴道内的手指的动作加快了,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一股份淫液被带出,海萍的阴道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着,乳房也已经发胀了,抚摸那人阴茎的速度也渐渐的加快了,海萍感到在自己的抚弄下,手中的阴茎变得更粗更烫,“海萍!快点,手再快点!我要射了!”男人低声吼着,又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海萍的阴道,大拇指也按在了海萍的阴蒂上揉着。
“哦!哦!我也要到了!”海萍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抚摸阴茎的动作更快了!“海萍,我!我!我射了!”
那人的一大股精液射了出来,射到了海萍发胀的乳房上!海萍的身子被滚烫的精液一激,阴道紧紧的收缩了几下,随着又一股淫液的涌出,海萍又一次到达了山峰!
“咚!咚!咚!”从床下又一次突然传来的敲击地板声音让海萍猛地醒来过来,昏暗的床头灯光下,她又看到了熟悉的斑驳的天花板!
海萍发现自己并没有在那散发着香气的卫生间里,而是正躺在前楼间的旧双人床上,自己的睡衣敞开着,胸罩早已被解去,乳房上都是粘乎乎的精液正往下淌着,下身赤裸着一丝不挂!两腿大大地分开着!海萍稍微抬了抬头,她看见苏醇正光着身子跪在自己身旁,两根手指正插在自己的阴道内。自己的一只手也还正抓着苏醇的阴茎,红褐色的阴茎口还有精液溢出!
“那是梦,那都是梦!不!那又是现实!原来自己在睡梦中被苏醇玩弄得又一次到达了山峰!”海萍彻底醒来过来,她推开苏醇从床上爬起来,用毛巾把身上的精液擦干净,又简单地擦了擦自己的阴部,回到床上“你也快擦擦,睡吧!别忘了把灯关了,不早了!”海萍轻轻地说道,又重新倒头睡了!
第06章
宋思明在办公室里写报告。沈大律师边敲门边自顾往里走,顺手把一叠材料扔在宋思明的桌上。宋思明抬眼看看,笑了,说:“漂亮!晚上一起吃饭!”
沈律师意味深长地瞥了宋思明一眼,问:“这个‘一起’二字,耐人寻味。
怎解?“宋思明放下笔,邪邪一笑说:”你请我啊!“”哦!天底下就我傻了。我替你干事,我请你吃饭。我欠你呀!不去。“”你这个人没劲。我是国家公务员,才拿几个钱?你是自己的主人,你随便发封律师函,怎么也得收入一千吧?我不吃你吃谁?走吧!我听说新天地那里新开了个伶人馆,菜不错不说,还有科班唱折子戏,一起去欣赏一下。“沈大律师拱手告饶说:”今天真不去了,改日。今天有个圈子里的聚会,是胖子组织的,我听说他最近活动频繁,我想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动作。“”你有什么圈子?你的圈子里怎么可能没我?“
“你不是洁身自好吗?你不是不近女色吗?谁敢拉拢腐蚀你?几次拉你去按摩,你看你那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那种表情加动作,把我们好好的正常放松娱乐,都贬成心术不正了。一来二去,我们谁都不带你了。你呀,已经游离于我们圈外了!”沈大律师站起来用手指梳理一下油光锃亮的头发,扬长而去。
宋思明怔了一下,摇头笑笑。
星期二是一周里最难打发的日子,上不挨天下不挨地。欢娱的周末回味已经结束,而到周五还很漫长。往往这一天又是一周里工作量最大的时候,很疲倦。要是一周工作两天,休息五天,那该多美妙!
海藻觉得人生的轨迹有问题。每个人都在为口食拼命,把自己搞得不堪重负。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是让自己在日子中承受痛苦,还是为了享受欢乐?
关键是每个人都这样活着,从没有人质疑,这样的生活到底对不对。只知道必须要工作,每天不停地工作。一个月工作22天甚至更多,像牛一样地工作一个月,而像小兔子一样欢蹦乱跳的日子只有发薪的那一天。人要用30天的紧张换一天的松弛,这种现实也太残酷了吧!
更糟糕的是,海藻的老板是个工作狂,而且属于一定会发家的那种残酷资本家。他总会在你下班前的一刻钟仿佛恍然大悟似的想起什么事情让你加班,并且把所有的出差都安排在周五下午,周一早上从火车站出来,还不耽误上班。海藻想,他开的那辆奥迪,就是自己被压榨的剩余价值堆积出来的。
而且根据他日益精准和高超的压榨技巧,他很快就要升级换宝马了。
海藻每次跳槽,都是因为不堪重负。她幻想着,也许有一天会碰到一位仁慈的老板,很慷慨地说,每月一万,包吃包住,上班两天,休息28天,年底双薪。为这个仁慈的老板,她已经期待两年了,两年里,她换了3个工作,不停地随着工作地点搬家。工资倒是每次必涨一点,但老板一点都没吃亏,总能想尽办法比上一任更加刻薄。总之,他们一定会做到物超所值。海藻决定,这将是她的最后一份工作。她一定要努力做到退休,绝对不辞职,不去看报纸的招工广告,因为,她已经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被压榨了。仁慈的老板和圣母一样,只会在圣经中才会出现。
今天中午,比较沮丧。好不容易捱到吃饭时间,老板笑盈盈地敲她的桌面:“中午少吃点,晚上有饭局,外滩18号哦!”海藻非常做作地抿嘴一笑,表示知道,内心里一百个不情愿。陪人吃饭,这是海藻的工作职责之一,也是海藻最讨厌的工作之一。满桌子的菜,你永远不会下第一筷,等桌上所有人都夹一遍,你才有可能去吃别人剩下的口水。饭桌上你不会全神贯注于菜肴,却要注意谁的杯盏里酒空了,菜干了,然后殷勤倒酒布菜,说一些自己都觉得很肉麻的吹捧的话,对每个人媚笑讨好,待餐毕,别人都酒足饭饱,而自己却腹中空空,了无滋味。明明钱最终落到的是老板的口袋,他只肯分其中小小的一毛给自己,而谄媚的活儿都要自己干。
很郁闷地坐在电脑前,连午饭的胃口都没了。
“叮叮……”MSN上出现一个闪铃,打开一看,是小贝送来一个跳跃的红唇,还吱吱作响。
“我的漂亮小猪,你在干吗呀?”小贝的字打过来,屏幕上还有一只粉红色的小猪在扭屁股。
“在郁闷。”
“为什么呢?”那个为什么显示出的是一串很卡通的问号。小贝善于搜集这些漂亮的字体符号,如果你跟他聊天,满屏幕目不暇接,各种小图标蹦蹦跳跳,和他的人一样活泼又亲切。
“晚上有饭局。我不回去了,你自己吃吧!”
“那回来再亲你,乖乖的,好心情!”
海藻懒得回应。心情不好。
“吃午饭了吗?”小贝还附送一束电子红玫瑰。
“不想吃。”
“一定要吃,不要饿坏了小猪的胃。”
海藻还是不回应,开始伏案工作。
“叮叮……”许久,那边的闪铃又出现。
“送我的小猪一首好听的歌。爱你的GG”
屏幕上给出一个IP链接。
海藻点进去。悠扬的歌声在线飘起:
我无法把月亮摘给你
还在夜空挂满星星
无法随时让雨停
叫天日日都放晴
我不能买下所有的花
铺满房间变成神话
不能任意带你走
飞到海角和天涯
可是你会永远有我
月亮总是寂寞
星星也会掉落
花会枯萎
神话没有人见过
爱在记忆里往前走
会比永远还要久
“好听吗?”MSN里蹦出小贝的形象代言人,一只憨厚的大熊捂嘴偷乐。
海藻笑了,无论怎么不开心,一看到这只大熊,海藻就会笑,它是那个形象,现在只要一看到大熊,海藻就觉得那是亲爱的小贝。小贝很认真,很用心地爱她,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和姐姐,海藻觉得,小贝就是她最亲的人了。
“我会爱你,比永远还要久。”小熊又亲了亲,满屏幕都是纷飞的红心,然后下线。
海藻一直听,反复听,到下班时分往外滩18号奔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在口中哼唱了,满是快乐的心。
晚上是陈寺福做东请宋思明上海浦东银行分管信贷的马付行长吃饭。信贷处刘处长、万付处长、王付处长几位处长陪着。看得出,他们都是宋思明的朋友。
酒店二楼是中餐厅。餐厅门口是一幅红木金字对联:“蓬海三千皆种玉,绛楼十二不飞尘”,这是康熙太子爱新觉罗?允礽的一首七律《菩萨顶雪月》中的一句,字是书法家雍正第九代孙爱新觉罗?启骧写的。中餐厅有两个最大的包套房,一个是中式装饰的“皇帝套房”和一个是西式装饰的“总统套房”。
宋思明说那个中式套房装璜得不伦不类,是骗老外用的,他喜欢那个西式的。
所以陈寺福订的是西式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大概有40多平方米,分里外相连的两厅。里面是一个大圆餐桌。如果要坐,大概能坐20个人。外面是一套意大利文艺复兴风格的沙发,还有当时先进的大屏幕的背投电视和全套的卡拉OK音响设备。房间是华丽奢侈的欧洲宫殿式的装潢,到处金壁辉煌。墙上是仿制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但是服务小姐穿的却是银灰色的闪光旗袍,看上去娥娜多姿,富贵典雅,只是她们亮丽的中式服装和房间的欧式装潢不太相配。
大家到了之后就坐在沙发上聊天喝茶。等了一会,陈寺福陪着宋思明从一楼宾馆前台回来,大家才开始入席。座次依然是很有讲究的,大家都站在桌前相互谦让。马行长只好自己先坐到了上手主人的位置。然后他拉着宋思明坐他右手第一嘉宾的位置,拉信贷处刘处长坐他左手第二嘉宾的位置。其他两个付处长就以序而坐,一起结伴而来的女朋友也分别坐在处长们的身旁。陈寺福则坐上下手付主人的买单位,公司公关经理张小姐和海藻自然的就坐在陈寺福旁边,正好就面对着宋思明。座次搞定了,大家按序坐了下来。
一个服务小姐端着一个大托盘,托盘上摆着茅台,长城红葡萄酒,还有喜力啤酒。另一个服务小姐从宋思明坐的第一嘉宾的位置开始给大家倒酒。小姐问宋思明喝什么酒,宋思明刚说要红酒。几位处长就冲宋思明和服务员嚷嚷了起来:“那哪儿行呢?今天咱们是白酒、红酒、啤酒全都要喝!你给大家全都倒上,这叫‘三中全会’!这可是改革开放的象征啊!”
海藻这才注意到每个人面前是大、中、小三个高脚杯还有一个喝白酒的口
杯。那面墙边上服务员用的桌上已经摆了三、四瓶茅台,三、四瓶红酒,好多瓶的啤酒了。桌边一排站了六位服务员小姐,这面两个服务员给大家倒酒,另外两个服务员跟在后面给大家倒饮料。猕猴桃汁、西柚汁、桔子汁、酸枣汁、西瓜汁、黄瓜汁、胡罗卜汁、木瓜汁、还有像优酪乳一样浓的酸奶。
服务小姐一个个的询问喝什么饮料,宋思明看了半天,大部分都是甜的,他吃甜东西闹胃酸。所以他还是习惯吃饭的时候喝热茶,都是多年做秘书养成的臭毛病,因此就没有要饮料而改要了茶。而马行长顺嘴和服务小姐说了一句:“Perrier,巴黎水”刚说了马上发现不对,赶紧用中文说:“就是那个叫‘法国’还是叫‘巴黎’的矿泉水。”小姐愣住了,不知道马行长说的“怕累诶”
是个什吗鬼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是“巴黎水”。海藻心理也犯嘀咕,这是法国南部加尔省的矿泉水啊,和巴黎没关系啊?国内为什么翻译成“巴黎水”呢?
还是站在那边的领班小姐经验多,马上跑到酒店一楼的酒吧去给马行长拿了Perrier(巴黎水)回来,搞得陈寺福挺不好意思的。宋思明还拿人家开玩笑,说:“你们这服务还没和国际接轨啊,怎么这么着名的矿泉水都没准备啊?”
领班小姐忙来赔笑解释:“下次马行长来我们一定准备好!”看样子马行长是这里的常客,连领班小姐都认识他。
酒倒好了,大家开始喝起来了。菜也一道一地道上来了,“鱼翅粉丝汤”、“鲍汁扣鹅掌”、“红烧梅花鹿筋”、“杏汁雪蛤”、“海胆汁焗龙虾”……宋思明还特意为海藻要了一客“冰花炖官燕”,说是为女士养颜的。这菜单是上午陈寺福就打电话定好的,全是山珍海味极品名菜。
开始上鲍鱼了,鲍鱼是要当场一个一个做的,现烹现吃,放凉了就不好吃了。所以带着高高白帽子的大厨,到房间里来,在桌子前面给大家一个一个用鲍鱼酱当场烹制鲍鱼。服务员排成一队。等在大厨边上,做好一客,给大家端上一份。用的是那种特制的下面带小酒精炉上面有盖的厚白瓷的圆盘子。
第一份从主客位置开始,所以先给宋思明端了上来了。宋思明一看,鲍鱼不大,估计是14或是16头鲍,但柔软稔滑,色泽金黄,椭圆状外形,鲍边细小,珠粒状鲍忱。肯定是极品,宋思明用刀叉把鱼切开后,一看鱼身的横切面,带有隐隐的网状花纹。宋思明对马行长说:“真没想到,在外滩竟然吃到了鲍中顶级极品。这是日本青森县出的‘网鲍’吧?马行长,您可真是个美食家啊!
当年苏东坡写《鳆鱼行》的时候,吃的也不过是山东蓬莱产的小鲍鱼,如果要是马行长请苏大文豪吃一顿今天这个鲍鱼,还不知道要写出什么精美的诗篇了呢?“
宋思明这么一说,马行长驾云了,顿时大有“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感觉,连说:“宋秘厉害,果然是见多识广。上海离日本近。所以常有这种极品鲍鱼。
这种同样的‘网鲍’在虹口俱乐部,至少要比这里的价格贵上50%.“宋思明知道这种16头的”网鲍“在虹口俱乐部至少要1,500元一只,这里再便宜也不会少于1,000元一只。估计今晚这顿餐每个人至少是2,500元的标准。
大厨给大家鞠了躬退下了,鲍鱼也吃完了,宋思明站起来了。他第一个开始敬酒:“今天陈总宴请大家,陈总现在搞房地产需要大家的鼎力相助,尤其是马行长和各位处长的鼎力相助,我来为你们牵线搭桥,为了表示敬意,也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这第一杯,我提议大家一起来喝个相识团圆酒;第二杯陈总来和我一起敬马行长和各位处长一杯,希望大家合作愉快;第三杯,大家一起敬在坐女士,也希望女士们越来越靓丽。我先干为敬了!” 他话不多,但很真诚。随后一仰头,三杯白酒就先后下了肚。其他几位处长也都跟着宋思明、陈寺福、马行长一起一饮而进。然后把空酒杯晃了晃。
宋思明知道三杯酒过后,灌酒的时刻开始了。宋思明到是能喝,但今天这喝酒的主角应该是马行长一行以及陈寺福。于是宋思明转向陈寺福说了声:“我这三杯开场白的酒喝下去了,该陈总表现了。”
宋思明刚坐下,陈寺福就站起来了。开始敬宋思明、马行长酒,话说得同样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你不喝都不行。接下来是陈寺福的公关经理张小姐一个接一个的敬酒。之后又是马行长和信贷处各位处长的回敬。
海藻不会喝酒,一开始只是象征性的喝了点啤酒,随后由于得到了宋思明的特许就以茶代酒,被排除在喝酒的行列之外。这顿晚饭,海藻梦游一样坐在桌边,嘴角扬着微笑,台面上的觥筹交错仿佛与她无关,满脑子都是月亮、星星、花的画面,还有那个笨笨的大熊的脸。因为幸福,海藻的脸上飘着一层粉红的晕;因为心不在焉,总是答非所问。
老板有些恼怒,小声而严肃地提醒海藻:“小郭!宋秘书在问你话呢!”
“啊?哦!”
“郭小姐今天晚上有心事啊?”初次见面的宋秘书笑眯眯地盯着海藻看。
海藻低头笑笑,又开始神游。
“以前没见过郭小姐。是新来的吗?”
海藻没回答,老板忍不住赶紧接话说:“是的是的,还在试用期。”
“小郭!宋秘书在跟你说话。”老板又转身提醒。
海藻抬头看看宋秘书。这家伙长得很像《暗算》里的那个搞密码的什么云龙,人看着瘦小精干,背有点弓,穿着很普通的衬衫,笑面虎的模样,却显得很假。看年纪总四十好几了。
“郭小姐今年多大了?”
“25.”
“成家了?”
“没。”
“前途无量啊!”
海藻奇怪,25岁没结婚就前途无量?没法接下话。海藻又抿嘴笑了。对面的宋秘书依旧好脾气地看着海藻,也是一副笑模样。
老板的目光在宋秘书与海藻之间穿梭。
信贷处刘处长带个眼镜,文绉绉的,他劝酒那是“文劝”,开口就是诗:“劝君金屈卮,满酌不须辞”,“身后金星挂北斗,不如生前一杯酒……”信贷处王付处长一看就是个能喝的主儿。他劝酒就是“俗劝”,一张嘴就是“要是感情深,咱们一口闷”,“宁可胃上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俗词一套一套的。文的,俗的,每个人都分别敬了宋思明、马行长一杯茅台。宋思明知道这些感人肺腑的劝酒话原来都是“套路”,可面对这些小兄弟加朋友宋思明笑一笑就一一的来者不拒都喝下肚了。
宋思明本来就能喝,一圈下来,十几小杯茅台下了肚,大概也就将近半斤多酒。
宋思明脸开始红了。宋思明知道如果这样喝下去,那么今天肯定要被灌喝了,所以他转移矛头拿起酒杯,站起来说:“客人喝酒就得醉,要不主人多惭愧。今天虽然是我小兄弟陈总做东请客,可大家都是我宋思明请来的客人,尤其是马行长又是海量,你们下属应该多敬敬马行长啊!今天我就表示一下,我什么话都不说了,都在酒里了……”说着,一仰头,又一杯茅台下肚了。宋思明明白原来这“什么话都不说了”也能灌人酒啊。
陈寺福立刻心领神会嚷嚷“是啊!马行长,你领导应该多喝点,要不对不起宋秘的热情款待啊!再说半斤不当酒,一斤扶墙走”,马行长接话说:“我已经觉得是‘墙走我不走’了。”
看样子这杯酒马行长是不喝不行了。还没等马行长站起来,这时陈寺福旁边的公关经理张小姐站了起来。冲着马行长说:“马行长,我就佩服您这样豪爽真情的人,所以这杯酒我替我们老板喝吧!不过,我真的不会喝酒,我喝半杯,您干了。酒到情谊到,我表示一下,行不?”马行长被张小姐的高帽一带,再看看张小姐那副略带发嗲的乞求的样子,豪爽地说:“行!没问题!半杯就半杯。这可是‘危难之处显身手,妹妹替哥喝杯酒’。”说完还看了一眼宋思明。
这下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了张小姐身上来了。张小姐“照方抓药”替老板去和每一位处长敬酒。每次都拿出一幅似媚似嗲的小女子不会喝酒请求男子汉大丈夫们手下留情的样子,她喝半杯,让人家喝一杯。宋思明在旁边看着,没发现原来张小姐还有这副“天才”啊。
一圈下来,信贷处万付处长开始明白过来了,他说:“现在酒桌上有‘三种人’,那是最可怕的:一是吃药片儿的,二是梳小辩儿的,三是红脸蛋儿的。
张小姐这种‘梳小辩儿的’肯定能喝!这美女要是灌人,让你喝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万付处长一箭双雕,把”梳小辫儿的“张小姐和”红脸蛋的“的宋思明全说进去了。
张小姐不甘示弱:“万处长,您真的抬举小女子了,人家真的不会喝酒嘛!
其实我知道,万处长这么说就是想让我再敬万处长一杯。那好,我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但是万处长您可要高抬贵手,我喝一杯,万处长您男子汉大丈夫喝两杯,行不?“
万付处长已经知道她能喝了,所以连连摇手,说“不行,不行。”张小姐于是跑到万处长前面,自己亲自给万处长倒上了两杯酒,举起来递给万处长,两眼看着他,嗲嗲地说:“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领导倒杯酒,领导不喝嫌我丑。”
万处长还是说“不行,不行。”马行长也嚷嚷起来了:“男人不能说‘不行’,要说‘我行’;女人不能说‘不要’,要说‘我要’。你这是犯规了,该罚!该罚!”
马行长这“暧昧”的玩笑一开,大家开始给万处长起哄。刘处长文绉绉地说“胭脂泪,相留醉;红颜劝,薄酒酣,您就喝了吧!”他这张冠李戴东拼西揍的歪诗把宋思明也逗乐了,王付处长一张嘴就是俗的:“让你搞两下,你就搞两下,小姐说啥就是啥!”说得万付处长碍不住面子,连喝了两杯。张小姐又是“照方抓药”,一比二地又敬了其他每个人一杯,没人再说“不行”了。
最后,张小姐礼数周全地敬马行长酒:“马行长,今后有您为了我们房地产开发提供资金保障,我们的实力就雄厚了,您辛苦了。我敬您三杯,一杯算宋秘的,一杯算我老板的,一杯算我自己的。”马行长有点得寸进尺地说:“我这今后资金保障这么辛苦,你就喝三杯,那儿哪儿行岂?而且我这不是单单给你们房地产开发提供资金保障,改革开放,房地产开发先行,我这是为改革开放提供资金保障啊!意义重大,你更应该多喝才对。”张小姐想反正是最后一个人了,豁出去了,于是大方地说:“领导在上我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
这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马行长也没想到这么文静典雅的张小姐豪放起来也这么厉害。三杯酒服服帖帖地喝了下去。看得出马行长十分的高兴。马行长是个当兵出身的粗人,有这么一位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漂亮小姐和他“领导在上我在下”地喝酒,而且还让他“你说几下就几下”,他觉得十分有面子,十分的受用。一天来的辛苦确实一扫而空。
张小姐大概喝了有小一斤的酒,脸色越喝越白,走起路来也开始有些晃悠了。这会儿“墙走我不走”的估计是张小姐了。
觥筹交错,五、六瓶茅台已经喝没了,红酒也下去了三、四瓶。大家都已经有些微醉了,情绪都高昂了起来。西装也脱了,领带也解了。开始拍肩勾背称兄道弟、拍胸脯夸海口了。大家十分地尽兴,这吃饭的意义也就达到了。
几位处长都被张小姐灌得有些晃悠了。马行长酒量是好,估计他也喝了有半斤多酒,竟然没有任何事情。
宋思明看着吃的差不多了,就提出自己还有事要提前离席,马行长也很识相说道:“没有不散的宴席,今晚谢谢宋秘了,希望宋秘给个机会下次我们银行做东。”宋思明笑着点点头,于是酒欢人散。马行长和几位处长都晃晃悠悠地走了。
张小姐也有些醉了,两只醉眼直直地不加掩饰地盯着宋思明。宋思明看得有些心疼,小声对她说:“谢谢你救了我!你真伟大。我不知道你还挺能喝。
喝过酒知道你看上去更漂亮了。“张小姐的嘴撅了撅,没说话,满意地笑了笑。 do_not_catch id=cont87771836>第07章
就剩下陈寺福和宋思明两个人了,陈寺福对宋思明说:“大哥,忙了一天了!咱们晚上去‘轻松轻松’。你是喜欢唱歌呢?还是喜欢桑拿按摩呢?”
宋思明明白陈寺福的意思。陈寺福想把关系进一步深化,宋思明当然也愿意了。要想能在一起合作,必须先成为好朋友,做不了朋友,生意就别谈。做朋友还需要是那种“铁哥们”一样的朋友才能一起有比较深入的合作。这两年早就总结出了所谓“铁哥们”的五种“铁”法:“一铁一起同过窗,二铁一起下过乡,三铁一起扛过枪,四铁一起分过脏,最铁一起嫖过娼”。如果不是同学、不是“插友”,不是战友,不是难友,那么至少需要是“炮友”。
宋思明想起沈大律师讲过洁身自好的话,很随意地说:“随便吧,您定去哪里就去哪里”。
陈寺福说:“我也还想和你多聊聊,咱们去桑拿按摩吧!锦江饭店三楼的洗浴中心包给了一个浙江老板了,新装修的,很干净,规模不小,搞得不错!”
其实宋思明并不是十分喜欢按摩,一来宋思明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二来宋思明还是担心公共浴室的卫生问题。
但宋思明也想和陈寺福能私下单独谈谈。今天一天始终是前呼后拥的,根本没办法说话。现在好不容易就剩两个人了,去桑拿按摩谈要比卡拉OK清静,还可以“赤诚相见”,免得谁担心谁身上绑了窃听器或是用手机录音。咱们一丝不挂,赤诚相见,什么也不用担心。现在全国的桑拿按摩洗浴中心这么红火,估计就是因为现在政府官员或是商人们都开始在那里谈事情了,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的“高科技手段”了。
陈寺福和宋思明来到锦江饭店三楼的洗浴中心。这里同全国各地大型的洗浴中心一样,也是人头攒动,生意兴隆。陈寺福把自己的VIP“白金卡”往前面服务台一放。服务员马上给了他们两个人在贵宾区的更衣室衣柜的钥匙。钥匙有号码,还有一个塑料的弹簧链,可以挂手上。
他们两个刚一进去,后面的服务生就高声喊道:“贵宾两位!”于是前面的服务生小弟点头哈腰地跑过来迎接,把他们带到各自的衣柜前面,殷勤过分地帮他们换衣服。西装拿刷子给刷了又刷,皮鞋拿去擦,衬衫内衣内裤袜子也拿去洗了,并说保证两个小时以后他们洗完澡时,皮鞋擦好,衣服也都洗好、熨好。真是VIP级别的服务。
陈寺福和宋思明披了条浴巾进了洗浴大厅。洗浴大厅门口是一排明亮的大镜子和现代风格的玻璃透明的洗脸池。有人在这里刮胡子和刷牙。陈寺福拿起一次性的牙刷,宋思明也和他学。但宋思明平时都是用德国博朗(Braun)的电动牙刷,已经好久没用过这种一次性的牙刷了,所以显得有些笨拙,也不太习惯。
刷了牙,陈寺福再用一次性的刮胡刀刮胡子。宋思明看了看,这里既没有比较好的刮胡子泡沫也没有Aftershave(胡后爽肤水)。宋思明对一次性的塑料刮胡刀实在害怕,怕刮破了脸,所以把已经开封的刮胡刀还是扔进了垃圾桶。
陈寺福就站在旁边等宋思明刮好胡子一起去洗澡。
陈寺福带着宋思明先是在按摩浴缸里用温泉按摩了20分钟,然后他就拉着宋思明进了“冰蒸”桑拿房,一下子好像把人从赤道扔到了北极,冻得宋思明牙根打颤。在“冰房”里没呆多一会儿就跑出来,直接跳到“人参浴”的热水里,美其名曰“补补”。在人参热水里“补”够了,再进到干桑拿房里“干蒸”,蒸的宋思明口干舌燥,让服务员送了两次冰水喝。出来后再泡到“雪芙薄荷浴”里“败火”,然后再进湿桑拿房“湿蒸”。当他们两个都汗流浃背时,再出来泡“芦荟浴”润肤美容。最后两人一起泡在了“熏衣草浴”里,陈寺福对宋思明说:“据说泡了‘熏衣草浴’人的皮肤可以变香,大哥你多泡会儿,很有用的!”
宋思明说:“花样还真不少,还有没有咖啡浴、清酒浴、红酒浴、玫瑰浴、花瓣浴、牛奶浴了?”
陈寺福也乐了:“你大哥能想得出来,保准有人干。大哥你别急,咱们一会儿就去盐奶浴。”
陈寺福带着宋思明到了里间,门上写着“盐奶浴室”四个字。一进去,两个小伙子马上跑过来,看了一下陈寺福和宋思明手上带的钥匙牌的号码。然后利索地在搓背用的床上铺上一层塑料薄膜,让陈寺福和宋思明分别躺下。服务生问:“用不用搓澡巾?”没等宋思明说话,陈寺福说:“用,用,都用。不用不舒服。”于是服务生开始用粗糙的搓澡巾给宋思明全身用水仔细而用力地搓了一边,还用软毛巾把宋思明的脸也搓了一边。边搓还边捶背。垂背时手指发出“啪、啪”震响的关节声。
这里的服务生都是外地来的年青小伙子。搓澡很卖力气。宋思明简直被搓得脱了一层皮,搓下了不少灰黑色的“老吭”(污垢)。宋思明没想到自己身上能搓出这么多的“货色”来。
服务生用水把宋思明身上冲干净之后,往宋思明身上倒牛奶。牛奶是纸桶装的“猛牛”牌牛奶。然后用牛奶在宋思明的全身搓了一边,再用蜂蜜倒在身上再在全身搓一遍。最后把洗浴盐撒在身上混着牛奶和蜂蜜开始搓。这时宋思明感觉身上有些地方有些“杀得亨”的隐隐作痛。服务生看到宋思明直裂嘴,忙说:“老板,有些杀得疼,一会儿就好了,这对你皮肤是杀菌消炎的,有好处!”
全身上下用牛奶、蜂蜜和盐搓过了之后,服务生让他们再进桑拿房带着盐蒸一下,然后出来用水把身上的盐冲掉。
前前后后搓洗了一个多小时。洗完了,陈寺福和宋思明来到前面的更衣室。
服务生小伙子马上殷勤地跑过来,问:“老板,穿什么样的睡衣?”
“给我拿两套最好的。”陈寺福看也不看一眼地说。
“这是真丝的,两百八一套……”
“好,好,就是它了。”陈寺福不耐烦地打断了服务生的话,一副“行了,行了,不用你说,我知道”的样子。
陈寺福和宋思明两个人穿上了真丝睡衣,躺在休息厅的床上,边喝茶,边聊天。
宋思明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皮肤,感觉好像是比以前白了许多,身上摸上去也滑滑的光光的,细腻了许多。宋思明开玩笑地说:“以前传说宋美龄天天用牛奶洗澡,看样子这效果是不错啊?”
陈寺福可能觉得有些言多语失,不再往下说了。他问:“别光聊天了,咱们两个进‘房’轻松轻松,一人来一个‘全套’,怎么样?”宋思明想反正是客随主便了,他安排什么就是什么了。
于是陈寺福招手叫来了服务员:“给安排两个‘全套’。”
于是服务员去安排了,一会儿回来了,说:“老板,您这边请!”,把陈寺福和宋思明带到里面的房间去了。
所谓“房”,就是宾馆的标准客房。
进了房间,宋思明刚刚在沙发上坐下,就进来了一个女孩,二十七八岁。
穿着不太合身的宾馆工作人员的黑色西装套服,脚上歪七扭八地踩着一双都磨秃了跟的白色高跟鞋。一只手里同时捏着黑色的对讲机和银白色的手机。胸前带着一个金属的名牌,名牌上面刻着红字:“客户经理:王小霞”。王小霞进来后满脸堆笑,两腿微微一弯,头一歪,很妩媚很热情地双手递上一张暗红色的烫着金字的名片。王小霞一说话带有广东湖南一带的南方口音:“老板,晚上好!我叫‘阿霞’。老板以前来过我们这里吧?我看您好面熟啊。”
宋思明面带笑容地说:“我是第一次来,你怎么会看我面熟呢?”
阿霞很熟练地说:“一回生二回熟吗,老板您以后多来几次,咱们就熟了。
老板,第一次来,我先给您介绍一下我们这里的服务。我们这里的‘全套按摩’至少是两个‘钟’,就是泰式、日式、和欧式的全都有,包括帮您洗澡、踩背、还有‘漫游’、‘推油’、‘冰火’,和‘出火’这四项。如果小姐有偷懒少做的话,您告诉我。如果小姐做的您觉得不满意,你也和我说,我给您换。小费一般是三百,您最后在前台给。那么现在,我就给您带几个靓妹过来您看看,挑一挑。“阿霞倒是效率挺高,像炒蹦豆一样地介绍完”生产程序“就马上要开工,大力提高”库存“周转率嘛!
阿霞的解释里用了很多术语,不知道的人估计还是听不懂。听了阿霞的解释,宋思明大概明白了什么是“全套”。阿霞开始用对讲机喊人:“一组的,二组的、都到308房间。”不一会儿阿霞就给宋思明带进来大概十几个女孩子,站成一派。然后女孩子们一起齐声大声地说:“先生,晚~上~好~!”,然后齐刷刷地一鞠躬。还真有气势。宋思明差点说“众位爱妃,免礼平身”了,那感觉,好!
宋思明定眼一看,这些女孩子全部都穿的是像护士一样的白颜色的衣服,很干净清爽,但是衣服很薄很透,可以看见里面粉红色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衣服的领口和袖口镶着粉色的蕾丝花边,比护士服显得活泼妩媚了许多。这些女孩全都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大部分是披肩的长发,个头也差不多高,都是一米六零左右,身材略有不同,有的显得丰满成熟,有的显得青色单薄。
宋思明心里想这么年轻瘦小的女孩哪有力气按摩啊?
有的女孩子略带羞涩地低着头,有的渴望地直截了当地看着宋思明。站在那里让人挑选,这可能是干这一行的女孩子最不自在的一刻了。宋思明问阿霞:“全在这里了?”阿霞说:“老板,我们这里今天生意特别好,全都进房了!
就这些了,都很不错的!“阿霞竭力推荐着。
宋思明指着一个站在后面的眉清目秀冲宋思明微笑的女孩,说:“那好吧,就她了!”其他女孩如释重负地跑出了房间。被选中的女孩子掩饰不住脸上高兴。阿霞对宋思明说:“老板,你还真有眼力!她做的是最好的!”然后对那个女孩说了声“好好照顾好老板”就出去了。
女孩子坐下,宋思明问她叫什么,她说叫小秀。
宋思明问她:“你冲我笑什么?”
“觉得你好呗!”
“你多大了?”
“二十一。”
女孩反问宋思明:“老板,怎么称呼您啊?”
“我姓朴。”在这种场所宋思明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小秀听了“噗哧”一声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说:“你真坏!哪有姓‘嫖’的?”
宋思明很认真地说:“怎么没有呢?演《黑帮老婆》的那个韩国影星叫什么来着?好像叫朴相勉,他不就姓朴吗?”
“那你是韩国人?”
“不是,中国人就不能姓朴了?”
“那好吧!朴大哥,我帮你再冲一下澡吧。”小秀知道她说不过宋思明,也就放弃了。说着过来帮宋思明把浴衣脱了。
宋思明说:“我洗过了”。
小秀撒娇地说:“我再帮你洗一下吗!”宋思明只好从命了。
小秀自己带上淋浴帽,把长发往浴帽里掖了掖,然后抱着宋思明站在淋蓬头下。小秀从后面帮宋思明洗,从上洗到下,她一双小手在宋思明身上游走,“重点的地方”尤其洗的干净。宋思明能感觉到小秀身上突出的部位不断蹭他的后背,宋思明开始有了反应。洗好后,小秀帮宋思明把身体擦干,自己也擦干了身体。
小秀让宋思明趴在床上,在他后背扑上一条大浴巾。然后站在他的背上开始从上到下地踩。先踩肩膀,然后一步一步地踩到大腿跟儿。踩得宋思明的后背又酸又疼又舒服。
踩完了,宋思明翻过身来,平躺着。小秀开始给他全身按摩。一会儿把宋思明的腿抬起来压压,一会儿把宋思明的胳膊反过来撅撅。
折腾够了,她问宋思明:“怕不怕痒?”
宋思明说:“怎么?你按摩还要咯肢人啊?”
一句话把小秀也逗乐了:“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有意思呢?谁咯肢你了?我要给你做‘漫游’,怕你怕痒”。
“做就做吧?我忍着,别把我弄太痒了就行。”宋思明说。
于是,小秀嘴里含了水,嘴里的水发出“嘘咯、嘘咯”的声音在宋思明身上一边吸一边移动。刚开始确实有点痒,但忍一下就不痒了。小秀从他的耳后、脖子、后背、臀部、一直到脚,再一路从下面“漫游”回到脖子和耳后,宋思
明除了能感到小秀的吸吻还能感觉她的乳头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在不断从宋思
明身体上划过。宋思明有一种语言难以形容的异样的感觉,他发现自己身体上原来有那么多敏感区。最后小秀又在宋思明的“重点部位”用舌头慢慢轻轻地
添……
“你泡过熏衣草浴了吧?身上很香的。”小秀把嘴里的水吐掉问。宋思明想怪不得刚才陈寺福让宋思明多泡会儿熏衣草浴呢?这小子看样子没少来这里。宋思明抬起了胳膊闻了闻自己的皮肤,又把小秀抱过来在她身上闻了闻,说:“没闻出来香啊?我怎么闻着你身上是香的。”
宋思明还想借机抱过来小秀在她身上闻,小秀把宋思明推倒躺下,说:“好了,好了,你这个人很会甜言蜜语的吗?!”
小秀把很多按摩油倒在宋思明的身上,用手把按摩油囫囵均匀了,然后开始很认真地给宋思明“推油”。宋思明想,她胸小小的,感觉不是那么强列,还不如刚才她的乳头感觉强烈呢。早知道要刚才那个丰满的了。宋思明可以从
床侧面的镜子里看到小秀娇小的身体在他身体上不断地蠕动……
做完了“推油”后,小秀给服务台打了一个电话,说:“送一套‘套餐’来”。宋思明想怎么还要“套餐”啊?一会儿外面的服务员敲门,送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两个一次性的塑料杯子,一个里面装着冰块,一个里面是热水。原来这就是“套餐”。小秀爬在那里,一口冰一口热水交替进行,宋思明被小秀的“冰火九重天”搞得已经是“箭在弦上”了。这时小秀慢慢的坐上来,一下一下地开始加速。嘴里还不断说着:“大哥,该让我享受享受了。”
小秀在宋思明身上上下起伏、左摇右摆,人已经十分兴奋了,她嘴里还自在嚷着:“啊,你真厉害……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大哥,你要把我送上天了……”
宋思明被调动了两个小时的欲望根本坚持不了几分种。他在小秀的高潮中下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情不自禁地使劲把小秀抱在了怀里,嘴里也叫大声叫着……等风平浪静了,小秀坐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很有成就感的幸福的笑容,用小手摸了摸宋思明的脸说:“大哥,你真多啊!你好厉害啊!我真要爱上你了。”
宋思明问:“为什么?”
小秀说:“我已经好久没有高潮了。今天和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下子就来了。”说着使劲抱了抱宋思明,并在宋思明脸上亲了一下。
小秀拿来热毛巾开始替宋思明“打扫战场”,然后又拉着宋思明又冲了一次淋浴。她帮宋思明把睡衣睡裤穿上,然后自己躺在宋思明身边上开始抽烟。
宋思明摸了一下小秀的头说:“小费我一会儿前台给你,保证让你满意。”
宋思明起身刚要走。小秀拦住了他,说:“我去看看。”说着,小秀开门出去探探头,回来说:“你的朋友还没出来呢?别那么早出去,人家还以为你不行呢。”
宋思明觉得小秀真是人小鬼大,还知道替他照顾男人的面子。于是就做在沙发上开始和她聊天。问她哪里人?来这里多久了?喜欢不喜欢这个城市等等。
小秀把烟熄了,说:“大哥,你来躺下,我再给你按摩按摩。”
“已经到时间了,不用了。”
小秀说:“闲着也是闲着,我又不多收你钱。我喜欢你,真的!”
宋思明躺下,小秀一边按摩宋思明一边问:“你喜欢我什么?”宋思明可不太相信这种风月场上的甜言蜜语,但也确实觉得这个女孩挺可爱的,就说:“我也喜欢你啊。”
小秀说:“我一进来就看的出来,你和别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反正是特有气质的那种,感觉你这人对人特别好,眼光也特别温和。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你挺好的,你说话也特别有意思,特别中听。反正……,而且你还能让我来高潮。”小秀没什么文化,说不出什么大道理,讲的全是她的感觉。估计她是见惯了国内那些吆五喝六自己把自己当皇上把别人不当人的暴发户后,再看宋思明这种受过很好的教育而又温文尔雅的人,她自然会觉得宋思明与众不同,觉得他是少见的好人。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宋思明听到隔壁陈寺福出去的声音,于是也起身和小秀告别,小秀穿上衣服送宋思明回到休息大厅,临走时还和宋思明抱了抱,小声说:“大哥,记着我。下次来还叫我,好吗?”
已经很晚了,休息厅人不多了。陈寺福看着宋思明满脸洋溢着的红光,又看了看小秀的背影,笑着说:“这丫头挺漂亮的,怎么样?不错吧?”
“还可以吧。”
两个人边说边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出来后,服务员把浴衣和手巾都替他们叠好放塑料袋里让他们带走。
陈寺福结完帐,一直把宋思明送上车,宋思明自己开着车回家睡觉去了。
第08章
酒席结束后,陈寺福陪着宋思明走了,海藻在回家的路上心里还有点感谢那个提前离开的中年男人,甚至还有些好感他,虽然那个酒席就是为他而举办的,尤其是在酒席上这个中年男人对自己倍加关照,不仅没有强迫让自己喝酒,而且还特意给海藻一个人点菜,那个菜还特别好吃,这是海藻陪酒吃的最好也最饱的一餐。海藻拿张名片,她吓了一跳,“市府秘书”!海藻想随手扔了,但最后她还是把名片放进了包里。
回到家小贝还没有睡觉,在电脑上的游戏。看见海藻回来了,连忙扑过来把海藻抱了起来,开始亲海藻的脸。
“你干嘛,人家还没洗一洗啊。”海藻想推开小贝。
“这么晚,别洗了。”
“不洗,哪你要干嘛?”
“我现在要吃你,老婆!”小贝一下子抱起海藻走到床边把海藻放在床上。
“你又要来了,上周不是刚做过吗!”
“上周那次不算!”小贝开始解海藻的衣服了。
“怎不不算,你不是都放出来了嘛!”海藻有点挣扎。
“那次放在外面的,我要放到你里面老婆!”小贝已经解开了海藻的上衣,开始解海藻的胸罩了。
海藻还在半推半就的挣扎着,这反而使得小贝更加容易地解开了海藻的胸罩,海藻那洁白小巧的乳房露了出来,小贝摆弄着海藻乳房上的粉红色的乳晕。
她的两粒乳晕,非常好看,像两粒红枣一样,点缀着它饱满雪白的乳房,使她的乳房更加性感,撩人,让人产生欲望。小贝含住了海藻的一只乳头,一只手在海藻的另一只乳头上捏弄着,海藻刚开始还有点挣扎,但渐渐的任由小贝在自己的身上动着。
小贝玩弄了一会海藻的乳房后,一只手解开了海藻的裤子,把手伸进了海藻内裤,开始摸海藻的阴部,小贝的手在海藻的阴毛上摸了几下后,把手又往下伸了伸,手指在海藻的两片大阴唇缝隙上轻轻地搓着,嘴还含着海藻的一只乳头用舌头舔着。
海藻被小贝弄得有点感觉了,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了呻吟,小贝听了,摸着海藻阴部的手,又进一步动作了,他把手指轻轻地伸进了海藻的大阴唇间,在里面上下搓着,海藻微微的分开了双腿,小贝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海藻的阴蒂,在上面轻轻地揉着,海藻被弄得阴道内开始有淫液了,当小贝的手指刚刚伸到海藻的阴道口想再往里插时,海藻一下子紧张地抓住了小贝的手,“别把手指插进去!”
“怎么了,你不想?”小贝有点不解,以前小贝把手指伸进海藻的阴道虽然海藻有点不大情愿,但并没有像今天那样反应这么强烈。
“你还没洗手了,脏!你还是快上来吧!”
“老婆,那我就上来了!?”小贝直起身子,脱下了海藻的裤子后,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跪在海藻的两腿间,扶着自己早已经勃起的阴茎,把龟头抵在海藻的阴道口,用力往里顶。
“啊!疼!小贝,你轻点!”海藻叫出了声。
海藻突然地叫声吓得小贝连忙把刚刚顶进海藻阴道一点的阴茎拔了出来。
“怎么了,老婆,我没用怎么力呀,你刚才里面不是已经湿了嘛!弄疼你了嘛?”小贝紧张的本来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来!
小贝低头看着海藻的两腿间,不是很浓密的褐黄色的阴毛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部上,两片白嫩的不大的大阴唇已经闭合起来,小贝俯下身子把嘴亲在了海藻的阴部上,舌头在阴唇缝隙间舔着,海藻的眼圈微微泛红了。
小贝的舌头已经舔开了海藻的大阴唇,在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上舔弄着,海藻的小阴唇也有点张开了,小阴蒂也又开始有点突起了,小贝的舌头舔到上面并不时的用嘴吮吸着阴蒂头,海藻又有感觉了,阴道内又开始湿润起来。
“小贝,好了,可以上来了!”海藻想让小贝早点结束。
“让我再舔一会儿,老婆!”小贝有点乐此不彼。
“别弄了,我受不了!”海藻骗小贝道。
小贝听了兴奋地忙直起身子,阴茎也又勃起的老高,他扶着阴茎抵在海藻的阴道口上,一下子顶了进去,海藻发出了“哦!”的一声,两只手抓住了小贝的手臂。
小贝在海藻身上剧烈的动作着,阴茎在海藻的阴道内来回抽插着,海藻虽然也有了性致,但她没有像以前跟小贝做爱时配合着小贝,她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虽然她的阴道内的淫液不断地涌出,两只小乳头也硬了起来。
小贝的阴茎在海藻的阴道内感到的是海藻阵阵涌出的淫液,他兴奋地抽插地更用力了,还腾出一只手在海藻的乳房上摸揉着,“老婆!你的小逼逼,太舒服了,我就是喜欢放到你里面!”小贝有点疯狂了!
突然,海藻一下子直起了身子,紧紧地抱着了小贝,用嘴亲着小贝的脸,“小贝,我喜欢你,你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海藻声音有点哽咽。
小贝被海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着一下子到达了顶峰,他的阴茎在海藻的阴道内猛地插了几下,一个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海藻的子宫,“小贝,我好喜欢你!”海藻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一阵狂风骤雨之后。
海藻枕着小贝的胳膊,突然想起什么事,说:“小贝,那天给你一打岔,我忘记说了。你把你的2万块钱拿给我用一下。我姐姐要买房子,严重缺钱。”
小贝非常安静。
“睡着了?听见没有啊?”海藻的脚丫在小贝的毛绒绒腿上蹭了一下。
“听见了。她要借多久?”
“她没说,但说一有钱就还我们。”
“如果到明年五一前能还,那就可以。”
“明年五一?她一年工资才多少?能这么快还你就不问你借了。”
“可明年我们要结婚啊!”
“早一年晚一年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不就领个证吗?”
“可是,咱们不买房子吗?总这么租下去?”
“不挺好吗?比买还方便呢!换工作就能换地方住,自己的家,能这么换吗?”
“可是,我们不能一辈子租房子啊?”
“你什么意思?不想借是吧?”
“不是。我是觉得这一借,咱们的房子就遥遥无期了。”
“小贝!这是海萍在借钱!不是外人!我哪怕就是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没房子住,只要她要,我一定会给她!你要知道,今天你搂着的这个女人,命是海萍给的!”
“海藻,我知道。我知道你跟海萍的感情。你把她当你最亲的人。可是,海藻,现在你有我了。今后,你的一生会和我一起。我会给你一个温暖的家,有我们自己的宝宝。海萍有海萍的生活,你有你的。你的命会跟我拴在一起。
你要相信我,我会把咱们的生活计划得很好,总有一天,我还有宝宝会是你的生命。知道吗?“
海藻沉默。
海萍是海藻的姐姐,不是小贝的。
小贝再爱自己,不会爱海萍。
这两种在海藻这里交汇的情感,在海萍与小贝那里却是平行。
“姐姐,我这个周末不能去你那里,我要出差。”周五早一上班,海藻给海萍打电话。
“好。你跟小贝说了?什么时候把钱给我?”
“哦!是这样……我回来再给你送去,很快的。”海藻原来想跟姐姐说小贝不肯把钱拿出来,但她无法张口,她不能听电话那头海萍的声音由期待转为失望。海藻决定自己想办法。
第09章
还是这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宋思明开着车驶在回家的路上。作为市府的秘书,他几乎每晚都有推不开的应酬。他已经将大部分不重要的交际回了,但是他还是觉得忙不过来。今晚,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请客,要说,这位陈老板还是他的远房亲戚,刚到上海时还只是个包工头,这几年在宋思明,明里暗里的照顾下已经有陈老板上升到了陈总。这不今晚上宋思明还特意将马行长叫来一起上参加这个饭局。
宋思明微微点下了车窗,阵阵凉风吹了进来。本来这种应酬对他来说只是逢场做戏,可是今晚他觉得不虚此行。今晚,宋思明在酒席上见到了一位女孩,刚见到时,宋思明好像进入了梦境,这位女孩不就是自己大学时,暗恋的苏惠。
苏惠不是已经去世了吗。那眼前的这位女孩又是谁?她是陈寺福带来的,好像是陈公司里的文员,是陈专门叫来陪酒的。这个陈寺福亏他想得出。苏惠是宋思明心中的隐痛,看着眼前这位叫郭海藻的女孩面无表情的勉强地在酒席间,一杯杯地敬着酒。宋思明就觉得是苏惠在敬酒似的。他一点胃口也没有了,只是不停地喝着酒,没多长时间,他就借口还有事离开了,临走时,宋思明特地来到郭海藻面前,悄悄地把自己地名片塞给了海藻,并轻声道“以后有困难可以直接找我。”
处于宋思明现在的地位,他不是一个随意发名片的人,可是当他看到眼前这位楚楚怜人的女孩时,他有种感觉他要帮她,他要帮她改变现在的生活,就算是为已经故去的苏惠吧!
车子慢慢拐进一条幽静的小路,宋思明的家是那种解放前建造的日式小洋房,独门独户的,确切的应该是他老婆娘家的房子。宋思明能有今天的地位多半是靠他老丈人的关系。他老丈人是他大学里的领导,当年,宋思明为了毕业后能够留在上海,毅然选择了领导的女儿,这个选择为他以后的仕途铺开了道路。
宋思明刚推开门,“咦!你怎么这个早回来了?”老婆雅娴早已经习惯他十一点以后到家了。
“早!都快十一点了!”宋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你哪天不是十一点以后到家的,今天太阳西边出来了!”雅娴连忙递过拖鞋。
“婷婷呢,睡了吗?”宋故意扯开话题。
“真是太阳西边出来了,你怎么时候关心过女儿,她早睡了,明天还要上学了!”
“我今天有点累。”宋思明低着头,他现在有点不敢正眼看雅娴,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家是亏欠的。
“你哪天回来不是叫累的,睡衣已经放在卫生间了,快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宋思明虽然已经在桑拿洗过澡,但还是又洗了一次。洗完澡,可是头还是有点晕,走进卧室他闻到一股香水味,抬头一看雅娴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裙正斜靠着床上,雅娴睡裙里什么也没穿,两个大大的奶子鼓鼓地顶在胸前,透过睡裙宋思明可以清楚地看到雅娴两个褐色的奶头挺立着。
宋思明虽然才四十多岁,或许是自己所处地位的原因吧,他不是一个很花心的人,虽然不时有女人愿意主动投怀入抱,但他还是能把握住自己的,这点让雅娴还是很宽慰的。宋思明和雅娴之间的夫妻生活已经是例行公事了,宋思明现在不大会主动提出要求了。反而雅娴最近到性致很强的,每次雅娴要,宋还是应付的,“就当交税费吧!”每次宋都这样想的。
“你喷香水了?哪来的?”宋思明走到了床边。
“就是上次来家里送东西的陈总给的。”
“什么陈总,包工头一个,以后少喷点!”宋从心里看不起陈寺福。
宋思明刚上床,雅娴就靠了上来,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宋的内裤内。宋思明的头还晕着,他半躺在床上,任由雅娴的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茎,可是雅娴抚摸了好久,宋还是没有一点反应,阴茎还是软软的。
雅娴见宋思明没反应,忙直起身子,撩起了睡裙,露出了自己的阴部。雅娴知道宋思明很迷恋自己的阴部,宋是喜欢阴毛浓密的女人,自己刚跟宋思明谈恋爱时,宋还留恋着苏惠,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可是当和有了第一次后,宋对她的态度改变了许多,雅娴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宋思明第一次看到自己阴部时的情景,那时,宋思明的眼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宋思明告诉雅娴,她的阴部长的很好,特别是那丛浓密的阴毛,太性感了!雅娴刚开始还没觉的什么,女人的阴毛有什么好看难看的!当她看到其他女人的阴毛后,她认为宋思明说的没错。自己的阴毛虽然长的很浓密,但长的不像大多数女人乱蓬蓬的,她的
阴毛是那种卷曲的一层层的有层次感的从自己的两片大阴唇向上延伸着一直
到自己的小腹下。从此雅娴对自己有信心了。
雅娴抓过宋思明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阴部上来回的抚弄着,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抚摸着宋的阴茎。宋思明慢慢的也开始主动地抚摸雅娴的阴部了,还不时轻缕着雅娴卷曲的阴毛,手指还伸进来雅娴大阴唇中。宋思明开始有反应了,软软的阴茎渐渐有了硬度,雅娴加快了抚摸阴茎的速度,把宋思明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一个下垂的大奶子上,“帮我摸摸奶子,老公”。
宋思明的手在雅娴的奶子上用力地抓揉着,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雅娴的手也感觉到了,她连忙脱下宋的内裤,蹲在宋思明的身上,一只手扶住宋直直挺立的阴茎,一只手分开自己早已经湿润的阴唇,把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口一下坐了下去,雅娴感到下身一下子得到了充实,她脱去了睡裙,一丝不挂在宋思明的身上动着,两只大奶子在宋思明的眼前上下来回地晃动着。
雅娴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夹着宋思明的阴茎,随着雅娴的激烈的动作,一股淫液从她的阴道内流出,把两人的阴毛都已经弄湿了。宋思明的性致也被雅娴激发上来了,他用手抓住雅娴晃动的奶子,手指也捏住了两个褐色的大奶头。
“老公,思明,用力啊!我奶奶头涨啊!”雅娴呻吟着,屁股不停地在宋思明的身上上下动着。
宋思明此时也被雅娴激发着性致高涨着,他不能让雅娴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弄出来。他本能的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主宰,不管做什么,包括做爱。宋思明连忙用力推开已经有点疯狂的雅娴,让自己的阴茎离开了雅娴的身体。他让雅娴趴在床上,自己转到了雅娴的身后,雅娴的大屁股向上翘着,阴唇已经完全翻开了,阴唇上卷曲的阴毛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液弄湿而缕直了!
宋思明用手在雅娴的阴唇上抚摸了几下,雅娴已经迫不及待着用手向后探到宋思明的阴茎抓着拉向自己的阴部。宋思明一下顶入了雅娴的阴道。
“哦,老公,别停下来啊!”雅娴的屁股也往后顶着。
宋思明两只手扶住雅娴的屁股,阴茎不停地在雅娴的阴道内抽动着,他闭上了眼睛,他感到此时趴在自己身下的不是雅娴,是苏惠,他是在和苏惠在做爱。
曾经多少次,宋思明在快要高潮时都想到苏惠,今天他还觉得是在和另外一个人,“海藻!苏惠!我要得到你!”宋思明在心里喊着,一股精液射进了雅娴的阴道深处!
第10章
连着两天,无论海藻怎样跟小贝说,小贝就是不松口。已经是周四了,后天就要跟姐姐去看房了!海藻上班时一点也没心思,神情恍惚着。“想想,除了小贝还有谁能借给我钱?”海藻快要疯掉了。这时他看到老板陈寺福从门外走了进来,“问他借,现在只有问老板借了,不,是向公司预支工资,以后慢慢还!”想到这海藻站了起来,她在走向陈寺福办公室的路上已经打好了腹稿。
“陈总,我有事找你!”海藻敲了敲门。
“是海藻啊,什么事情?进来,慢慢说。”陈寺福把海藻让进房间,随手关上了门,并锁上了暗销。
陈寺福的眼睛向海藻的大腿的望去,海藻两条丰腴的大腿,在白色的裙子里十分从容的裸露出来,在裙子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光滑。鲜艳。
陈寺福的目光盯在了海藻的大腿上,想收都收不回来。
“找我什么事情?说吧!”陈寺福的手拍了拍海藻的肩。
“陈总,我想问你借钱,不是预支点工资。”海藻有点慌。
“钱?你要钱干吗?”陈寺福色眯眯地看着海藻。海藻身着一条白色的裙子。洁白的臂膀和大腿裸露出来。非常撩人。让陈寺福心猿意马,欲罢不能,他望着这位性感的女人。浑身躁动了起来。
“我家里碰到了困难,急需用钱,请陈总帮帮忙,我是预支点工资,以后会还的。”
“坐下慢慢说,要多少钱?”陈寺福拉着海藻一起坐到沙发上,一只手按在了海藻的大腿上。
“我需要两万元,是急用,最晚明天就要。”海藻一口气说了出来,心砰砰的在跳。
“两万元,我可以给你,现在就可以给你。当然。不过……不过你准备怎么还呢?”陈寺福意味深长的看着海藻,手开始在海藻的大腿上抚摸着。
“陈总,别这样,钱从我的工资里扣。”海藻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哈,哈,从工资里扣!你一个月工资是多少?两万元,抵你半年工资了!
你怎么还,一个月还多少?“陈寺福往海藻那靠了靠。
“海藻,其实像你这样的女孩并不确钱的,这样看你怎么赚了!有人赚钱靠脑子,有人赚钱靠关系,像你这样的女孩靠身体就可以赚大钱了!”
见海藻没有抵抗,陈寺福的胆子更大了,他已经解开了海藻衬衣的扣子,把手伸了进去。海藻闭上了眼睛。陈寺福没几下就扒光了海藻的上身衣服,他的手抓住海藻小巧的乳房用力的揉了几下,手指捏着海藻的粉嫩的乳头玩弄着。
“还要我帮你脱裤子,快点,完事了马上给你钱”陈寺福解开了海藻的皮带。
海藻慢慢地站了起来,颤抖地解开了裤扣,拉下了拉链,把裤子脱了下来,两条白白的腿露了出来,纯白色的内裤紧紧的包住了海藻鼓鼓的阴部。陈寺福把头凑到了海藻的下身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只手已经急不可待地隔着内裤抚摸起海藻的阴部。
没多久,海藻就被陈寺福摸的流出淫液,淫液把海藻内裤的底部弄湿了,白色的内裤变得有点透明了,从外面已经可以隐约看到海藻的阴毛。看得陈寺福的阴茎把裤子撑的老高。
“有感觉了吧,老子马上让你爽!”陈寺福把下了海藻最后的防线。海藻下意思的用手遮住来了下身。陈寺福把海藻推坐到沙发上,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那根黝黑发亮的阴茎伸到了海藻的脸前。
“郭小姐,别再装了,下面都湿了,帮我也弄弄吧!”陈寺福一把抓住海藻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海藻机械式的抚弄着黑亮的阴茎。陈寺福的腰还不时的往前挺,想把阴茎凑到海藻的脸上。海藻躲闪着。陈寺福一下子把海藻摁倒在沙发上,分开海藻的双腿,手指在海藻的大阴唇间重重地搓了几下,狠狠地用力插了进去。
虽然海藻的阴道已经流出了淫液,但是被陈寺福根粗胖的手指这样一下子插进去还是疼的她并拢了双腿。陈寺福用力再次分开海藻的双腿,手指不停的在海藻的阴道内扣弄着,另一只手也按在海藻的阴部分开她的两片白嫩的大阴唇,海藻向这个卑鄙的男人露出了自己两片红色的小阴唇,陈寺福的手指把海藻的大阴唇分的更开,海藻那小小的阴蒂也露了出来,陈寺福的一根食指按在了上面用力地揉着,海藻再次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此时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她只想快点结束,她想好了,拿到钱,就辞职。
海藻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怎么样,就看你自己了,海藻,只要你肯我可以立马给你钱,不要你还!”陈寺福的头已经凑到了海藻的脸旁,手开解海藻的衣服扣子了。
海藻此时真想给陈寺福一个耳光,可是她不能,这样的话周六怎么跟姐姐交代。姐姐从小就很照顾自己,自己刚到上海读大学时,姐姐还刚刚上班,每到周末,姐姐都会买很多好吃的东西到学校看自己,并把自己的衣服洗好后再走。为了姐姐……海藻的眼角湿润了。
海藻的阴道在陈寺福手指的扣弄下,在加上阴蒂的刺激,淫液不停地涌了出来。这不是海藻性致被陈寺福玩弄上来了,而是她作为女人自己阴道内对外界强烈刺激本能的自我保护。陈寺福见到海藻的流出的淫液以为她屈服了。
“该动真格的了!”陈寺福拔出手指,双手把海藻的双腿分得更开,他跪在海藻的双腿间,用手扶着自己发烫的阴茎抵在了海藻的阴道口。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陈寺福新买的HTC手机的声音响了,陈寺福一惊,龟头滑离了海藻的阴道口,“戳逼,哪个孙子这时来电话!
等老子先爽下子再说。“陈寺福再次低头把阴茎抵到了海藻的阴道口。
“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爷爷,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HTC不停地叫着,“戳娘的逼!谁这么伤阴节!”陈寺福放开海藻,站起身子一把拿过电话,“谁啊?讲,什么事情?”陈寺福吼道。
“你吼什么,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你怎么回事?”电话里传出的低沉的声音让陈寺福吓出了一阵凉意。
“是宋大哥啊,对不起!我刚才正忙着!”陈寺福的声音低了下来。
“忙着,你还能忙什么事情,不会又在欺负人家小姑娘了吧!”
“没,没,我没欺负小姑娘!”陈寺福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
“还说没,就你这声音我就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好了,多动动脑子想想怎么赚钱吧!别把心思总放在你的两腿间。”
“是,是,大哥找我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我这里有份旧区开发规划书,你马上派个人到我那里取回去,先看起来,能不能做下来,如果可以的话,这个项目就是你的了!”
“谢谢大哥,我下午亲自来取!”
“下午,你就不要来了,我还有会议,我不要你亲自来,你派个人来,懂不懂啊你!你就马上派上次敬酒的那个叫海藻的女孩来,限你半个小时!”电话挂了。
海藻还赤裸着倦缩在沙发的一角,“戳逼!赶快把衣服穿好,到市府找这个人拿份文件回来。”陈寺福扔过了一张名片。海藻低头一看,名片上的名字是:宋思明!
海藻自己也不知道怎样从陈寺福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她强忍着泪水走出了公司,当她坐进出租车时,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前排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泪水涟涟的女孩,“小姐,你好,请问到哪里?”
“哦!我,我到市政府!”海藻忙用手掩了一下脸上的泪水。
“市政府?小姐是去上访?”司机有点诧异。
“不,我去办事情!麻烦你师傅快点,我赶时间!”海藻把头低了下来,一头秀发遮住了她的脸。
“市政府门口不能停车,车停在旁边的小马路上好吗?”司机心想,这小姑娘肯定是去上访,否则至于哭成这样嘛!
“恩,你看着办吧!谢谢!”海藻头快要碰到双腿了。
她的心在滴血,她恨陈寺福,恨他卑鄙、乘人之危,但此时她更恨的是那个刚才打来电话的人,要不是他那个不合时宜的电话,也许此时她已经两万元到手了!而此时自己正要赶去见她,她内心有点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这个叫宋思明的男人。海藻的心里乱糟糟的。
出租车在市政府旁边的一条小马路上停了下来“小姐,就停在这里好吗,你下车到路口拐个弯就是市政府了。”
“哦!”海藻抬头望了眼车外。
“正好二十元,小姐,现金还是拉卡?”
“现金,给,师傅!”海藻匆忙的从皮夹里取出二十元递给了司机。
“谢谢,给你车票,小姐。”此时海藻已经跨出了车门,来到了人行道上。
出租从海藻身旁驶过时,司机再次望了眼哆嗦的海藻,摇摇了头。
海藻在走进市政府边门的前,匆匆忙忙地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再次用面巾把脸上的泪痕擦了擦。走进市政府,海藻转了好久才找到宋思明的办公室。在门口海藻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下,抬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请进,门没锁。”房间里传出低沉的男中音。
“宋先生,你好!我是陈总派来取文件的。”海藻推开门,一口气把话说完,人还站在门口。
“是郭小姐,请进,进来呀!”宋思明抬头看到是海藻,连忙从办公椅上站起来。
海藻慢慢地走进了办公室。“快请坐,喝点水吧!”宋思明让海藻坐到了沙发上。
“我不渴,宋先生我取完文件这就走。”海藻看了眼宋思明。
“那好,我把文件给你。”宋思明取过文件递给了海藻,并深深地望着海藻,海藻接过文件随手放进了包里。
“郭小姐,最近还好吧,你们陈总还是经常让你们参加宴请?”宋思明的眼睛盯着海藻。
“我,还好,我们陈总也好。”海藻有点语无伦次。
宋思明已经有点察觉海藻内心的慌乱,“郭小姐,是不是最近碰到了难事?
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你!“他拉把椅子在离海藻一米左右坐了下来。
“我没什么,宋先生,不打扰了,我走了。”海藻想离开这里。 第11章
“陈总,今天晚上什么时候的车?”海藻去老总办公室。
“哦!出差的事我换小刘去了。明天在汤臣高尔夫俱乐部有活动,我临时决定让你跟我一起去。”
海藻不说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呢?回想起上次借钱陈寺福手指插入她阴道的情景让她更加对这个乘人之危的暴发户老板恨之入骨,可人在屋檐下能不低头吗?
“打扮好看点,有朝气点,不要穿高跟鞋。”
海藻机械地点头。
周六清晨,海藻穿上运动装就出门了。门口,老板的车在等着她。
等海藻换好装束从更衣室出来,发现宋秘书也在,休闲打扮,与那天饭店的工作装完全不同。
海藻跟在后面,老板在陪宋秘书打友谊赛。看得出,宋秘书身手很好,久经沙场。无论在饭桌上还是球场上,宋秘书都游刃有余,轻松自在,他可以随口报出饭店的特色菜,并且叫得出球童的名字。他既不是企业家也不是富翁,可在这些金碧辉煌,让人觉得品位高雅的地方,总是显出一种融入环境的和谐,与他相比,老板倒显得有些拘谨。
“海藻,来,打一杆。”宋秘书从身后球童手里拿过球杆,招呼。
“啊?不了不了。我不会。而且,你们在比赛呢!我这不是捣乱吗?”
“没关系,你这杆算我的。过来!我教你。”宋秘书冲跟在后面略嫌乏味的海藻招招手。
“去吧去吧!这是宋秘书故意承让,再打下去,我要脸面丢光了。你最好多捣乱几杆,让我有追的机会。”老板笑中藏有深意。
海藻别扭地拿着球杆,好像拖着一条死鱼。这还是她第一次玩高尔夫球。
“腰部,注意腰部力量。”宋秘书在旁空手示范。
海藻挥了好几下,都没击中那个小小的球。宋秘书忍不住走过来握住海藻的手,另一只手在海藻的腰间轻轻地抵了一下。在宋秘书手把手的帮忙下,海藻总算戳到那个球了,球跳了几厘米。
“哎呀!打到了打到了!”海藻跳了起来。
老板大笑。宋秘书却很鼓励地拍了拍手,说:“真不错!”
海藻弯着腰紧张地抓着球杆,宋秘书把身子紧紧地贴着海藻的后背,双手抓着海藻的手,握着球杆。“对,就这样握着球杆,眼睛看着你的目标……”
宋秘书向海藻介绍着如何发球。
海藻学着宋秘书所说的动作,试探性地做了一个打球的动作,她身体一扭动,臀部就来回地在宋秘书的身体上摩擦着。这样的磨蹭,对正当中年气盛的宋秘书来说,是一种不小的诱惑,海藻的性感臀部正好顶在他的胯裆部位,宋秘书很快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裤档里开始逐渐地发胀,器官慢慢变大。
随后的几杆也是这样在宋秘书握着海藻双手中打出的。
宋秘书身体的自然反应,海藻的臀部早已感觉到了。随着打高尔夫球的挥杆动作海藻的小屁股也跟着不停地挪动,在碰触宋秘书的身体时,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偶尔会顶撞她一下。时不时地调皮地磨擦着宋秘书的下面,后来干脆便停留在宋秘书了的胯间,而她的后背也全都靠在了宋秘书怀里,透过微微打开的衣领,隐约宋秘书能够看到她胸前已经隆起很高的两团白白的奶子,似乎还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淡淡奶香味,引诱着他不住地偷瞄。
宋秘书的小弟弟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一下子便抬起了头,狠狠地顶在了她双股之间那片温软的地方。
但海藻装着不知道,只要宋秘书高兴了,他想顶就让他顶吧。海藻回过头来,冲宋秘书妩媚地一笑,问:“宋秘书,是这样的吗?”
“对,就这样,就这样。”宋秘书忙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小郭,你很有天赋,从你握秋杆的姿势,就可以看出,以后,你会是一个玩高尔夫的高手。”宋秘书褒奖着海藻。
“宋秘书,你这是在笑我吧。”海藻说完,臀部又故意的朝宋秘书的身体上磨蹭了几下,搞得宋秘书心里痒痒的,难受着。
“来,我们再来一次。”宋秘书又握着了海藻的手,帮海藻做好发球的架势。
“是这样吗?”
“对,就这样,腰再弯一下,力量要集中在手臂上,臀部要提高,这样才能发挥出更高的水平。”宋秘书一边说,一边开始帮海藻纠正姿势。
海藻听到宋秘书说,要把臀部提高,她果然听话地把臀部顶了一下,这一下,又碰到了海藻那硬棒棒的东西。
“宋秘书,以后我还能找你教我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想学,随时都可以找我。”
“那就好,我还怕你今天教了我,以后我就找不到人学了。”
“准备好了吗?”
“好了。”
“那好,你先看着面前的球,然后,把目光放到你的球将要到达的地方,双臂用力,把球打出去。”
海藻缓慢地抬去双臂,奋力一挥,朝着面前的球一棒打了出去。只见白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远处飞去。海藻也不懂,到底这一杆打出去有个什么样子,只是,当球落地的时候,宋秘书和陈总都拍起了巴掌,鼓励的巴掌。
“好,好,小郭,你这一球打得真好。我就说吗,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球手,没想到,你的这一手打出了这么高的水平。”
海藻不明白什么才是高水平,她只是见宋秘书和陈总都在夸她,心想,自己不懂,乱打了一下,却被打中了。
后来的比赛,球杆就在海藻与宋秘书两人手上挥动,结果自然是他们惨败。结束的时候,海藻意犹未尽,对这个市府的大秘书有了一种似乎久违了的好感。宋秘书也不因输球而沮丧,相反兴致盎然。这是一场皆大欢喜的运动,老板赢了球,宋秘书赢了个好心情。老板察言观色,看宋秘书好像兴致很高的样子,就提议一起去K歌。
出乎意料,宋秘书说:“不了。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吧!”挥挥手,上了自己的车。
苏淳心事重重地走上阴暗的楼梯,掏钥匙开门。屋里没人,海萍还没回来。天色已经暗了,苏淳也不开灯,坐在床边想心事。
不一会儿,海萍蹬蹬蹬急促上楼梯。开门开灯,发现苏淳竟然在家,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夜色里。“苏淳?怎么不开灯?”海萍走到苏淳身边,关切地将手搭在苏淳的肩上,“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妈说拿不出钱来?”
苏淳并不回答。
“说话呀?”
苏淳沉吟了一下,说:“妈说,钱这两天就到。”
海萍突然雀跃了一下,掩饰不住高兴地说:“哎呀!真的啊!太好了!多少?4万?”
苏淳又斟酌了一下,说:“6万。”
“哎呀!太感谢我妈啦!关键时刻还是要看老将!”海萍以这一向罕见的亲昵在苏淳面颊上亲了亲,头发都拂到苏淳的脸。而更罕见的是,海萍说的是我妈,而不是你妈。看样子,“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不假,4万还是“你妈”,到6万就是“我妈”了。苏淳庆幸自己做了个正确的选择,如果一分钱都没有,估计就是“他妈的”了。苏淳苦笑一下。
“我妈的钱马上也到,我是说我亲妈。海藻也答应把钱送来。咱们的首付已经解决了。我明天就去把这两天看的广告筛选一下,从这个周末起,咱们的任务就是看房。一定要在两个月内把房子搞定。然后就是装修,如果快的话,到明年新年后,咱们就住上新家啦!到时候让我妈带着宝宝过来住住新房,也在上海享受两天。上次来,一点没有享受到,简直跟难民一样。”海萍看看苏淳复杂的眼神,赶紧又加一句:“当然,也要请你父母来看看。”
周六一大早,海萍拉着苏淳去看房。
“这套房子的好处就是方便,你看,交通四通八达,周围都是便民生活设施,大超市有好几个,去市中心很方便,一部车就到……”房产经纪人把这套二手房夸得跟一朵花似的,苏淳很满意。海萍却不做声。
等出来了,苏淳说:“咱们买吧!”
海萍说:“这是买房子,是几十万的生意,是我们后半辈子辛苦的结晶,你当是买菜啊?要多看几套。”
“你别看完后头又后悔前头。以前就有这毛病。”
“反正房价已经这么高了,我看也跳不到哪去。要买我就买套满意的。”
“你哪里不满意?”
“房龄。他说成熟社区的意思,就是老房子。这房子是80年代末的,到现在都快20年了。中国房产才70年使用权,我还没死呢,房子就给收走了,那我在忙什么呀?”
“这套房子朝向好,不是高层,得房率高……”房产经纪人比手画脚地介绍。
海萍拉苏淳走。
“这个怎么又不好了?”
“你没见楼外头到处都在窗户上贴广告?淋病梅毒,婚姻介绍。说明这里住的人复杂,各个阶层都有,不安全。”
海萍躺在床上翻风水书。她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睡衣,浑身散发着香水和体味。
苏淳在电脑上写东西。
看了一会儿书,海萍因为洗完澡她的身体也有了些许的疲惫,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慢慢的入睡了。
海萍不知道睡了多久,在睡梦中听到门响。睡得沉沉地,睁不开眼。犹似听到水声,好像是苏淳在洗澡。转念,又怀疑自己,许是在做梦吧。
梦里海萍感觉到他上了床,尚带着浴后水珠的手指,冰凉凉地搁在海萍肌肤上。苏淳的唇,也轻轻地覆上来,灵巧的舌轻轻地翘开海萍的唇齿。不由自主地,海萍便回应着苏淳。苏淳的手轻盈地爱抚着海萍,渐渐地便恣意放肆起来。海萍沉睡的身体在安静的午夜中苏醒过来,变得激情澎湃。
“你咋还不睡?”海萍责怪的问。
“睡不着,”苏淳的手伸了过来搂住海萍湿润的身子,说。“不搂着老婆我睡不踏实。只有搂着老婆我才能安然入睡。”
海萍把他推开,“讨厌,去,去,去,自己去睡,你多大了?”
“我二岁,”苏淳开玩笑的说,“想吃奶。”
“你咋学的这么坏?”海萍问。
“坏也是从嘴巴上坏,”苏淳嬉皮笑脸的又贴了过来。“在行动上可不敢。
动动心思还可以吧?“
“我今天没心情,”海萍说。“你明天还起早看房呢,睡吧。”
苏淳不肯罢休,伸手就摸海萍的屁股。“不行,我睡不着。”
“去,一身汗臭味。”海萍挣扎着。
“我刚洗完,”苏淳说。“我还喷了花露水了,那有汗臭味,你这纯属借口。”
苏淳趴了上来,撩起了海萍的睡裙,海萍睡裙里啥也没穿,她赤裸着身体。
海萍往下掀了掀苏淳,但没有成功,苏淳像大山似的将她覆盖,使她喘息困难,呼吸急促。
苏淳将嘴巴贴在了她的嘴唇上,她躲开了,但苏淳却不放过她的嘴唇,他在用嘴巴去寻找,寻找到了就想亲吻,即使是吻着她了,她也是在不停的晃动着嘴巴,不想让他亲吻,而苏淳切非常的固执,似乎亲不到她善罢甘休。便在黑暗中来回的寻觅,最终还是如愿的吻住了她,她虽然有些不干,但渐渐的她也就不再坚持了,身子一软就随波逐流了。
海萍刚开始躲着苏淳的亲吻,但有时还是被苏淳亲到,海萍在苏淳亲吻她时感到了嘴巴里的甜蜜。慢慢的海萍把她僵硬的身体打开,也在回吻着苏淳,海萍的回吻很强烈,因为在海萍的体内燃烧着炽热的欲望。她浑身像着火一样火烧火燎的。海萍将她光洁的大腿蜷了起来,在苏淳那多毛的大腿上摩擦。感受到被苏淳腿毛刺痛的快感。
苏淳又将他的下身挨到她的下身,她有些惊颤,但还是接受了他的到来,这时,海萍的手机响了一下,显然是短信提示音,海萍刚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苏淳却把手机拿到了手里,海萍一惊,她怕苏淳看她的手机短信,慌忙的想从他身底下爬起来。
苏淳拿过手机看也没看就把手机关了。
海萍愕然的愣在苏淳的身下。
苏淳一猛劲就进入了海萍的身体。海萍突然感到下身有种被充塞感,当她明白怎么回事后,苏淳已经在她那里捣鼓起来了,弄得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苏淳虽然喜欢听海萍的呻吟声,但还是有些害怕,他害怕楼下邻居一会儿又来敲捣楼板,因而随手拿起枕巾塞在海萍的口中,海萍的口里随后就非常“呜呜”的呻吟。海萍的呻吟刺激着苏淳的性欲。使他激情澎湃,淫威大发,苏淳喘息着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身上抽插起来,他的呼吸急促,像一列火车在她身上碾着,海萍在他身下扭动着身子享受着。
海萍突然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走到墙边,弯下身子,两只手撑着墙,屁股向后翘起,“老公,来吧,你从后面来!”海萍回头看着苏醇。
苏醇却一下子愣住了,自打和海萍谈恋爱到结婚后,他们每次做爱都是传统的姿势,苏醇也曾经尝试变换一下姿势,可海萍就是不习惯苏醇从后面干他,海萍认为,从后面是动物的姿势,苏醇试了几次没得手也就作罢了!可是今天自己老婆主动要求自己从后面。
看着海萍向后翘起的饱满的屁股,屁股间的张开的阴部正对着自己,苏醇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海萍的身后,两只手扶着海萍的屁股挺着自己的阴茎就往海萍的阴部插去,也许是从来没有这样干过的原因,苏醇的阴茎没有插进海萍的阴道,而是沿着海萍的两片大阴唇间插了过去,当苏醇刚想重新试一下时,海萍的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他的阴茎把它拉向了海萍的阴道口,海萍的屁股往后动了一下,苏醇的龟头也正好抵在海萍的阴道口上,海萍轻轻拍了拍苏醇的屁股,苏醇心领神会的腰往前一挺,整根大阴茎顺着海萍涌出的淫液一下子插进了海萍的阴道,“啊!老公!”海萍轻轻叫出了声。
苏淳站在海萍身后两只手扶着海萍的屁股使劲的在海萍身上抽插,海萍被他弄的不停的呻吟,苏淳按着海萍的腰,用手搬住海萍的腹部,使劲往他身子拉近。他能感受到海萍的屁股的柔软的弹性,使他的欲望更加血脉贲张,激情四射。
海萍激情四溢地承受着苏淳的疯狂抽插。苏淳从她的后面做的性起,便狂动了起来,不一会儿,苏淳的精液就好像压上枪膛的子弹,终于酣畅淋漓疯狂的射入了海萍的阴户内,射入了海萍的子宫深处。
激情过后,苏淳紧紧拥抱着海萍,唇舌在海萍身体上不肯罢休地纠缠着。
海萍抱着苏淳的头,轻叹一声:“呀,真好。”
苏淳笑起来。海萍喝道:“傻瓜,笑什么。笨死了。”都不知道,这个东西哪能用时间来衡量呢。那种快乐,只在那一瞬间。也许一分,也许一秒。
苏淳在海萍怀里仰起头来,很无辜地说:“你不说,我哪知道呀。我老怕没给你带来快乐。”
海萍笑了说:“老公,亲爱的,只要是来自你的,哪怕只是一秒,都是快乐的。”
雨停风静,清理完毕,海萍很快进入了梦乡,她熟睡在苏淳的怀里,海萍睡觉的样子看上去真美。撅着性感的小嘴唇,还不时的嚼动几下子。苏淳忍不住再一次的亲吻了她,炽热的唇,带着清香味。
海萍被苏淳的热吻给搅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着苏淳,微笑说:“老公,快睡吧,明天还要早点起来去看房子啦。”
“这套房子私密性好,通风透气,冬暖夏凉……”
海萍拉着苏淳出来。
“不行,周围有医院。”
“有医院是好事啊!有什么病可以及时治疗。连叫救护车都省了。”
“风水书上说,有医院的地方不要买。容易被传染病,而且总有人去世,整天看到花圈殡葬车来往,不吉利。”
海萍手里拿着家居杂志啃苹果。
苏淳在单位加班。
“这套房子是不多的套型了,可以自行分隔,很实用……”
海萍探头往外看。
海萍拉着苏淳匆匆离去。
“这里绝对不能买,后面是一所工读学校!你想啊!儿子居然在这种学校附近混迹,长大以后可能会变成小混混!以前孟母为子三迁择邻,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孟母很注重孩子的教育?”
“这说明古代的房子便宜,想搬就搬。我没钱,我要一次搞定,房子再好,不适合儿子成长,我不会买!”
海萍在看油漆店。
苏淳在跟人商量什么,并在一张纸上签字。
“这套房子全装修,家具一应都是新的,你们买下就可以住了……”
苏淳一个劲点头。海萍一言不发。
“你到底是怎么了嘛!这套房子我看很好。省了装修的钱,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完全可以买。”苏淳一走出房子就开始生气。
“绝对不可以买。我刚研究过消费心理学。你想,这套房子,你我都挑不出毛病,房主又是刚买下,看这种装修的格调,一定是打算长住的,为什么突然就放弃?一定有猫腻!”
“唉!海萍!你这样,哪里像想迅速搞定的样子!我没时间陪你这样耗着!下次看房,你自己去看!你自己决定就行。”苏淳甩手走了。
苏淳的撤退,一点没影响海萍看房的心情。她还是以极大的热忱投入房子的研究考察中。
“苏淳,我突然改变想法了。我觉得我思路错误。为什么看了这么多二手房我们都不满意?因为旧!无论看起来多么光鲜亮丽,那也是人家住过的,有别人的气息。所以,我决定,从现在起,我要看新房,我要买处女房!我是第一个拥有者!”
苏淳一撇嘴:“新房?新房都撤到几十公里以外了。上班路上俩小时,下班俩小时,每天跟出差似的,你受得了吗?马上高速铁路通车,从上海到杭州,也不过40分钟,郊区新房,还不如住杭州呢!”
“你别打岔!这个问题我认真考虑过。我觉得可行。如果我们买个不远不近的尴尬二手房,每天站着乘车一小时,还不如买个公交起点站的新房子,每天坐着睡到单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买个座位,不过就是把床换个地方,在车上也能睡,值得!再说了,社会总是发展的。看现在车降价的速度,国产奇瑞才5万块,没准有一天,我们也买车了呢?房子买远点,面积可以买大点,而且从发展的眼光看,现在的松江青浦都不算远。想当年闵行那就是乡下,现在呢?成市中心了。你要有前瞻性,懂不懂?”
“我的前瞻性怎么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我怎么觉得伊拉克战争没完没了,石油价格一天一变,上海车多污染严重,交通严重堵塞,停车费贵过工资?车是降价了,可路税涨了呀,车牌还收4万多呢!跟没降不是一样吗?”
“哼!悲观主义者!你要相信明天是美好的!哎?海藻怎么这一段不来了?她钱到现在都没送来呢!现在除了我妈的钱到帐了,你们怎么都没动静了?别让我空欢喜一场啊!”
苏淳古怪地看海萍一眼说:“你放心,你一定下房子,钱就到了。”
“我给海藻打个电话。”
第12章
海藻拎着小包出现在宋秘书办公室的外间。她上下对着牌子寻找。
宋秘书正出门倒茶,看见东张西望的海藻,笑着招呼:“小郭,很高兴又见到你。是来找我的吗?”
“陈总让我给您送请柬,希望您能够光临杏林小区一区的落成仪式。”海藻把请柬恭敬地交给宋秘书。宋秘书扬起手里的杯子和盖子,示意自己腾不出手:“哦!我知道了。进来吧!放桌上!”
“陈总要我务必带您的话回去。他说,您不点头,我就不用回去了。”海藻进了办公室,把请柬放在桌上。
“不回去好啊!我这里正缺个打字员,你可以在我这里上班。”
海藻眼睛一翻,不自觉地用一种轻蔑的口气说:“那个,好像初中文化就够了吧?”
宋秘书笑了,绕出桌子,在海藻肩头拍了一下说:“哟嚯,让我们郭小姐大材小用了,大菩萨看不上我这小庙啊!”
海藻笑了,不说话默认。“那您……究竟是去还是不去?”
“这个,由不得我说了算,你也知道,我的工作也是受上级安排。我去哪里也要领导批准。所以,我暂时不能答复你。”
海藻表情为难了,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
“但是,为了不叫你为难,我可以亲自给你们陈总去个电话。你放心,他不会再问你了。”
海藻高兴地笑了,拎着包要说再见,一副开拔的架势。
“哎!小郭!这个周六,我要去一趟淀山湖,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可能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海藻疑惑地看了看宋秘书:“我?我能帮您什么忙?周六可能要加班,我得向老总请示。”
“不必了,我会替你说的。你手机号多少?告诉我一下,我会联络你。”
海藻突然莞尔一笑:“真不好意思,我的手机……出了点故障。掉厕所里了,然后就一命呜呼。这两天我处于逍遥状态。”
“哦?你卡还在吗?”
“在。”
“你等等。”宋秘书打开文件柜,从里面翻出个精巧的没拆封的纸盒,“真是赶早不如赶巧,今天有朋友刚拿来一个推广的新产品,让我们用户试用反馈。你说,这分明是女式产品,我怎么用法?你拿去吧,别忘了两个月内填完里面的信息反馈表交给我就行了。”
海藻看着宋秘书手中的盒子,狐疑着不敢接受:“这好像不太好吧?看着很高级啊!最新款。我过两天就要买了。还是不要了,您留给您爱人用吧!”
“拿着吧!我爱人是不用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的。我倒是觉得这个跟你的青春朝气很相配。别客气了。这也是帮助销售商嘛!”宋秘书不由分说把手机塞进海藻的怀里。
海藻盛情难却地收下走了。
送走海藻后,宋思明心里有点明白前面陈寺福的电话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还不敢确定陈寺福到底对海藻做了什么,也许陈寺福没这么大的胆子,弄了人家女孩后还敢叫人家出来办事情,对他陈寺福一个乡下包工头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宋秘书看海藻的背影离去,不过宋思明还是不放心,拨通了陈寺福的电话:“搞什么名堂?还特地差人送份请柬来。你现在有身份了,已经不能屈尊过来了。”
陈寺福暧昧一笑说:“大哥,瞧您说的,好像您多想见我似的。”
在电话里,宋思明话里带话的警告陈寺福不要动海藻的脑筋,否则他能把他扶起来,也能让他立即从这个城市里消失。吓得陈寺福连忙唯唯诺诺的发毒誓答应。
海藻回到办公室,发现老总居然在自己的座位前等自己,吓得赶紧把盒子藏在身后快步走过去。
“老板,我去过宋……”
老板一挥手打断海藻的话:“我知道了。这个周六,你不要来公司了,直接去宋秘书办公室。哦,对了!以后,如果是宋秘书请你帮忙,你不需要跟我汇报,直接应承下来。宋秘书的事情是大事,其他工作要放在他的后面,知道吗?”
海藻点头。
海藻走后,陈寺福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吃不准海藻到底跟宋思明说点什么,还是老规矩请他出来吃顿饭,顺便旁敲侧击一下,他给宋思明发了短信,可是短信发出后,好久没有等到宋思明的回复。傍晚时陈寺福终于摒不住,拨通了宋思明的手机,宋思明说晚上还有会议,让陈思福好好把海藻带回来的文件弄明白再说,就挂机了。
宋思明晚上并没有会议,他在办公室里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坐了很久,脑子里苏惠,海藻的影子交替的呈现着,这影子让他很压抑,但他又不想让这影子从自己的脑海里消失。天黑后,宋思明走出市府大楼,来到不远处的一家百货公司的地下车库,坐进一辆路虎越野车,一脚油门车子驶出了车库,上了高架车道,路虎在高架上飞奔着,超越着一辆辆前面的车子。突然前面有辆警车挡在了路虎前,宋思明连忙急刹车,一位交警走到了车旁,宋思明点下了车窗,把头往车外探了探,交警敬了个礼,朝宋思明笑了笑,把警车开走了。
宋思明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他把车开下了高架,往家里开去,车窗外吹来的夜风让宋思明清醒了许多,可是当他的车子拐进家门口那条漆黑幽静的小路时,压抑感又涌了上来。
跨进家门,妻子雅娴正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着在擦洗着灶台。“今天怎么回来的更早,吃饭了吗?我可没准备你的晚饭!”雅娴不解道。
宋思明没有回答雅娴的话,一把夺过雅娴手里的抹布扔进了水池,拉着雅娴走进了房间,刚关上门,就开始解雅娴的睡衣扣子,“你见鬼了,婷婷还没睡了!”
宋思明放开雅娴,锁上门,打开电视,把音量调高。脱下自己的外套,扯开衬衣,褪下裤子,赤身裸体的走到雅娴的身前,“老公,你怎么了?”雅娴吃惊地看着宋思明。
宋思明没有理会雅娴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解开了雅娴的睡衣,从胸罩里掏出两只大乳房,扑上去,一口咬住了雅娴深褐色的大奶头,用力的吮吸着咬着,“老公,你轻点,疼……”,雅娴的身子扭动着。
宋思明毫不理会,一只手在另一个乳房上狠命的揉着……
“哦!奶奶要被你弄坏了,老公,轻点!”
宋思明在雅娴另一个奶头上深深地吮吸了几下,松开了雅娴早已经变形了的两只乳房,从胸部向下亲去,宋思明亲了亲雅娴那松弛的小腹,用手拉下了雅娴的睡裤,鲜红色的内裤覆盖不住雅娴浓密的阴毛,内裤的边上好多卷曲的阴毛露在了外面,宋思明用手扯了几下露在外面的阴毛,抓住内裤的两边一下子把它拉到了,雅娴的大腿下,把头埋在了雅娴的两腿间。
“老公,我下面今天还没洗过了!”宋思明还是不理雅娴,他把头深深得埋在雅娴浓密得阴毛丛中,鼻子贴在大阴唇间,雅娴阴部里散发出的熟女的特有的味道,这种尿骚味、淫液味的混合气味刺激着宋思明的大脑,他又在雅娴肥厚的大阴唇上咬了几下,直起身子,把雅娴的内裤从脚上拉下,扔到了地上,分开她那两条肥肥的大腿,把手指插进了雅娴的阴道,在里面扣挖着,雅娴刚开始还觉得还有些疼痛,随着淫液的不断涌出,她被宋思明的手指扣着很舒服……
“老公,哦,爽!我被你弄的爽!”雅娴叫道。“爽!哪里爽啊?”宋思明的手指还在动着。
“我,那里爽!”
“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宋思明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里!是逼里爽!是我只老逼里面爽!”雅娴的屁股往上拱着。
“那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宋思明又插进了一根手指,用力的扣挖着!
雅娴的大阴唇早已经分得很开了,两片黑黑的布满褶皱的小阴唇在宋思明手指的动作下左右飞翻着,白色的淫液早已浸湿了宋思明的两根手指。阴道口上那颗阴蒂也已经像男人的阴茎似的挺立起来。
宋思明的手还不停地动着,随着手指的剧烈动作,雅娴的淫液阵阵地涌出,发出“扑哧,扑哧”响声,雅娴的屁股也向上拱着,两只手抓住自己的大乳房揉着,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哦,老公,快点,我要上来了!”雅娴的的头左右晃动着,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宋思明见状,两根手指在雅娴的湿透的阴道内左右转了几下,雅娴的屁股往上狠狠的拱了几下,“哦!老公!我上来了,爽死我了!”屁股重重得砸在床上,身子还在不停得抖着。
宋思明拔出手指,没等雅娴缓过气,把她身子头朝下翻了过来,看着雅娴的大屁股,宋思明用手在上面拍了几下,雅娴知趣的把双腿跪了起来,两只手臂撑在床上,屁股间的黑黑的阴道口朝后向宋思明张着,往外扑,扑地冒着骚气。
宋思明扶着勃起的阴茎,一下子从后面插进了雅娴的阴道,宋思明也不发声,两只手紧紧地抓着雅娴的屁股,腰部用力的向前盯着,阴茎在雅娴的阴道内狠命的插着,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涌出苏惠,海藻的影子,陈寺福色眯眯的眼神,“哦!苏惠,海藻,我纯洁的女人,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宋思明猛的睁开眼,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在雅娴的阴道内一深一浅的插着,雅娴像只发情的母兽,屁股向后盯着,从床旁边的衣柜大镜子里,看到看到雅娴两只大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前后晃动着,两只大乳头已经发硬,变大。
宋思明把身子趴在雅娴翘起的屁股上,两只手伸到前面,抓住雅娴的两只乳头用力的揉捏着,阴茎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哦!老公,爽,我又要上来了!别停!哦!老公用力捏奶奶,我奶奶涨啊”雅娴呻吟道!
宋思明的手抓住了雅娴发胀的乳房,像捏面粉团似的用力的抓捏着,他屏住一口气,阴茎在雅娴的阴道内用力得插了几下,龟头深深得抵住阴道深处,睾丸紧紧得一收,射出了一股精液,雅娴的阴道被滚烫的精液激发出的电流一下子从下身涌到了全身,“哦,哦,又上来了,老公啊,我又上来了……!”
高潮过后,宋思明自顾自的到卫生间,洗澡去了!雅娴像死猪似的的趴在床上,屁股还在阵阵地抖着,任由阴道内地精液流到床上。宋思明洗完澡后,也不理会雅娴,独自睡了。
第13章
周六,宋秘书驾车,副驾驶座位上坐着海藻,在高速公路上飞奔。
宋秘书笑着说:“海藻,我可以叫你海藻吗?小郭小郭的,很陌生。”海藻点头:“可以,宋秘书。”
“海藻,你把我当出租车司机啦?上我的车,居然坐后排。我还头一次给别人当司机呢!”
海藻脸红了,想到刚才自己拉开后排车门,被宋秘书抓着塞进前排。“宋秘书,您别笑话我了。我从第一次坐车就是坐后面,无论出租车还是其他的车,根本不知道还有这种规矩。”
“这是一种礼貌。在国外,只有乘客才坐后面。如果是朋友之间,你得坐我的身边,这样咱们说话才方便啊!”
“您这一说,我倒觉得我更应该坐后排了。我哪能跟您做朋友啊!再说了,您是领导,我们小兵要跟您拉开距离,首长先请。”
宋秘书笑了。
“宋秘书,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
“人家都坐小车,您怎么放着小车不坐,开吉普啊?这车好难看哦!又高,上下还不方便。”
“哈哈!海藻,这不是吉普,这是陆虎。你觉得难看,可我觉得它是车里最好看的一款。”
“为什么?我觉得,一听人说好车,肯定是奔驰宝马呀?”
“开车的男人,都希望拥有一款陆虎。一个人在城市里憋久了,就希望自己像野马一样,一头鬃毛迎风飘洒,在草原上自由闯荡。而陆虎,就是男人的腿,空中吹拂的风。”
海藻眼睛睁得大大的,开始四下仔细打量这辆车,试图发现这条腿比别人强的地方。
“没看出什么特别啊?”
“在城市的路上,看不出的。就像野马给关在笼子里一样。它的马力,等一下出了城,尤其到了山地,你就知道了。”
“这车会比奥迪贵吗?”
“奥迪?哪款?你们老板那款?3个以上。”
“啊?”
说着话,车就驶下了高速,开上有点凹凸不平的小路,宋秘书开足马力一路飙行而去,留下一溜烟的尘土。海藻坐在旁边,看路边的小树急速后退,人也开始紧张兴奋起来。“哎呀!真棒!你从哪弄来的车呀!真不是盖的!过瘾!”
宋秘书一笑:“朋友的。”
“你朋友真舍得!肯借你这么好的车!要是蹭一下,赔都赔不起。”
“一个男人,一生总要有一辆好车、若干知己,和……否则这一生多失败?”
“和什么?”
宋思明摇头笑笑不答。
“难道你都有了?”
“如果我想要的话。”
正说着,海藻的手机响了。“喂,姐!啊!你给我打电话啦?我收不到,我老手机坏了,这刚换个新的……我在外面,今天回不去。明天吧,明天我去看你……嗯,我会给你拿过去。我就怕银行不开。周末。嗯,你等我。
拜拜。“一个电话之后,海藻变得沉默了。刚才还神采飞扬,突然就跟泄气的皮球一样,惹人怜地抱着胳膊缩在一边不说话了。
宋秘书的目中余光扫视着海藻:“谁的电话?你姐姐?你叫海藻,她叫什么?海豚?”宋秘书想激海藻说话。海藻却不答,又进入梦游状态,目光没有焦点地望着窗外。
“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海藻?有什么事吗?”
“没事。”
“你有事。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上忙呢?”
“我姐让我明天去吃饭。”
“你难道不想去?那就直接说不去呀!”
“不是,我想去。但我答应带钱去,因为一些原因钱拿不出来。不知道去了该怎么说。唉,算了,家里面的事情。烦。”
“为什么拿不出来?银行周末不开?”
“不是。很复杂。”
宋秘书明白了。他随即打开车前面的储物盒,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封,递给海藻“这里是二万,你先拿去用,不着急着还。够不够?你要不够了我还有……”
“不了,不了……就这已经够麻烦你了。”
宋秘书看海藻有推辞的样子,忙接着说,“我只是借你啊。等你有了可一定要还的啊!”
海藻想了想问:“你什么时候要?”
“你什么时候有就给我。”
“那怎么好平白无故借别人的钱。”
“我是别人吗?”
“你不是吗?”
“也许现在是,但等相处久了,你就不觉得了。”
海藻不解地看着宋秘书。
“哦!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大哥哥。”宋秘书慌忙解释。
海藻笑了:“大哥哥?那你也太大了吧?叔叔还差不多。”
宋秘书无可奈何地抚一把自己的头发,将手伸直了把在方向盘上,手指咚咚敲着方向盘,半晌才憋过一口气来,郁闷地答道:“我真的很老吗?”
海藻扭头认真地端详了一下宋秘书:“真的很老。”
“郭海藻!你!”
海藻尴尬地咬着嘴唇,在考虑要不要反悔,看在两万块钱的份上。“不算太老。”
宋秘书还是郁闷。
“那……有一点点老?”海藻歪着头观察宋秘书的表情,字斟句酌。
宋秘书内心已经绷不住了,想笑。
“好吧,不算老。我是看在你帮我的份上,违心改口的啊!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拿人手短。但是,你要再想让我夸你年轻,我就把钱还给你,不借了。”
宋秘书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调皮的海藻。”
周日的上午,宋思明的家。面积不大,很局促,家具也很陈旧,一切看起来都很平实。爱人出去了,女儿去老师家补习。
宋思明对着镜子仔细观察自己:“老么?为什么自己一直觉得自己很年轻?在25岁的海藻眼里,我真的老了吗?”
宋思明心里充溢着一种熟悉的,曾经有过的冲动,像毛头小伙儿一样热血沸腾。这些日子,从见过海藻的第一天起,他的眼前总是那个普通的小姑娘。她是那么的普通,谈不上姿色,清汤挂面的头发,不施粉脂,可不知道是哪里,哪一种神态,竟如此打动宋思明的心。也许就是那种随时都可以钻进自己的童话世界梦游的神情,还有那简单的像句号一样的眼睛。
宋思明只拍一个人的马屁,而每个人都在拍宋思明的马屁。他已经习惯了大家唱赞歌——“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少年俊才”。听得多了,宋思明无论是从意识上还是心情上,都保持着三十而立的感觉。在宋思明眼里,30岁是个美好的年纪,有闯劲有体力,脑子不是那么单纯,意识形态开放而成熟。虽然,今年他已经42岁了,可他固执地以为自己只不过三十出头而已。
直到碰到海藻。
海藻今年25岁。宋思明见过的女孩中,又年轻又漂亮的,各种风韵的都有,上到身材标致的模特,下到娇小玲珑的少妇,每个都面相不俗。但都不留什么印象,就好像记不起前天与谁一起吃饭,昨天喝的什么酒。每当别人盛情邀请:“宋秘书,跟群众去体验生活吧!”然后作势拉着要去灯红酒绿时,宋秘书总淡淡地说:“对不起,我对这个没兴趣。”
偏偏这个海藻,温柔得像水一样,滑嫩扑香,清凉满怀。一低头,巧笑倩兮,嘴角有两个酒窝,眼珠时而骨碌乱转,时而视线飘忽。她的灵气都集在那两只眼睛上,清澈却又深情。
是的,深情。里面蕴藏着一种郁积的有穿透力的情感,只待轻轻一点,就奔腾而出。
宋思明可以想象那双明眸,有一日会有晶莹剔透,温润湿热的泪水流出,只为他流。“她会是我的。我要让她知道我有多年轻!”宋思明对着镜子暗下决心。
第14章
海藻从海萍那里吃了午饭出来,跟小贝约好在淮海路见面。
海藻很少带小贝去海萍的家。地方太小,转不开身。
他们俩拉着手在街头Window Shopping.用海藻的话说:“光看不买,捕捉时尚。”海藻永远不会买一件New Arrival的衣服,无论广告贴得多么凶,不管郑秀文、刘嘉玲还是外国影星,都不能撬开海藻大力水手把门的钱袋。
海藻买的衣服,全部都是经典款式,5折以后的处理品。她在新款上市的时候拼命试穿,然后瞄准那一款,常来看,常来等,直到有一天变成下柜处理品。
上海滩奢侈品店面十分密集,华丽奢侈的时装、钟表、珠宝、箱包皮具的橱窗和巨幅灯箱广告一个挨一个,这些广告仿佛已经融入了这个繁华都市,并以前所未有的亲近姿态影响着各色路人。更多的世界顶级品牌纷纷争先恐后的开设了专卖店或旗舰店。
“快看!LV新款包包!”小贝指橱窗。
海藻撇嘴:“一点都没看头,路易?威登那是地主婆拎的,而且至少是50岁的地主婆。”
“哎!PRADA的旗舰店开了!”小贝又指。
“那家啊!华而不实的大骗子,连块真皮都不舍得用,塑料布、人造革都敢拿来滥竽充数。还号称什么意大利的世界顶级奢华品牌,真不如LV呢!”
“咦?什么是GA啊?”
“Go Away.走开的意思。”
“胡说八道,人家下面,乔治阿玛尼写着呢。”
“冒牌的。真正的乔治?阿玛尼不是这样写的,Giorgio Armani.”
“阿唷!晕菜!这个怎么念?这么长!写得乱七八糟。手写一点不工整。”
小贝一个人嘀咕。
“你就叫它飞啦,噶蹦!”海藻说。
小贝:“什么意思?”
海藻:“小鸟翅膀没长好,飞啦!噶蹦!跌断骨头。就这么发音的。”
小贝:“飞啦噶蹦?”
海藻:“好记吧?”
小贝:“你怎么都知道?”
海藻:“切,女孩子堆里混,听多了就知道了。”
海藻突然站住不走了。
前方是哈根达斯冰激凌店。海藻对所有的高消费都有免疫力,惟独对冰激凌巧克力,就好比是皮草钻石之于贵妇的诱惑似的,无法抵御。她听别人说哈根达斯好多年了。每次都想尝试,然后每次去店里转一圈,看看价格牌又出来了。“太挤。”她好几次都下定决心去买,最后又找借口逃脱。一个单球25元。
不提冰激凌表面散发的醇厚光泽,就是装冰激凌的盒子,那种雅雅的巧克力色,精致的小勺,都让海藻抵挡不住心中的欲望。
小贝看着海藻又站立在那里。这已经是小贝第N次等海藻了。好多次都是小贝硬拉海藻进店,想给海藻买一款。海藻会贪婪地站在冰柜前不走,手含指头一款一款欣赏过来,最后却因举棋不定而放弃,她总有理由:“不知道吃哪个。”“队排太长了。”“我喜欢的那款没有了。”
小贝摇摇海藻的手:“哎呀!不就一个冰激凌吗!在上海这种地方,什么东西不要25块?我请你吃。只要我的小猪喜欢,我们每次来都买一个。不要那么小气呀!”
海藻真的很想去,可一想到小贝那么节省地在存钱买房子,她就不好意思奢侈。还有姐姐,每次去都给妹妹买鱼或虾解馋,自己却不舍得吃一口。
一想到每个人都这么努力勤勉,自己若如此放任地腐败,会有内疚。
“算了。每次都那么多人。”
小贝不理她,自己走到店里,为海藻点了一款经典草莓,端着小小的纸杯,走出来,塞到愕然的海藻手里。“吃!快吃!”
海藻捧着哈根达斯,一小勺一小勺地细细品味,吃得很慢,眼看着杯子里漾起粉红色的牛奶。“化了,小贝,你尝尝!”
“去去去!哪有大老爷们吃这个的?多丢人哪!你看满大街,吃冰激凌的不都是你们女孩儿?”小贝很不屑地将纸杯推过去。
终于,在不舍得和心疼中,海藻吃掉了一周的午饭钱。
海藻端着杯子不舍得扔,想拿回去洗干净当一个摆零碎的装饰盒。
“我帮你拿着。”小贝理解海藻的心思,替海藻拿过纸杯,又拿着小勺子在已经很干净的杯底刮几下,撇出点残汁来,送到嘴里唆唆。海藻看着小贝,难过又愧疚地说:“小贝……咱再买一个吧,我买给你吃。”
“哎呀!什么呀!我不爱吃甜的。我是好奇,想知道这跟超市卖的冰激凌有什么区别呀?其实,好像区别不大啊?”小贝歪头又咂咂嘴,“嗯,味道还是好些,主要是钱的味道。哈哈……”
出了哈根达斯冰激凌店,小贝和海藻手拉着手回到家里。
回到小区,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整个楼道里也是一片黑暗,再加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小贝了钥匙,静下心来集中精神,他慢慢的将钥匙插进了锁孔里,轻轻拧开,猛的把门推开,屋内果然是漆黑一片。
“他妈的,这物业是怎么搞的,又停电了!”
海藻摸黑点着了蜡烛,火红的烛光里,海藻笑吟吟的站在床边,本来就红扑扑的脸蛋更加娇艳欲滴,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一双水汪汪的眼瞳看着小贝,似是暗示快点过来。
小贝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海藻,这一幕实在是让人欲火难忍啊,一股香香的味道不断的传进他的鼻子里,在幽香的刺激下,小贝更加难忍体内的炽热了。
没有任何语言,他一下扑到海藻的身边,抱住她娇嫩的身子,小贝疯狂的吻着她的娇唇,啄着她滑嫩的嘴唇,他的大舌滑进了海藻的嘴里,追逐着她四处躲闪的滑腻香舌。
小贝在她的小嘴里肆意的搅动士,攫取着腻人的香甜津液。“藻藻,我的宝贝老婆!我想操操”小贝快要发狂了,飞快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片刻之后,海藻的身上就只剩下三点式的内衣,在小贝的激情挑逗下,海藻醉眼迷离,瘫软着身子任由小贝施为。
粗暴的扒下海藻身上的文胸,小贝一下抱住那不断跳跃的双峰,喘着粗气,他轻轻的舔舐着海藻诱人的耳垂,大手不断的挑弄着她的幽谷,时不时捏住她嫩嫩的粉臀狠狠的揉搓几下,每次都让海藻爽快的嗯嗯几下,那种摩擦带来的强烈实在是太舒服了。
逗弄了一阵,小贝感觉着自己快不能忍受了,轻轻分开海藻紧紧缠在我腰间的玉腿,接着从海藻的身上起来,“老婆,贝贝快难受死了,这家伙不老实,快给我舔舔!”
小贝坐在床上指着狰狞的小家伙,暗示海藻用嘴帮忙。
“坏死了!”海藻白了小贝一眼,好不容易才从床上下来,拿出一个软垫放在地上,她就这样跪在软垫上,弓着身子摇摆着小屁股将小贝的短裤脱掉,她媚笑了一下,弯腰双手握住小贝狰狞的庞然大物。
“好烫!”海藻抹去巨物前端的丝丝滑液,脸上尽是娇羞的神色,看她迟迟不见动作,小贝闹心的催促着,“老婆,快点,你看他生气了!”他暗中用力挑了挑,那东西在海藻手里跳了一下。
“哼,小坏蛋,就知道你不老实!”海藻妩媚一笑,伸出香嫩舌头轻轻一舔,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爽快感觉传遍了小贝的全身,坐在床上的他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再看海藻娇媚的眼神,小贝急了,“藻藻,你快点啊,我的好老婆,快点来啊!”
“坏蛋,人家来了啊!”
海藻娇嗔一声,不再矜持,张开嘴包含住小贝的狰狞,HOHO,那种突然被一种柔嫩温软的空间包裹住的紧密感,让小贝忍不住的抖了几下。
感觉着狰狞物一紧一松,持续不断的被压迫着,小贝低头看着海藻诱人的红唇,修长白晰的脖子在喉咙处,明显有点隆起,他知道那是她能达到的最深处了。
感觉到了小贝的灼热目光,海藻脖子缓缓的后仰,轻轻吐出娇唇中的庞然大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却不想那一丝粘稠的津液也被她吸到嘴里去。
“操操,你对我太好了!”激情下小贝的舌头转不过弯了藻、操不分,他只能用这样的语言来表达此时的心情。
“欢乐时光来临,老婆,让贝贝为你服务吧!让贝贝好好的操操我的老婆。”他说完,一下抱住海藻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放在床上,看着那挺翘的粉臀及臀瓣中间的深深凹陷,小贝轻轻的进入了那醉人的密道。
夜里3点多,突然灯亮了,耀眼的灯光和膨胀的膀胱让小贝从睡梦中醒了,“电来了。”他自言自语地边说边爬起来。
撒完尿,小贝躺回床上搂抱着睡梦中的海藻,看看室外,天气突然变了,暑假里的第一场雨不紧不慢的飘落下来,酷热慢慢消散,这个晚上的睡眠舒服极了。 第15章
李家妈妈坐在楼前的过道里收拾从菜场捡来的菜叶,神态安详,全然看不出为生活所困的模样。老李从打工的夜店回来。
老太太似闲聊般提起:“前两天,你们不在,街道的王主任来过了,要摸底查情况,登记拆迁户口。”
老李停住问:“哪天?”
“总有三四天了吧?”
“哎呀!妈!你真是老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过三四天才讲!户口呢?咦?徐丽,你把户口放哪了?”老李冲刚进门的老婆说。
“要户口做啥?我上次怕乱放遗失了,特地藏在一个什么地方了。哎呀?
什么地方?坏了,屁大点地方,我还给忘了。“夫妻俩在一间屋里翻箱倒柜。
“找户口做什么?”老太太一动不动地坐门口问。
“不是通知去填表吗?去迟了等下人家不收了。”老李很是焦急。
“又不是小鬼赶投胎,那么急做什么?你还怕人家忘记你?”
“人家到时候都拿到钱了,独独剩下我们家。”
“剩下不好吗?人家拿钱是喜,你拿钱是哭。难道赶着去流泪吗?”
老李和徐丽愣住了。
“人家拿了钱,都去买新房子,你拿的钱够干什么呢?现在有谁会造20平米的房子呢?就算人家分你一套40平米的郊区房子,让你再补贴个十万八万,你哪来的钱去交?孙子眼看就要上大学了。你想过学费从哪出吗?再没几年,孙子也要成家了,有谁家的姑娘愿意嫁进一套40平米住四代人的屋子里呢?如果人家姑娘要求买房子,你拿什么补贴你儿子?我越来越老了,徐丽一辈子病病歪歪,两个人都没劳保,你难道眼看着我们病死吗?”
“那……妈妈你的意思是?”徐丽试探着问。
“不搬。不去登记。就这么呆着。”
“但是妈妈啊,难道我们不搬,他们就会因为我们而放弃这片地了吗?”
“他们不会放弃,他们会来跟我们谈,会跟我们讨价还价。这样,我们就有主动权了。”
“可万一人家根本不谈呢?直接把我们丢在大街上?”
“如果上海不怕丢人的话,那咱们就睡大街上好了。世博会马上不就开了?满大街都是老外,我们就把家安在市政府门口。”
“妈妈,这一套行得通吗?你就凭一间10平米的房子,要让祖孙三代都吃定它,谁会做这种亏本生意?看你说话的口气,好像要用这间房子榨来个几百万似的。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想,每平米要讹到10万,根本不会有人来收这块地了。”
“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人家凭一套中等的房子可以换来大房子,人家有钱的再凑一点就一步登天。只有我们。你不要把户口赶着送去,这样就显得你很急迫,人家就不会求你。你按兵不动,人家自然会上门来求。”
“现在强迁的到处都是,有的地方都出人命了,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跟他们斗,会不会鸡蛋撞石头?”
“试一试吧!你能跟人谈条件的,除了这间破房子,还有什么呢?金钱、技能、学识、地位,我们什么都没有。这个,就是我们唯一的本钱了。我们不是鸡蛋,我们是石头,茅坑里的石头。他们不会因为我们这一家而舍得放弃到手的钞票,即使被最后啃下一块肉来,只要不伤筋骨,他们还是愿意的。
他们有弱点,他们才是鸡蛋。我们就坐在这里,等他们来撞我们。“老李狐疑地看着徐丽:”这……这能行吗?“
徐丽想一想说:“妈这一辈子久经沙场,就按妈说的去做。”
苏淳在桌子上画草图,海萍一脸丧气地进门。
“怎么,看的房子没一套满意的?”
“是啊!海藻和我跑了两天,看了7套,还是不行。”
“不是新房吗?你还不满意?”
“如果是现房,只可能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吊起来卖的,都是小区里的精品,一看就爱不释手的那种,不过价格也是咋舌。如果均价是8000的话,那种房子一定要上万一平米。而且户型又大。现在的开发商绝对奸诈,你要是听说哪里开盘,跑去一看,肯定卖的是边角料。把那些一看就是卖不出去的拿出来开盘,价格开得很有诱惑力。这就是鸡肋,吃不下吐不出的那种。
越往后开价格越高,所以你看现在房价节节攀升,其实都是人为炒出来的。“”再炒它也得有市场。如果价钱开高了,人家都买不起,还不是闲置?
那得占压多少资金啊!“”所以说邪门呢!价钱都那么高了,还是有人抢房子跟不要钱似的。随便什么破房子,都要你排队领号看图纸。你稍微犹豫一下,后面人就把你看中的选走了,再犹豫一下,半扇楼没了。在这种情况下人根本没法正常思考,要么随大流赶紧把钱砸下去,要么你就急流勇退。我总想着该跌了吧,该跌了吧?可看这种势态,根本没跌的样子。而且,我总觉得这是销售商在制造紧张气氛。以前还开盘,现在要搞开盘前内部销售,就跟过去走后门买冰箱彩电一样。你看中一个楼盘,有钱还进不去,还得托人去说情,先进内部销售。真是的。今天看的房子,就是海藻找人去看的内部销售楼。“”那你走了后门,情况有没有好转?“
“没有。就感觉一个字:穷。不到售楼现场,不知道自己穷。人家都开车去看房,就我跟海藻是坐公车。连售楼小姐都穿POLO,我还穿班尼路。在那里,钞票就跟废纸一样,人家填的单子,钱后面都一串零啊!害怕!”
“切!满大街都是POLO,超市老太太都穿DIOR,现在公车上,哪个不拎LV?有几个真的?这都刺激你?你要想穿,市场上30块一件。”
“可人家开的那车,总不是纸糊的吧?总之,来回看看,满世界就我们穷了。伤心啊,两个名牌大学的大学生,上无片瓦,不名一文,说起来还中流砥柱,中产阶级呢!”
“我们哪算中产阶级?人家中产阶级最少要税交到30%的那种吧?”
“哎,在美国,能买得起房子的不都是中产阶级以上的人?”
“那是美国,国情不同。中国人吧,什么都得讲个拥有。明知道只能拥有70年,那也得拥有。人家美国有钱人,临死了,都把财产捐给社会。你什么时候看过中国人干这种事情?钱都要代代传下去,传成古董。有句歌词讲得最好: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是中国社会写照。”
“也对哦!大家都把钱抠给自己的后代,社会不就空了吗?有时候也要想开点,为了后代能有口不差的安稳饭吃,好歹要吐点出来保持平衡哦!你看,最刁莫过于那个比尔?盖茨,好名都叫他一个人占尽了。慈善家,退出商界,发展基金会,只给三个儿子每人留3000万美元,其他都捐掉。一听多好啊!好几百亿啊!多慷慨!其实,你仔细想想,世界上哪个孩子一出生,嘴巴里就叼着3000万美金的?这不是剥夺他孩子劳动创造快乐的权利吗?这3000万既保证他孩子一辈子锦衣玉食,又保证他孩子不捧着红烧肉被一堆饿狼攻击,这才是聪明之举。想不通这道理的,大约就是我们中国人。我们为什么买房子,不也是想留给孩子吗?钞票钞票不能留,古董财宝也没有,不就只能留个房子保值吗?”
“唉!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啊?都说时代进步了,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我怎么觉得我还过得不如我们父母辈呢?人家好歹在最穷困的时候还实现了既无内债又无外债。我倒好,一辈子欠债,一套房子把我搞成百万负翁了。
想来想去,我们党做的最英明的决策就是计划生育。以前父母都养十个八个,现在我一个养得都艰难。你再叫我负担一个小的,我一定当场死给你看。以前三年自然灾害讲勒紧裤腰带,等我付完首期,你就是跟我讲勒紧脖子,我都拿不出一个子来。“”你不能这样讲。这叫跟世界接轨。光羡慕人家这好那好,人家什么都好,为什么人口负增长?为什么加拿大要从中国移民?那不也是因为负担重吗?这是世界课题,不要老扯中国。再说了,哪个发达国家的人不是负资产?
越是有钱人,负得越多。你有能力负,就有信用。一点不负的,在社会上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你不要搞错了,银行让你负,是看得起你,是相信你的能力。你想负还得有点本事才行。“
第16章
这一向忙换届选举。虽然是走过场,但场也是要走的。宋思明就一感觉:累。每天堆在文山会海里,跟随领导四处拜访,真正是披星戴月。到今天晚上的庆功宴,总算是又一次”团结胜利的大会“结束了。习惯性地又从市委招待所回到后面的办公室,心里竟有一丝夜宴之后的空虚。总有一点点是自己放不下的,想不起来是什么。
很久没见到那个梦游的女孩了,不晓得这半夜时分,她在做什么?
莫名地,宋思明就仿佛看见海藻在灯下托着腮遐想,窗外夜色如水。他忍不住掏出手机,拨通海藻的电话。出乎意料,海藻接听的时候,似有一阵放肆的笑声和嘈杂的背景划过。“小郭,我是宋秘书。好久不见!”“哎!你好!
不好意思,我钱还没攒够。“晕倒!这是海藻着急地跟自己解释的第一句话。她以为自己是去催账的。
难道自己在海藻眼里,仅仅是一个放债的吗?“啊!不不,我不是问你要钱的。怎么我在你心里就这个形象啊!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啊?打招呼?
晚上10点半?哦!你好。“海藻还是一副梦游状态,把自言自语和与人对话都混在一起。
“你不在家?我以为这个时候你都该休息了。”宋思明心里有些失望,他勾勒的那个场景原来不过是自己内心的镜中花。纯粹的女子,在这纷杂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幻景而已。
“唉。”海藻不由地轻声叹了口气,“我还在上班。”
“上班?你在哪上班?”
“淮海路的钱柜。老板请人娱乐,让我们作陪。”海藻的声音掩饰不住的委屈,宋思明揪心地疼。
“哦!那你忙吧!不要太晚。再见。”宋思明挂上电话,拿起外套疾步走出办公室,下楼。
他开着车直奔淮海路。停下车后,迎着深秋略有些刺骨的风,竖起风衣的领子,抽着烟靠在钱柜外一个不起眼的暗角等候。那种略有些苦略有些甜的滋味,让自己又回到十八九岁。显然,以他的身份和年纪,已经不需要假扮纯情了,他可以招手即来,挥手即去,想要什么甚至只需传递一个眼神。
这样的日子是他在毛头小伙年纪特别羡慕的。可终于混到这个身份,他怎么又开始走回头老路?
如果海藻从钱柜走出,像只惊慌的小白兔,穿着洁白的长裙,在夜色里四下环顾,他就会从暗地悄悄尾随,默不做声给她披上自己的风衣,然后鼓起勇气,在夜色的掩护下,拉着海藻的手义无返顾地走。
对,就这样。不等了。
烟一支支地在微光中从长到短又从短到长。宋思明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然后,海藻在一大帮男男女女中鱼贯而出。完全不是自己设计的那个场景。既不是长裙飘飘,也不是四下环顾,却是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半推半就。
一个死胖子揽着海藻的肩,非常油滑地拍来拍去,不顾海藻的左躲右闪。海藻的表情已经说不上是笑还是哭了。若是笑,比哭还难看,若是哭,却又努力压抑着。海藻的老板还在旁边大声招呼:“小李,你跟王老板的车走,小肖,你去看看怎么单还没买好……”
宋思明怒火中烧,有拿起酒瓶砸醒那个不停拍海藻的醉鬼的冲动。不过多年工作练成的耐心,让他只是思想跑过去撒了一回野,举止依旧非常冷静,近乎平淡地突然走过去,站在海藻面前:“走,我送你回家。”然后拉起海藻,这个镜头才是他心里预演过的场景,义无返顾地消失在霓虹灯的魅影里。
老板就一转身的功夫,再看人群中,海藻不见了。
宋思明是一把将海藻塞进车门的,然后坐回驾驶位,一言不发地开了车就走。
海藻倒是乖得很,一句话都没有。既没有抱怨,也没有寻话头,而是一脸疲倦地靠在车门上不做声,又开始梦游。宋思明都把车开到南汇的海边了,在路的尽头停下来,走出去抽了支烟,又回到车里,简单问一句:“你住哪儿?”
海藻说了个地址,在城市的另一头。
整整两个多小时,两人除了问地址,没多说一句话。
海藻内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就像是阴天,快要下雨,不舒服,苦苦的,涩涩的,揪紧地疼。
她走进屋子,看着不堪宽敞的,小的犹如蜗牛的居室,一张双人床就已经占据了居室的三分之二的空间。小贝穿着短裤光着上身正躺在床上看报纸呢。
“老婆回来了。”小贝将报纸放在一边,跳下床搂住海藻,大手也开始活动,抚摸着她的秀发和后背。
“嗯。”海藻娇嗔一声,脱下身上的外衣和牛仔裤换上了宽松的睡衣。
海藻换睡衣服时她感觉到自己大腿根部的女性生殖器特别难受,黏糊糊的,显然这是之前在钱柜那个死胖子抚摸自己下身所带来的杰作。海藻好想好想现在就能够在那个宽敞的、独立式卫生间的浴盆里泡一泡,唉!没有浴盆就是有淋浴冲一冲也好啊!她渴望着仔细的洗干净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她甚至也想把阴道深处也盥洗得干干净净。可在这还没有人家卫生间大小的蜗居里,哪里能够享受到什么独立的卫生间啊!
海藻朦胧的眼睛彷佛是在期待着小贝的动作,顺着海藻的眼睛瞧下去,她那挺直而高的鼻子微微的伸张着,红润的小嘴也在微微的轻启,等待着小贝的品尝。
这个时候,小贝下身已经高高胀起,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轻轻摩挲,一只手则隔着睡衣按着她的双峰。
而海藻似乎早己难忍体内的欲情,她激烈的抱住小贝的脑袋,猛地撬开小贝的大嘴,小舌头伸进去猛烈的纠缠着。
小贝被海藻的火热弄得欲火高涨,抱着她的脑袋,配合着她的动作,不大会,海藻就开始发出微微的声音,就连呼吸也非常急促。
亲吻的同时,小贝一只手穿过宽松的睡衣,在她的凸起处揉搓着轻抚着,大嘴也顺着香唇渐次的吻到她那雪白的脖子,再到高涨的双峰,一寸一点的轻吮着,如同婴儿吃母乳一般。
海藻的凸起渐渐的被小贝吸吮的高涨起来,就连颜色也变得深了很多,她娇声的轻哼着,双手托起双峰向上挺,迎合着小贝。
他大嘴吸着海藻软软的山峰,抱着她的腰来到床边,顺势坐在床上,小贝舌头一探,伸到她的嘴里,再次贪婪的吸着她醉人的玉津和香舌,一股火热的淫靡气息在房间里回荡,在空调吹出的丝丝凉风中,俩人忘情的在彼此身上获取疯狂的快感!
良久,海藻挣开小贝充满吸力的大嘴,迷离的双眼半开半合,说道:“小贝,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
小贝此时情欲炽热,哪容她再讲下去,低头堵住她的嘴,他用舌头轻舔海藻的贝齿,一双大手慢慢的揽着怀中柔软的腰肢,顺着向上摸去。
触手处光滑细嫩的手感让小贝差点要叫了出来,“能得到海藻,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小贝在心里暗暗感叹着,看着海藻在自己的轻柔抚摩下,呼吸慢慢变的急促起来,他嘿嘿一笑,捉住她的双峰狠狠的凸起点一扣,海藻嘴里发出重重的“嗯”声。
睁开迷离的眼睛,海藻颤抖了身子一下,撇着小贝的眼神里也满是哀怨,“贝贝,你想干嘛?奶奶快被你摁到心脏里了,轻点力气!”
看到海藻娇羞的样子,小贝就忍不住的想要捉弄她,“老婆,要不要咱们一起那个……”
“混蛋,我才不要!”海藻反对的同时,小手掐住了小贝腰间的肉狠狠的那么一用力,他顿时哎哟一声,“好啊,老婆你敢打我!”
“哼,打的就是你!”海藻不甘示弱的看着小贝,“那好,等下我可是会报复的!”小贝嘿嘿一笑,把她放在床上接着一把压了上去,一只大手透过睡衣伸进了里面。
解开海藻的文胸,小贝一下将文胸丢在床上,“我来了!”
小贝压住她低头开始了探索,经过一番调情,他渐渐的感觉到了海藻已经动情了,“老婆,你准备好了吗?”
小贝开始调侃起海藻来,她娇嗔一声,“你这个坏蛋,是不是想要报复我?”
哈哈的笑了笑,小贝心里暗爽,“我就是要在床上疯狂的报复你!”他说完,粗暴的将她扑倒在床上,扯掉她的紫色黑边睡衣,小贝一口含住了那饱满双峰处的凸起,开始疯狂吸舐舔咬起来。
“老婆,我要操操你!”小贝脱下短裤,光着身子一本正经的说着。
“别闹了!”海藻双手抱着双峰,笑嘻嘻的调侃着色急的小贝。
“不给也不行!”小贝的手移到了海藻那湿润的神秘地,她轻轻的颤抖了一阵,全身发软甚至在打着颤抖,嘴里更是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嗯呜!”呜咽了一阵,海藻尽情享受着小贝的手指带给她的快感,这实在是一种别样的享受和刺激。
弄了一阵,小贝故意停下动作性,“老婆,你看它还在闹呢!”小贝趴在海藻的身上,将小兄弟顶在了她的小肚子上摩擦!
“臭坏蛋就是它不老实!”海藻白了小贝一眼,小手伸到小贝跨下,握住那大东西轻轻的套弄着,嘴唇凑到了小贝的耳垂,轻轻笑了笑,海藻温润的嘴唇微张含住了小贝的耳朵,轻轻的舔着,逗弄着他敏感的神经。
激烈的快感疯狂窜起,上下两个敏感处被海藻逗弄着,小贝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着,雀跃着,再也不堪忍受着醉人的感觉,他翻身搂过海藻那白得耀眼的腰肢,双腿分开她的玉腿,粗暴的猛然一挺虎腰……
疯狂在继续,小贝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大声的咳嗽声,他明白那是隔壁同事的抗议声音,狡黠的笑了笑,小贝下身微动,低头在海藻耳边道:“老婆,隔壁发出抗议声了,我们要不要继续操操下去。”
此时的海藻正是处在欲望的高峰,哪能说停就停呢,可是想到隔壁的同事在聆听着表演,她还真是有点难为情啊,沉吟了一下,海藻轻轻点了下脑袋,这是对小贝无声的暗示。
哈哈一笑,小贝捏住海藻的胸口,继续发动猛烈的发动攻击……
小贝疯狂动作的同时,双手用力的一巴掌拍在海藻那丰满的香臀上,看着雪白粉腻的香臀升起一个红红的掌印,小贝更加疯狂了,一连串疯狂的打击动作和深深占有,都让海藻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
哀嚎似的浪叫了一阵,海藻转过脸来,伸出粉红小香舌诱惑似的舔了舔嫩嫩的嘴唇,这个动作激起了小贝的疯狂,他一下抱住海藻的脑袋,伸出舌头和
她激烈的交缠着……
“贝贝,好贝贝,你好厉害啊,藻藻快忍不住了。”海藻放肆的大叫着,香臀左右摇摆,浑身颤抖着达到了性爱的顶峰,看着海藻那副销魂的样子,小贝已经很是满足了,同时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第17章
陈寺福,海藻的老板,这两天如热锅上的蚂蚁,摸不清楚出了什么状况。
中山公园附近的那一块地就要投标了,标书到底怎么写,心里没底,而宋秘书却消失了。打电话不接,去办公室给拦驾。这祖宗,到底哪儿得罪他了?
说翻脸就翻脸。
“小郭,你下午跟我去宋秘书那儿一趟。”老板说。
“不行,我手头活儿没完。”
“先放着。”
“我不去。你叫小李去吧。”这个郭海藻,绝对是犯病了,欠操!居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算了,回来再收拾她,现在顾不上。
陈寺福直冲宋秘书的办公室,任接待员怎么拦都拦不住。
办公室里,宋思明在伏案工作,看他进来,只抬了一下头,就当没看见似的。“呃,宋大哥,我这都找你好多天了。也不知道您怎么没消息了?”
“不要大哥大哥的,听着像黑社会。你叫我宋秘书就行了。”关系突然就被拉开。前几次陈寺福叫他大哥,他都默认的。
“呃,宋……大哥,我真有急事。后天就是标书的截止日期,您说个话,我好心里有底。”
“这是公开招标,我们不会参与的。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到时候行不行,还要凭实力。”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得,前一阵大把的票子,白砸了。
陈寺福看着那张不阴不阳不冷不热的脸,真想一拳打过去。
“大哥,我真求你了。这几年的好势头,我都没赶上,再这么不死不活下去,肯定要给吞了。您就看在咱们老乡的份上,帮兄弟我这一回吧!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陈寺福真想叩头。
宋秘书又抬头看一眼,放下笔,突然说了一句:“开公司做生意,旁门左道一点不会肯定要吃亏。但你也不能拿那些个女孩子的尊严去换自己的利益。
一个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而不是把希望全寄托在邪门歪道上。你回去吧,想明白了再来找我。“陈寺福出了门一琢磨,大约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得,回去也别收拾祖奶奶了,好好伺候着吧!我拴谁都不如拴她了。邪门了!这宋秘书怎么就看上她了?没瞧出什么好来呀!前平后板的,整个一去了头的周迅。什么审美眼神啊!“老板回到公司,换了一副嘴脸,用非常温和的语气跟海藻说:”小郭啊!
明天下午还是要麻烦你陪我到宋秘书那里去一趟。你可千万不要推辞啊!“海藻不做声。
“要不这样,你替我把标书送过去给宋秘书过目,我呢,就不过去了。
希望你能在宋秘书那里为我,为我们大家,说几句好话。如果事成了,我们是不会忘记你的。“海藻站起来,低头想了一想说:”好。“老板几乎是雀跃而去。
海藻又静静坐下,心头的想法被验证了。这是个非常糟糕的局面,海藻在思考如何脱身,她慢慢地收拾手头的资料。
晚上海藻关起房门,靠在门上对电脑前的小贝说:“小贝,我需要你的帮忙。”小贝笑着回头,看见海藻凝重的面色,笑容就收起了:“怎么了,海藻?
有什么事直说。“”我需要你支持我12000块。要得急,马上就要。我一有钱就还给你。“”海藻,出什么事了?你我之间为什么要用借和还?“
“就是上次,我姐姐急用钱,你不愿意,我偷偷地问别人借了两万块先给姐姐救急。不过,现在人家催着要,我拿不出来。”
小贝站起来,径直走到衣橱下,打开抽屉,在里面翻着查看,选来选去,选出两张存单,塞到海藻手里:“一张是9000块,刚存的,一张是1万3千块,存的时间也不长,你明天去银行取出来拿去还人家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海藻塞回那张9000块的,说:“这个就够了。”小贝又塞回去,说:“那天你跟我说姐姐要借钱的事情,我当时没同意,过后其实懊恼了很长时间。
我自己没有兄弟姐妹,体会不到你的心情。可如果你不开心,我即便存够了钱买了大房子,又有什么意义呢?你叫我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支持姐姐,我承认我做不到。但如果让我拿出1/3,我觉得可以。这是最好的方法,你不会太难过,我也能安心。多出的两千,你留着吧,把自己户头上的钱凑个整数,也存一张。这是我留给你的种子。以后咱们可以展开竞赛,看谁存得快!你这个小东西!工作也不好好做,做做停停,老是存不下钱来。其实,我觉得吧,老跳槽并不是一件好事,没积累,也没升职的机会。“小贝看看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海藻,有点儿慌,忙说:”算了算了,其实工作就是为个开心,不开心,不做也罢,以后我养你。我要努力工作,你这个小女人爱怎么就怎么吧!“”小贝……“海藻将头埋在小贝的怀里,眼泪簌簌落下。
下午,海藻报着文件夹来到宋秘书的办公室。
“海藻!”宋秘书显然非常高兴。
“宋秘书。”海藻一副汇报工作的样子,“我们老总让我把标书给您送来,请您帮着看一下有什么问题没有。”
“坐!坐!”
“我还有事,不坐了。哦!对了,宋秘书,非常感谢您在我困难的时候给予我的帮助,这是两万块钱,我已经攒够了。还有,这部手机,当时您说试用产品,两个月以后要还,正好我男朋友送我一部新手机,这部也没用了,还给您。里面的信息反馈书,我填好了,手机非常不错。呵呵。”
宋秘书明显感到两人之间筑起了一道厚厚的墙。海藻每当结束一个动作,都将两手防卫式地抱在胸前,表现出一副敬而远之的架势。宋秘书的心又开始揪起地疼了。他知道,这是海藻在用她的方式委婉地跟自己道别。
宋秘书的心,竟像被撕开一条大口子似的开始滴滴答答流血。这个道别来得这样突然,突然到他的美好尚未开始就结束了。而他,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做,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和海藻业务往来。心尖尖很痛。
这种痛叫“被拒绝”。
宋秘书什么都没表露,依旧保持与过去一样的笑容说:“那好,东西你都放这吧!我不送你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再见。”
海藻转身飘然而去。
宋秘书呆坐在椅子上至少20分钟没动静,然后开始挂电话:“陈寺福,你马上到我这里来一趟。”声音里有不容别人思考的强硬。
陈寺福闻讯兴高采烈地往宋秘书办公室里奔,看样子,这小妖精还真管用!骨子里的风骚,马到成功啊!第一次被宋秘书这么直呼其名地招呼,关系明显进了一步。以前都一直叫自己“小陈”的。
“宋大哥!您找我?”
“你跟海藻说了什么?”宋秘书的声音里明显压抑着怒气。
“我?”陈寺福被陡转的风向一时吹晕,“我没说什么,我只说,要她对您更关心点。”
“你!你!”宋思明的手指着陈寺福,眼珠都要弹出来了,想发的怒气在胸腔里转了几圈,最终压抑下去,将拳头重重砸到桌面上。“你怎么这么热心呢!希望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替别人操心。标书你拿回去,我没时间看。
但我不看也知道,以你们公司的规模,是根本吃不下那块地的。无论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跟中房、绿城、锦江置地相比。你要愿意去做这个陪衬,我也不反对。但话我要先说在头里。“”哎!哎!宋秘书!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要整块呀!我就是想吃那个边角料!就是那个那个……“老板的手隔空指着自己的标书。宋秘书已经把标书直接塞回给他。
“我还有事,这就要出去,不送。”然后拿起衣包架上的公文包出门去了。
“哎呀!我的海藻啊!你到底跟我的财神爷说了什么嘛!你倒是说话啊!”
海藻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说呀!你不是让我去送标书吗?我就送了呀!”
“你什么都没说?你没说他怎么会那样!啊?他怎么会那样!”
“哪样?我真的一句话都没说。”
“你一句话都不说,我要你去沟通什么感情!我送你去,不就是叫你去说话的嘛!”
海藻懒得装下去了,脸色一沉道:“陈老板,你一个月就付我3680块,我自然只干3680块的活儿。你招聘的时候明明白白写的是文案。文案包括沟通感情吗?文案包括暗渡陈仓吗?我除了文案,还打杂当信使陪吃饭陪唱歌陪跳舞陪打高尔夫,就差陪人睡觉了。总不至于,你出那点钱,就想让我卖身给公司吧?现在人力市场再贱,也找不到一个如意算盘打成你这样的!我挂价出售的是我十几年的知识!不是我这个人!你要是再有过分要求,我就不干了!”海藻的脸都气红了。
陈老板第一次看见一向柔顺的海藻也会发飙。海藻属于弹簧式员工,无论多大的承载量,都会有弹性地向后缩缩。看样子,今天到底了。还是退一步的好,她若真走了,基本上从此跟宋秘书就结下梁子了。
“海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解了。我看,我们今天都不要再说了,改天聊,改天咱们好好聊聊。”老板匆匆走人。
一进办公室,陈寺福就想:“她什么意思?她一直说3680块,是不是嫌钱少啊!加薪!马上加!小蹄子不添点夜草,还不肯跑嘞!”
海藻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这里是呆不下去了,跟老板都崩了。得,晚上回家还得买份晚报,看看人才市场有什么招聘没有。不是我不想做,但每次怀有良好的愿望却都做不久。哪怕自己赌咒发誓,刚下决心要在这里扎根一辈子,却立刻就沦落到要卷铺盖的境地,这就是现实。
第18章
郭海萍一夜都没有睡好,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摔的粉碎,更难以忍受的是自己的阴道内像有很多小虫子在钻来钻去,这种百抓挠心的感觉正在吞噬着她的身体。而身旁的苏醇却一夜呼噜声不断。
天终于亮了,海萍起床后简单的漱洗了一下,就出门了,苏醇还睡着,海萍没有叫醒他,她觉得无话可说,她现在最主要的是买房子“我,郭海萍要改变这样的生活!”海萍拖着沉重的脚步好不容易挤进了开往公司的轻轨。早高峰的轻轨车厢,像是沙丁鱼罐头,人与人之间紧贴着,互相都能闻到彼此的体味,甚至可以大致猜到对方吃了什么早餐!海萍隔着人缝透过车窗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一幢幢崭新的商品房,“什么时候我能住在这其中的一套房子里?这个多套的房子我只要一套,不多,只要一套我今生足矣!”
又到了一站,又有很多人拼命的挤了进来,海萍突然感到阴部被什么硬物顶住了,她想用手把那东西挡开,可是列车又重新启动了,海萍的两只手只能用力地抓住头上的把手,人已经被挤的不能动了,她只能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下之间的下身,原来是自己前面乘客的一只硬牛皮包,包底部的硬角正好顶在自己的阴部。
海萍今天穿了条棉织的休闲裤,列车飞快地在城市的半空中行驶着,里面的人也随着车厢的晃动而动着,那个硬牛皮包的一角也来回磨着海萍的阴部,海萍此时的注意力早已转到了自己的下身,渐渐的她觉得那个硬牛皮包就像昨晚苏醇的手指,在抚摸着阴部,随着车厢的晃动她感到阴部有点湿润了,奶子也有点发涨了,海萍感到很舒服,让海萍回想起了上次回家乡时火车上帅哥小师弟抚摸的感觉。想起了帅哥小师弟海萍阴道内又有电流涌出在电击着里面的小虫子。车又到站了,车厢内的人们都稍微松动了一下,硬牛皮包离开了阴部,海萍感到又要被推下山了,她凭感觉寻找着硬牛皮包的一角,找到了,海萍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
车厢还是晃动着,阴部还是像被抚摸着,海萍感到抓住了山上的树枝,“这次没有被摔下山,这次一定要登上山峰!”海萍悄悄地腾出了一只手,放下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人注意我,不是在听MP3,就是在看报纸,或是在想着心思。”
海萍用手抓住了硬牛皮包,把包的一角对准了自己的两片大阴唇间,把下身紧紧地靠了上去,她用手牢牢地抓住牛皮包,不让它再离开自己的身体,阴
部随着车厢的晃动在上面磨着……海萍感到大阴唇已经随着硬牛皮包的磨
动分开了,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把内裤弄湿了,她的下身又往上靠了靠,“哦!
顶到了敏感点!“海萍差点叫了出来!牛皮包的硬角正好顶到了海萍的阴蒂,那一阵阵的刺激让海萍的身子有点颤动起来,还好列车的晃动还比较厉害。海萍的手更用力的抓紧牛皮包,下身贴的更紧了。
“阴道内的电流更大了,小虫子都已经被电击掉了!”海萍感到阴道内热呼呼的,“太舒服了!”电流已经已经开始向上身涌了,涌过了小腹,到胸部了,海萍的乳房已经涨的快要把胸罩搭扣给撑开了!乳头也已经硬挺挺的勃起,勃起的乳头也随着身子的晃动摩擦着罩杯内壁,从乳头上流出的电流和阴道内涌上的电流交汇在一起开始向海萍的头部涌去。
“乘客们列车就要到达下一站东昌路站,请要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车厢喇叭传出不合时宜的声音。“别让我再次坠落到山下,我也快要到山峰了!”
海萍抓着牛皮包的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包地硬角隔着裤子快速地摩擦着海萍地阴蒂,电流瞬时间加大了,向上不断地涌着,海萍感到脸开始发烫,人已经有点站立不稳了!手心里的汗都溢出来了,海萍把牛皮包的硬角用力的盯进了自己的大阴唇间……“啊!啊!哦!”海萍控制不能自己地呻吟了出来!
车子也进站停了下来!“终于到达山峰了!”海萍感到全身地毛孔都散发开了!
一股快感从脑子流散到了全身。海萍也到站了,她跌跌撞撞地随着下车的人流挤下了列车。
走出车站,海萍下意识地抬头望了眼天空,“今天的天空真蓝啊!”海萍的脚步也轻快起来。到了公司海萍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底部早已被淫液弄湿了,大腿上也流落了不少。她连忙走进了洗手间,从包里取出一片护垫贴在了内裤上,在清理阴部时海萍又用卫生纸在阴蒂上揉擦了几下。“这种感觉真好!”
海萍内心感叹道。她拉上内裤,穿好休闲裤,用手拢了拢有点凌乱的头发走出了洗手间。
午餐时间,海萍在办公桌前边翻报纸边吃盒饭。一翻开满版的新房开盘广告就饱了,而且被噎得难受。房价跟当年“大跃进放卫星”一样,没有最高,只有更高。海萍越看报纸,越觉得自己很土,远远被时代抛在脑后。如果做一个统计数字,房产广告占报纸广告2/3强的版面,而最多出现的宣传
字眼是——别墅、高尚住宅、尽显尊贵、名仕身份、贵族享受、典雅华贵、
气派非凡、一户一梯、全进口装修,配的图片就是游泳池、高尔夫球场、英国管家、印度包头门卫、健身房。宣扬的这一切跟海萍所需要的,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海萍要什么?——家、交通便利、菜场、超市、学校。敢情现在的房子,根本不是为海萍这类人盖的,但追捧着热潮的,却是囊中羞涩的海萍之流!
这个趋势很是讨厌。你若追,就永远被人牵鼻子走,彻底卖身为奴,成为银行的小打工,工作一天不敢丢。你若不追,看现在造房子的气魄,个个都落地玻璃门窗,越造越先进,以前的砖头小楼都没有了,就单讲地价和造价,房屋价格怕也是回不去了。海萍都想不明白,在上海这种地方,要造游泳池做什么?一年只开一个月空调的地方,难道夏天游泳,冬天养鱼么?设计图纸的人一定脑子有问题。
边嚼着青菜,海萍的眼睛边瞪了起来。她忍不住拿起报纸指给对面的小吴看,大声念着:“你听听这位大爷的肺腑之言:”群众有个误解,认为房地产商造别墅赚大钱。其实造别墅承担的风险要比造经济适用房高。因为所谓的别墅有容积率和绿化率的限制,这从某种意义上讲,就不能把别墅排列得太密,否则也不会有客户前来购买。而且投资别墅工程,往往投资大,收效慢,一幢别墅从个体上看好像很贵,几百万上千万,从占地来说,并不如经济房的收益。同样的面积,经济房可以卖几十层楼的上百套,所以,开发商投资别墅,还是需要魄力和眼光的。等等,他说的这段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感觉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批人努力学做活雷锋,本着亏本的精神,宁愿给富翁锦上添花,不愿意给百姓雪中送炭?‘为人民服务`这句话要改了,要改成’为先富裕起来的人民服务`.现在的报纸,整个一派胡言!“小吴说:”切,你信那个。报纸要能信,母猪都上树了。那都是托儿,一只手收钱,一只手交货。如果头版鼓吹南市区升值空间巨大,那么尾版南市区肯定有房开盘。联合起来做秀的。“”可这秀有作用啊!弄得人心惶惶的,买房子跟春节前买菜似的,生怕民工走了买不到。“”早买也对啊!纵观历史,房子什么时候有跌过。从解放时候的一套租金几毛,到现在,大方向还是涨的嘛!即便是跌,那都是暂时的。小跌是为了蓄积能量,让以后大涨。解放前香港多土啊!上海那时候看香港,那都是乡下,现在呢?人家什么价?我告诉你,上海迟早得涨过香港。“”得!你这一句话,害我这半年都吃不下饭了。“”嘿嘿,让你吃不下饭的事情还有呢!刚才我看到公司新来的小张在沿办公室发请柬呢!好像是29号要结婚。准备礼钱吧!“”哎哟!怎么这么多人结婚呀!那天刚好我一个朋友也办喜事,我肯定去不了了。“海萍的第一句感慨是真,结婚的人太多,而且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隔几代的远亲,N年不见的同学,以前单位的同事追着电话套近乎,还有脸都没混熟就又跳槽走的新人。送出去的钱都是绝对没机会收回来的——除非自己离一次再结。搞不好这些人真的是为筹集房款不停跳单位不停结婚办喜酒。
后一句是假的,海萍决定不掏冤枉的份子,随口编了句托词。
话音刚落,一张陌生笑脸就踏进门了:“郭姐姐!请你喝喜酒!”
海萍赶紧做出一副灿烂笑脸相迎:“哎呀!恭喜恭喜!恭喜新娘子!真是双喜临门啊!刚通过试用期,又办婚庆!可惜29号我已经有另一个婚宴了,去不了。只好在这里预祝你新婚快乐!白头偕老!”然后就不停作揖。
准新娘子并不走,依旧笑眯眯地递上请帖说:“郭姐姐,不冲突的,我28号!”
海萍的笑脸顿时凝固,想收都没收回来,“啊?28号啊!”“对哦!到时候我恭候郭前辈大驾哦!”然后将请柬塞进郭海萍的手里。又笑眯眯地躬身往小吴手上塞。小吴也笑着说:“真是不巧,28号我外甥满月,我肯定去不了了,预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啊!哈哈哈哈……”然后促狭地向海萍眨眼。
海萍对着请帖生闷气,心想:NND,为什么不先问小吴!可恶!就不去,偏不去,死活不去。
海萍得省钱。因为每一分每一毛都是以后家里的地砖莲蓬头。这些东西,不从牙缝里抠,是抠不出的。而且,等新房子弄好了,儿子爸妈都过来住,一家开销很大,那时候就不可能从嘴巴里省出什么来。孩子要长身体,你总不能叫他跟你天天吃清汤面吧?父母一辈子操劳,不能到老了过来给你带孩子,却光干活看孩子吃,自己空着嘴吧?老小都吃,能忍心看你一个人啃冷馒头?所以,到时候,家里桌上,菜肯定是要有几个的,还得有荤有素。能省钱的大好时光,就只有这一段的两人世界了。
苏淳这天晚上回到家,正是楼下房客们开始做晚饭的时间,“嘭嘭嘭”菜刀在砧板上剁菜的声音,“滋啦滋啦”油锅里炒菜的声音,“叮呤当啷”铲子磕着锅沿儿的声音,“轰隆轰隆”抽油烟机的声音,甚至还有“哗啦啦”卫生间马桶冲水的声音,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
苏淳推开门,看着桌子上的面,终于忍不住了:“一连吃了五天的挂面,你真的不腻?反正我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海萍其实也吃不下去了。一看到面就打恶心。可如果吃饭,就得配菜。
如果吃面,一包榨菜就够了,要么一包雪菜。“亲爱的,这是本周最后一顿面。
等明天海藻来,咱们不就做菜了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房子,说买就买了。掏钱就在眼前。装修啊家具啊,人家都不会送给你。你就将就一下子。明天你说,你要吃什么,我去买。“”我今天晚上就不吃了。我绝食。“”一顿不吃也饿不死你。真是的。你就是现要吃,我也得变得出菜啊!
这都大晚上了,到处都收摊了,我到哪给你变菜去?“
“海萍,我们应该略微提高点生活质量。这样才有得盼头。每天都在捱日子的话,会短命的!”
“好好好!那你说,怎么个提高法?怎么个改善法?”
“我要吃方便面。不要吃挂面。”
海萍原以为苏淳会说出要求隔天炒个菜什么的,一听说不过是方便面而已,忍不住大笑起来:“方便面难道不是面,就比挂面好一点?”
“嗯。”苏淳认真点点头,“统一黑胡椒里,有一点点牛肉丝。”
吃完饭后两人躺在床上,苏醇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手在海萍丰满的乳房上抚摸着,“老婆今晚我们做好嘛?”苏醇在海萍耳边轻声说道。
海萍没有回答苏醇,但她也没有把苏醇摸在乳房上的手拿开,任由他动作着,苏醇以为海萍答应了,另一只手伸进了海萍的睡衣,隔着海萍的内裤摸着她的阴部,随着苏醇的动作,海萍有了反应,她的乳房渐渐的开始有点发张,下身也有淫液涌出,内裤底部已经湿润了,映出了海萍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的轮廓。
苏醇也感觉到了海萍的反应,他把手伸进了海萍的内裤,在海萍那浓密的阴毛上缕着,摸着海萍乳房的手早已把海萍的睡衣解开,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海萍乳房上两颗红褐色的大乳头已经硬了起来,苏醇一口含住海萍的一只乳头像饿坏了的婴儿似的吮吸起来,海萍微微的发出了呻吟……
苏醇的一根手指已经伸进了海萍的大阴唇间,指尖在海萍的阴蒂上轻轻地拨弄着,海萍的阴部被苏醇弄的大阴唇早已分开,里面两片褐色的小阴唇也涨了起来,苏醇的另两根手指还不时地在上面揉着,此时海萍的淫液早已把苏醇的手指弄湿,苏醇一下子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海萍的阴道。
“哦!”海萍的腰部随着苏醇手指的抽插而向上挺着,苏醇的手指抽插的力度加大了,海萍的动作也加快了,“吱!吱!吱!”地板也发出了声音。
“老公,别弄了!”海萍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苏醇的手指还插在海萍的阴道内。
“怎么了,老婆,我弄疼你了?”苏醇吃惊地看着海萍。
“不!没有,那地板!”海萍指了指床下。“老公,算了吧!我们还是别做了!我怕!”海萍的眼神有点哀怨。
“算了!我刚刚性致上来!你看!”苏醇一下子把内裤脱了下来,他那黑黑的阴茎直直的挺立着,黑红色的大龟头正对着海萍的脸。
海萍也不想就此停下来,可是那“吱,吱”的地板声,海萍此时也被苏醇弄的性欲高涨,看到苏醇那勃起的阴茎,她是多么渴望那东西立即插进自己的身体。
苏淳听到地板发出的“吱,吱”声音,想着时刻可能会被楼下邻居敲捣楼板。于是苏淳把海萍从床上来起来,让海萍面对墙壁站在,然后把海萍的大腿用他的腿分开,从她的后面站着顶进了海萍的阴户之中。突然感到下身有种被充塞感,当海萍明白怎么回事后,苏淳已经在她那里捣鼓起来了,弄得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苏醇就这样站在海萍身后两只手扶着海萍的屁股,腰部一下一下的向上挺着,阴茎在海萍的阴道内剧烈的抽插着,海萍被苏醇插的两只乳房已经发胀,垂在身上,随着苏醇抽插的节奏来回晃动着。
“老公,快摸摸我的奶奶!”海萍轻轻地呻吟道。
“你说什么?老婆”苏醇没有听清。
海萍没有回答苏醇,她一把抓住苏醇的一只手把它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苏醇兴奋地连忙用力地在海萍发胀的乳房上揉捏着,阴茎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海萍被苏醇插的感到另一只乳房也涨的难受,“老公,还有一只奶奶!”海萍叫出了声。
苏醇听了连忙另一只手也伸到了海萍的胸前,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海萍的两只乳房被苏醇用力的摸揉着,阴道内苏醇的阴茎变得越来越大,随着苏醇阴茎的抽插,海萍感到一股电流开始从阴道沿着小腹向自己的身上涌来,那电流用过小腹,涌过胸部,涌到了两只乳房,海萍感到自己的两日乳头发涨,“奶头,老公,奶头,奶头涨啊!”海萍呻吟着。
苏醇两只手的食指拇指一下子捏住了海萍的两只发硬的乳头,用力的捏着,海萍一下子感到从下身涌上来的电流和从乳头传来的快感汇集到一起,沿着自己的脖子向头部用去,“要上来了!”海萍的屁股开始用力的向后阵阵挺着,一大股淫液又涌了出来,激着苏醇的龟头一热,一股滚烫的精液从苏醇的龟头口射出,射到了海萍的阴道深处。
“上来了,到了,又到了!”那电流终于冲到了顶,海萍差点大叫出生来,她连忙一下子转过身,一把紧紧地抱着了苏醇,两只手深深地抓进了苏醇的后背,一股白色的精液从海萍的阴道内流出,沿着海萍那赤裸的双腿流到了那破旧的地板上。
第19章
海萍今天收获巨大!
与海藻一起看上一套房子。这是海藻正在上班的单位的二期开发工程,海藻力荐姐姐去看看再说。
虽然有点远,虽然环境还没建设好,虽然交通目前为止还不方便。
但海萍第一眼看上去,就认定了,这是自己的家。
“很宽敞的客厅啊!”海萍看到样板房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看的是一期工程的样板房,而她的房子,才盖了一半。“欢欢可以在地上爬来爬去。阳台也大,才算一半面积!有一间房子的面积呢!”
“对,因为是顶楼,所以比楼下少一间。这套很划算的,北阳台面积也大,那都是送的。”售楼小姐解释。
“现在盖的那套跟这个一样吗?”
“完全一样。我们这里的房子很好卖的!一期很快就卖光了,这套是作样板才没卖的。不过买一期不好,你也看到了,楼后面就是工地,虽然价钱上便宜点,但最少要吵一年多,路况也不好,下雨的时候都是泥。所以买二期比较划算,等你搬来的时候,这里草也种上了,路也修好了。”售楼小姐介绍说。
“还有这间卧室也很划算的!后面那一片也是送的,高度不满2.2米的地方就不收钱。”
海萍很喜欢屋顶的尖角,显得很高,而房子的斜角边,有一扇像阁楼一样的小窗,很洋气。
“我可以在这里放一张儿童床。这间屋子面积很大,儿子的玩具书桌都放得下,真是不错。”海萍的眼睛里,都看见未来屋子的家具和摆设,墙应该是天蓝配海蓝,再贴一点云彩的壁纸,而儿子则穿着海盗的衣服戴着独眼龙的面具,拿着刀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海藻,你觉得怎么样?”
“好是好,就是有点远,再有就是楼层有点高,六楼,天天爬累死了。”
“没关系,就当锻炼身体了,我喜欢这里!”海萍满脸笑容,“那这房子什么时候完工交付使用?”
“应该10个月吧!你看都盖到4层了,再加上扫尾工作什么的,10个月肯定行了。不过如果您要买,合同我们是写1年以后交付,这样比较保险些。
您决定了吗?“
“呃,我再跟爱人商量一下,这两天就给你答复。”
“您最好快点,我们这房子很好卖,如果您真有意向,我尽量为您保留两天。但如果时间长了,别人就买了。”
“好,我尽快答复。”
海萍出了楼,问海藻:“行吗?我可买了啊!93万啊!”
海藻:“我看行。虽然比预算多点,可这房子看着多正气,室和厅都大,面积也够住了。等过一段时间,你把那间阳台给封上,搞个玻璃房,拉上窗帘什么的,不就多一间屋子了吗?我看了一下,面积还挺大的,最少有15个平米呢!”
海萍都笑开花了,简直淘到了大宝。
“不行,我得赶紧给苏淳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看房子,我怕万一迟两天,给人家买去了。”
“你快打电话呀!”
海萍掏出手机,打开盖儿一看,愣住了。海藻也凑过来看,俩人面面相觑,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手机上写着:“江苏移动欢迎您。”
“有点儿偏。”海萍撇着嘴断言。
“是太偏了。”海藻笑了,“你回去跟苏淳一说,他肯定得笑话你。当年是你一定坚持要留大上海,留半天,又出去了。哈哈哈哈!”
“笑什么!这只能证明我当年的选择是正确的!说明上海发展得快,前途无量。要是回我们老家,逛一个城也就三个钟头,出租车起步价就到头儿了,那有什么意思?再说了,按这种发展趋势,很快江苏都得给划进来。现代人都这么生活的。美国人都住城外到城里上班,这叫时髦。”
“嗯,是够时髦的。人家开车,你坐公交。这上一趟班,在路上得俩钟头还多吧?”
“那是我现在的单位,以后我会换的,到时候找个近点的。我不给苏淳打电话了,这里打要漫游,回去说。”
“哎呀!得了吧!你回去跟他说,再陪他来一趟,车钱也比漫游贵。还是打吧!用我手机。”
海萍想想也对,就拿海藻的手机给苏淳去了个电话,不过没告诉苏淳,这地界属于江苏。
海萍回到家后,苏醇已经准备好了两包方便面,等海萍回来一起吃。
“水我已经烧好了,晚上还吃方便面?!”苏醇问道。
“你怎么还没吃饭?”海萍一边脱着鞋一边问道。
“等你回来一起吃!”
“一起吃?方便面还要一起吃!你有空!”海萍脱下了外衣。
“今天改善一下伙食,方便面加卤蛋!”说着海萍从包里拿出来两只单位同事生孩子送的真空包装的喜蛋。
“我以为怎么改善呢,这算什么卤蛋,这不是人家生孩子的喜蛋嘛,都是防腐剂,这有什么好吃的!”
“老公,现在我们要存钱,房子买好后花钱的地方多了,要还贷款,还要装休,你以为我爱吃这东西,我也没办法,好了,等明天我们去把首付付了后我去菜场买点菜再改善好嘛!”海萍拍了拍苏醇的脸。
“好好好,我听你的老婆,都快吃了一个星期的方便面了!”苏醇摇摇了头。
苏醇把面泡熟后,两人一起吃着。
“房子看的怎么样了!有中意的吗?” 苏醇问道。
“恩,看中一套,准备付定金了,这我电话都告诉你了,明天海藻陪着我们夫妻俩一起去看,之后就可以交定金。”
“那你看中的房子要多少钱?”
“九十三万,八十六平米。”海萍边吃边答。
“要九十三万,这么贵!”
“我说,你真是戆大一个,九十三万,八十六平米还贵,你懂不懂外面的行情!我不跟你说了,我吃好了,你快点,等会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说!”
海萍已经吃完了,她拿起热水瓶和脸盆打开门走上了晒台上的卫生间。
等海萍洗好身子后,苏醇已经吃完,把桌子都收拾好了。
“你快点也洗洗,晚上别上网了!”
苏醇听了心里有点窃喜,连忙到晒台上的卫生间上匆匆忙忙的洗好身子回到了房间,他看到海萍已经躺在了床上,连忙也爬到床上躺在海萍身边。
“都弄完了?”海萍问道。
“都好了!老婆有什么吩咐?”苏醇的手伸进了海萍的睡衣里摸在了海萍裸露的乳房上,海萍没有反应,她没有把苏醇的手拿开。
“我们明天一起去看房,看好了就把定金付了,下周六要付首付,你妈借的哪六万能不能靠得住拿来?”海萍一口气把她早已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好,好,好!老婆我知道了,我反正到下周五给你准备好六万元钱,好吗!”说着苏醇的手伸进了海萍的睡衣,在海萍的乳房上摸着。
“我没性致!这六万你可要给我靠实了,别动歪脑筋!明天一早还要和海藻一起去看房子,还是早点儿休息吧!快睡吧,我今天累死了!”海萍又一次把苏醇的手拿了出来。
“唉!都是房子惹的祸!”苏醇叹了口气也睡了!
房子苏淳一看也很喜欢,除了地方有点偏,周围间或可以看见农舍和小片菜地,不过也不见有大的超市。“那以后买东西怎么办呀?”
小姐赶紧接口道:“很快的!等你们来的时候,超市就跟过来了。现在这一片人口还没发展起来,等发展起来,你看,周围这么多楼在开工,又不光是我们一个社区,人气一聚,你还怕超市不来?现在都有超市开车过来,免费巴士,接送居民购物,就是班次少点。”
苏淳又问海萍:“有直达车去我单位吗?”海萍说:“有一辆到你单位附近,还要在徐家汇转一下。”
“晕倒!徐家汇到我们单位也要40分钟啊!那叫附近吗?”“很近了!
我现在觉得什么都好,就是价钱超一点点,首付可能不够。“苏淳想一下,坚定地说:”没关系,只要你喜欢,钱不是问题。“”还有就是每月还贷,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还多少一个月?“
小姐热情地说:“我帮你算一下,如果10年还清的话,以目前的利息,每个月10800.”
苏淳忙问:“那20年呢?”
小姐又按计算器:“只要6000多就够了。”
苏淳再问一句:“30年呢?”
小姐问:“先生您今年多大?贷款有规定的,退休……”
海萍打断小姐的话说:“就20年好了。我们什么时候付定金?”
“定金很便宜的,马上付好了,首期可以过一段时间,等入住的时候开始还房贷。”
“海萍,你打算20年把贷款还清?”苏淳在回去的路上一边查看周围地形,一边问海萍。
“嗯。”
“你不觉得日子太紧张了?我们俩月收入9000多,还款6000多,剩下的钱要管一切,稍微有点差池就不够了。”
“一定要20年还完。如果30年还完,利息都要滚出一套房子来了。我这一辈子不就在替银行打工吗?而且,早还完早了心事。不然今天利息涨明天利息涨,你我都控制不住。就算20年还完,我都该退休了。要真30年还完,那我不是退休后还得拼命?9000块,如果我们真能拿9000块到老,我也就笑死了。就怕这30年里,哪个病了,哪个失业了,难道房子供一半给人收去?”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很有压力?”
“压力就是动力,光吃面是省不出几个钱的,哪怕吃两年,都省不出一个平米来。我看还得想法子开源。你最近没事儿的时候出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第二职业可以做。与其在家捧本闲书浪费时间,不如出去赚钱咯!我也要寻寻看,哪里可以找点新门路。”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我们可以不用吃面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光吃面是解决不了实质问题的,而且把身体搞坏了不就四大皆空了?人首先要吃饱吃好,其次才去做其他事情。”
海萍白了苏淳一眼:“面条还是要吃,开源还要节流,争取早一点把款还掉。一天背债,我一天睡不安心。”
海藻拉着海萍的胳膊在一旁安静地听。
这就是婚姻吗?这就是婚姻。婚姻是什么?婚姻就是元角分。婚姻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婚姻就是将美丽的爱情扒开,秀秀里面的疤痕和妊娠纹。
海藻见证了姐姐从爱情到婚姻的整个过程。第一次见姐夫的时候是姐姐大二的寒假,姐姐带着苏淳从上海回到老家,三个人穿着棉袄逛遍小城。那时候海藻是多么羡慕姐姐,摆脱了繁重的课业,开始享受人生。有一个人可以拉着她的手,与她聊电影艺术文学绘画,讲动听的历史故事,并且和她分享一个红薯。
才几年啊!那个英俊的大男孩儿变成男人了,背有点弓,脑门开始有点亮。
而姐姐,美丽的姐姐,从依人的小鸟轻声细语,身材曼妙,到怀孕的水桶,再到现在穿乳罩要把乳房拽进乳罩里,说:“给吸下垂了。”并嘱咐自己不要买低腰裤,因为她的腰上都是纹路,不能露;然后大声地说话,经常训斥那个她曾经崇拜得像王子一样的男人。
“所以,婚姻,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海藻叹口气,“而我和小贝,也会这样吗?而我以后,也会变成姐姐吗?” 第20章
周一上班,部门经理走进来,笑着说:“上个周五隔壁办公室的小张结婚大喜,我们科室9个人只去了4个,但人家也留了一桌给我们,怪不好意思的。当时我们一起包个红包,1288块,图个吉利,以我们科室的名义,红包当时已经给了小张了。这样平摊下来,一人大约出143块的样子。零头部分我出了。其实,在上海,143块真的不多,现在哪个酒店婚宴不上两千?1500块的都没样子。看样子这次小张还亏本了。哦!对了!小张的喜糖我也替大伙都领回来了,等下到我桌上去拿,一人两盒。”
海萍和小吴目瞪口呆地听着经理的擅作主张。
小吴低声嘀咕:“咦?还有这样的啊?强迫人家交罚款单啊?不去吃都逃不掉!”
海萍都要心绞痛了。143块!自己还自作聪明地逃跑!而且那天晚上两个人躲在家里,就吃面条还是方便面的问题争吵。早知道还不如去呢!空一个位子把苏淳也带着,那满桌子的鸡鸭鱼肉啊!海萍要晕倒了,天旋地转。那种懊恼的痛心,简直要窒息了。143块!可以给儿子买多少玩具!
NND,TNND,就当捐给灾区人民好了。
现在,还有比我更穷的灾区吗?
海萍突然恨恨地咬牙切齿的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怪不得要闹洞房。”
小吴疑惑地看了海萍一眼。
海萍继续恶狠狠地说:“怪不得现在闹洞房越来越不像样。这是把满腔的怒火变相发泄在这对提着红灯笼明抢的强盗身上。”
海萍哭丧着脸回家,苏淳正在泡方便面。看海萍一眼,继续忙手里的调料。“怎么了,这么难看的脸?”
“天灾人祸。我今天口袋破了个大洞。”
“钱包给人摸去了?”
“比那个还惨,我想报案都没地方去。单位一个连脸都记不得的新人结婚,我被领导讹诈去143块礼金。”
“大家一起凑份子?好啊!至少你能落顿吃了。”
“哭就哭这点。上礼拜五的事情,咱俩在家吃方便面那天。我以为自己聪明逃掉了。人哪!不是说你不偷鸡,就不蚀米的。只要你仓里有米,耗子狼鸡,隔三岔五都来惦记。存点钱怎么就这么难哪!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从没存够我希望的数字。无论我把目标放得多么低,总要差一点点。一想到错过的那顿大肉肉,我的心都碎了!”
苏淳的表情也跟牙给蛀了似的抽搐着:“哎呀!这下真亏了。你真不该错过那顿饭,哪怕你不去,换我去呢?其实你脑筋不转弯,这种事情,你要先摸经理的底。他如果去,你就当花点钱买舒坦,套个近乎。其实参加婚礼,哪是看新人啊,不就是买个社交机会嘛!你越不去,就越被边缘化,跟领导关系不近,好事都没你的。所以,你也别抱怨自己光干活不涨钱了。因为那些该花的潜钞票你没投资。吃一堑长一智吧!”
海萍恼了:“你当我不想套近乎啊!钱呢?投资要有本钱的!你不说你个男人没本事,让我活到32岁都还住不上套房子,反而怪我!”
苏淳看海萍声音高了,连忙软语求饶:“好好,怪我,都是我的错。原本是外面受的气,怎么这么快就转化成内部矛盾了?不说了,吃面。”
海萍瞪着眼前的方便面,腮帮气得鼓鼓的,拿起筷子说:“这是四喜丸子。”
然后吃一口,“这是全鸡汤。”又喝口汤,边吃边说:“换个心理满足。气死我了!”
晚上,夫妻俩躺床上。苏淳的手伸进海萍的睡衣里,微微地动着。海萍一点反应没有,眼睛直瞪着房梁说:“我决定了!我要买辆旧自行车,每天骑7站路,这样可以省下转车的1块5毛。这趟车真讨厌,我只坐那么短,也收全程。这样,我一天省1块5毛,一个月省33块,6个月就把车钱省回来了,再往后的钱就是赚来的。”
苏淳听了没动,回答:“你脑子受刺激了吧?一个月才省33块你都计算?
不就143块吗?你上班交钱的时候疼一下下,过几天就忘记了。睡吧。“”我不是算计,我是想,有辆车到哪也方便。以后即便搬了新家,如果地方远,买东西什么的,骑车去省时间。一举两得,并不是光为了省车费。
当然,车费也要省。33块还是满多的。两三个月就省出一件衣服来呢!又运动又环保。就这样决定了。“苏淳叹口气:”突然间少了400块。本来只折100多。睡吧!“苏淳暗示了很多次睡吧,希望海萍理会其中的含义。不想海萍的大脑在高速运转,根本不理会。
“海萍,咱们要不要现在运动运动?环保?”苏淳笑着挑明,并且手指在海萍的胸前跳舞。
“不要!”海萍干脆利落,“一动床都咯吱咯吱响,还要让楼下捅地板,哪有心情!”
“可是海萍!我觉得我都快成风干的木乃伊了!一个月连一次都没有!
我们才多大啊!你这不是压抑人性吗?“
“没有房子才是压抑人性呢!饱暖思淫欲。你吃着面条,连和尚都不如,还有这心思?温饱以后再说吧!”
苏淳不再做声,默默地背过身,留给海萍一个委屈的后背。
深夜,海萍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此时,身边的丈夫已经睡着了。海萍歪头看看身边的丈夫,她盯着漆黑的天花板,想着从恋爱起到儿子两岁多,两个人似乎就没有好好爱过。谈恋爱的时候躲在公园的黑暗里苟合,租了房子隔音效果几乎没有,好不容易适应了,海藻住进来了,大半年里俩人在提心吊胆中偶尔做做,再加上怀孕、月经,算起来苏淳的确没有真正享乐过。还好,他很少抱怨。
海萍很想与丈夫一起好好享乐享乐,可是在这蜗居里要好好地爱一爱也好难啊!一想到这里,海萍就有一种愧疚的感觉,她对不起丈夫,更对不起自己!
唉!有了自己的房子一定要好好地疯狂疯狂!不能再这样虐待自己和苏淳了,一定要把这些年压抑都给全部补回来!
此时此刻,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阵地酸痛。想到这里,海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乳房,她依然感觉到乳房肿胀而酸痛,然后,她的手慢慢地向自己的下身摸去,她用手指缠绕着自己大腿根部那柔软而卷曲的阴毛。
海萍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兴奋,从心底慢慢地升起,她扭头瞥一眼身边熟睡的丈夫,然后慢慢分开了双腿,她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拨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轻轻地揉捏起自己的阴蒂来,她感觉到一股快感,从她那敏感的阴蒂辐射到全身,她的手指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阴蒂渐渐地变大、变硬,从她的包皮里伸出来。海萍的阴蒂很大,当她达到性高潮的时候,她的阴蒂甚至能勃起,从两片大阴唇之间伸出来,又硬又粗,就像小男孩儿的小鸡鸡一样。
过了一会儿,海萍用手指轻轻地拨开自己那两片湿润润的小阴唇,然后,将手指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一股酸痛夹杂着快感,从她的阴道里辐射出来。
令人吃惊的是,海萍的脑子里竟然想象着A片中同时跟那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做爱的情景。海萍曾经在生活A片里看过,一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床上,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的画面,在她的内心深处,她非常渴望那种感觉。
“唉!”快感过后海萍叹口气,从背后抱住苏淳,开始在他身下抚摸,并贴着他的脊梁亲吻。
苏淳开始反应,温柔地,温柔地,将头埋进海萍的胸。
苏淳起身,向后挪动一下身子。他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大阴茎杆,将阴茎头对准了妻子的阴道口。
“啊!”海萍兴奋地尖叫了一声,她感觉到丈夫那又长又粗大阴茎,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那是一种极度的性快乐夹在着一丝疼痛的感觉,海萍本能地抬起双腿,夹住了丈夫苏淳的腰。与此同时,她奋力抬起臀部,以便让丈夫的大阴茎更深地插入自己阴道里。太美妙了……“弄我,用力弄我!老公用力呀!”
苏淳听到妻子的哀求,他兴奋地用力弄着海萍的女性生殖器,他的大阴茎就像活塞一样,快速的插入和拔出妻子的阴道。苏淳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在跟妻子做爱了,他是在疯狂地强奸妻子海萍。只不过,海萍喜欢这种被疯狂蹂躏的感觉。
苏淳想的没有错,的确,像海萍这样性欲强烈的女人,只有同时跟两三个男人做爱,才能满足她的性欲。整个房子里回荡着夫妻俩快乐地哼哼声,以及从海萍阴道口不断发出的噗噗的声音,那是苏淳大阴茎插入和拔出海萍阴道时发出的声音。这是一个多么淫秽的画面了。
没过多久,苏淳的性欲达到了巅峰,“噢!噢!老婆,我快要克制不住了,我要射精了!”
“老公!太好了,快点射精!快点把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海萍兴奋地喊叫,她的性欲也达到了高潮。海萍绷紧双腿,用力夹住丈夫的腰,她的阴道不停地有节奏的抽动着,紧紧的裹住丈夫苏淳大阴茎。不一会儿,海萍就感觉到,丈夫的大阴茎猛烈抽动一下,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深处,紧接着又是一股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苏淳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疯狂地射进妻子阴道里。不一会儿,海萍就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被灌满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被挤出来,流淌到她的肛门上。
海萍全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睛,尽情地体验着做爱带来的快感。她的脑子里幻想着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的情景,海萍很清楚,她只有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才能满足自己的性欲,如今,她正好有这个机会,实现她的梦想,她想象着自己的阴道被两个男人的精液灌满的情景,对于女人来说,那是一种多么刺激的感觉呀!海萍兴奋的,大声地尖叫起来。过了一会儿,海萍的性欲渐渐地消退了。
苏淳射光最后一滴精液,他精疲力尽的扑倒在海萍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海萍的性高潮依然没有完全退去。夫妻俩全身赤裸,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苏淳和海萍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海萍直起身坐在床上,她的身体依然赤裸着,她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这时候,海萍分开双腿,用一只手拨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然后,用另一只手按压着自己的小腹,此时,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海萍的阴道口缓缓地流出来。苏淳惊讶地望着妻子那近乎于淫荡的表演。海萍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更多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里流出来。
窗外,麻将声、电视声,还有家长大声地训着孩子,旁边马路的车辆来回穿梭着。
海萍周一就开始骑着她从市场上淘来的自行车上班了。看着还蛮新的,价钱也不贵,才180块。
海萍骑着自行车,凸起的车座正好顶着海萍的阴户,随着骑车蹬踩脚踏的运动,大腿的根部上下起伏的不停蠕动使得自行车的坐垫也恰好一上一下的顶着、冲击着海萍的阴户。这让海萍想起了中国古代有一个刑具“骑木马驴”,只不过骑木马驴是受刑,而海萍骑自行车却是享受。自行车的坐垫又硬又窄,骑在上头可局部刺激阴部,如能配合扭动腰部及臀部的动作,哪刺激更强烈。
既然在哪蜗牛壳的居所里丈夫不能满足自己,哪就骑自行车满足吧。骑自行车自己身体与坐垫摩擦,可要比在公交车上让那些陌生男人乱摸舒服多了,而且自己还可以掌握主动,想怎么摩擦就这么摩擦。
海萍又发飙了。最近海萍常常发飙,苏淳总不按她规划的日子前进。
“售楼处通知我们要交首付了,签合同的时候付清。你爸妈的钱到了吗?”
苏淳听了一愣,习惯性地就去摸口袋里的烟,刚摸到手,就看见海萍探询的目光。
“到了到了,你放心,那天签合同的时候我就带去了。你难道还想现在看看?”
“只要你说到了我就放心了。哎,交的2万元定金还是让海藻从小贝哪借的,如果小贝要还哪怎么办?”
“你别问了。到时候我给你六万就行了。小贝要还钱到时候再说,不行我就找同事凑凑。”说完,苏淳踏上鞋子想出去抽根烟,把问题好好想一想。
“你去哪儿?”海萍一边叠衣服一边问。
“呃,我去抽烟。”苏淳本想说散步的,脑子不在上头,岔嘴了。
海萍警觉地放下衣服,站起来,走到苏淳面前开始翻他口袋。苏淳左躲右闪不让摸。海萍到底把烟给缴获了:“好啊!苏淳!你竟然表一套里一套!
你你你!“海萍一气之下将烟扔出窗外。苏淳立刻往楼下跑,连头都不回就去拣,海萍趴窗台上看苏淳低头拣烟的样子,心里那个恨!怎么找了个这么没出息的男人!
等苏淳回家以后,海萍就开始了长达一周的静默行动,她已经单方面决定,不跟苏淳说话了,实在是无话可说,一张口,可能就要火山喷发。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周五又到了,海萍在这一周中不停问苏醇他妈这里的钱借到了没有。苏醇总是说跟妈说好了,可是就是没看到钱。在下班的路上海萍不放心,又打苏醇的手机,可是老是不在服务区。
海萍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当她急匆匆地回到家里时,苏醇已经在家里了,正在上网。
“你怎么回事啊!手机老是打不通,又在上网了,你妈的钱到底到账了没有?”海萍把包扔到了床上。
“手机打不通?我也不知道呀!大概信号不好吧,你看这里附近都快拆的差不多了!”苏醇看着海萍。
“我问你钱到底到账了没有,你跟我说手机信号干嘛!”
“钱到账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今天肯定把钱准备好的嘛,你急什么,不是你问我手机打不通的!”
“到账了,多少?”海萍的眼睛一亮。
“你不是说好六万嘛,你还要多少?”苏醇不解。
“是六万,咱妈这次到底肯帮忙了!”
“有钱就咱妈了,没钱,就你妈,你妈的!”苏醇说道。
“怎么你妈,咱妈的,我们都结婚了,你妈不就是我妈!看不出你到蛮会计较的!”海萍笑道。
周六,海萍夫妻再加上海藻三人一起拿着二十多万现金交清了首期房款,办理了20年的按揭手续。这二十多万,有海萍夫妻这些年积蓄的十万存款,海萍向娘家妈妈借的四万,还有苏淳从婆婆哪里借的六万,当然还包含有海藻小贝哪里借的二万元已经交纳的定金。
在月光的映射下,海萍穿着睡衣躺在床上,像团绽开的黑牡丹。苏淳上床躺下,习惯地将右手伸向海萍的脖子下方,眼睛却盯着床前已经很旧没有开过的电视,苏淳感到一阵阵的无聊和寂寞。
“现在应该是热播电视剧的黄金时段吧。顺溜姐姐被坂田畜生般地糟蹋了,哪顺溜窝在埋伏点,有没有救救姐姐?顺溜有没有一枪击毙石原?”苏淳好想打开电视看看昨晚那个电视连续剧的后续结果,可自从开始借钱买房,海萍就开始了精打细算,为了节约每天看电视所花费的一块钱,海萍与苏淳约法三章把过去每天看电视的习惯改成了周五、周六。
嗨,又是一块钱,可生活就是由许许多多的一块钱构成的。一块钱可以为你带来快乐,也可以为你带来悲伤。一块钱很渺小,可一块钱又暗藏能量。不晓得今天的这个一块钱,会不会是以后买房所用的一块钱呢?妈的,为了节约这一块钱,老子现在连电视都不能看,哎,哪就早早上床关灯睡觉。
海萍也像平时一样轻轻侧过身子并抬起头,让苏淳用双手把她的全身紧紧搂住。
海萍嘴唇温柔地与苏淳吻在一起,很长时间没有分开。海萍嘴里还没有除去的牙膏味、潮湿头发上散出的洗发水味和她身上特有的体味混合在一起,像是在诱发苏淳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向外溢出,使他感到有些头脑发热。
海萍的乳峰挤摩着苏淳的胸脯,两个肉团把他弄得浑身发痒。当嘴唇吻得发麻时,苏淳把胳膊从海萍的脖子下抽出来,然后起身将她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下,接着嘴唇又是一阵厮咬。
海萍的鼻孔里不断喷出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苏淳的脸上,两个小丘般的乳房仿佛要将他的身子顶起。苏淳向下挪了一下身子,将海萍的乳房从宽大的睡衣领口处挤出来,然后轮番用嘴吸吮着。尽管卧室里的光线很暗,使苏淳不能像白天那样将海萍结实的乳房看个仔细,但他依稀可以看到海萍那稍稍有些粗糙的乳头正在由软变硬并慢慢挺立起来。
苏淳下面已是昂然挺立。最近发泄的机会太少了,荷尔蒙在体内积蓄成一座即将喷薄的火山。
苏淳用手撩起了海萍身上的睡衣……
“老公,”楼下“吱吱”的地板声让海萍在每当上床做事时就感到发怵,按说现在看不了电视,晚上就应该是最适合谈情说爱的做爱时间,可海萍似乎总有人在自己身后笃着自己脊梁骨一样,“天晚了,明天一早还要上班,还是早点儿休息吧!”海萍说话的同时苏淳发觉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倂紧了双腿,她那下意识拒绝别人保护自己的动作使苏淳改变了想法。
硬硬生的,把苏淳就要喷涌而出的精华,又逼了回去,刚才还昂然挺立的下体一下子就萎靡疲软。
“那……就早点儿睡吧!”他无可奈何地再次吻了一下海萍,然后从她身上下来,仰脸躺在她身旁。
海藻这一向出奇地空闲。老板大约把她遗忘了。每天晚上同事招呼着离去,各奔业务,唯独她早早就回去了。这可不是好现象,海藻正加紧找工作。
与其让人家放着坐冷板凳,看人冷面孔,等人撵走,不如自己腾空儿。老板心怀鬼胎的样子,不晓得要怎么整治她,每次见到她时都礼貌客气周到,感觉很虚伪。
“切,不就一破工作嘛!此处不留奶,自有留奶处。跳槽我拿手啊!”海藻想。
邪门,月底,海藻的工资单开出5000.海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彻底搞不懂老板葫芦里卖什么药,如果说想让自己去腐蚀宋秘书,他压根也没提啊!而且有几次去参加有宋秘书的活动,他都没招呼自己。第一次工资拿这么多,还没名目,心里不由七上八下。
“不管,有人送钱来,不要白不要,反正自己早把话挑明了,他若开我,我拿钱走也不吃亏。”海藻暗暗打定主意。
陈老板内心里坚信海藻和宋秘书俩人有一腿,海藻肯定在宋秘书那里搬弄是非。自己对海藻好,宋秘书迟早也会知道。“既然上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出去应酬,我还是有点眼色,替他养着二奶得了。”所以,陈老板这一向好吃好喝伺候着海藻,绝口不提任何要求,打算以诚心感动对方,间接达到目的。
宋秘书近期也与陈老板接触过几次,每次都是蜻蜓点水,每次都不见海藻,每次都很失落。碍于身份和内心被伤的痛,他忍住不问。“也许,也许,海藻已经被她老板赶走了!我不会再见到海藻。”
第21章
宋秘书头莫名的疼起来,这一次是真的痛,好多事一下涌上心头,又理不出头绪,如同一锅煮烂的八宝粥,黑豆爬豆绿豆都有却又都无从拾起。
当然,宋秘书忘不了的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给他奇怪感觉的艳梦,那个让他出现梦遗的梦境。
梦里,宋秘书是一个帝王,一个为所欲为的帝王,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眉头微皱的从卧榻上站了起来,用一种柔软润滑的声音对他说道:“主人,你一定累了,就让妾身为主人按摩一下?”
他没有说话,因为宋秘书的确有些累了。
女人几乎全裸的站到了宋秘书的面前,开始乖巧的为他宽衣解带。
很快,微凸的肚子赤裸裸呈现在这个陌生的把宋秘书称作主人的美女面前,下面是是已经隆起的玄机,她试探着,撕咬着包裹在玄机之外的衣物,温
柔的、乖乖的趴在卧榻上用自己性感柔软的香唇在卖力的舔着充满玄机的勃起
之根。
宋秘书的呼吸越来越重,全身有种膨胀的感觉,肆意的把手伸到女人美丽躯体的下面捏揉着美人的两座富有弹性的乳峰。当美人温暖湿热的嘴一下子彻底的吞噬着宋秘书的粗壮时,他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
宋秘书犹自觉得不过瘾,双手摁住她的头狠劲地往胯下按。渐渐地,在她的挑弄下,他的粗壮威猛起来,斗志昂扬,喉咙里有含混不清的声音发出,他终于急不可耐的爬上了美人的身体。
他将有些激动的脸庞埋在美女那坚挺的两乳之间,深深地嗅吸着她奇妙的体香,美女有些无奈的闭上美目,双手按在他的头上,身体缓缓坐在铺着绣着鸳鸯的卧榻上,她只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正从他的每一个吻点扩散充沛到全身,她将下身抬起,配合着让他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扯掉。他用嘴轻含美女的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细细地嗫弄,指尖若即若离地触摸着她细腻洁白的肌肤,她已经到来的兴奋。
身下的人真的很柔很软,压在她的身上,他感到莫名的舒适。他看到她那光洁无毛的已然渗出闪亮的爱液,她渴望着他强有力的穿插,她扭动丰润滑腻的身躯,修长的双腿张开着,充血的嫩芽恍惚在举行仪式,颤抖着迎接到了他那极富想象力的挑拨。
喘息,伴随着哀求的声音,既然你勾引我,既然你挑拨我,既然你渴望我进入你的身体,那就不要怕,那就要坦然的迎接我的威猛。
他颤巍巍地将硬直的欲望径直插入了令他心醉的温暖之乡时,嘴里发出了一声欢乐的低鸣,下面紧密而温湿的洞穴让他感觉有些生疼。
她美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着,琼鼻翕动,小嘴轻张,似乎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处。
低吟着,渴求着身上男人透过她的身体,雪白而浑圆的屁股也是上下相迎,盼望着他的强壮能够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捣碎自己多日失落寂寞的情思。
一次次撞击伴随着一声声充满诱惑的叫声。
淫荡而幸福,痛苦而满足。这是一场威猛和温柔的征服之战。
像这样的梦,最让宋秘书感到舒适的是,醒来之后没有以往的疲惫,虽然脑子有些粘。
宋秘书还在愣愣地思索着刚才的梦,真实而刺激。那个年轻貌美把宋秘书称作主人的少女的身影让他感觉又陌生,又熟悉……谁呢?苏惠?又好像不是她,突然,一个名字出现在我脑海里:海藻,对了就是那个郭海藻。
MSN上,憨厚小熊又捂着嘴笑了。小贝在跟海藻打招呼。
“我的漂亮小猪,今天有什么安排呀?”
“闲得很。”
“不如晚上一起去Happy吧!”
“哪里?又是绕楼行兼跑?”小贝会经常带着海藻绕小区散步。即便是普通的散步,不花一分钞票,小贝也会搞得有声有色。他会拉着你做木头人,假装两个人的左右脚被绑住,一同迈步。或者两个人竞走,小贝会夸张地扭动臀部,快速行走,把海藻丢在后头,海藻忍受不了输,便行兼跑,落后了就跑,追上了再走。所以,他们笑称这种运动是行兼跑。
“今天换新花样,带你出去玩!晚上在人民广场地铁站3号口等你。”
“什么花样?”
“保密!”
晚上小贝拉着海藻直奔科技展览馆。这里正展出光的媚影,一走进展厅,满屋星空!
“好美啊!”海藻忍不住赞叹。
“送给漂亮小猪的礼物!庆祝我们认识500天!”
海藻愣住了:“已经认识500天了吗?为什么仿佛还是昨天的事?”
“笨笨,那是因为你爱我嘛!相爱的人总恨时间短。”小贝怜爱地拍了一下海藻的脑袋。
“哎呀,真太不好意思了。我完全没想到,连500天都要庆祝啊!我以为只有过生日过节才庆祝呢!”
“以后啊,我们值得庆祝的日子会很多很多,我们会一直这样庆祝下去,一直到很老很老!”小贝揽着海藻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海藻闭着眼睛,内心默默许愿:“要和小贝永远在一起,这是我在第500天的许愿。”
突然,科技馆里竟有流星划落的声音,一首悠扬的歌曲缓缓响起,在海藻的头顶盘旋。
离开科技馆后回到家中,才一进门小贝迫不及待地顺势抱着海藻压在床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着乳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对乳房便应声弹出,随着她欲拒还迎的扭动而在小贝面前晃来晃去。他两手各握着一只,不停揉动,搓圆按扁,撩得海藻微丝细眼,挺高着胸口,好让两个乳房更形突出,等小贝玩得越加得心应手。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他掌中渐渐发硬了,小贝用手指挑拨一下,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小贝先用嘴唇包裹着整粒,将口里的热力输送给它,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着,舌尖在尖端上面舔。不几下,海藻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喘如麻,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磨擦着小贝的下身,令他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
裤裆里像包着一团火,热力往心里慢慢烧去,烘得全身热辣辣的,隐隐感到勃起的在里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裤子前端不停地在海藻大腿跟撩来撩去。手掌摸捏着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着她勃得硬硬的奶头,鼻子嗅着她胸前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眼睛享受着她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
官能的刺激令小贝再也把持不住,阳具越勃越硬了,可惜阴茎被困在裤里,龟头让布纹磨擦着,又麻又痒,全身都不自然。他用手把它拨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间,才舒服一些。
海藻把小贝的西装外衣扯后,脱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揽在他背后,指甲尖深深地陷进小贝背部的肌肉里,鼻孔发出“嗯……嗯……嗯……”连续不断的吭声,听得他越发血脉高贲,欲火烧到脑袋上来了。小贝再也忍耐不住,便暂时停止对她乳房的进攻,一把抱起她,三两下便将她的衣裤剥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横陈在床上,一副雪白无瑕的肉体便暴露在小贝眼前,任他摆布。
小贝把海藻丰满的肥臀轻轻抱起,搁上床边,让她微微向上演突,然后再握着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小贝眼前: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阴户,阴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小贝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黏着几滴浅白的爱液,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蘸着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小贝不只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着海藻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我,心儿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他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纪录的最快速度,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统统除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勃得不耐烦的阴茎,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小贝胯下点头哈腰,上下跳动。小贝用手握着包皮,轻轻捋后,红得发紫的龟头鼓涨得棱肉四张,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闪着亮光。
小贝左手把海藻的小阴唇撑开,右手提着布满青筋的阴茎,用龟头挨在她口揩磨,两下子,龟头便全给淫水涂满了,还有些顺着阴茎直流下根部,浆得整枝阴茎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小贝一鼓作气,将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的阴户口,力抵而进,“扑吱”一声,淫水四溅,霎那间,整根阴茎便埋没在海藻潮湿温暖的阴道里。“喔……”
地海藻轻叫一声,胸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仪玩具。
小贝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阴茎开始在她的桃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来。
那种龟头被海藻阴户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小贝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着和海藻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虽然反复又反复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下来。
眼中望着海藻欲仙欲死的身体在他力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中听着她忽
高忽低“啊……老公……贝贝……我……哎……哎……我要死
了!……喔……喔……不行了……我要了!……“的叫床声,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的英雄感,令小贝越抽越劲,越抽越快,阴茎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尽头,让龟头碰撞到她子宫口为止。
双眼望着阴茎的大龟头在她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淫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阴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阴茎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小贝前后晃动的阴囊,每向她会阴敲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床沿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床沿弄得黏黏滑滑一片,海藻的屁股给小贝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深陷到床上去了。
小贝见在床上碍着,索性抽出阴茎,把海藻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腰趴在床沿,然后再抬高她屁股,提着蘸满浆液的阴茎,朝着她耸起的小屁股缝隙再捅进去。小贝双手扶着她滑不溜手的臀部两团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后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拍、辟拍”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回应着他卖力的抽插。
海藻双手撑着床沿,身体就着小贝的频率前后挪动,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也跟着摇摇摆摆,逗得他忍禁不住,弯腰压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着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海藻在小贝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干脆整个胸部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仍然接受着小贝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小贝的龟头在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边缘和她内的腔肉互扣,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感,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小贝不知疲倦地把阴茎在湿滑的里进出,让快感连绵不绝,畅爽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的海藻,此刻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着枕巾布,一把塞进嘴里,用牙狠狠咬着,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性感诱人的快意,像鼓励着小贝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着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着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奶头在小贝掌心涨硬,一股连一股的淫水从里喷出来,喷射在小贝的耻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
肌肉一紧一松,裹着小贝的阴茎在抽搐,一下子,阴茎像被温柔地按摩,龟头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着小贝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出外。凭谁也难抵受着这样的刺激,小贝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骨盆力抵她阴户,龟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在子宫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精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从尿道里直射向她深处。
小贝紧抱着她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阴茎,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尽情地输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复清醒,小贝这才发觉海藻雪白的一对乳房,被他在高潮时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阴户给小贝不停的抽插呈现微微的肿涨,口的嫩皮向外反了出来,包着他慢慢缩小的龟头,浆满着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难舍难离。
小贝侧身和海藻同躺在挤迫的床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呼出热气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她似乎气还没喘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你好坏,就会欺负我。”
第22章
海萍快崩溃了!
今天下了第一辆公车,到路边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找了N圈,居然没找到自己的自行车!才刚骑了9天!海萍情急之下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无论你多么急,多么恼,找不到就是找不到。没办法,海萍天崩地裂,头晕目眩地上了另一辆公车。
正是下班时分,车上爆满,呼吸里都能闻到其他乘客口里的蒜味。
一站停下,上来一位孕妇,肚子已经很挺了,在狭窄的空间中无法转身。
无论司机怎么播放让位的请求,居然没一人起身。
海萍今天心情糟糕。因为糟糕而被广播搅得烦躁,尤其是看到面前那个戴着耳机假装听不见的时髦女郎,跟完全没事儿一样,穿着高跟鞋的脚还一抖一抖。那个抖来抖去的脚好几次都差点碰到海萍的裤口。若搁平时,海萍是视而不见的。可今天海萍很窝火。
海萍一把把她耳机给拽下来,大声问道:“你戴耳机装听不见是吧?你坐的位置是老弱病残孕专座!赶紧站起来,给人让位!”女郎不干了,瞪眼用上海话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毛病呢?我今天也不舒服呀!你也是女人,总不会不知道吧?再说了,明知道这个时间那么挤,一个大肚子还跟着起什么哄啊!怀孕了嘛就该去坐小车叫叉头!不能老仗着自己有个肚子,平白就赚位子吧!切!多管闲事,脑子被屎塞住了!”
孕妇吓坏了,忙说:“我马上就要到了,没几站,站站没关系的。”
周围人居然都事不关己地望着窗外。现在的局势就是海萍跟女郎的对峙。
女郎翻翻白眼,又把耳机戴回去。
海萍大怒,不晓得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女郎从位子上拽起来,非常粗鲁,然后用胳膊肘把女郎给拐外头,又一把把孕妇给拽到位子上,说:“你坐!”
女郎不干了,嘴里开始不干不净。
海萍冷冷道:“闭上你的臭嘴!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怀孕,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有钱到日日坐叉头。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要再乱骂,我就把你扔到车外去。”可能海萍的样子非常难看,而且又领教过海萍的力气,女郎竟然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了。
旁边一个中年市井女人笑眯眯地赞赏着说:“真看不出啊!看上去也是个白领,竟然这么有魄力!”
海萍心里正窝得难受,想到自己这一向吃糠咽菜,房子买不起,车子又丢,突然就被中年妇女给刺激了,怎么听着白领二字那么刺耳别扭,好像是人家故意在搧她这个从出生就开始奋斗,到今天依旧一无所有的人的耳光,她瞪着眼冲那个中年女人:“谁是白领?!你才是白领呢!你们一家都是白领!”
中年妇女吓一跳,低声解释:“火气这么大!机关枪乱发。我不是夸你吗?”
海萍不耐烦地回敬:“我不要你夸!”
海萍神色黯然地回到家。苏淳关切地问:“怎么了?又不开心?”
“车丢了。我一定是个倒霉蛋转世。今年我运气不顺,改天我要到庙里去拜一拜。”越想越难受,海萍眼泪要掉下来了。苏淳半心疼老婆半心疼钱地埋怨:“你这不是自己找堵吗?跟你讲不要买车不要买车,硬听不进去。花钱买气受。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听不进人劝。丢就丢了吧!小坎坷,不算不顺,这就是生活。真正的不顺,我们还万幸都没碰到过。”说完摸出一支烟来点上。
海萍正有气没地方出,看到苏淳抽烟,火冒三丈:“都怪你!要不是你,我车怎么会丢?你以为我喜欢顺马路吃灰?不就想能省则省吗?我贴心贴肺地补贴家,你倒好!还在这里有闲钱抽烟!我这里吃糠咽菜,你那里烧钱!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有你那个烟钱省下来,我们也不必天天吃面条了!我告诉你,你马上给我戒掉!我不想再看到你糟蹋钱!“苏淳真生气了,一面掐了烟塞回烟盒,一面说:”海萍你讲不讲理?每次你做错事情都把气撒在我头上。你说,你做什么事情我不都顺着你?我要求过你什么吗?我都希望你过得舒心高兴。可你怎么这么难哄呢?总想挤占我的空间,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我除了抽烟,还有什么爱好?何况,我已经很克制了,一天就抽六支,也不买贵烟,你为什么每碰到事情都拿我的烟开刀?
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看老婆一年到头都买不到一两套衣服,不化妆不护肤不做头发?你老婆为省一分钱都能多跑半里地,你还在这里吞云吐雾?你有没有想过你作为一个男人对家的责任?不挣钱还糟蹋。
有那钱不如省下来给儿子买玩具咯!你也算个爸爸!儿子长这么大,你有主动说给儿子买点什么吗?你有想到过他吗?还好意思说你的爱好。你的出息怎么就这么点呢?世界上这么多爱好,你怎么不爱好挣钱?你怎么不爱好干活?你怎么不爱好寻点儿门路升职?从毕业到现在,还是一个小科员。我不升我没话说,我生孩子了。你干吗了?……“苏淳从心底深处发出深深的一声叹息,摇摇头,换了双鞋子出去了。
“你上哪去?!没说你两句就跑!你有本事就不要回来!我警告你!我再看到你抽烟要你好看!”海萍还不甘心地追到门口喊一句。
苏淳的心,重重地压上了大石头,那种想吼吼不出,想挣扎逃不出的痛苦却无法诉说。男人,很累。
想不通自己当年为什么要恋爱,要结婚,难道就为找一个女人,在不久以后指着鼻子骂自己?在没结婚没工作以前,自己一直都是骄子,是父母眼中的骄傲,邻里羡慕的对象,因为成绩好,不远千里来到大都市,以为很有面子。然后就深陷其中拔不出。结婚在这里,生子在这里,捆绑在这里。当初的决定对吗?如果自己不贪恋都市虚幻的华美,不贪恋爱人酥香的怀抱而是坚决返回自己的小城,那么现在,自己该混成市长了吧?人离乡贱。古人说的“宁做鸡头,不做凤尾”是对的。唉!失足啊失足。
苏淳被自己悲观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哑然失笑,在城市的街道乱转,很没出息地想反悔。仅仅为了烟而已,自己竟然如此悲观。可见他的底线原来是那一支烟。海萍说得不无道理。那个花季的姑娘,一路跟自己走来,从鲜花盛开到现在的憔悴。她虽然脾气暴躁,但那不是她的错,是生活所迫。
一个女人,如果出门有车,入门有仆,是很难保持恶劣脸孔的。在这样的一个浮光媚影的城市,有一个女人肯这样跟着一无所有的自己,应该感激她,包容她,爱她。让她快乐。
回去吧!不怄气了。抽完刚才剩的半支烟就走。
周六,海藻来看海萍的路上买本时尚杂志。
海萍每周六都是开荤的日子,买了鱼和肉,还有菜。“淳,我买了五花肉,你说怎么吃?烧土豆还是海带?”“土豆吧!香点。”
海藻蹦跳着上楼,桌上已经一片丰盛。“哎呀!有鱼啊!我最喜欢了!姐姐你吃!”海藻把肚子上的一块整肉夹给姐姐。“我爱吃头。苏淳,你吃肉。”
海萍把鱼肉还给妹妹,又给苏淳夹两块肉,自己从鱼头上把眼睛挑出来。以前,家里在没有妹妹的时候,鱼基本就海萍吃。自从有了妹妹,海萍突然就变得懂事,她一直觉得,妹妹是自己要的,所以,自己要比妈妈还疼她。家里,海藻吃肉她啃骨头,海藻吃鸡腿她吃鸡头。她总跟妈妈说:“我爱啃骨头。”
然后把肉省给妹妹吃。久而久之,她就真的喜欢了。
海藻看海萍挑鱼眼睛,笑了,说:“我刚在时尚杂志上看到的,说有个女的爱上一个穷小子,穷小子每次都把鱼眼睛留给她吃,因为他觉得那是最好吃的部位。后来女的不甘忍受贫困,离开男的出去赚大钱,等发达了回来,男的已经结婚了,还请她到家吃饭,把鱼肉都给她吃,却把鱼眼睛留给自己老婆,把这个女的难过的呀!感觉忙碌大半辈子,把最重要的眼睛给丢了。”
“矫情。一看就知道这种文章是从《读者》上出来的。这就叫闭门造车。
都是吃饱了饭没事干的人硬编的煽情。骗稿费的。他要真经历过没饭吃的日子,就知道如果能日日吃大鱼大肉就是幸福。这女的都有钱了还想要什么?
她当年选择出走是正确的决定。贫贱夫妻百事哀,她要是现在日日吃眼睛,肯定要把丈夫骂个狗血喷头,俩人早离婚了。以后这种无病呻吟的文章不要看,浪费时间浪费金钱。“苏淳听了海萍在妹妹面前的言论,有骨鲠在喉的感觉,饭都不香了,埋头不说话。
“啊!姐姐你现在很现实哎!已经完全不文学了。想当年,是谁在校刊上发表《一起捕捉有雨的夜》的?是你吧!”
“文学?文学那是鱼上的香菜。有鱼了香菜才好看。不然光放一盘香菜,没鱼,你吃得下吗?”
第23章
宋秘书在某茶室的包间,仰靠在沙发上,显得很放松,与平日里的严谨截然不同。他正与另一个人对话。
“老大啊!现在我接了个烫手的热山芋!这块地刚标下来,房价有掉的迹象。温州炒房团跑了,海外买房的也不那么热乎了。最近政策在调控,我手里三处地产这两个月成交都不怎么好,加大广告力度了也没用,买房的人都在观望。你帮我问问上头啊!国家出台的这几项措施,对房价很有打击的。
怎么办?搞得我都忧郁了,手头这块地万一钱砸下去血本无归,我们就死定了。“宋秘书应着:”房价其实是一个指标,是经济在增长还是放缓的一个龙头指标,我们也很关心。依我看,这房价不能跌,房子涨起来气势如潮,跌起来如山倒,万一一跌,引发的震荡不可估量,也很影响大局。你想点办法,看看能不能联合其他几个龙头暂时先把市场炒得热起来,关键是要有人气。
市场什么的,就靠人气聚,气氛热烈了,不怕人不来。再说,手里有钱的人还是很多的,但一有跌价的趋势,他们就止步不前了,手里持着货币不进场。
你们现在就要负责让他们感觉还是有吸引力,还是有涨价的空间。“那人一听,来了劲头:”老大,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觉得以前用的那招不灵了。皇室二期开盘,我们找了好多民工排队啊!都彻夜排,一人发50块,但是效果不理想,跟风过来的人少。前两天,宁静港湾的老总跟我说,让我们两家互相买,到银行抵押贷款,自己把房价给抬起来。我想想有点儿后怕,就没干。你想啊,万一我买他的他不买我的,我不就吃亏了吗?
再说了,我老觉得我们的位置比他那个好,等以后我拿他的房,搞不好出不了手。“宋秘书:”你既然前怕狼后怕虎,就自己买自己的房子好了。把价钱标高点,多贷点出来,光首付那部分,你就赚回来了。其他的,能供就供吧,供不起就让银行来收!当然,也许不等你供,可能价格又上去了,总会有人来接棒的。我的话也只能讲这么多了。“那人笑了:”大哥高明!只是,只是,万一银行不肯贷怎么办?“
“他们为什么不肯?羊毛出在羊身上。你呀,胆气不足,有勇无谋。不是说你埋头苦干就有收获的,除了努力还要有脑子,要学会资本运作,你懂不懂?”
“哦!哪要是成了烂尾楼……”
“烂尾楼咋地?烂尾楼你就得想办法让下一个人接手,你自己可千万小心,别在一根绳上吊死。就像是泰坦尼克号,船沉了,你可以再造,仿造,故事可以流传。但死的那些人呢?早都喂了海里的鱼虾了。”
晚上喝了点儿酒,人很清醒但情绪很高亢,拒绝了别人夜生活的邀请,又让人把车开走,宋思明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逛。
很久没有这样的时间和空间,只属于徒步的自己。上海的夜晚,灯红酒绿,色情男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丁香气息。宋思明喜欢这种十里洋场的明暗交替,醉心这种慵懒的步履。
路过一间橱窗,里面展示的一个娃娃突然就让宋思明止步了。这是一个穿着蓝色睡袍,闭着眼睛的的甜蜜娃娃,像个梦游的女孩儿,那种即便是在梦中也若有所思的表情,怎么那么像一个人——海藻。宋思明站立在橱窗前凝视。
遇到海藻让宋思明从心底感到自己活到42岁,终于有了这一次轰轰烈烈的真爱。却原来,爱上海藻的过程是这么美好,就像品上等香茶,品一口,稍有苦涩,再喝,喝出了温润,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微微的香和微微的甜涌入心头,如静坐于空灵中的雨中禅寺。
每次看到海藻,宋思明都强忍住心中不安,细细打量着面前美女,弯弯细眉,水汪汪的大眼,娇小琼鼻,散发着诱人光芒的小嘴,皮肤洁净白皙,甚至还隐隐透出一股粉红色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轻抚摸、亲吻。
修长白皙的脖颈下,露出了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对丰满如小山般的乳房被公司制服紧紧绷着,似乎想要爆裂开来,接着往下,修长诱人的玉腿正紧紧绷着并在一起,引得宋思明这个42岁的中年男人一阵失神,至于那浑圆大大的臀部更是让宋思明双眼大放光芒!
尤物,超级尤物!!绝对可以让男人骨头都软了的超级尤物啊!!不过看样子可能还是个处女,否则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诱人的气质,宋思明心中既妒忌又无奈的想。
宋思明在凝视中脑海涌现出与海藻一起的朦胧场景:男的深情款款,女的敛眉轻颦,两个人在你来我往的投桃报李之中,既像宝哥哥情归林妹妹,又如梁山伯死恋祝英台,一举一动都频频爆出了爱情的火花,撩拨得人浮想联翩。
那个25岁纯洁的女孩成了他心目中的女神,虽然海藻现在可能还是人家的女朋友,但宋思明相信只要他看上,海藻就必然得当他的女人,而且会付出真爱。
海藻,她好吗?
宋思明走进店里,问店员要了个娃娃,买单的时候发现,这个娃娃的价格远远超过他口袋里钞票的价钱。他掏出一张信用卡刷了,抱着娃娃走出店门。
拦了一辆出租车,带着娃娃,他奔着海藻的住处而去。
他幻想着,也许就在路上,也许恰好海藻就在前面,然后他装作偶然巧遇,将这个娃娃塞进她的手里。
车都快到海藻家楼下了,也没见海藻的身影。所有的偶遇,如果不是上天的安排,那么就是有心人的等待。42岁的宋思明,很不和谐地抱着个娃娃,站在海藻的楼下。这不是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情。算了,回去。
宋思明又抱着娃娃拦了辆车,驶进夜色中。他没有注意到,马路的另一侧,海藻正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家走。很多时候,人生就这样在你期盼中失望,而在不经意间又错过了机会。
宋思明显然不能抱个大娃娃回家,他让车直接开进市委的办公室里。进了屋,他将梦游娃娃放在桌子上,对着娃娃仔细端详,笑了。自己还真傻。 第24章
海藻上了楼,一开客厅门吓了一跳,另一屋的人在宴客,高朋满座,海藻淡淡招呼一声,走进自己的房间躺下。
小贝正在打电脑游戏,头上戴着耳机,见到海藻忙摘下耳机说:“要不,咱们出去走走?屋里太吵。”
海藻摇头说:“不要,我累了,走了一天。”
小贝把耳机递过去:“那你把耳机戴上?”
海藻生气的一摔门:“怎么那么不自觉呢!三天两头搞聚会!这房子又不是他们一家的!还让不让同屋的休息了!”
小贝用手指放在嘴唇上暗示海藻轻声点:“别破坏了人家的兴致,再说毕竟还早,到11点还不走的话,我就轰他们。”
海藻不说话,忍受着外面公鸭嗓子的嚎叫。
沉默片刻,海藻对打游戏的小贝说:“你说,咱们以后也会为钱而吵架吗?”
小贝头都不回地大声问:“什么?”
海藻问:“小贝,咱们什么时候会有自己的房子?”
小贝摘下耳机:“很快的。再攒一两年,加上你爸我爸的资助,咱们就能买得起了。”
海藻叹气说:“你就不用惦记我爸了,我爸的钱都给海萍了,咱们还是靠自己努力吧!”
小贝笑着说:“要是完全靠自己,咱只有两条出路,一条是一夜暴富,一条是夸父追日。”
海藻问:“什么意思?”
“就是说,总追总追不上。就像你姐和你姐夫一样,他们俩就是咱们俩的榜样。”
“姐姐他们今天买房子了。终于追上了。我去看了,除了远点儿,真是喜欢,多希望有一天,咱们也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啊!不必每天跟人家抢厕所,不必听别人的热闹。”
“哎?你以前不是一直说不买房子的吗?慢慢来吧!罗马又不是一天建成的,这城市这么多人不都这么过来的吗?再说了,你不是涨工资了吗?咱们的钱也在涨。”
海藻苦笑,是啊,这钱涨得不明不白,莫名其妙。
宋秘书办公室里。他正跟一个小姑娘说话:“哦?这个活动还是很有意义的,我等下看看。哎?最近怎么没见你们公司的郭海藻?她已经不在公司了吗?”“小郭啊!她升职了,专门负责策划活动,不再跑外勤了。”“哦!是这样啊!”
小姑娘走后,宋秘书想了想,笑了,主动给陈寺福打了个电话:“小陈啊!
有些日子没见了。最近好不好?呵呵。上次那个投标的事情,很抱歉啊!没帮上什么忙。主要还是公司实力问题,我们搞行政的,是不方便干预的。不过呢,你的事情我也放在心上了,等下你去找找天大置业的徐总,他会关照你的。就这样吧,有什么问题再联络。“电话那头的陈寺福自言自语:”守得云开见日出啊!宝还是押对了!“掉头就往天大置业跑。
海藻在办公室收拾文档,同事小刘跑过来说:“海藻,海藻!我今天去宋秘书那里了,他还问起你呢!”“哦?”海藻疑惑地问,“他问我什么?”“他问你还在不在我们公司,奇怪吧?”“呵呵。”
街道居委会主任在天大拆迁办副总的办公室里。
副总翻看着桌上的小册子,说:“怎么到现在连登记造册都没完成?我们在抢时间,你办事不力嘛!”
居委会主任说:“已经有2/3的人登记了,剩下的人有各种原因没登记。
像15号302室的房东,人早不在这里住了,把房子租给住户,手机号也换了,我们联系不上她。17号212室在外面做生意,半年不回,家里老太太又聋又糊涂,没办法交代,我已经跟他们电话联系过了,最近他们就回来。另外就是还有几家,催了几次都不来登记,也没什么原因。我看,这几家才比较麻烦。“”登记暂时就告一段落。他们不登记,你也不要主动找,否则显得我们求他,就更不好对付了。等他们周围的邻居一个个都搬走了,水也断电也断,屋子走一家拆一家,到时候满地蟑螂老鼠满屋灰,不信他们到时候不来求我们。现在不识抬举,等以后再找回头,就没这个价了。跟我来这套,走着瞧好了,看谁凶!“正这当儿,陈寺福走进来,笑容满面,还带着恭敬。”张总,呃,徐总让我来找您……“他比划了个打电话的姿势。”哦!是的是的。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正需要合作单位配合拆迁,以后,你就跟居委会王主任配合好了。我们定了个死期限,无论如何,到6月中一定要完成拆迁,离现在还有半年的时间,任务是很艰巨的。这个重担就交给你们了。在此期限之前完成任务,每提前一天就是3万的奖励。去吧去吧去吧!还有,你只要把这拆迁的活儿干漂亮了,这期工程的布线工程就归你了。“陈寺福笑了,感觉天上掉下了大馅饼。一天3万啊!一个月就是近100万啊!我要提前个三五个月干完,那不就发达了?他的手指,已经下意识开始做捻钱的动作了。
说干就干,不带含糊的。
陈寺福回到办公室,召来小刘问:“今天宋秘书跟你说什么了吗?”“他说这个活动有意义。”“没了?”“没了。”“就没了?”“没了啊!哦!他还问海藻在不在咱们公司了。”“对嘛!我就说,肯定有别的。你先去吧!”
陈寺福想了想,暗暗发狠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然后打开抽屉,依依不舍地拿出一套钥匙,给海藻打了个电话:“小郭,你来一下。”
海藻来到老板办公室,老板吩咐:“小郭啊!麻烦你下午到宋秘书那去一趟,把这个交给他。”说完,递过去一个信封。海藻疑惑地看着老板,那我说什么呀?老板说:“你啥都不用说,就给他就行了。”
“那他问我,我怎么说?”
“他不会问你的,去吧去吧!”
海藻带着信封去了宋秘书的办公室。宋秘书正忙得不可开交,一看到海藻,很惊喜地叫了一声:“海藻!哦!小郭!”海藻笑了,说:“海藻是我,小郭也是我。你到底想见谁?老总让我给你送一样东西。”说完,将手里的信封交给宋秘书。
宋秘书拆开看了看,不动声色地收下了,放在桌子上,并没问话。
“哎呀!梦游娃娃!”海藻注意到宋思明桌上的娃娃。
宋思明捕捉到海藻眼神里掠过的喜欢。“喜欢吗?你拿去吧!”
“那怎么行!这个是奈良美智的!很贵的!一级棒!太酷啦!”说完,打开梦游娃娃背后的开关,梦游娃娃像在空中漂浮般地迈着脚步行走。
宋思明的办公桌上,一个蓝色娃娃走来走去。
随着梦游娃娃的脚步,宋思明和海藻都也在梦游……
海藻梦游中感到自己身体中部的那个部位在跳跃着,跳跃的她感到面红耳赤,跳跃的她血液澎湃,跳跃的她想立刻堕落。
海藻如蛇的身体很快就把宋思明梦游的思维包裹起来,在海藻醉人的呢喃声中,宋思明开始透过梦游娃娃从海藻身上寻找久已失去的美好,她的哪一块芳草地,在那块没有耕耘过的土地上,他放马驰骋,让他坚硬的意志力把她摧毁,在哪里重新建立他的营地,我是国王,我是霸王,我是她的统治者……
海藻看着梦游娃娃,微红的脸、喘息而娇艳的唇、柔软灵活的脖颈、高耸的山丘、平坦柔软的草原……目标在望,可宋思明的眼朦胧地梦游着已经被海藻娇艳的唇吻住,他用手的触感在探索、挖掘,让这块芳草地上流出轻轻的
泉水……
欲望在驰骋,呻吟、低语,婴儿的孱弱、哀求,他的手从那个幸福之地滑出,那眼清泉在远离他,娇艳的唇在引导他,在挑逗他即将勃发的欲望。
清脆的电话铃声把两个梦游中的人惊醒,宋思明迅速地抄起话筒,一边毕恭毕敬地接着电话,一边用手示意海藻关掉梦游娃娃的开关。
宋思明接完电话,转身对海藻说道:“送给你,这个对我没什么用处。我一直头疼怎么处置呢!你看我这个大男人的办公室,怎么能放这个东西呢?”
“可是,你从哪儿弄来的?这是限量发售的。”
“别人放在我这里的,我看这个倒是跟你很合适。只要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总是心不在焉。”
“有吗?”
“是啊!对了,谁是奈良美智?”
“啊!奈良美智你不知道啊!你好土,他现在很红啊!是日本很着名的卡通造型设计师,他设计的东西很Q的!”
“哦!日本人啊!那我就更不能放了。你既然喜欢,还是拿去吧!君子成人之美,咱们皆大欢喜。”
“哈哈!看不出,宋秘书有抗日倾向哦!”
“哦?这个这个……如果从工作的角度来说,不存在。如果从个人情感来说,不回避。对了,海藻,我这里有个商界的朋友,是个外国人,他因为在我们这投资,需要找个学中文的教师,托我有一段时间了,可我一直想不到谁合适,你要不要去试一试?”
“我?我不行啊!我英语不好,没和外国人接触过。”
“没接触过才要接触啊!多好的机会,又有额外收入又能锻炼口语。别怕,去试试看嘛!”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我一看见黄头发就紧张,还是算了吧!要不我给你留意留意,看看周围有没有朋友愿意的?”
“行啊!那就拜托你了,你可要把我放在心上啊!我可是认真的!”宋秘书一语双关。
“一定。”海藻转身准备走。
“哎!带上娃娃!”宋思明将娃娃塞进海藻手里。
“那……谢谢啦!”
“你太客气了。”
第25章
海萍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焕发,脸上总带着憧憬的笑,回家以后忙家务的时候也哼着歌。
这一周,苏淳试图跟海萍说话,总被海萍不冷不热地挡回来。海萍的由阴转晴,让苏淳很高兴。“有什么喜事吗?”苏淳再次挑话头。
海萍心里高兴,但依旧拒绝跟苏淳说话。“还生气呢?海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你一定原谅我。”苏淳故意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夸张地在海萍面前低头。如果真是针锋相对,苏淳是断然不肯道歉的,但如果过了对抗期,苏淳就很愿意以这种方式化解与老婆的敌对,他可以哄老婆,但不可以屈服。哄是没关系的,体现了男人对女人的包容,而屈服,对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来说,就有点儿勉强。
海萍白苏淳一眼说:“说,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惹老婆大人生气。只要老婆大人生气,全部都是我的错。我哪儿都错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没一块对的地方。”
“你讨厌!一边去。”
“你瞧,就这么大块地儿,我能去哪边儿?”说完索性凑着海萍身边坐下了,“有什么喜事?”
“嗯……告诉你,我发达啦!”
“啊?什么发达?”
“就是,马上,很快,立刻,我就要成为百万富翁啦!”
“烧糊涂了,绝对烧糊涂了,说梦话吧?”
“切!现在还算梦话,等我真中了,就不是梦了。”
“中什么?”
“彩票啊!”
“晕倒!你怎么干这个呀!”
“为什么不能干?碰碰运气嘛!人这一辈子,不能总走背运吧!俗话说物极必反,搞不好我时来运转了呢?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哎呀!海萍!那都是不牢靠的。有多少人都你这想法,所以我们的博彩事业才蒸蒸日上。我以为买彩票的,都是些市井小民呢!连你都掺和进去了。”
海萍哼了一声:“别清高了,你又比市井小民强多少?我看报纸上说,很多人中奖都是第一次买彩票就中的!我只要等到这个周末,就知道答案啦!
你最好还是保佑我,万一中了,500万啊!500万啊!等我有了500万,哼!
我才不要买现在的房子呢!我要在市中心买套公寓,200平方米的!“”你痴人说梦吧!市中心的200平方米500万能拿得下来?你看看那个汤臣什么的,黄浦江边上,一平方米11万呢!你那500万,刚够买间客厅。“”哼!那个啊!送我都不要,噱头!开盘那么久了,连个问的人都没有,迟早要跌价,到时候才难看呢!好房子都是越住越涨,它那房子一跌,就更没人买了,我有钱都不会买,哪怕我连中两次,够买一套100平方米的,到时候都给人家说,喏,就是那幢楼里最小的一套,多丢人啊!“”看样子,你连这些细节问题都已经想过了。“”哼,我这两天没事坐公车的时候就在看房子,看市区里哪套房子合适,等我中了就买。“”哈哈哈哈……“苏淳看看海萍的表情,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好!
你仔细留意,有合适的咱们一起揣着500万直接砸过去,砸晕他们。对了,你买多少钱彩票呀?“
“不多,10块。”
苏淳的牙又开始疼了:“海萍!菜你不舍得买,烟你不给我抽,这种废纸,你怎么这么舍得花钱?”
海萍眼睛睁大:“废纸?这是花10块买希望。买希望你懂不懂,你现在到哪去筹集装修的钱、家具的钱?万一中了,不都解决了?我现在就能退休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真是鼠目寸光!你这一辈子,能挣500万吗!”
苏淳无可奈何:“好吧,随你随你。只要你高兴,你爱怎样怎样吧!只是,你别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个上,万一不中,你会很难过的。有当无,就当是健康娱乐吧!”
海萍不响,又哼起歌来,满脑子都是500万在飘。
周五晚上一回家,苏淳就看到海萍泄气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怎么了?”苏淳径直走过来摸摸海萍的头。
海萍跟被戳了神经一样跳起来说:“鞋子不换你就进来,敢情地不是你擦啊!”
苏淳赶紧回门口换鞋,还解释:“不是关心你吗?以为你生病了,出什么事了?”
海萍哭丧着脸说:“500万没了……”
苏淳愣了一下:“什么500万?哦!哈哈!没是正常的,要是真有了,那就不正常了。人哪,还是要过得现实些,路要走得正常些,大起大落都不好。
再说了,历史上中巨奖的,好像以后的日子过得都不好。美国有个人我印象里中了几千万吧,最后反而家破人亡。其实安稳过日子是福气,你还真当回事啊!“”500万能算巨奖吗?500万在这个城市里,随便淘淘哪不是?我不过是想过一种略微改善的生活嘛!我又不贪心,没说中个十次八次买别墅洋房,我要的不多啊!“苏淳开始大笑,怜爱地摸摸海萍的头说:”小傻瓜,你当你是开彩票公司的啊,还想中个十次八次呢,一次就足够把你砸晕了。算了,老老实实过日子吧,不去想那些!“”哼,人活着,若没点儿梦想,还有什么盼头?“
“啊!你的梦想就是中大彩啊!”
“唉!女人到我这年纪,也不指望什么嫁个王子,成名成家了,唯一剩下的梦想,也就只有中大彩了。当年满身都是梦想的时候,第一个叫我梦想破灭的是伏明霞,所以记她一辈子!当时十几岁,觉得自己啥都能干,未来一片光明的时候,发现一个比自己小的丫头片子都当世界冠军了,顿时就觉得自己老了,巨受刺激。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刺激刺激也就习惯了。再看电影电视上露脸的,个个都比自己小。唉!我看,三十不该叫而立,而该叫知天命,尤其是对女人来讲。”
“胡说什么呢!你都有我有欢欢了,还有什么不满足?”
海萍白苏淳一眼:“从有了欢欢起,我才开始特别不满足的,想儿子了,想得不行。”
“那你晚上打个电话回去。”
“不行,我要把钱省下来,继续买彩票。要不,打个短的,就说两句?”
“你还买,不是说第一次特别灵验吗?都过去了你还买?”
“嗯,我要百折不挠,越挫越勇,就不信买一百次中不到一次!”
苏淳彻底折服了。
半夜里,海萍突然直直坐起,默不作声使劲回忆。
苏淳揉着眼睛跟着坐起来,问:“怎么了?”
“我刚才在梦里梦到一组数字,搞不好是下期大彩的号码,老天在给我暗示,我要赶快记下来!”说完,下了床找笔。苏淳无可奈何地摇头,自言自语说:“中邪了。”
又到周五,苏淳再回来,又看到老婆哭丧的脸。苏淳笑了,说:“我要适应这种生活,每周有6天你情绪亢奋,然后一天低落,这就是你的周期。又没中是吧,老天给你的信息不准啊!”
海萍懊恼地说:“准啊!”
“啊!”
“可惜数字排列不一样,号码倒是一个不错。梦里的是657803+1,开出来的是356807+1,NND,一个字都不错,就是一个奖都没中到。我太保守了,我要是把这个数字的全部组合都买下来,就500万啊!500万啊!投资只要1万块!”
苏淳觉得事态严重了,原来以为海萍只是闹着玩儿的,现在发现她全情投入了,把赌博当成了生活的全部,这样下去要成瘾的。
“够了海萍,玩玩就算了。你要真把这个当事业,以后会很惨的。我警告你,每次买不许超过10块,你不能把身家性命都押上,听见没有?”
第26章
宋秘书在办公室毕恭毕敬站着接电话,陈寺福在门外探头探脑,等宋秘书放下电话,陈寺福进去:“大哥!”
“跟你说了不要叫大哥,这是在办公室,什么事?”
“没事,特地过来谢谢大哥。”
“天大置业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
“我今天来就是跟您商量这事儿,原想着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想到现在的鬼很难对付,有几家真是很穷的刁民,无论软硬都不吃。你就是停水、停电、挖坑、烟熏、丢垃圾吓唬也好,不理也好,耐心做工作也好,甚至抛毒蛇、喊打喊杀威胁也好,这些钉子户刁民人家动都不动。”
“工作还是要细致地做,你们吃肉,也多少给人分点汤。以前的大户人家,逢个节庆都要布施仁慈,遇到天灾人祸还要搞个慈善粥棚。任何时候,企业利润都不可能实现最大化,当你在追求最高利润的时候,其实也就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我看,获得合理利润,就可以了嘛!你们针对不同情况,有时候能抬贵手,就多给人家一些,不要把局面给弄僵了,不要为一点蝇头小利而错失整片森林啊!”
“给的已经够高了,总不能一小间马桶大的房子,白送一套公寓吧,有些人,真的是很难缠,很叫人上火。”
“现在的情况是你急他不急,你若不做些让步,是很难绕过去的。不晓得小陈你会不会下围棋,围棋里对这个有一种说法,争先手很重要。为了争先手,有时候会主动放弃一些小的得失,重要的是大局,我说的你明白吗?
你们现在就是在跟时间赛跑,早一天把桩打上,就早一天预售。你回去把我的话带给徐总、张总,就说我说的,还是要快刀斩乱麻,上面可能会有更多的调控措施出台,风云莫测。再说,我还是不希望在上海这个地方出现什么负面消息,毕竟这块地市里还是倾注了很大的心血的。那些都是小老百姓,能不计较,就尽量少跟他们计较点。“陈寺福一咬牙:”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就带话过去。“海萍拉着苏淳从售楼处出来,神采奕奕,笑靥如花。”哈哈,再过一年我就有自己的房子啦!“海萍欢呼,然后跟苏淳规划:”我想,等明年宝宝一来,咱们就送他上幼儿园。咱们最好改天抽空到附近来看看,看周围有什么好点的幼儿园,你说呢?“
苏淳有心事地沉思,低头走路。
“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努力攒钱,把基本装修的钱省出来,家里总不能水泥地吧?就算墙只是粉一粉,但地不能不做,你说是吧?我想,简单装修还是够的,不用弄什么木地板了,太贵。我看那个复合地板很好,而且不怕水,可以随便拖,不用维护。家里孩子那么小,东西不必弄太精致,磕坏了心疼。等他长大了,懂事了,咱们新一拨的钱又攒出来了,有条件再添置。”
苏淳站住了,非常艰难地在选个合适的词跟海萍解释:“海萍啊,我觉得吧,我们是不是要把借来的钱先还掉?”海萍愣了一下,勉强地点了点头说:“也好,借海藻小贝的那2万,还是要先还的。这可是人家的结婚用钱,我们是不能耽误他们的婚事的。唉,这可怎么好?”
苏淳吞吞吐吐:“海萍,我想跟你说个事儿,但我说完了,你先答应我不许恼。”
海萍脸色马上就一变,声音也沉了:“你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我其实借了6万。”苏淳说完就赶紧低下头。
海萍又怒又疑惑地看着苏淳:“你什么意思,你把装修的钱都借了?”
“呃……呃……是这样,我给我妈打电话,那边妈妈很为难。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父母本来就不宽裕,还要供养舅舅,我作为儿子,一点没有帮到家里,还问家里要钱,我觉得……”
海萍恼了,站在大马路上就瞪着眼睛喊:“哭什么穷啊,就你家穷,就你有妈要孝敬!你妈是妈,我妈不是妈啊!凭什么就我巴着这个家,把爹娘的钱使劲往里填?你家有那钱往你那个无底洞的舅舅身上砸,为什么就不肯帮帮他们的亲儿子亲孙子?苏淳我告诉你,既然那6万钱不是从你妈哪里拿的,是你借的,你自己就想法子去还,我不管!不要借钱的时候你自己做主,还钱的时候就我们我们的。我不认识你,我没同意你借钱!”
苏淳更慌张了,其实话的主干部分还没提头呢,海萍就跳起来,今天肯定是难逃一劫了。
“老婆你听我说,刚才我不是让你别生气的吗?我觉得吧,这钱,咱们俩还是要一起努力赶紧还了。当时我借的时候是觉得,利率10%还是不算贵的。
毕竟,房子一年的涨幅是不止10%的。这次也赶得巧了,正好我们同事小周认识的一个亲戚在向外放钱,只比银行拆借利息高一点点,他说两方面的人都是认识的,比较保险,既不怕那边诈骗,也不怕我这边跑人,有他牵线,我就……我就……“海萍听到这里,轮起手里的提包就朝苏淳头上砸去:”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苏淳,看不出你胆子够大啊,不声不响敢去借高利贷!你既然一个人能做主,为什么现在要来跟我说?你就当我不知道,你就当我死了!“海萍蹬蹬蹬跑了,眼泪止不住往下掉,眼前的世界都模糊了,真是作孽哦!人为什么要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海萍无处可去,她觉得自己成了汪洋里的孤舟,整个被世界遗弃了,还有什么可信的?连枕边的人,连所谓的直系亲属都欺骗你,海萍边哭边忍不住冷笑。太有意思了,原本一无所有的海萍,在短短几年内,背了一个窝囊丈夫,一个养不起的儿子,一套没到手的房子和一身还不清的债,海萍终于跨入百万负翁的房奴行列,现在的赤贫,比被强盗掳掠还惨。就算是强盗抢劫,也不过掏空你的口袋,现在倒好,连灵魂都被挖空了。
天黑了,海萍才发现自己摸到海藻的住处。海萍靠在海藻住的大门口,除了抽泣,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显然不愿意妹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既不能进去又不想走。
此刻,海藻的房间内肉体碰撞声,嘶哑疯狂的呻吟声正在不断响起……
小贝与海藻正双双一丝不挂赤裸地在床上进行造人运动。
天刚黑,海藻刚刚上床躺下,身子便被小贝两只手抱了起来。此时的海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滚烫滚烫的,那无法压抑的欲火让她无法忍受,仿佛立刻要从自己的胸部和下身中迸射出来一样。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肉体非常非常需要某种强烈的刺激,好让她身上长期积攒的欲望倾泄出来。
欲望在小贝的大腿跟无限升级,他狠心地刺入海藻的茂密的蓬草内,但没有完全进入,只用前端的头部浅浅地进入和摩擦。
此时海藻只觉得阴部前端很痒,很期待进一步深入插入的来临,但是爱人好像在戏弄自己一样,一直都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渐渐地,这种渴望深深插入的期待感便更加地膨胀,海藻最终变得迫不急待似的,只好焦急地挺起腰来,把主动凑过去迎合的深入。
这时小贝的手改而握住海藻的细腰并抵住与腰垂直的大腿,向最娇嫩的之处滑进,蜜汁被泊泊地挤了出来,小贝慢慢而入为强烈的期待感而颤抖,当进入到一半时,又慢慢地退了回来,小贝并没有急于刺入阴唇的深部,因为还不是时候。
小贝将行动放在了嘴上,炽热地亲吻着海藻。他的双手更开始不停了,他的吻有无限魔力,他的手更有无限魔力,不但撩拨得她周身酥软,更在不知不
觉中将滚烫的肉棒渐渐地伸入了她的阴唇揉磨……
海藻此时已经意乱情迷了,她脑中完全的一片空白,她只能跟着感觉走。
而这种美妙的感觉是小贝引领着的,是小贝的手在她身上的各部位,造成了各种不同的美妙感觉,使她有如乘坐着柔情的翅膀,滑翔在云端一样……
而最最美妙的感觉却是来自……那里已经湿滑、淋漓、酥痒……她昏
乱地紧紧缠住了小贝,不自觉地将身子紧紧贴了上去,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份去摩擦,海藻找到了一处滚烫、坚硬,令她心慌意乱,又惊又怕之物,她迷乱地退缩,却又忍不住用自己最敏感之处去接近、去摩擦、去顶撞,又耽心又害怕,终于横下心肠,用力一顶,蓦地刺痛,显然受伤,她张口要叫,又努力忍住。
海藻抵挡不住他湿热的唇所带来的阵阵快感,一连串的战栗感觉在她的身上散开,她只能咬住自己美丽的唇,企图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是滚热、是胀痛、是酥麻、是酸痒,就像打翻了厨房里所有的调味料,酸甜苦辣咸,各式各样复杂而难以分辨的味道;难以分辨,也不容分辨,反正只有一个字:“爽!”
这还不够爽,她又开始依着自己的感觉,用自己的身子贴上去,用最敏感的部份去摩擦,去扭动,固然是美妙极了。
小贝知道已经是时候了,随即肛门一缩,应声而入,然后尽根没入在她的身体里。
海藻扭动着小蛮腰,勉强让自己浑圆的小屁股不断晃动着,迎合着小贝疯狂的冲击,同时阵阵满足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不断响彻在卧室之中……
海藻承受着小贝狂野粗暴的冲刺,感受着他每一次撼人的律动,很快地,她就被推上激情的高峰,血液愈来愈炽热沸腾。惊人的快感如暴风雨般一波接一波的向她侵袭而来,他的冲刺更猛更烈,令她只能忘我的紧紧抓着他的背承受着。
仅仅几十下后,海藻就突然尖叫一声,随后整个人都如八爪鱼一般狠狠的抱住了小贝,他感到她下身一阵阵痉挛和紧凑,知道她高潮在即,于是不由动作的更加凶猛了。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撞进她花谷的最深处,撼动凌虐着她的感官,情潮的灿烂在她身体里爆完了又闪,她恍恍惚惚地以为自己就要在极乐中死去。在她神志混乱几近晕厥时,一股强烈热流开始在她体内渐渐形成、震颤、涌动!
就在两人都要在强烈的欲望即将喷发的瞬间,突然听到门外有女人惊呼着:“这是谁呀,躲在走廊上怪吓人的,你干什么的啊!”原来与小贝同屋女同事爬上楼,被黑暗中蹲在门口的海萍吓一跳。
小贝最近总是这么霉运,总是在紧要关头被人破坏。随后急促的敲门声不得不中断了小贝和海藻的好事,把海藻跟小贝给引了出来。
小贝强忍住欲火打开房间门,海藻都吓坏了,姐姐披头散发,眼睛红得跟桃子似的,鼻涕把黑棉袄的前襟都弄白了一片,脸上的绝望神情让海藻吓得不轻:“姐,姐,你怎么了呀姐!出什么事了呀!你别吓我!”
海藻眼里的姐姐一直就跟妈妈似的是自己的依靠,突然间看到这棵大树倒了,海藻自己就吓哭了,哭得声音比海萍还大,海萍一把抱着海藻,姐妹俩抱头痛哭。旁边的小贝怕被邻居围观,赶紧把俩人拽回屋。
海藻不停地摇海萍:“姐,姐,你有什么事想不开呀,你跟我说呀!你别吓唬我呀!”
海萍只在那里长一声短一声地压低嗓子哭泣,把这一向的忧郁苦闷从眼泪中发泄出来,海藻没由头地跟着哭。小贝在旁边问:“是不是苏淳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孩子病了,是不是家里怎么了?”
海萍一概不回答。
小贝下定决心,说:“我给苏淳打个电话!”
海萍立刻止住哭说:“别打了,我要跟他离婚!”
海藻和小贝的嘴都张开了:“啊?”
海萍说:“他……他到今天才跟我说,定金的那些钱都是借的,全部都是借的,从高利贷哪里借的!”
海藻也呆了:“”哎呀,那怎么办呀,姐夫怎么这么糊涂呀,我找他去!“海藻要往门外冲,被小贝一把拉住,说:”你去哪儿?这都几点了,你们俩都坐着,哪都别去,我去!“小贝穿上衣服,匆匆出门。
海藻劝海萍:“姐,你先别哭,哭也不解决问题。他这不是刚借嘛,咱马上凑钱给还上,不会背多少的,他借了多少?”
海萍哭了半晌才答:“6万。”
“还好,不多。小贝那里有4万,我这里有1万多,加上咱们4个人这个月的工资,一下就还清了,问题不大。姐你别着急,对了,利息多少?”
海萍说:“10%.”
“啊!月息10%?他疯了啊!一年年息就翻到120%啊!”
“年息。”
海藻舒了口气说:“吓我一跳,还好,不算高,就比银行高一点点,我还真以为被地下钱庄讹上了呢!”
海萍擦着鼻涕问:“什么是地下钱庄?”
“就是港台片里的黑社会。姐,小事一桩,不值得你这么难过,明天就解决了。我最近涨工资了,钱会很快凑起来的,你别担心。从下个月起,每个月我给你3千,我自己留2千足够了。你把这些钱都攒起来,没多久就要装修了。你手头紧,你先用。”
海萍看着妹妹打开抽屉数钞票,难过得眼泪又掉下来了:“海藻,姐姐没用,还要让你为姐姐背债。”
“瞧你说的。姐,你是我姐姐啊!人为什么要有亲人,不就是为了互相照顾吗?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也该我照顾你了,你先拿着。”
第27章
小贝和苏淳在路上走。
小贝:“大哥,你劝劝海萍,哄哄她,女人靠哄的。”
“唉!能哄住的,那是小女人。等女人过了三十,你就知道了,根本不是几句好话就能骗倒的,放在眼前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头等大事。女人要是有了孩子,那就不是女人了,首先她是母亲,然后就变成了母狼。你看女人又听话又顺从的,那都是还没长成呢,还需要崇拜需要精神支柱,等长成以后,主意大着呢,说什么就是什么,是不容你发表反对意见的。”
“是啊!其实从海藻跟我说你们要买房子,我就觉得不妥。何必趁房价高去趟这混水呢?租一套住不也蛮好,很好的两室一厅,也就两千多吧,挑选的余地也大,这才比较现实,这样负担不会太重。”
“你错了。你说的这个,不叫现实,你说的这个叫理智。现实的情况是,无论房价多高,人们总想削尖脑袋拥有一套房子。现实是,你周围的每个人都在谈论房子,炒作房子,囤积房子,你若没有房子,就被边缘化了,就有一种恐慌,就有一种不确定,就觉得付租金是在为别人买房子。于是你就心有不甘,不情不愿。海萍已经三十多了,她周围比她小的人都有房子了,她没有,她得多难受啊!”
“就为了攀比,硬给自己背上重重的蜗牛壳?幸好海藻没这种想法,她就不在意是否租着住。”
“哼!不是海藻没这种想法,是海藻的自我意识没有膨胀,没有觉醒,等有一天她觉醒了,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女人和女人之间,没有什么不同。每个女孩都想有一个芭比娃娃,每个姑娘都希望拥有一支口红,每个妇女都想占有一套房子和一个男人。”
“呵呵,只听说男人占有女人的,没听说女人也想占有男人。”
“唉,这个啊!你只有在婚姻走过一个阶段以后才会明白,男人的占有,就好比是打仗的阵地,只要进驻了,就算得到了,很快就要撤退。而女人的占有,那是细菌蚕食,是蜘蛛网的扩张,是棉花糖的膨胀,那是经年累月的,一点一点的,一直到最后完全占满,让你彻头彻尾无法逃避的吞并。你要是看过铜上长的锈,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男人就是铜,女人就是锈,最终,锈会把铜的颜色全部覆盖,阵地全失啊!”
小贝听了苏淳这段沉痛的感慨,都忍不住笑了:“哈哈,大哥,你没你说得那么惨。至少,你还敢说,真正阵地全失的,那是亚伯拉罕?林肯,一句话都不敢说,对着老婆的狂风骤雨还全是恭维之声。你还没成伟人,你离阵地全失差远啦!”
海萍对海藻说:“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住哪我都无所谓。跟他苦这么多年,没房子不也过来了吗?我能苦,可孩子不能苦啊!孩子投胎又没有选择,他为什么就得跟着没用的父母?”
“姐,你把孩子看得太重了。其实孩子只要跟着父母,吃什么穿什么住什么,他们根本没概念的,又不是揭不开锅。我们欢欢跟好多农民家的孩子比,要幸福得多了吧!”
“欢欢要真是农民家的孩子,就认命了,可他的父母是受过高等教育的!
海藻,等你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你是多么地想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他,你是多么希望哪怕自己苦一点,都让他有个幸福的生活。欢欢已经很懂事了,他马上就要受教育了,我怎么能让我的孩子窝在一个小房间里,连张书桌都摆不下,连个玩具柜都没有?我简直太无能了!“”姐,你别生气了,别难受了。“”海藻啊!人家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我要告诉你,没有坟墓,这个婚姻就走不过去!而我呢!我现在就在自掘坟墓。海藻啊,我真不该打破你的梦,让你看到婚姻的疮疤丑陋。可你早看比迟看好,早醒悟比迟后悔好。我告诉你,爱情是什么?你知道爱情是什么?爱情那都是男人骗女人的把戏。什么‘把我的心交给你,你会永远拥有我’,那都是一穷二白的穷光蛋的障眼术。他那是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就净说些甜言蜜语。有什么用呢?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要真有本事,男人若真爱一个女人,别净玩儿虚的,你爱这个女人,第一个要给的,既不是你的心,也不是你的身体,什么都先别说,先送上一沓钞票,让这女的有安全感,然后送上一套房子,至少在你上了这个女的以后,虽然她的心失落了,可是身体有着落。这才叫男人,这才是男人办的事。
要不然你结婚干嘛?还吃不饱,那娶媳妇干吗呀?那媳妇跟你一块儿受累?受苦受累就叫爱情了?那这种爱情我宁愿不要。哼哼,可惜,等我明白的时候,都太迟了。这世界上有两大毒草,一是莎士比亚,另一个就是琼瑶,这两个人最坏的地方,就是把无知少女给误导了。“海藻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今天晚上怎么办?不回去了?不合适吧?要不?我让小贝跟姐夫住一晚上,你消消气,别轻易说离婚。“海萍沉重地站起身,把围巾围到脖子上,理了理头发,往门口走。”我能上哪儿啊!我就算想离婚,连个落脚处都没有。再怎么恨,我也只有那一个地方去。海藻,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若把自己的命拴在一个男人身上,是绝对愚蠢的。对这个男人,我已经完全不指望了。我要赶紧想个法子摆脱困境。
等我有一天,有一天,一旦有条件了,我立刻离开他,一分钟都不多呆。“”姐,气头上的话,你就别说了。过两天就又好了。其实,姐夫除了不是很有进取心之外,其他各方面都是不错的。脾气好,人品好,单从这两点上看,他已经比很多男人强了。“”唉!女人要是以这种标准过日子,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全靠自我安慰才能有勇气活着。走了。“海萍走到门口的时候,苏淳和小贝也正快要爬到五楼。两人一个在阶梯的顶端,一个在阶梯的末端,无言相对。小贝说:”姐夫特地来接你的。快回去吧!晚上谁都别说了。“然后推着他们俩往楼下走,并迅速招了一辆出租车,把俩人塞进去,不顾俩人的推辞,小贝往司机手上塞了50块钱,然后冲苏淳、海萍招招手:”太晚了,打车回去吧!晚安。“等海萍和苏淳那厢静了,海藻和小贝这厢烽烟四起。
看到海藻在翻小贝的存折,小贝黑着脸冲着海藻问:“一进门就见你乱翻,找什么呢?”
“你的存折。”
“干吗?”
“替我姐还高利贷。”
小贝听了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下是真火了,本来海萍搅了自己与海藻做爱的高潮就使小贝非常生气,这现在海藻还要替海萍还高利贷!小贝急火攻心,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海藻,抱着问:“你疯啦?”
“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该不会不同意吧?”
小贝放下海藻,转身把围巾摘下来放床上,缓缓说:“我是不同意。”
“小贝!都这时候了你还敢说不同意?我现在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现在就是直接拿。你同意的话呢,就做个顺水人情。你不同意的话呢,就当我欠你的,我以后当牛做马还你。我把这个人押你这里了,想我妈培养我这么大,好歹我还带薪,这点钱还是值的吧?”
小贝看海藻根本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脑子里就浮现出苏淳说的话:“海藻的自我意识没有膨胀,没有觉醒。等有一天她觉醒了,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看样子,海藻好像快醒了。以前海藻即便有什么不同意见,也会闷在心里不出声,表现得很乖巧的样子。
“海藻,人说救急不救穷。如果家里谁病了,我还不舍得钱,那我就是狼心狗肺。可现在这种状况,不是明摆着把咱们俩的生活押进海萍家了吗?
你再好好想想?“
“小贝!现在的状况还不叫急吗?姐姐都闹着要离婚了!你忍心看我姐姐一个人过吗?你忍心看欢欢没爸爸吗?这又不是很多钱,很快就能还上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狠心!你要是爱我,就必须爱我的家人!如果我姐姐不幸福,我和你之间也不会幸福的!”
“海藻!你姐姐是你姐姐,我们是我们,你怎么能混在一起呢?我讲的话你为什么不仔细听听有无道理?没错,我可以因为爱你而无条件地把这几万块辛苦钱都献给你姐姐。如果这是终结的话。可问题在于,如果今后她又有困难了呢?如果他们又因为别的事情要闹离婚了呢?难道你不停地往里头垫?我今天不答应你把钱给他们,是因为我不希望你搅进人家的家事里。我希望,我们俩以后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因为海萍家的事情而经常吵架,鸡犬不宁!这是我的态度,是原则问题!与钱无关!”
海藻看着小贝生气而陌生的脸,完全不能把这个男人与前一阵刚说过“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的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耳热的话音还没散去,脸就变了。想到姐姐的话——“爱情,爱情那都是男人骗女人的把戏。什么把我的心交给你,你会永远拥有我,那都是一穷二白的穷光蛋的障眼术。他那是什么都没有了,就说点甜言蜜语。”是啊!才区区几万块,小贝的真面目就暴露出来了。
海藻沉下脸来,一字一句地告诉小贝:“小贝,我还不是你的什么人,什么都不是。你若肯帮助我,我会用一生来报答你。你若不肯,我一点都不怨你。从今往后,咱们俩之间不会再谈钱的问题了。是我太幼稚。”
现在轮到海藻离家出走了,她套上衣服就冲出门去。
小贝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冲了出去。
小贝追上海藻说:“海藻!你到底要怎样?你真打算因为海萍的事情而让我们俩翻脸吗?难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竟如此轻巧?”
海藻脚不停步地继续快走,一边擦眼泪,一边哽咽着说:“小贝,你让我好好想一想。我会找到解决的方法的。”
小贝从后面喊了一句:“海藻!我们不能为你姐姐的虚荣买单!”
海藻转过身,直直地看着小贝说:“你根本不了解我姐姐。你不肯出钱我并没有责怪你,但你不要因为自己的吝啬而诋毁别人的尊严!”
第28章
几天后,海藻神色憔悴地出现在宋思明的办公室里。
宋思明对海藻的到来感到惊奇,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宋思明的心里萦绕升起,放下手里的事情问:“海藻!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海藻不说话,眼眶已经有些湿了,嗓子哽咽得难受,瞬间就堵住了海藻的嗓子,一种湿润的感觉在眼眶里蔓延。
宋思明快速地从大班椅起身,绕过豪华的办公桌旁走到海藻身边,一双有力的臂膀温情地搂抱着海藻的娇躯,此刻海藻如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宋思明的怀抱里,一副犁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特别心疼。
宋思明觉得海藻神色不对,一边轻抚着她有些散乱的秀发,一边问道:“海藻,你一定有事。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海藻苦涩一笑,鼓起勇气说:“我需要一笔钱。一笔很大的钱。我想来想去,这个城市里,我唯一能借的人就是你了。”海藻其实想加一句,我觉得很羞愧。可这句话她说不出口。她为什么羞愧,她自己知道。前几个月还纯洁清高地站在这里大义凛然地将钞票还给人家,没几天又低着头爬过来抱人家的脚。人哪,既然迟早有一天你都得放下身段,为什么不早点做出副哈巴狗的姿态?
宋思明放下搂抱海藻的双臂,神情也严肃了,盯住了她苦笑的脸颊问:“出什么事情了?”
“我只问你借钱,你若是愿意,就借我,不愿意就算了。”一边说,海藻一边用她那双秋波四溢湿漉漉的大眼睛,满含柔情地与他对视着。
宋思明说:“我愿意。但前提是我必须知道你为什么需要这笔钱。因为我能预感到其间有潜在的不安。我怕你出事。如果你兴高采烈地来借钱,我会很乐意借给你,我会猜想海藻也许要结婚了,好事临头。可你现在一副凄楚的样子,即使你是结婚,也不像是奔着幸福而去。若是其他的什么外力,超出了你的解决能力,我想,我可以帮助你,或因为年龄虚长你几岁,替你出出主意。”
看到这个中年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和那一双闪烁着智慧之光的眼睛,心里热呼呼暖暖的,海藻媚媚地一笑,圈住了他的脖子,感激的主动地献上了香吻。
一阵少女的幽香传入宋思明鼻中,让他心醉了。他忍不住,温情地拥抱着海藻,回应着亲吻那张的小嘴。
海藻不由自主的踮起脚,身体不住强烈回应着。宋思明的嘴里带着淡淡的烟味,但正是这淡淡的气味却让她意乱心迷起来。
宋思明的吻温柔却不失野性,强烈的刺激着海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本能的让自己的身体与宋思明贴的更近,并用力的摩擦着。
宋思明感受着这个美丽少女的香吻,她的柔顺的长发被风吹起,轻轻的撩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她身子不停地摩擦着,弄的宋思明心猿意马,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的沸腾,化成一股热气从心底往上涌来。
他与她热吻了一阵,便腾出环绕在海藻小腹处的一只手,慢慢的向上侵袭。
他能感觉到海藻身体发出的微微颤栗,这颤栗却让他心底的热气更加强烈。他隔着外衣,一把抓住海藻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来。
当宋思明的手触到海藻胸前时,她的身子猛然一颤。她感觉到隔着衣服的那只大手坚实而有力,每一次揉捏都好像一阵电流袭遍了她的全身。
她觉得自己的心里什么东西被堵着,无法释放。在急躁中,她的吻更强烈起来,她小舌头的探过了他的牙齿,寻找着自己的同伴,并时不时调皮地轻咬着宋思明的嘴唇。
在这亲密中,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下体被一个坚硬而火热的物体顶住。
海藻知道那是什么,更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她伸出小手,隔着衣物轻轻的握住,并慢慢的摩擦着,她感觉到宋思明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揉捏着自己的手也愈发激烈。
突然间,宋思明意识到这个场合是不适合进行暧昧的私情交流,他立刻果断的停止了热吻和拥抱。
宋思明拉着海藻的手,不带一丝猥琐,很平和而稳健地摇了摇说:“你当我是哥哥也好,叔叔也行,就是爷爷我都不在乎。但你要相信我,没什么问题是不能讨论的。”海藻的眼泪本来都掉下来了,因为他的一句“爷爷”又破涕为笑,不过笑得很难看,自己用手背擦着眼睛,扭过头去不说话。
宋思明转身赶紧扯了两张纸巾塞进海藻手里:“海藻哭了不好看。笑笑的海藻比较美丽。另外你在这里哭万一来了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这样,你等我手头的事情忙完了,我和你一起出去转转,好不好?”
“恩”海藻点点头,下意识的答应了。
宋思明驾车带着海藻去了郊区的一个私人俱乐部。宋思明的车一停,就有服务生很熟络地招呼他。宋思明带着海藻去了一个小单间,不一会儿,一个一看就是经理模样的人亲自过来服务,彬彬有礼地打招呼并主动说:“梁生带来的铁观音,特地让我给宋先生留着。我们最近特别介绍女宾尝尝伊朗玫瑰水。这个很不容易弄到的,要不要试一试?”宋思明挥挥手说:“那个太浓郁,不适合她,还是上韩国的柚子茶吧!”经理爽快地答应着走了。不一会儿,推来一车的点心小吃和一个大水果拼盘,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宋思明走到窗前,将纱帘卷起,露出天边一弯弦月。然后走过来紧挨着一直低头不说话的海藻面前坐下说:“说吧!我听着呢!”
海藻不知从何说起,沉默良久,宋思明也不催促,就静静看着她。
“我借钱是因为海萍。”于是宋思明知道海藻的姐姐叫海萍。“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海萍照顾我,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必须强大起来,成为海萍的支柱。你知道吗,我小时候一直是跟着海萍的。有一年冬天,我和海萍坐长途车从奶奶家回自己家。半路上,车坏在一座大桥上,那时候已经是黑夜了,周围也没来往车辆。天气很冷,风从四面八方吹向我们,又没有灯火,我很害怕。海萍就一直抱着我,是那种紧紧的环抱,她站在风口上,替我挡着所有的风,给我唱歌,一直不停地唱。等我睡着了,她就脱下棉袄给我盖上。
那一年我4岁,海萍11岁。回去以后,海萍就病倒了,病得很重。我一直哭一直哭,我好害怕啊!要是没有海萍,我可怎么办呢?考大学的时候,妈妈希望我考家门口的大学,这样就不用两个女儿都离开她了。可我不肯,我觉得,有海萍在的地方,我就不会害怕。那时候我所有的衣服、花费,都是海萍给我的。她刚工作,每个星期都给我送吃的,过来帮我洗衣服。她其实只比我大7岁,可我总觉得她比妈妈还坚强。我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就跟着海萍挤在她只有10平方米的家里。无论多么困难,海萍都会说,有我呢!你急什么。突然有一天,她就倒了。倒在她的坟墓面前。我想,现在,应该是我来帮助她的时候了。我要做海萍的大树,不让她害怕。“宋思明心头一紧,忙问:”海萍得的什么病?“
海藻愣了,说:“她没病啊!”
宋思明说:“那你说的坟墓是什么意思?”
“她的房子。她的房子,就是她的坟墓。这是她自己说的。现在的房价太贵了,她负担不起。小贝说,海萍是因为贪慕虚荣才要买一套房子的。可我知道她不是。一个女人,连婚姻的仪式都不在意,结婚甚至没有戒指,不买一件首饰,这样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不能算虚荣的。那个房子,对她而言,不是生活的装饰品,却是必需品,如果没有房子,她就不能接儿子一起住,她就不能和儿子在一起。小贝说,我把海萍看得太重,重到超过自己的生活,我不可能帮海萍解决这种问题的。我真的错了吗?”
宋思明沉吟了一会儿说:“小贝是谁?你的男朋友吧?海藻啊,多年的经历告诉我,凡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大问题。人这一辈子,有许多困扰是无法解决的,比方说生老病死,比方说众叛亲离,比方说勾心斗角,比方说不再相爱。所有的这一切,都比房子啊,钞票啊要困难得多。我认为你做得对。因为人这一生,你可以背金钱的债,却不能背感情的债。背金钱的债你有还清的希望,而背了感情的债也许到死都会愧疚。其实换个角度想,海藻你是个有情义的好姑娘,小贝该高兴!你有一颗感恩的心,你会记得所有给予你恩情的人,那对小贝是好事。今天你会在姐姐困难的时候伸出援助的手,以后若是小贝有了困难,你一定不会绝情而去。从这点上说,我倒是与小贝看法不同。一个人若连亲人都不顾,你还能指望他顾及别的吗?”
海藻叹口气说:“很可惜,小贝不这样想。”
“小贝不这样想,你也要理解。因为他输不起。人之所以慷慨,是因为他拥有的比挥霍的多。我们把慷慨作为一种赞美,是因为大多数人做不到这一点。尤其是对并不相干的外人。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你和小贝都没有错。
错在阅历和人生的经历还不足以看穿这一切。你说的姐妹之情我很理解。当年家里只能供得起一个孩子读书,我的弟弟就把机会让给了我。于是,现在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两个不同的境遇里。不是我比他聪明,我比他成功,而是在机会面前,他把希望留给了我。所以,我无论走得多高多远,我都会觉得今天的一切是弟弟让给我的,如果换作他,也许他比我更优秀。人的伟大,不在于你为社会做了多少贡献,有多少成就,而在于面对诱惑的时候,你懂得牺牲。海藻,我觉得你借钱的理由很充分,非常打动我。请你允许我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帮你解决这个其实根本不算烦恼的问题。你要多少钱?“
海藻的眼睛睁大了,说:“你都没问我要借多少,就先答应?万一你没有呢?”
宋思明说:“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提的数字我应该还是应付得了的。”
“你了解我吗?你了解我多少?”
“我知道你叫海藻,你姐姐叫海萍。光从名字上看,我就知道你父母生海萍的时候充满憧憬,到了你,就随便给你安了个名字。哪里有姑娘叫海藻的?哈哈哈哈……”
海藻忍不住也笑了,头向宋思明肩头一靠,有些气恼地撒娇:“你真是很讨厌!海萍和海藻很压韵啊!”
“是是!我觉得海藻这个名字,更有个性,很容易记。好了,你告诉我,你到底需要多少?你要是买畲山的庄园别墅,我肯定是拿不出的。”
“6万。”
宋思明笑了,笑了好久。他是那么喜欢这个姑娘,纯洁得叫人心疼。“就为6万块钱啊?你跑到我办公室来,鼻涕眼泪直流,吓得我不轻。又是生死相依,又是变成支柱,原来就为6万块!小事情。你什么时候要,随时到我这里来取。来,吃点水果,压压惊。”宋思明替海藻拿来一个草莓,送到海藻口边。海藻看着宋思明的笑脸,犹豫了一下,张开小口。
很诱惑,很美丽,那种梨花带雨。宋思明的心怦地撞击了一下墙壁,发出震颤的回声。
“你……从来没为钱烦恼过吗?6万哎!你轻易就借给我这个不相干的人?”海藻忍不住问。
“哦!我已经过了为钱烦恼的阶段了。对我来说,钱只是工具,不是最终的目标。我不需要用钱来装裱我自己,所以钱对我没什么实际的意义。何况,你是海藻呀,你并不是我不相干的人。我很关心你。”宋思明很深情地望着海藻。海藻不好意思了,把头别过去。
宋思明赶紧化解她的尴尬:“这也是一种缘分。你就当我是你的大哥哥吧!”说完,用拇指的指尖轻轻擦去海藻腮边的一滴泪珠,而手指却不肯离去。
海藻撇撇嘴,好像并没有因为宋思明的慷慨解囊而领受恩情,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宋思明扳住了海藻的肩头,笨拙地将海藻抱住了。海藻嘴角泛出了笑容,与他紧紧相拥着。
他感觉得到她那高耸的乳房,紧紧地抵在自己的胸襟,他闭目享受着那奇妙的感觉。
她粉脸殷红,娇喘连连,轻轻地在他的脖子上印了一个吻,他身子微微一颤,情不自禁地手捧起海藻红得有些迷人的脸深情的注视着。
她的眼睛好美,秋波明亮,扑闪扑闪的,他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她在他深情的凝视之中,有如沐浴在春风里一般,全身暖洋洋的。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足足有五分钟,他正想要进一步回应她,可是随着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周身金光闪耀的男人,正是上次向宋思明讨教如何处理积压房产的那位,端着高脚玻璃杯,胳膊下夹了一瓶酒闯了进来,口里还兴高采烈地喊:“宋哥!”一抬头,看见宋思明正坐沙发上,手端着姑娘的脸,愣住了,表情诧异。
宋思明非常坦然,毫不窘迫地将手轻轻放下,站起身笑眯眯地说:“怎么?
又淘到好酒了?“
对方的表情还没回过神来呢!宋思明既不介绍,也不解释,故意忽略海藻的存在给对方带来的惊愕。
对方终于回过神来说:“看!你看看年份!”宋思明对着瓶子仔细看了一眼,忍不住赞叹:“酒王啊!不错!”
“听说你在这里,我特地带来献宝,一起喝!哎!再去拿个杯子。”那年轻男人对门口的侍从吩咐。
“不必了。我开车,不能喝,晚上我还要送她回去。再说,她也不喝酒,你不必再拿杯子了。这样,你替我留着,等我下次来找你。”
“要不……你把车留下,我找人送她回去?”
“不,我亲自送。”
说完,拍拍对方的肩膀,又转身,拉着海藻的手从旁人身边穿过,一直走出去。
宋思明边开车,边对旁边的海藻说:“海藻,你救得了你姐姐的一时之急,救不了一世啊!就算首付解决了,那往后怎么办呢?她能应付得了吗?”
“是啊,会很紧张的,所以我会每个月给她3000块,这样她会好过些。
这个城市,你们这些人是怎么管的?房价那么高,工资那么低,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宋思明叹了口气说:“原本在光鲜亮丽的背后,就是褴褛衣衫。国际大都市就像是一个舞台,每个人都把焦点放在镁光灯照射的地方,观众所看到的,就是华美壮丽绚烂澎湃。对于光线照不到的角落,即便里面有灰尘,甚至有死耗子,谁会注意呢?我不是在说上海,就是纽约、巴黎、东京,都一样。
你能对外展示的,别人看到的繁华,只有那一片,而繁华下的沉重,外人是感受不到的。这是一种趋势,我们回不去的。如果你要我选择,是生活在过去的清一色土布灰蓝、每个人收入都是16块8毛的日子?还是今天?我想,我还是愿意生活在今天的。至少,它有一种变化,它给予相当一部分人以希望。“”还希望呢!都快绝望了。我们几家人在供一套房子啊!这种节衣缩食、吃糠咽菜做房奴的日子,我都不敢想轮到我自己该怎么办。“”资本市场原本就不是小老百姓玩的。但是老百姓又逃不出陪练的房奴角色。只能慢慢努力吧!海藻,也许你可以换一种活法,不走你姐姐的路。
本来,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多元化的世界,各种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我是什么位置?“
宋思明意味深长地浅浅一笑:“你自己会找到的。”
“对了!”宋思明突然想到了什么,“海藻啊!我觉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给你姐姐钱,或者他们努力去省,这都不是办法。我倒想到个法子,上次我不是托你帮忙找人给一个外国朋友上课吗,你看能不能让你姐姐去?”
“啊?不行吧?她又不是学外语出身。以前大学学化工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行,只有不敢。我倒觉得,这对她是个机会。多学点东西总比原地踏步好。她还年轻,趁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多储备点能量,这样以后也许会用到。”
“能行吗?我觉得她肯定会说不的。她以前学的那些单词,估计早忘光了。学校学十几年英语,那不都为应付考试的吗?两个语言不通的人,那不是鸡同鸭讲吗?”
“去试试看。真教不了就算了。但连试都不试,那不是很可惜?我等你消息,你尽快答复我。” 第29章
海藻去海萍家的时候,刚到楼梯口就听见房间里传来海萍的咆哮:“你去!
你去把那1块钱给我拿回来!你要是拿不回来,今天你就不要回来!“旁边是苏淳低低的解释声:”当时不是赶时间吗?而且我以前没放过,不知道怎么把小推车给插回去。我怀疑是那个接口有问题,我其实试了,后面很多人等着推车,我就……“”你以前没放过?!那你说说看,你以前干过什么事情!你对这个家做过什么贡献?不挣钱还穷大方!1块钱不是钱啊?你一个月能有几个1块被糟蹋?你这一辈子又糟蹋了多少钱?你抽一辈子烟就烧掉我半套房子!这儿丢1块那儿丢1块,你说!你能干得了什么?“
苏淳压着火说:“海萍!只有1块钱而已!你为什么没完没了?一路吵吵到家!你究竟是因为这1块钱,还是故意想找个话头吵架?如果你只为了吵而吵,要适可而止啊!”
海藻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海萍的声音更加歇斯底里了:“你说我无理取闹是吧?我今天就闹给你看看!一个大男人,要能力没能力,要责任没责任,整天圈在这间房子里,你凭什么结婚?像你这样的就不该娶妻生子!你就不配去做个男人!一个男人,在家里被老婆指鼻子骂,在单位被领导拨来弄去,你难道就没一点点自尊心?
你就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没脸!你这都奔四十而去了!土都埋到腰了!你难道没有紧迫感?你对老婆孩子,难道没点儿内疚?“
苏淳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说话也开始结巴:“郭海萍!我不跟你说了!
你……你……你……你不要住在这里就把身段放得跟小市民一样低!
你……你……你……你到底想不想过了?你要是觉得我什么都不好,我放你走!我同意跟你离!你说怎样就怎样!我随便你!“话音一落,他就拉开门冲出去了,跟海藻撞个满怀,连一句话都不留就走了。
海藻站在门口,听见屋里一片寂静,不一会儿,海萍呜咽的哭声就传出来了,先是细水潺流,然后是坝口决堤。海藻赶紧走进去,拉着海萍的胳膊摇着说:“姐!姐!你别哭啊!就为1块钱!至于吗!姐!你别哭啊!你坐,你坐!喝口水。”
海藻扶海萍坐下。
“姐,小事,你别生气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你要真介意这1块钱,我补给你。你别为难姐夫了,他都够可怜了。你也不想想,这世界,除了姐夫能这样任你说不回嘴,其他人谁行啊?你别老欺负他,我都听不下去了。”
海萍口齿不清地说:“你以为我愿意欺负他啊!他要像个男人,我也想把他当菩萨供着!他就是条猪大肠,拽都拽不起。人家天天向上,他天天向下!
人活着总要有点儿奔头吧!我和儿子这一辈子还得靠他呢!他这样!能靠上吗?我真是自己套了个死扣往里钻!现在我人也老了,儿子也生了,他居然说离婚!他想毁了这个家!他不想要我了!他这是成心气我的!想把我气跑了他好再找!我算看透了!女人啊!把命拴在男人身上,简直就跟把命拴在风筝上一样不可靠!我当年怎么想的呀,找这样一个宝!少年无知啊!“海藻一面给姐姐擦鼻子说:”擤擤!用力!“一面理着姐姐的头发,”他那是气话,不是真要跟你离。你明明不想跟他分手,何必总刺激他呢!万一有一天他真跑了,你不是懊悔?既然打算跟他在一起,就好好对他嘛!又在一起过,又寻别扭,何苦呢!你这样子,都不像以前的姐姐了,让我看着好害怕呀!“海萍抽泣着收声:”你以为我想当泼妇呀,哪个女人想做泼妇?哪个女人不想仪态万方?哪个女人不想自己像公主一样美美地坐着仪态端庄?我告诉你,什么样的男人注定了你会成为什么样的女人。嫁给什么样的男人你就是什么命。是这个男人让我有做泼妇的能量。只要是一对贫贱夫妻,就摆脱不了泼妇的命运,悲哀的结局!就算我是泼妇,也是苏淳一手培养出来的。“海藻无语。
“哦!对了,姐,我跟你说件事儿。有个朋友想让你去教老外中文,你愿意吗?”
海萍沉思着不说话。海萍在沉思,按照教科书上教给海萍的标准,海萍没有办法挣到钱!“人无横财不富,马无野草不肥。”《增广贤文》中这样的例子天天都发生着。海萍觉得不能再按部就班的生活下去了,要靠自己的能力改变生活。
“你要不愿意,我就回了他。”
“行,我去试一试。山穷水尽的时候,哪尊佛都要拜一拜。甭管教好教不好,我就当是自己学点英文了。这个男人我是指望不上了,我得靠自己想办法。你去问问他,什么时候开始?”
海藻回到房间,将包往床上一丢。小贝不在房间。不知道干吗去了。
不一会儿,小贝捧一大堆东西,嘴里叼着一支狗尾巴草进来了。
“你干吗去了?”海藻问。
“当当当噔……!”小贝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手举那支狗尾巴草说:“祝我们漂亮小猪冬至快乐!”
“冬至?圣诞节要到了啊!日子真是飞快!一年又要到头了。”海藻内心里暗暗感叹。
“来送你一朵木棉啊!看!有特色吧?我刚才去买吃的时候在菜市买的。
1块钱一支,我见着有趣,就送给你。“小贝手里拿的奇怪东西递给海藻。
海藻若有所思地接过花,仔细一看,“切!什么木棉!不值钱的狗尾巴花咦!还有特色!乱花钱才是诶!木棉花?木棉花不是长在木棉树上吗?好像在电视上看过,好大好大、火红火红的那种啊!”
男人在骗女人走进坟墓的时候,总是先罩点鲜花。因为有表象掩盖,你才不觉得害怕。又是1块钱!这害人的1块钱!1块钱的狗尾巴花难道就是自己与小贝的爱情价值?
“看!今天的晚餐!有肉哦!”小贝从塑料袋里倒出一点酱牛肉。
是的,这就是海藻未来的生活,晚餐有肉。
“海藻,有肉你都不高兴?”小贝故意逗海藻笑。
海藻并没有如往日那样面带喜悦,只是勉强的淡淡一笑,说:“我不饿,你吃吧!”
小贝的生活是,有肉就高兴了。这却不是海藻的目标。快乐的人生应该是“一亩土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可首先你得有土地,有牛,然后才能招来老婆,然后才能有孩子。没有人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一亩土地两头牛”的,连老农都懂得这个道理。海藻在笑,笑自己面对着几片牛肉和一碗泡菜的时候,很有哲学思想。
夜晚关灯上床,小贝如同平常一样自然的搂抱着海藻,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说道:“所有的一切烦恼其实都是来自我们自身,毕竟我们还是人啊,生在红尘之中哪里又能避免三千烦恼丝。”
海藻轻轻的闭上了眼眸,梦呓般的说道:“真想就这样过一辈子,如同小龙女和杨过那般的生活。”
小贝笑着说道:“那很简单啊,咱们出去以后找个大雕,以后你就是小龙女,我就是杨过。”
海藻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眸还是紧紧的闭着,脸上却写满了幸福和甜蜜。
“龙儿。”小贝忽然唤道,海藻睁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海藻捂着小嘴忍着笑,配合道:“过儿,怎么了?”
小贝涎着脸说道:“我想吃奶。
“去你的。”海藻没好气的给了小贝一粉拳,却又骄傲的将胸前的乳房挺了起来。拿着魅惑的眼神看着小贝。不得不说女人在魅惑方面有着天生的悟性,这样的眼神换做以前的海藻是怎么也无法做的出来的。但是现在运用起来却是如此的自然流畅。
小贝原本只是开个玩笑,看到海藻如此骄傲的挺起了胸,将那一对颤巍巍的嫩乳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由的心中也涌起了冲动。头一低,就含住了一颗樱桃,又猛力的一吸,将大半嫩乳都含进了嘴里。同时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海藻的另一团嫩乳。
海藻微微仰着头,眼眸闭合了起来,纤长的脖子如同白天鹅般美丽。精巧的鼻翼不时的颤动几下,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起来。
小贝的小兄弟也不知不觉的昂起了头,此刻正一点一点的敲打着海藻修长的美腿。海藻下意识的一伸手就捉住了那小东西,美眸也张了开来,看着小贝陶醉在自己胸前的蓓蕾上,她觉得十分的骄傲。小手温柔的在小贝的小兄弟上按摩着。她只是轻轻的按摩,不敢乱动,她怕弄疼了小贝。
但是她又哪里知道,小贝的小兄弟被海藻的小手捉住以后,他是多么的舒服。一个劲的希望海藻能握的再紧一点,捋动起来。但是海藻只是不温不火的按摩着,让小贝的心里跟猫抓似的痒。
小贝便自己伸出手去,捉住了海藻握着自己小兄弟的手,然后用力的握紧,上下的攒动起来。
海藻楞了一下,接着看到小贝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顿时醒悟过来。在小贝腰上嫩肉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小贝啊的一声,从陶醉的状态中痛醒了过来,口中的小樱桃湿润润的滑了出来,颜色更加的殷红,如同被露水洗过的鲜艳桃花。
“怎么了?”小贝茫然不解的看着海藻,不明白这丫头好生生的干嘛要拧自己。
海藻哼了一声说道:“你还问我,刚刚我那样抓着你是不是很舒服啊?”
小贝听到海藻这样问,竟然点点头,笑道:“舒服,舒服死了。”
“叫你舒服,叫你舒服。”海藻又使劲的在小贝的腰上拧了起来。小贝疼的啊啊直叫,委屈的说道:“你干嘛呀这是,我怎么招了我。”
海藻唬着小脸气呼呼的说道:“人家的手那么累,你却那么舒服,那样……那样……”
“贝贝,你这几天先别要我,好吗?”她垦求地说。
小贝略感有些失望,轻声问道:“为什么啊?”
“人家现在不方便,人家那个来了嘛!”
“什么时候的事啊?”
“正好是今天来的。”
小贝好失望,撞红灯了!勃起的小弟弟有些软了,这意味着这几天他虽然得陪着美人儿睡,却不能动她,他觉得是在受酷刑。
海萍等海藻一走,就开始翻箱倒柜想找出一本外语书。好不容易翻出一本《许国璋英语》来,开始伏案苦读。
海藻给宋思明去了个电话说:“我姐姐同意去了,怎么联系那个人?”
宋思明说:“我给他去个电话约个时间,然后把他的联系方法告诉你。”
海藻说完谢谢,却不肯放下电话,她停顿了一会儿说:“圣诞夜你有空吗?
就是明天晚上。“宋思明电话里没回过神来:”圣诞?那个西方节日我们不过的。明天晚上我有约了。“海藻电话里”哦“了一声。
“你有事吗?”
“没有,就是问一下。”
“那就这样,再见。”
海藻觉得自己很鲁莽。那个宋思明,是自己以为的情愫罢了。虽然他吻过自己,但他可能并没有什么想法。也许,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是自己潜意识里有一种喜欢,又怕这种喜欢真的蹦出来把自己吓一跳。
逃了半天,其实逃的是自己。傻。算了。
宋思明拿着电话没放,想了想,笑了:“小姑娘。”
她绝对是个小美人坯子,1米6几的个子,高挑苗条,凹凸玲珑,骨架小巧,肤色白净,一头黑发垂直披肩,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穿着打扮自然随意,是那种让人见了想亲近的女孩。她人很安静,不大会玩骰子,跳舞也不疯,只是轻轻柔柔地跟随节拍扭动,与她那些触电一样摇晃的友女形成鲜明的对比,整个感觉有点特立脱俗,有点不合群有点自傲,是宋思明很喜欢的类型。
海藻问小贝:“咱们圣诞夜去看电影吧?”
小贝:“你想看哪部片子?我去买盗版碟来。在电脑上看。现在外面卖的盘片都比电影院里放得早,才5块钱一盘,还省了路上跑。冬天窝家里床上,多舒服啊!”
“盗版碟跟电影院效果能一样吗?我要的是那种感觉!是坐在电影院里抱着爆米花看电影的感觉!环绕立体声,大屏幕,很多人聚一起的感觉!”
“哎哟!算了吧!切!中国有什么电影能看啊!所有的大片都是华而不实的,那是拍给外国人看的,不是拍给我们看的。老外的片子也给审查得露点大腿的都剪了。还不如在家呢!想看什么看什么,都是原版的。你说,你想看什么?”
“我不想看什么。”
“没必要啊!把钱送给人家花。两张票怎么都得上100块吧?加来回车费,在外头吃顿饭,半个月菜金都够了。关键是不好看。换个别的活动。要不,咱们去教堂看人唱诗?”
“不去。我还是去海萍那里吧!我要跟她说个事情。”
“什么事?”
“既然海萍的事是海萍的,你的事是你的,你问那么多干吗?”
“还生气呐!气性真长。好好好,我不问了。”
海藻其实是不放心海萍,原本可以电话通知的事情,她特地过去看看,想知道海萍和苏淳和好了没有。一进海萍的门,发现她正挑灯苦战呢!“姐,你都准备上啦?可人家老外现在正过圣诞节呢,得到1月才能开始上课。”
“太好了!我还有段时间准备。我昨天都去买书了。好长时间不学,都忘光了,要狠下点功夫。”
“姐夫呢?你们和好了吗?”
“不知道。我不再过问他了,当前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我自己给修炼好,把我儿子给照顾好。他,我就当他不存在。没男人,难道不过了?”
“还在生气?床头打架床尾和,老夫老妻了还生什么气啊!好了,我给姐夫打个电话吧!让他回来吃晚饭。”
海萍突然愣了:“你在这吃饭啊?我没准备菜。”
海藻说:“又不是外人,准备什么?有什么吃什么。”
海萍站起来就要出门:“我还是去买点菜吧!不然你肯定吃不下。”
海藻坚决拦着姐姐:“你能吃我怎么就不能吃了。你说,家里有什么?”
海萍掏出一包方便面和半筒白面:“我晚上就吃面,你吃这包方便面吧!
有点味道。“海藻看着姐姐手里的面,鼻子酸了:”姐!你天天就吃这个呀!“”我怕麻烦,吃这个省事。“”你就算想省钱,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鸡蛋总要保证一个的!不然身体会坏掉!“”我吃啊!我早上吃过了,不能一天吃俩吧?“
“那好,我今天没吃,你拿一个鸡蛋给我吃。”
海萍尴尬了:“今天早上刚好把最后一个吃完了。我出去买吧!”
“姐姐!你骗谁?你还当我小孩子?我警告你!我以后不定期来抽查你的晚饭,你要是再被我抓到光吃白面,我就告诉妈去!我让妈不把欢欢给你送来了。孩子跟着你不是受苦吗?”
“等孩子来了,我就不吃了。好了好了,赶紧下面吧!”
那顿饭,姐妹俩为了究竟谁吃好点儿的方便面而争执半天,最终海萍又赢了。海藻回去的路上,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不通,这么克勤克俭,这么永远心里装着亲人的姐姐,怎么会是小贝嘴里那个虚荣的女人?
第30章
私人俱乐部,上次那个拿酒王的家伙和宋秘书正推杯换盏。
“大哥,你不要老看贼吃肉,没见贼挨打。我这点利,看毛的是挺大,四下散散就没了,哪不要用钱啊!而且,说真话,这块地看着是肥肉,其实真难搞。住的一帮穷腿子,个个都张着血盆大口等咬掉你一块肉。我这拆迁的钱砸下去,命都赔半条,而且我磨不过他们啊!死硬死硬的,富的怕穷的,穷的怕不要命的,我黔驴技穷了。”
“金元和大棒都上,恩威并重,必要时候还是要想点办法的。总之,要快刀斩乱麻,不要拖成鸡肋。”
晚上喝了点酒,不多,刚够热血沸腾。一出门,冷风拂面,他的酒意上涌,心头怅惋,眼前人影晃动。
开着车,漫无目的,不知道该去哪儿,等回过神儿的时候,宋秘书发现自己的车正驶在通往海藻住处的路上。
有一点点想。那个看着柔软,骨子死硬的女孩,像丝绒袋里裹着的核桃。
这辆车里一直弥漫着她的气息,一股迷迭香的味道。身边这个座位,后来一直没让别人坐过。她就那么一脸迷惘地靠在车门上,留给他一个长长睫毛的剪影。
很想握她的手。
然后在酒后把她攥在怀里,用带着一点男人味道的烟酒气息品尝她,看着她融化。
宋思明觉得自己很情圣,在这样有点暧昧的夜里,拒绝活色生香的邀请,独自一人驾着车,扮演纯情,黑夜里站在一个迷迭香姑娘家的门口傻等。肯定是因为酒的关系,因为喝了酒而勇气倍增,放纵自己把白天坚硬的外壳卸下,露出内心晶莹的珍珠。
宋思明并不清楚海藻住在第几层,记得上次的路灯一直亮到第五层。抬头看看,每户人家都灯火通明,透露着家的温馨。那个小姑娘,是自己住,还是和男朋友在一起?
海藻拖着脚步低着头往家走,突然一个身影横在面前。一定是小贝在迎接自己,抬头正要喊小贝的名字,发现竟然是宋秘书,她笑了,真诧异。
“哎呀,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今晚不是有约会?”
如果是白天的宋思明,如果是清醒的宋思明,他会说:“开会路过这里,正好遇见,多么巧!”
“看你。”宋思明不受控制地说,说完就开始后怕。其实没什么,人总需要有那么点时刻,说两句实话。
“看我?”
“看你!”说出来就豁出去了。
海藻的心脏扑腾跳了一下,有种异样的电流划过身体,说不清楚是羞涩还是高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浅笑着不说话。
宋思明看着海藻和自己两个人的影子,在灯的中间,两对影子在前后各拉出一条长长的距离,在脚下交汇一起。海藻的影子,投在自己影子的怀抱里。然后宋思明做了个大胆的举动,他一把夹住海藻,把她搂进自己的风衣,不由她同意或不同意,紧紧夹着她,把她塞进车里,绝尘而去。
海藻似乎早有预料,在她走进宋思明办公室张口借钱,并知道自己还不上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她已经准备好了,她既不惊慌也不迟疑,温顺地被宋思明拉着去这里或那里,一言不发。
宋思明把那只温软如玉的小手放在方向盘上,自己的大手盖上去,一路握着不忍放开,不时将小手拉到唇边,充满爱意地反复摩擦,想吻去手背的凉意。一种阳刚的气场环绕周身,而自己像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太阳。这个女人!这个小女人!这个像海藻一般柔若无骨的小女人!
一路狂奔,宋思明带着海藻来到一处幽静的湖滨,湖岸边重重树影后一幢小楼掩映其间。宋思明夹着海藻奔进楼里,奔进二楼的卧室,关上门,把海藻逼退在门与自己之间,毅然决然将带着酒的豪迈、烟的执着的嘴唇贴在海藻的唇上。海藻有一丝丝的抗拒,无声,有些犹疑,有些慌张,有些颤栗。
海藻的牙齿咯咯作响,海藻的嘴唇僵硬。宋思明都有些不忍心了,看那双不知所措的大眼睛在黑暗中乞求地望着自己。他将手掌盖在海藻的眼睛上,轻轻抹下她美丽的双眼皮,将身体紧紧贴近海藻,让她感受他的热力,然后下定决心用舌尖撬开海藻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探索她瑟瑟发抖无处躲藏的小舌头。
海藻坚持了。
没坚持住。
海藻已经明白今天的命运了,不可能脱出宋思明的“魔爪”。 她也知道,她现在已经跌入了这个男人的情感深渊里,再也难以自拨了。她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却逃不开。这种奇怪的关系像一块磁铁,让你在正面相对的时候,拼命抗拒;而在背身过后,又期待被拽入磁场。
身体由僵硬到酥软到几近虚脱。在宋思明漫长而柔情的亲吻里,坚硬的防御一丝一丝褪去。
“嗯……”海藻轻轻呻吟了一下,表示不要,她眼见着宋思明的手一点一点从腰际爬上胸前,开始解开外套的纽扣,将毛衣掀起,解开衬衣的纽扣,手指在胸衣的下围来回婆娑。除小贝外,这是第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自己。
“嗯……”海藻尽量将自己的后背贴紧门板,试图拉开与宋思明的距离,显然这在近乎于零的接触中是徒劳的。海藻的躲闪显得无比诱惑。
宋思明果敢地将海藻的胸衣推上去,一面狂热地亲吻海藻,一面用手指在海藻小巧玲珑的乳尖上来回拨动,像弹奏动人的琵琶曲。
渐渐的宋思明的手移到了她的裙子后面,把拉链从上面直接拉下去,然后便在宋思明的强迫之下,那件雪白色丝质的裙子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酒精在宋思明的血液里燃烧,不知不觉中,海藻的外套和毛衣也早已被宋思明抛到地上,身上只留下雪白的胸衣和丝质内裤。
酒精也在海藻的血液里燃烧,虽然海藻没有喝一口酒,但酒不醉人人自醉啊!不知不觉中,宋思明口中喷出的酒气也感染了海藻。酒气从宋思明的口中通过接吻吸进海藻体内,熏得海藻醉晕晕的。
宋思明的手紧紧地圈着她,顺着她那柔顺的长发,慢慢地往下抚摸着。摸着了背后那一片平滑的肌肤,最后手落在她那肥大却又富有弹性的玉臀上。宋思明的手按在她的玉臀上,下意识地揉弄了起来,她依在宋思明的怀里,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似的。
映着卧室柔和的落地灯,宋思明低头看了看,偎在他怀里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可人儿。不晓得她是否也喝了太多酒了,还是为了什么,整个脸庞竟然红通通的,热得烫人。宋思明的唇顺着她柔细的长发,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起脸任由宋思明的唇、宋思明的舌尖在她的唇内探索和挑逗。
“哦……嗯……嗯……”
随着拥吻的热烈,两个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的变得又短而且急促。
“唔……哦……嗯……”
海藻在宋思明的热烈拥吻下,逐渐失去了知觉,模模糊糊的呻吟了起来。
“哦……宋秘书……宋……秘书……我……我……嗯……”
最后,宋思明抱着她往床边走去,于是两个人便你扶我、我扶你,摇摇摆摆的走到了床边。
这时候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发觉这是卧室的床边,便想要挣脱宋思明的怀抱离开,而男人的手臂只有拥抱的更紧,她的身子便无力的靠在男人的怀里,长发散乱得像杂草一般。
宋思明深深地望着她的美目,那一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今却是充满了野火般的热情。
海藻彻底瘫软了。
床在咫尺。
两个人俯倒在厚重的地毯上,无声,翻滚。
宋思明一刻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马上压在她的身上,扯下她雪白的胸衣,以热吻封住她那烫热的红唇。
海藻现在已经像瘫痪一样,任凭宋思明如何作为,她除了深深喘息和用力呻吟,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特别是在宋思明热吻吸吮的时候,似乎灵魂也随之而出,几乎已经是飘飘欲仙,不知道身在何处。
她那一双硬挺挺的玉乳,便扎扎实实的压在宋思明的胸膛上,男人像是被一道电流突然流遍了全身,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哎唷……宋秘书……我……我觉得好冷……抱……抱紧我……”
在海藻的呻吟声中,一双大手按上了最突出的部位——美女的前胸。肆意蹂躏着,不知满足的挤压着。时不时用手指挑逗着海藻前胸最敏感的部位,带起美人阵阵颤栗。而且随着大手的力量增加,海藻嘴里也溢出难以压抑的呻吟。
尽管似乎停留在喉间,却更让人兴奋不已。
“不要……不要这样,嗯!轻点,不要这样。”海藻本能的扭动身体,躲避着宋思明的双手,而嘴里也无意识的反抗着。
她在宋思明的拥抱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娇柔的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任由宋思明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抚摸。
“哦……嗯……”
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树荫,照在她那成熟动人的胴体上,那一对雪白且细嫩的玉乳,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一压彷佛就会流出汁来。
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那红得发烫的双唇、那水汪汪而
此刻充满热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肤,乳房上那对圆润的奶头,像红欲滴的樱桃,那三角裤内隐隐约约的一丛细毛……
啊!这些……这些……可真扣人心弦。啊!宋思明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啊!”潮水般的炽热感觉在海藻的身体里回荡着,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即使与小贝进行造人工程也都没有过的炽热感觉。海藻一些纳闷,自己怎么这么激动,似乎自己有生以来一直在等待着这种炽热感觉吗?想一想到目前为止宋思明只是热吻和抚摸了自己,宋思明还没有真正与自己进行下体的肉搏啊!海藻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躁动,身子猛的向上一挺,呼吸也急促起来。
已经不能说话了,只剩下喘息和呻吟了。头部不堪的晃着,似乎要拜托什么纠缠一样。双腿间似乎有什么要流出来,海藻已经意识模糊,似乎有些祈盼男人的爱恋了。
“哦……哼……嗯……”
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大概是酒精作怪的原故吧!海藻已经做好了被宋思明强暴的准备。
她横陈着胴体,恣意地躺在床中央,一脸似有似无的笑意,从眼睛直烧到嘴唇和款款摆动的柳腰。
啊!醇酒美人呀!宋思明今晚是福星高照了。
宋思明立刻又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索吻的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耳根。
她在宋思明热烈忘情的拥吻下,又重新进入了一个昏迷的状态中。
“哦……哦……宋秘书……宋……秘……我……哦……”
她模模糊糊的呢喃着一些难懂的字眼。
宋思明的右手顺着她的臂膀、纤腰摸上了她的三角裤。宋思明一把便按在那一丛毛的上面,只觉得柔柔细细的,非常地令人喜爱。隔着薄薄的三角裤,仍能感觉到她的阴唇是那么厚而且嫩。
“哦……哎唷……不要嘛……我怕……”
宋思明吻着吻着她,不知不觉中便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敝也脱了下来。
她全然不敢停留片刻,用手掩盖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好像害怕让宋思明看见她的胴体似的。
这时,宋思明那根挤在窄小内裤中的肉柱子早已怒发充冠了,怎能再囚禁在里面呢?于是,他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全脱了下来。她不胜娇羞地望着宋思明的裸体,一片红霞飞上了她的双颊,而宋思明也毫不客气的望着她的裸体。
啊!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啊!她全身上下的完美无瑕,简直是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
“宋秘……我怕……我怕让小贝……知道了……我怕……”
她坐了起来不停的呢喃着,并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但此时此刻,怎可能容宋思明放弃这顿美味的佳肴呢?
宋思明无限柔情的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并慢慢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脖子。
她随着宋思明慢慢的躺下,也只做了象征性的挣扎。四肢无限娇柔的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任由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肉体在她的身上索吻、磨擦。
宋思明的手指探到了那一丛蛮荒地带,顺着湿润的内壁,滑进了里面,只觉得柔嫩异常。
渐渐的,她在宋思明的热吻和揉弄下,忘却了羞耻心,粘溜溜的淫水慢慢如泉水涌出,一汨一汨的涌到洞口,沾到阴毛上。啊!在月光下,一对裸体的男女正逐渐地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疯狂的状态。
她在宋思明的揉弄下,不停的浪叫着。
然后,宋思明将她的大腿拨开,整个屁股压在她的小腹上,她只是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宋思明慢慢拨开了她那丰嫩的阴唇,龟头便在她的肉缝上一探一探的磨擦着。
宋思明的动作极轻极柔,将她带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世界,“哦……宋秘……好痒呀……哦……嗯……我……我受不了……不,……不要嘛……”她呻吟的像个垂死的病人一样。
她通红着脸,玉乳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只见她美目如丝,红唇微张,陶醉在神秘无比的快乐乡内。
宋思明简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阴茎,另一手拨开她的阴唇,然后屁股一挺,七寸有馀的阳具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滑了进去。
当宋思明的阳具逐渐愈探愈进去,突然宋思明的龟头感觉到被阻碍地卡住了,他下意识地加大了力量冲破了障碍,插入了海藻的阴户深处,瞬间海藻却突然扭动起屁股,推拒着宋思明喊痛。
“哇……嗯……痛……痛呀……宋秘……痛死了呀……”
一阵有如破处般的痛楚,也着实让毫无心里准备的海藻柳眉微皱、轻咬贝齿,不由得叫声:“啊……唔,好痛……”,但她知道短暂的痛楚之后就会迎来无尽的快乐。
海藻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流出了殷红的鲜血,她已不是处女了,可是,这个男人实在太凶猛了,所以竟弄得她再次献出女人的血,下身的阴道似乎被撕裂的疼痛,强烈的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大脑和神经,女人下意识的抱紧男人的身体。
于是,宋思明伏在她的身上按兵不动,嘴唇又吻住了她的唇,渐渐的她的痛楚减轻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与宋思明的热吻中。宋思明一面吻着她,一面不知不觉的轻轻地抽动着阳具。虽然她的阴户是那么的窄小,但她的淫水非常多,因此抽送之间不至于到了插不进去的地步。
宋思明是第二个把阴茎插入海藻阴户的男人,虽然海藻的处女膜早就被小贝捅破了,可小贝细小的阳具与宋思明的大鸡巴比较就差远了。海藻阴户仍然窄的像处女一样,窄小饱满,充满了可塑性,不像那些妓女的阴户,又松又缺乏弹性,就像老鼠尾巴掉进水缸般。
因此,在宋思明的一抽一插之间,宋思明所享受到的犹如开处般快感真是无与伦比。
海藻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从她的阴户里传来一种麻痒的刺激。这中刺激在她的阴户深处酝酿,囤积着,这种麻痒囤积越来越多,感觉也越来越强。
麻痒之感慢慢升起,沿着她的阴道,传递到阴道穹窿穿透她的子宫。她立即有一种被温柔揉捏的感觉,似有万千只小手的抚摸,又似无数的蚂蚁在游动。女人的欲望再次被无形的挑逗,内心涌起无比的震撼……
宋思明尽量轻柔的在她的洞口抽插着,只见她渐渐地浪叫了起来:“嗯……嗯……宋……秘……啊……我……宋秘……你……嗯……啊……”
显然,她也为这快感燃烧得全身如焚,她不时的扭摆着肥臀,不时的踢舞着大腿。她不时的在宋思明的头发上紧紧吻着,不时用手无限轻柔的揉弄宋思明的头发,她已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啊!无边春色,不尽的活春宫啊!
显然,现在的轻抽慢插,不但不能满足宋思明的性欲,同时也不能浇熄她那心头的欲火。于是,宋思明双手紧抱着她的柳腰,将她的玉臀一抬,顺着俯冲之势,阳具跟着龟头、屁股跟着阳具,便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内,直抵花心深处。
她为宋思明这猛力的出击,痛得叫了出声,只见她头上冒着汗,双唇发抖腰身冷颤,极力的忍受着。
宋思明的心里十分明白,海藻这种初知此味的女人,是必须通过此关,然后才能享受到如鱼得水般的乐趣。于是,宋思明稍微伏在她的身上歇一会,待她的痛楚减轻了一些时,才开始他的一贯作业。宋思明的动作仍然很轻很缓慢,但每次都是将整根阳具插入她的内,然后再慢慢的抽出来,在她的洞口磨擦着。
她那女人性感地带的阴核,让宋思明的龟头的肉磨擦得通体发红。肉缝流出的淫水就像婴儿吃得太饱而小口中不断流出的乳汁般,十分的俏皮。宋思明的床上功夫的确是一把罩的,渐渐的她忘却了刚才那一刻的痛楚,而眯起了眼睛,享受着宋思明所带给她的快感。
“舒服吗,海藻?”宋思明一边说一边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阴茎在海藻那娇嫩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剧烈的摩擦着紧窄的肉壁,弄得海藻花枝乱颤,爱液横流。
“嗯……嗯……宋秘……大哥……舒服的很……啊……嗯……哦……怎么你……你的……这么利害……插了进去……我痛快的骨头……都要散了……”她扭摆着娇腰,并不时将屁股提高,迎凑着宋思明的龟头的抽插,口中模模糊糊地娇哼着。
宋思明全身上下的骨头,大概全让她那诱惑得死人的浪叫声给拆散了。
“嗯……嗯……哦……宋秘……大哥……哦……嗯……”
她的淫水更如黄河泛滥般流个不停,只见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红唇微张,一副淫浪快活无比的模样。逐渐的,她不再软绵绵的躺在厚重的地毯上了,她也挺起柳腰摇起玉臀,迎凑着宋思明的龟头的剪彩礼。
顿时,宋思明感觉到龟头不但顶住花心,还好像被一个肉洞深深套住了,海藻的小穴里有一股力量好像要把宋思明的肉棒全部吸进去一样。抬头看看海藻的脸,只见她张大了嘴,好像要喊出来,但却没有一点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舒了一口气,但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要顶穿我的子宫了啊……啊……好难受……好酸啊……”
第一次被小贝以外的男人进入,海藻敏感的阴道一下子就查觉到这条烫烫的肉棒的不同,它粗一点儿,大一点儿,也硬一点儿,而且还在不断的深入着。
一种新鲜的快感充满了海藻的全身,她亢奋起来,双腿盘绕在宋思明的腰上,晶莹如玉的侗体配合默契的扭动着。
海藻憋着气,好像是咬牙忍受某种痛苦,又好像是细细体味某种快乐,过了好一会儿竟然不顾一切地前后左右乱摇屁股,让深深插入她身体的肉棒在小穴里面顶住子宫颈研磨!
突然,宋思明感觉到海藻的小穴和子宫收缩起来,爱液就像山洪爆发一样涌出来,海藻在宋思明身下气喘吁吁,他知道海藻高潮要来了,也拼命把腰向上顶。
终于,海藻忘情地叫出声来:“啊……我……要高潮了……我……啊……好爽……你的肉棒……顶住我的子宫……好过瘾啊……啊!啊!啊!”就在那一瞬间,海藻的小穴和子宫好像要把宋思明的肉棒绞碎一样,拼命收缩!宋思明觉得肉棒隐隐作痛,但为了让海藻爽个够,他还是忍耐着,狠狠地顶了几下她的最深处!
“啊……我……要高潮了……我……啊……好爽……宋大哥……你的肉棒……顶住我的子宫……好过瘾啊……啊!啊!啊!”短而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房内,配上“噗叱!噗叱!”的声音,真可比拟贝多芬的交响乐,优雅柔缓而原始的淫水声,是无限罗曼蒂克的。夜空中晴朗无云,娇滴滴的月亮正逐渐的从东边越过无际的苍宇,落到西边去。
夜是那么的静,那么的美,而房内厚重的地毯上的这一对裸体男女,却正打的火热,大概躲在天上的神仙都忍不住探出头来望上一眼吧!
此刻,她已是苦尽甘来,春情荡漾。
“哦……宋秘……大哥……美死……我了……好舒……服……哦……你……你就尽量干吧……”
只见她媚眼如丝,眯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爱和热情。她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宋思明的龟头。
啊!欲火呀!就像秋天旷地上的野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啊!止不尽的野火呀!像是要把人烧死似的。
宋思明怎能再把持理智,宋思明的欲火如炽……
同自己梦寐以求的妙龄女郎第一次交欢,宋思明性兴奋的反应异常强烈。
宋思明闷着头紧抱着她的屁股,逐渐加重了力量,最后宋思明简直是疯狂了,他连喘气都来不及的狠干狠抽着。
海藻的随着宋思明的冲撞,像奏起了音乐似的“噗叱,噗叱”的响着。
宋思明拼命的狂插,就像与人打架的那股狠劲一样。有时,他把整根阳具拔出来,用肉子磨擦着她的阴核、她的阴毛、她的阴唇。海藻如中了邪似的,口中喃喃不休:“呼……宋秘……大哥……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我要升天了……你……你这种干法……比赛一定可夺冠军……哼……”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紧紧的抱紧宋思明的腰身,忍受着宋思明的毫不留情的抽插。
海藻的媚眼如火,口中热辣辣的湿气全吐在宋思明的脸上、他的唇上,这些动作使宋思明更是如打了兴奋剂一般,更是疯狂到极点。他简直就好像饿虎扑羊一样,而她躺在宋思明的身下,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力抵抗的绵羊,被宋思明这只饥饿的老虎,毫无章法的摧残着她、揉捏着她。
她被宋思明猛冲猛撞得死去活来,只有一直娇喘着,闭起眼睛任由他的狂干乱插。
“啊……啊……啊……”她连续闭着眼睛,哼叫了起来。
“哦……宋秘……大哥……我要升天了……啊……啊……我要丢给你了……哦……哦……”
她的双臂紧紧钩着宋思明的脖子,粉腿则翘起来钩住他的腰身,她的玉臀随着宋思明的抽插也上下迎合着。
当宋思明的龟头往下插入的时候,她便挺起肥臀迎凑着他的阳具,以便能插得更深入。当宋思明的龟头从她那中拔出来时,她便扭转着壁肉紧紧衔着他的龟头,像一条鱼咬着鱼钩似的。
这只有使宋思明更是疯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风雨袭击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蔷薇娇动人,却在宋思明的摧残下,颤抖不已。她一面娇喘着,一面扭摆着胴体,在做最后的冲刺。
“哦……宋秘……大哥……我不行了……我要丢给你了……啊……我要死了……我可不行了……”
她紧紧按住宋思明的屁股,并且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肥臀,迎凑着他的龟头,她几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宋思明知道她快要到了兴奋的高潮,于是更是疯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随着她的浪叫声,和疯狂的近乎昏迷的淫荡举止,两个人的性欲都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境界。
果然,海藻突然混身颤抖,阴户一阵紧缩,阴道肌肉剧烈有力而令人愉快的收缩,像触电一样,随着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有一股暖流从下身通向全身。火热的阴精浇得宋思明的龟头全根发烫。
她软绵绵的娇躯四平八稳的躺在厚重的地毯上,口中娇喘着:“哦……宋秘……大哥……我……升天……了……美死了……没想到……这么……舒服呀……哦……早知如此……这么快乐……我现在享受到高潮了……”
她已兴奋的娇软了下来,但宋思明的阳具这时尚是紧要关头,于是伏在她的胴体上,片刻之后,便单枪再战,拼战了数十来下,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随之直泻而出,直中海藻的花心,浇得她爽歪歪的怪叫起来。宋思明伏在她的酥胸上,如牛般的喘着气,然后又吻住她的香唇,大概两个人此刻精力都已用尽,于是躺在厚重的地毯上的两个全裸男女,便相拥而睡,沉入了梦乡。
时光一点一点的溜过去了,到了午夜时光,海藻突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脱,赤裸着正安稳的躺在宋思明的怀里,而这个男人的双手却掌握着自己的双乳。最让人羞涩难当的是两人居然还紧密结合在一起,而这个男人的下体,正深深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两腿之间放了这么个奇怪的东西,让她胆战心惊,动也不敢动一下。
最终海藻还是耐不住了,这个姿势太羞人了。便从厚重的地毯上爬起来要穿衣服。“噗”的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已滑出她的阴户外。她摸了摸自己的,有一些粘粘的精水,不觉双颊羞红,想到一夜的风流,便不免望了宋思明一眼。
顺手便往宋思明的阳具上摸去,她的动作极轻极柔,生怕吵醒了他,但她从宋思明怀中爬起来时,再怎么说,宋思明也连带的被她弄醒了。他躺在厚重的地毯上微眯着眼睛看她,她的脸上充满了不了解的神情似的,又好像充满了好奇。
毕竟,这是她成熟了之后,第一次和男朋友之外的男人性交啊!
“啊……海藻,我是多么多么爱你。”宋思明一声叹息。
等一切归于平静,海藻无声穿起衣服,静静坐在门口,目光迷离。看不出她究竟是害怕还是生气。
宋思明现在酒醒了。他觉得自己很无耻,只因酒的冲动,就在厚重的地毯上将自己并不年轻的身体暴露在一个如玉般透明的女孩子面前。喜欢,为什么一定要拥有?然后将不眠的黑夜和担忧留给这个打动宋思明心的小女人。
宋思明愧疚地将海藻扶起来,说什么都很多余。
两个人又坐在车上向海藻的家驶去,路上要穿过灯火魍魉的市区。
第31章
喧嚣了一天的城市终于乖乖地静了下来,满街的霓虹摇曳着,摇得一条条长街都有了几分凄清。大街上行人稀少,长长的街灯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一辆飞驰而过的taix打破了夜色的宁静,车轮的声音由远及近,由近及远。
海藻止不住地发抖,浑身肌肉因为紧张而酸痛不已。头也疼,然后肚子也开始疼了。
她咬紧牙关,伏在车上,用手抵住腹部,冷汗直冒。等下车的时候,无论是后背还是裤子,都湿了一片。一到楼下,海藻推开车门狂奔上楼,留下略有内疚的宋思明。
海藻冲进家门,直进浴室,关上门,开始放水。热水器里的水有一点点余温,有一点点冷。海藻被水冲了个激灵,牙齿已经抖了两个钟头了,一直不停。
小贝听见声音出来看,敲门问:“海藻,海藻,怎么了你?没事吧?我打你好多电话,怎么联系不上你?海藻?”
海藻张口正要说:“没电了。”声音一出口就吓一跳,因为紧张,喉咙痉挛,声音僵硬。海藻咳嗽。
“海藻,你没事吧?怎么了你?”
海藻平复一下情绪,说:“麻烦你帮我拿一条内裤一个卫生棉条来,我意外了。”
小贝冲回房间。
海藻的门开了一条缝,伸手接去。
再出来时,海藻头发湿漉漉,面色惨白。小贝关切地问:“例假来了?不是前几天刚刚来过了呀!肚子疼?”海藻点点头,“是意外。”说着无力地走进房间,将自己丢进双人床里,背对着小贝不说一句话。
小贝赶紧拿来电吹风,斜靠在床沿上帮海藻吹头发:“吹干再躺,要生病的,等下哥哥帮可怜的小猪揉揉。”说完温柔地在海藻的屁股上揉了揉。
海藻晶莹的泪珠挂满了俏脸,海藻哭了,泪无声地流淌。
海藻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在与宋思明相处的这个零距离亲密接触的特殊时段,自似乎处于昏迷状态。宋思明动作狂野,却不粗暴,激烈的动作中带着温柔,说是强暴,不如说是强迫亲热。想着宋思明给她带来的刻骨铭心高潮快感,那种食髓知味的真实写照,这也是海藻渐渐可以接受的原因。不仅可以接受宋思明,而且海藻还隐约的感觉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对这个强奸般的欺负强暴了自己的这个中年男人滋生了一种依恋之情。
“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海藻内心的呐喊都快奔出嗓子了。那么温柔的小贝,那么纯洁的小贝,那么爱自己的小贝,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海藻转身趴在小贝的腿上,用手环绕着小贝,开始哭泣。
“哦,哦,我们小猪肚肚痛。”小贝揉了揉海藻的头发,轻声哄着,又在她头上吻了吻。
夜里,海藻生病了,高烧,额头滚热,呼吸急促。小贝翻出退烧药让海藻吃,尽管自己睡得迷糊了,还不忘时不时用手心去试探海藻的额头。
“肯定是冻的,晚上的水不热你就洗。”小贝嗔怪海藻。
“肯定是冻的。”海藻想,“那么冷的天,在地上偷情,好在例假刚过几天,现在还是安全期不用担心怀孕。唉!这是上天在惩罚我,我欠他的,已经还过了。”
宋思明更怅惋了。他怏怏地转着车钥匙回家。海藻,小海藻,以后该怎么见她?要不要和她说对不起?
宋思明早上拉开车门正发动车子,有一丝爱怜和一丝眷恋地转头看看旁边海藻的位子,然后,突然怔住,位子上有一块暗红殷殷的血迹。
胸口突然有口热血涌到喉头,狂喜。海藻,我的海藻,果然是我心中的小女孩,纯洁美丽。昨天夜里,自己干了一件正确的错误,或者说错误的正确的事情,在那张无暇的白纸上画下了自己的印记。海藻是我的!宋思明想到海藻的紧张,把自己的舌头咬得生疼的牙齿,和发抖的小身体。“我要让海藻呼风唤雨。我可以,因为,她是第一个属于我的女人,完全彻底。”
宋思明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给海藻打电话,他要让她知道,他有多么想念她。正当他喊出“海藻”两个字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喂?”
“呃……郭海藻小姐在吗?”
“哦,海藻她病了,她跟我换了个手机,你有事吗?”
“哦,没事。哦,有事,工作上的事,我以为她今天来送标书。”宋思明立刻恢复他往日的机敏。
“哦,对不起,我想她今天一定是去不了了。要不您跟她的总经理联系一下?对不起,我这里没他的电话号码。”
“没关系,我有,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小贝。”
“小贝你好,我是市委宋秘书。”宋秘书对电话那头的小贝礼貌有加,内心里既有抱歉又有得意。海藻是我的了,她一定会是我的。对不起,小伙子。
下午,宋思明迅速处理完工作,早早离开办公室,带了些水果和药奔到海藻住处。凭运气,他敲开的五楼第一家,开门的就是海藻。因为同屋的人都去上班了,就海藻一个人在。
海藻穿着一件浅色兰花的棉袍,面色憔悴神色冷淡地站在门口,看到宋思明,既不惊讶,也不高兴,只开半扇门,丝毫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海藻,听说你病了,我来看你。”
“不必了,我很好。”海藻说完就开始咳嗽。
“海藻,昨天晚上,很抱歉……”宋思明原本根本没想道歉,但因为海藻的一脸拒绝神情,他莫名其妙地就道歉了。海藻立刻打断他:“你要是没事就回吧,其他的就不要说了。”海藻的眼神里竟有一丝明显的厌恶之情。
宋思明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完全没掌握形势。至少在他感觉里,海藻昨天晚上是半推半就的,他理解成初夜的害羞。而今天的海藻,换了一副神色,完全不像夜色下那么无助迟疑,又像上次还钱还手机一样决绝了。这个女人,难道黑夜和白天,她有两张脸孔?
而显然,白天的宋秘书,他是宋秘书。他做不出夜晚的勇敢,说不出夜晚的放肆的话,即便他想说“海藻我爱你”也不敢,因为他有身份。
“海藻,那你好好休息吧!这是水果和药,你要早些恢复啊!”
海藻用手一挡说:“你带回去吧!我有药,而这些水果我是不吃的,再见。”
虽然没关门,但眼神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宋秘书心痛地喊了一声:“海藻。”然后颓丧地转身离去。
海藻关上门,对自己说:“的确是意外,绝对的意外。从今天起,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能,我一定能。小贝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早上的宋思明还是信心满满,下午的宋思明却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他多年来运筹帷幄,却从没想到今天败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这个姑娘,如果笑,他就会心头柔软;如果哭,他就会手足无措;如果冷漠,他就会害怕;如果决绝分手,他就内心痛楚。这已经是短时间内,他第二次被这个小丫头抛弃了。她想要你的时候,甚至不必招手,你就自己赶着送过去,而她不想要你的时候,哪怕你苦苦哀求也没用。注定,宋思明要输在海藻手里。怎么办呢?
夜深的时候苏淳才踏进门。他最近尽量避免跟海萍正面接触,总是早早出门,晚晚归家,这样,即使两人不说话,也不必捱太久的沉默。苏淳几次想张口和海萍说话,发现海萍总是板着脸冷冷的样子,丝毫没有结束冷战的意思,而对苏淳来说,其实两个人说不说话,对他影响不大。脸色,他也可以视而不见。但他每次都忍不住先打破僵局,原因是,他怕海萍的怒火因找不到宣泄口,以后产生更强烈的爆发。而且,无论海萍说什么,她是老婆。
老婆就是那个在你耳朵边叨叨一辈子的人,你不可能指望老婆像巴结你的小妾一样对你低眉顺眼。想来哪怕皇上的老婆,都是很威风的。史书读来,似乎就没见有对哪个大老婆是温顺贤良的描述,举案齐眉那个,是因为容貌有明显的缺陷?
海萍正坐在床边挑灯夜战,最近海萍学习英语热情高涨,希望她不是赶现在的热潮,打算去考个研究生啥的。她的那个专业,会越学越死的。
苏淳没说话,拿了毛巾准备到楼下洗漱。海萍却破天荒开口了:“今天房东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们在下个月底前搬家。”
苏淳放下毛巾脸盆,问:“这么急?咱们合同不是还有半年吗?何况,当初租这房子就讲好的,没期限。他是不是想变相涨价?”
“不是他想赶我们,是这里要拆迁了,他好像迫不及待,还跟我们说,如果提前半个月走的话,就不收当月房租了。”
苏淳皱眉头:“提前?不推后都很难,哪那么容易找房子?”
“找吧!不是自己的家,人家让你住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你能怎么办?”
“还能找到这个价钱的房子吗?”
“找是找得到,就是离石库门这里好远,跟人合住一套,像海藻那样。
这事就交给你吧!我最近很忙,分不开身。“”我看中的能定吗?你要不要看看?“
“不了,反正就凑合不到一年,很快就有自己的家了,随便哪不都是对付吗?”
苏淳坐在海萍旁边说:“最近你怎么开始用功了?想考研究生?”
“海藻给我介绍了个外国学生,学中文,我正恶补呢!”
“啊?这活你干不了吧?何况,你也没时间啊!整天上班。”
“一周3个晚上,8点到9点半。过了元旦,我一三五晚上到家就得超过11点了。”
“不行,你不能去,太晚,不安全。再说了,你学生男的女的?万一动机不纯怎么办?你跟海藻推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有那闲工夫,把自己弄弄好吧!”
苏淳不再发表意见,本来他在家的意见也不作数。而他若再坚持下去,就又回到“没用,不挣钱,让老婆抛头露面”的老轨迹上。
隔壁的小夫妻似乎进行到了关键处,女人叫床合着“吱吱叽叽”破床摇弈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苏淳愈发郁闷,心里肺里肠子里都好像窜起了无数团火。
海萍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朦朦胧胧,几乎是透明的。而里面所穿的廉价性感内衣,完全可以看见。而这种朦胧的美感,却比赤裸着更让人上火。
苏淳正是食髓知味的年龄,更觉得心口有团火在烧,不发泄出来,整个人都会燃烧起来一样。
没等海萍再说什么话,苏淳已经走到海萍背后,双手抄起她睡衣的下摆,一下向上撩起。本就几乎透明的睡衣,也失去了掩盖的作用。几乎挡不住春光的小内裤更是仿佛赤裸。
海萍惊呼一声“啊”,然后回头就看到了苏淳坏笑的脸,而一双坏手已经钻进了海萍的胸罩,一下扣在胸前柔软的双峰上,肆意揉捏起来。想要阻止苏淳的动作,却忽然觉得全身无力,只想向后躺去。
苏淳似乎双手带电,经过的地方,立即引起一阵颤栗。海萍在他的开发下,已经相当敏感,几乎随便挑逗几下,就可以让她酥软无力。当然前提是苏淳,别人可没有这么容易。
“别……别这样,人家……人家在看书学习。啊!这样不好。”海萍断断续续地说。
海萍试图阻止苏淳,可是身子却禁不住颤抖,呻吟声也渐渐大起来。而且身体的热度升高,全身发烫,粉红色早就浮现在吹弹可破的俏脸上。
苏淳动作不停,仍旧在女人身上抚摸,而且自己的下体也在海萍臀部摩擦着,追求无边的快感。苏淳的动作越来越大,揉捏老婆酥胸的受伤力量也加大了,只是还没有真正的提枪上阵而已。
“嘿嘿,谁说这样不好,你看,你不是很舒服吗?看来我不想继续,你都会要我做点什么吧。”苏淳手上力量加大,嘴上更是坏笑不断。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海萍强忍着身体的感觉,假装凶狠地说。
海萍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苏淳脱去。直至她一丝不挂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苏淳将海萍赤条条的肉体浑身上下抚摸了一番,然后自己也脱得精赤溜光,手持着粗硬的大阴茎对准了海萍一对嫩腿间毛茸茸的阴户缓缓插进去。海萍欣然接纳了苏淳对她肉体的侵入,双手肉紧地箍着苏淳的腰部。苏淳开始一下接一下的抽送了,海萍也舒服得呻叫着。
“吱吱……叽叽……吱叽……吱叽……吱吱……叽叽”的声响又习惯性的从破旧的床板和地板中响起。
“老公……别,别……别搞了……一会楼下又有意见了……”海萍着急地喊起来。
“哪怎么办?这不憋死人!”苏淳气愤的短而急促说道。
“老公,要不我们站在地上搞?”海萍用哀怨凄迷的眼神凝视苏淳说道。
“好嘛!就试试吧!”说着,苏淳爬起身双手搂着海萍的细腰,用双手将海萍臀部拉近,身体稍微弯曲再将阴茎以站立的姿势把肉棍儿插进海萍的湿润的阴户之中。
苏淳抽插了一会儿,苏淳觉得不得劲,就用单手将海萍大腿抬高张开两股,顺利的在海萍阴户中抽插着。苏淳让海萍的两腿跨在苏淳的大腿上,将海萍的臀部往后翘起,一边拉住海萍的骨盘,一边将海萍的身体后倾,使结合更深切。
由于苏淳的双手稳稳的握住海萍的腰,减轻了海萍的身体在做爱中的摇晃,顺畅的抽插使海萍很快享受到了欢愉的快感和刺激。
海萍怕自己的呻吟声惊醒了邻居,嘴里咬着枕巾发出低低的呻吟。渐渐的,海萍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她不停的喘息,呼气。下边的水汩汩而出。
苏淳粗硬的大阳具迅速地在海萍的阴户里抽送,海萍浑身颤抖,阴户里剧烈地抽搐,苏淳觉得龟头像电麻似的非常舒服。海萍的肉洞里不停地分泌出滋润的液汁,致使苏淳抽送的时候发出“卜滋”“卜渍”的声响。
终于,苏淳在海萍的呻叫声中喷射浆液了。在销魂的一刻,海萍紧紧地把苏淳的身体缠住。直到苏淳的龟头不再跳动,她仍像八爪鱼一样把苏淳缠抱。
当苏淳把软下来的肉棍儿从海萍肉体抽出来时,那些半透明的浆液,从她粉红的肉洞溢出,沿着两条嫩白的大腿往下直淌。
云收雨歇,两人相拥倒一丝不挂地躺回床上。嗨!妈的这种站立式的动作难度就是高。不过站立体位也有着最大的魅力,哪就是可以转换成任何体位姿势。苏淳的腰僵硬的又酸又麻,酸痛的似乎要断裂一样。海萍则四肢瘫软,带疲累的脸上布满幸福的余韵,软绵绵的伏在苏淳的身上。很快,在静静的深夜中,苏淳相拥着怀里的老婆,双双香甜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新故事 第32章
海藻在办公室搞文案策划,老板走过来递给她厚厚一个信封:“是宋秘书让我交给你的。”
海藻拆信封的时候,发现封口上有一个奇怪的记号,三角形外面画了一朵花。里面是厚厚一叠钞票,海藻冷冷一笑,想来这就是自己的卖身钱?果然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哦,万金,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6万块。唉!想自己在过去的一年里,浪费了好几百万了,可悲可叹。钱的外头裹了一张字条,上面寥寥几个字:“不是我故意冒犯你,而是情不自已,请你原谅我。”
海藻突然周身轻松。以前借了人家的钱,总在心头压块石头,慌张。现在拿着这叠钱,觉得心安理得,也不那么迫切地想还了。
海藻给姐姐去个电话:“我下了班去你那一趟,有事找你。”
海藻到了海萍家,递给她这个信封。海萍一翻看,狐疑地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问朋友借的,人家不收利息,你先把高利贷还了,有了多余的再还人家。”
海萍笑得灿烂,站起来一把抱住海藻:“真谢谢你海藻,我轻松多了。”
海藻看着姐姐浑身松快的样子,觉得自己很干净了。
前两天她刚看到一篇新闻,说的是一个姐姐为了供养弟弟读书,白天在学校里做乡村代课教师,晚上出去卖淫赚钱。虽然卖淫会得到更高的收入,但是这名女教师依旧不放弃自己的教书事业,还为穷苦的孩子贴补作业本儿。
当时海藻觉得这种报道都是吸引人眼球的,现在她明白了,就像宋思明说的那样,懂得牺牲的才比较伟大。而那白天的老师是为了拥有一个感动自己的精神,洗涤夜晚的卑下。
不过睡一觉,不算什么。
海藻第一次觉得,睡觉这个普通的动词,也可以用得狎昵,猥亵,格调低下。
和小贝,叫做爱。
和宋思明,叫睡觉。
好了,放下了,今天晚上可以和小贝做做爱的事情。
苏淳回来见桌上的钱,很吃惊,问:“哪来的?”
“海藻的朋友借的,不要利息。”海萍特地把重音放在不要上,以故意羞辱苏淳。
苏淳皱着眉头说:“海藻?海藻怎么可能有这么有钱的朋友?6万啊!不是小数字,还不要利息,说什么时候还了吗?”
“她说人家不急着要。”
“不对。海萍,你最好去问清楚,这钱我怎么感觉拿得不踏实啊?现在这世道,没这样的活雷锋。”
苏淳一说,海萍本来是心里疑惑的,但一听苏淳最后一句,恼了,以为苏淳自己没本事,还要把海藻拖下去。“你没有这样的朋友,不代表海藻没有!
你不要拿你的人缘去度量别人。“苏淳不再发表看法。
海萍今天晚上去上第一次课。这个老外很不错,热情,耐心。一见面他就先用非常缓慢的英文语速告诉海萍:“My Chinese actually is not bad,I can understand whatever you guys say,but I can not speak it,otherwise you guys'll find out……”看着海萍一句也没有听懂,随后又用中文结结巴巴重复英文的内容说:“我的中文……实……实际上不错……错误,你们说什么我都明白,但是……我不能说,我……我一说……就露馅了……”即便自己不会表达,他也会努力猜测。俩人靠肢体语言比划了一晚上,走的时候海萍才发现一个半小时的课上了两个小时,时间过得飞快,屋子里温度正合适,而海萍却热得一身汗,一出门就被冷风激得直打颤。
“很好,至少今天晚上我学会了‘请你再说一遍`居然有三种说法—’Pardon me?`You‘re your pardon?`,还有一个居然是提了声调的’Sorry`.”
这三句是今天晚上俩人对话之间最常出现的话,以至到最后结束的时候,老外要求海萍把汉语拼音“请你再说一遍”写在笔记上。
海萍趁记忆还新鲜,赶紧把包里的书掏出来在车上研读。书上有字,但没有声调,现在好了,听了真人说话,大约知道点儿。“我居然花了10年学英语,感觉啥都没学到。”海萍感慨。翻翻书,路上的一个多钟头很快就过去了。
不过同样的满意显然没有发生在老外身上,老头第二天一大早就给宋思明去了电话。
“宋,你好吗?太感谢你啦!昨天晚上你推荐的老师来了,她很……
很认真。不过你能不能给我再换一个老师?因为,因为她完全不懂英文,我感到非常吃力。跟她学,我大约只能学习哑语。“宋思明听完笑了,用流利的英语回答:”你需要一个懂英文的老师?像我这样的?那我可以跟你保证,你除了学习Broken Chinese,其他的中文是学不会的。我的想法恰恰跟你相反,我觉得,你若真的想学好中文,就应该放下你的身段,搬出你的五星级宾馆,在上海买一套房子或租一套石库门房子,你周围的邻居都是中国人,你每天除了说中国话没有别的选择。这样,你才会很快融入上海。英语怎么说的?学游泳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鸭子丢进水里。
你呀,现在只能说是浮在水面上。我看这个老师很好,我很期待再过一段时间见到你的时候,我的老朋友,你已经会说中文了!“老外带着笑脸对电话投降:”OK,OK!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适应!“放下电话,宋思明沉思一会儿,拨通了海藻的手机:”海藻,刚才那位外国朋友特地打电话来,说你姐姐教得很好,我很高兴,你替我谢谢海萍的努力,她帮我解决了个大问题。“海藻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轻轻答了一句:”谢谢。“宋思明一听到海藻的声音,心都柔软了,忍不住说一句:”海藻,我想你,你想我吗?“
海藻根本不接下话,宋思明觉得自己很莽撞,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显得骨头很轻。谁知道,过半晌,海藻居然说:“一点点。”
宋思明的心都飞到天空中去了,如果此刻能有一幅卡通漫画的话,你会看见半空中几颗粉红色的心在快乐地舞蹈。
“你晚上有空吗?我想见你。”
对面又不说话。
“不要说不。”宋思明有点命令的味道。
“不。”海藻说。宋思明的柔情开始结冰。“今天不行,我晚上去看姐姐。
明天吧!如果你明天有空的话。“”好,我去接你,你等我。“海藻放下电话,立刻给海萍去电话:”姐姐,我朋友说,你教得很好,老外满意极啦,夸你是个好老师呢!你太棒了!“海萍的声音里洋溢着兴奋和成就感:”真的啊!我自己也觉得很有收获,那个老外人很好,非常耐心,我现在每天抽空就在看英语,非要把这个难题给啃下来,我就不信我教不了!“海藻由衷高兴:”姐姐,加油!“”对了,海藻,你们那片还有没有空房子出租?我们被房东赶出来了,这一带要拆迁,我正发愁呢,不晓得下个月住哪里。“”啊?我帮你问问,留意一下。你要租一间还是一套?“
“显然一间啊!越便宜越好,没家具也没关系,反正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搬新家了!”
“好。”海藻放下电话。
海藻今天晚上不是去海萍家里,她对宋思明撒谎了。她今天晚上与小贝有约,两个人去穷逛街。这是一种本能,她说不出由头地就不想在宋思明面前提小贝的名字。
小贝碰到海藻的时候,海藻心不在焉,她对穷逛街没什么兴趣。小贝问她,你干吗不高兴啊?
海藻说,“我想回去看看,在我们附近有没有便宜房子出租,姐姐要搬家了。”
小贝说:“她要搬也别搬我们这来呀,离单位多远啊,太不方便了。再说,她还有大半年就住新房子了,哪个房东愿意租个短客?即便租,价钱也不会便宜的。”
海藻不死心,说:“找找看,咱们就从市中心往外找,见个房屋中介所就钻,看看有没有合意的。”
一夜跑下来,海藻沿着中介橱窗一个一个仔细查,最便宜的也要1000块,没见有租单间的。失望!
苏淳拿着厚厚一叠钱来到办公室,递给同事小赵:“呃,不好意思,我这边又筹集到钱了,所以,这钱先还你。”小赵笑了,把钱推过去说:“苏淳啊苏淳,你这不是玩我吗?是你说急着用钱,我替你跑去拿,刚签了合同你又来还,还让我替你送回去?你当我快递公司啊?我跟人家也不好说啊!最少你也得借一年吧?”
苏淳愣了,说:“当时借的时候没规定最少借一年啊!主要老婆嫌太贵,大家又发动群众凑了凑,那现在怎么办?”小赵说:“那我也不好做人啊!我真是自己找事。你等一下,我给我表姨去个电话,看你能不能这么快还。”过一会儿,小赵回来说:“唉!到底是姨啊!没这层关系,谁干呀!我姨说了,你还就还吧!反正她也不指望这个吃饭,不过,这一进一出,你就算临时拆借,利息也得付一点,哪怕就算银行贷款,也是这道理。你还6万零6百吧!”
苏淳想了想,答应了:“这里是6万,那6百,我这个月发了工资就给你,谢谢你啊小赵!”
第33章
海藻等到7点,办公室都没人了,也没等到宋思明。宋只在下午4点的时候打了个电话来说,自己有点事情,可能要迟些去。海藻不知道这个迟要到几点,她给宋思明发个短信说:“你要是太忙,就算了,改天吧!”
不一会儿,宋的电话来了:“海藻,还有点紧急的事情,不会太久。你若等急了,不如在我办公室坐会儿好吗?”“不好。”“来吧来吧!有你陪着我会很高兴的,打个车来,凭单据我给你报销。”海藻出了门打了一辆车直奔那个熟悉的大院。
宋思明听见轻悄悄的推门声音,很高兴地招呼海藻:“你来了!”边说边站起身来,走到海藻身边,用双手替海藻梳理了一下头发,顺便摸了一下海藻的脸,有吻她的欲望。这个小女人,表现得总是很倔强,而行事上总是很顺从,可爱。宋思明拉了一下海藻的手说:“你坐,我很快就结束了,临时一个报告明天要交。”
海藻在宋思明办公室里无聊乱转,翻翻书架,都是各种选集,不好看。
在书架的下方杂七杂八地堆了些报告和广告,海藻找了找,掏出一份房地产的杂志,乱翻着。
宋思明伏案,终于放下笔,喝了口水,站起来,走到半倚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翻杂志的海藻面前:“这种杂志好看吗?都是卖房子的广告,你也想买?”
“不是。海萍住的房子要拆迁了,她下个月就没地方去了。我在替她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房子可以租。”
“她现在住哪儿?”
“复兴公园后面的石库门房子,面积很小,但交通很方便。她想找我现在住的附近的房子,凑合一段时间就搬新家了。”
“哦!她不是在给Mark上课吗?住你那里肯定会赶不上夜班车的,你那里车很早就停了。”
“对呀!我都没想到。”
宋思明突然想起个什么事,走回办公桌前翻了翻,从信封里拿出一串钥匙说:“海萍住的时间不长吧?我这里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空着,暂时没人住。
是暂时。在静安寺,离Mark住的地方很近,你可以让海萍暂时住那里,先过渡一段,如果朋友真催着要的话,咱们再想办法。“海藻看着眼前的钥匙,不可置信地问:”神啊,我的神啊!是不是任何时候我提的任何问题,你都有解决的办法?为什么你总能变出这些来?“宋思明浅浅一笑说:”因为是你要的,如果是别人,我不一定能变出来。我希望能在物质上帮助你,并让你最终得到精神上的快乐。“”你以为拥有物质就会拥有精神吗?“
“不会的。精神要更强大一些。但通往精神的路很多,物质是其中的一部分。你知道为什么毒品会给人带来快乐吗?因为吸食毒品会直接刺激一些中枢神经。你这边一吸呢,大脑那边愉悦神经的图表上就会闪现火花。当然了,其他事情也会产生这种火花,但不如毒品来得直接。所以我们要拒绝毒品,因为一旦这种终极快乐能够这么简单就获得的话,你就不会再对其他各种通过努力获得的快感而产生兴趣。如果每个人的快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你还会去寻觅爱情吗?你还会努力工作吗?你还会因为失去而感到伤心吗?不会了。”
“明白了。你在告诉我,物质就是鸦片,而我在慢慢中毒。”海藻的表情变得很不自在。
宋思明撸了撸海藻的脑袋,一松手指,将钥匙坠进海藻敞开胸襟的大衣口里,笑着说:“错。这点物质,顶多也就算大麻吧!要让我的海藻快乐,我会有很多秘诀的。走,吃饭,我饿了。”
宋思明开着车带着海藻在城市的中心地带乱转,终于绕进一幢闹中取静的老式洋房前。他停了车,带着海藻走进去。宋思明刚一进门,就有人迎上来,把他俩带到楼上角落的一间小房间。海藻很喜欢这里,楼下人很满,很有吃饭的气氛,而楼上很温馨,装修非常简单,看着很不起眼。
“这是什么地方?”
“一家饕客们才知道的吃饭的地方,这里不对外挂牌营业,所以来的人都是熟悉的人介绍的。”
“有什么特别吗?”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宋思明根本没看菜单,就直接对那个笑盈盈的女人说:“山药羹,烤红薯,蜜汁莲藕和芦笋。”完全不问海藻爱吃什么。说实话,海藻以前吃烤红薯吃太多了,一点不想吃。
不一会儿,上了一碗透明薄瓷装的粥样糊糊。宋思明说:“尝尝看,山药,看你喜不喜欢。”
海藻一看到那粥上飘的香兰叶,就不想吃了。山药,听起来不像好吃的东西,勉为其难尝了一口,突然眼睛就瞪起来了:“这是什么?山药?”
“是啊!”宋思明开心地笑了,他喜欢海藻瞬间万变的表情,从意兴阑珊到惊讶。
“这个山药,好像很好吃啊!”
“是的。这家的菜,每一道听起来都很平常,吃起来才比较独特。这碗羹是用野山鸡和鲍鱼做高汤吊的,你吃的一丝丝很润滑的东西,是一品翅。”
“这个东西,它居然敢叫山药?它怎么好意思叫山药?”
宋思明笑得更欢了,说:“可是,很抱歉,它就是叫山药。”
紧接着,海藻又吃了一个浇着奶油盖着黑鱼子酱的烤红薯,和塞了鳕鱼做瓤的芦笋,每道菜都超过被狂捧的什么外滩18号。
“喜欢吗?”宋思明问。海藻歪头看看宋思明说:“还行吧!最主要的是,我终于第一次在晚宴桌上吃饱了。那个烤红薯是挂狗头卖羊肉,那个芦笋是败絮其表金玉其中。我很想尝尝那个蜜汁藕,可惜吃不下了。”
宋思明夹了一块放进海藻的碗里:“尝一口,你不会后悔的。”
海藻咬了一口,叹气说:“我真应该先吃这个的,这个最好吃。”
吃得津津有味的海藻,舔舔嘴唇,一边吃,一边还不忘以柔情娇艳的目光挑逗宋思明,似乎在无声地告诉宋思明:“你认为你宋思明的吻,美味更甚于面前的食物!”在海藻的挑逗下,看到海藻狂啖美食,宋思明就情不自禁真想和她来个激情的热吻。
宋思明招呼那个女人过来说:“买单,顺便帮我多打包一份蜜汁莲藕。”
海藻和宋思明肩并肩出来。海藻站在宋思明的车前不动,冲宋思明招招手说:“谢谢你的晚餐,and good night.”
宋思明不由分说开了车门把海藻塞进去,从另一边上了车,舒了一口长气道:“你的night太短,而我的night才刚刚开始,前面的是预演。”
宋思明又载着海藻去了第一次偷欢的别墅,一靠近那条路,海藻的心就开始怦怦乱跳。她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逃不开。这种奇怪的关系像一块磁铁,让你在正面相对的时候拼命抗拒,而在背身过后又期待被拽入磁场。
从第一次这种欢喜愉悦的甜蜜体验结束后,海萍都会沉浸在绝对的满足中,而且海萍知道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每想到这些都会使自己无法平静。
还是二楼的那间屋子,宋思明将房间温度开到最大,拧开一盏散发着极度诱惑的橙光台灯。这一次,宋思明不紧不慢,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急迫与不忍心,却悠悠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带着海藻起舞。
吻吻海藻的脸庞,解开她的大衣,将她逼到床边然后一点点在悠扬的班德瑞的《秋叶》中将海藻剥成赤条条的葱白。青春女人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丝绒光泽,手指触碰之处,像蜜汁藕一样薷糯,像睡莲一样水灵。海藻这一次乖巧地闭着眼睛并不看。
“看着我。”宋思明说。
海藻不理。
“看着我。”宋思明深吻海藻,并在海藻的注视下缓缓将自己脱成一株白杨。
音乐钻进屋子的每个缝隙,海藻能够感觉到宋思明的嘴唇一点点向下退去。海藻一把抓住宋思明的头发,手轻轻地盖在芳草地上。
宋思明吻吻海藻的手指,将中指在口中含着,咬一下说:“松开,这是我的芳泽,我的最爱。”
海藻都快羞晕过去了。她不敢想象,白天这个正襟危坐的男人,在夜色中竟如此狂放。
“我喜欢这种味道,女人香。”宋思明说。
海藻真快羞得背过气去了。
宋思明一路引导着海藻,用自己的手按着海藻的手,在他的身上或轻或重地抚摸。
然后,宋思明坐在床边,让海藻跨在自己的身上,海藻突然发现,床头是一扇宽大的镜子,将两个人的裸体尽览无余。宋思明并不急迫,他时而跳着华尔兹,时而跳着奔放的拉丁舞,突然的一瞬间,海藻的热血蓦地冲向大脑,从脚底释放出一种近乎麻醉的酥痒,迅速扩散全身,她止不住尖叫。
蓦然间,一切变成了一个快乐的游戏。宋思明运用温柔的手,撩拨着海藻潜藏的热情,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海藻颊上,肩胛,温暖的胸膛,温柔而深情,让海藻情不自禁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她摸着宋思明的阳具,揉了又揉、捏了又捏,宋思明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软绵绵的阳具,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本来两根手指就能握住的小肉条,却突然怒发冲冠了起来,变得粗大到连海藻的小手都不能盈握。她像是突然被人吓了一跳似的,连忙将手收回,宋思明却忍不住的睁开眼睛,笑了出声。
她彷佛恼羞成怒的噘起了小嘴,一脸被欺负的模样,那个略微带着生气表情的脸孔,使她看起来,更是显得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女孩。
“不要害羞嘛!海藻……”
宋思明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后,便不再反抗了,只是柔顺的依偎在宋思明的臂膀里。
“讨厌……就会吓人家……也不知正经一点……哼……”
撒起了娇来,却更像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海藻用手去握一把抓不来,就道:“你这个怎么这么大?”
宋思明道:“你不喜欢大的呀?”
“这么大会弄死人的。”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弄进去的。”
宋思明的手从她裸着的背后绕到前胸抱着她,宋思明的唇则极柔极缓的落在她的秀发上。
渐渐的,宋思明的手也不再安份了,他揉弄着她的玉乳,海藻虽然胸部只有32的尺寸,但乳房胸形却坚挺、饱满,质感柔软滑腻,弹性紧致十足。那一对丰挺的奶子在男人的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这使他玩弄起来异常顺手。那两颗奶头在宋思明的揉捏下,逐渐的硬挺了起来。
宋思明的唇亦逐渐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洁的项颈以及耳根和平滑的背部。
她就是如此静静的维持着姿势,任由宋思明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处。
“嗯……嗯……嗯……”
她逐渐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唔……唔……唔……”
随着欲火的逐渐高涨,宋思明手上的力道也逐渐的加重了,紧紧的按在她的玉乳上揉弄着,然后滑到奶子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最后落在大腿处的那一丛荒草堆中。他的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
宋思明把海藻翻抱了过来,他的唇重重的盖上了她的香唇,宋思明慢慢的将她拥抱着躺了下来。
床在宋思明落下的时候,微微震动了一下。海藻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紧紧的跟着它的主人。
她的手臂圈在宋思明的脖子上,一刻不停的与他热吻着,而宋思明的手则抱着她,在她背面的一片柔嫩的肌肤上抚摸着。
啊!那个似有似无的欲望又逐渐从脚根燃烧了起来。
她被宋思明吻得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舞着,口中则发出“啧!啧!”的热情接吻声。
宋思明压在她的身上,与她抱的如此的贴近,以致于那根又烫又硬直的阳具抵在她的小腹上,觉得非常的难受。
于是,宋思明拨开了她的大腿,便用龟头磨擦起她的阴毛了。渐渐的,宋思明的欲火已上升的不容他再迟疑了,于是他拿起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阳具,拨开了她的厚而且嫩的阴唇,宋思明的龟头顺着她的手指,缓慢地插进了她的内。内湿润异常,因此宋思明那龟头虽然奇大无比,却是很顺利的通过了阴唇,插进了肉缝中。
“里面很痒吧?海藻。”宋思明咬住她的耳根轻声地说。
“讨厌!就会取笑人家……”她偏过了头,表示不高兴的样子。
其实,这又正是增加性交前的乐趣的一段打情骂俏呀!宋思明当然深知其中的道理,否则宋思明几年专研古书的功夫,不就都白费了。
于是宋思明继续用各种俏皮的话来刺激她,她让他逗的格格地笑个不停,原先害怕让别人听到的那一点警戒心,如今是全忘了。
慢慢的,宋思明的笑声都稀微了;慢慢的,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短而急促。
“呼……呼……呼……”宋思明的龟头不停的在她的阴户中磨擦着、冲刺着。
她迷人的肉缝里,淫水慢慢的流出来,就像婴儿的小嘴流着口水一样的可爱。
宋思明吻着她的香唇、酥胸和柔润的脖子,她让他挑逗得逐渐的失去了理性。
“唔……嗯……嗯……”她开始淫荡的娇喘了起来。一种瞬息间的“悬吊”或“飘浮”的感觉,像一个激情逐渐增强扩张的波涛,从海藻的阴蒂为中心的向上放射到她的骨盆。
“呼……呼……呼……”宋思明的手指不停的揉捏着她那两粒樱桃般的奶头,揉得她淫心大动,心中甜甜蜜蜜的十分好受。
她的手探到了下面,揉搓着宋思明的小腹和阴毛,这使得他像是被打了一剂兴奋剂似的,立刻血液贲腾,欲火焚身,简直要被烧死一样。宋思明狂命的吻着她的唇,像是要让她窒息般的吻着,她模模糊糊的蠕动着嘴唇,唇内发出像是呻吟的哼声。
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口,然后挺起她的腰,宋思明的阳具便慢慢挺进她的洞穴中,于是海藻也开始挺送起她的屁股。当宋思明的阴茎逐渐的滑进去的时后,她轻启朱唇,无限痛苦的说道:“啊……轻一点……轻一点……”
宋思明却突然大力的一下子插了下去,使得她痛得大叫起来:“啊!痛死人……轻一点嘛!……”
她痛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是……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说不要来了,显然她已尝到了其中的快活滋味,如今是拼了命也要再来一次。
“好好好……我轻一点……但是你必须自己拨开你的阴唇才行呀!……
否则我会……不得其门而入呀。“宋思明打趣的说道。
“好好好……你可要轻点……慢一点呀……”
说着说着,她便自己将两腿撑得更开,用手指拨开那两片红嫩的阴唇,于是那迷人的消魂洞口便一览无遗。
宋思明手扶着阳具,因为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的滑进,就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慢。在插入了半根之长,他把它抽了出来,再慢慢的插入,这样的轻抽慢插,是培养气氛的最好办法。
果然这样子,引起了她的性欲,只见淫水源源的流出洞口,她美目如丝,渐渐的喘息了起来。
“啊……嗯……宋大哥……插里面……一点……哦……再用力……一点……我……嗯……”
她不自禁的圈抱着宋思明的脖子,屁股亦开始扭摆了起来,一副消遥其中的模样。她将大腿伸得更高,好让他的插送的动作幅度能够更大,好一个年轻的荡妇呀!
宋思明当然知道,此刻她的情欲是已高涨了,阴户也不再痛了,于是他逐渐加快了底下的动作。宋思明的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一阵比一阵狠,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深入。
他的狠抽猛插,直插得她死去活来,只见她不时的张开嘴巴,却叫不出声音来。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摆着,肥臀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配合着他。
“哦……哦……嗯……宋大哥……美……死……我了……太……美妙了……哦……你……你就这样……继续……抽插吧……啊……”她浪叫的声音,是那么的淫荡。她的胴体,是那么的火热热的像充满了电。
宋思明火热的龟头在她那窄小的阴户,出出进进地磨擦着她的肉缝,磨擦着她的性欲,她混身上下如打摆子般的扭曲摇动着。
“哦……宋大哥……我……我……美死了……我……好舒服呀……”
起自盆腔并传遍全身的充满温热的感觉,让海藻强烈地感受到阴蒂部位滋生起一种极度的快感,像一股暖流似的脉动波峰好像轻度触电一样逐渐地通过骨盆蔓延至全身。手指和脊背部一阵阵地颤抖起来,像闪电一样一阵一阵地掠过。
只见她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她的朱唇如火,她的胴体如火。
啊!无边的火,烧遍了宋思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细孔呀!
她像一只蛇似的,不停地在宋思明的身下扭摆着,并不时的浪叫着:“哦……哦……宋大哥……你真行……我……服了你……的确……舒服……极了……哦……真妙……”
她的双手紧紧圈着宋思明的脖子。她的肥臀自动地向上挺送,迎凑着宋思明的龟头的抽插。
她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大腿紧紧的勾在宋思明的腰上,好使宋思明抽插能够更深入。
海藻那丰腴滑软的肉体,散发着令人无可抗拒的温暖,不辨来自发际还是身体的麝香,熏得人意乱如麻,回肠荡气……
啊!无边的春色呀!
宋思明立刻变得强硬起来,又炽热又滚烫,化做极高温的欲火,顷刻间就已将他从温柔多情,变成狂野粗暴!
“啊……宋大哥……我……不行了……太……太美了……呀……我受不了……我……我,要丢了……呀……”那种剧烈疯狂的驰骋所造成的摩擦,立刻就抽紧了她全身十八万三千根神经!她却清楚地体会到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每一个刺激与反应……她惊奇于人体的奥妙,惊异着灵与欲之间的微妙结合。
她很快就被宋思明带上了情欲的高峰;被他无数次的强力冲击之后,她由开始的慌乱,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渐渐地竟能体会到自己敏锐之处,快感之点!
她不再退缩闪避,她可以利用他的冲击,以自己的敏锐之处去迎接快乐,造成更高的享受!
宋思明正在贪婪地享受着她那圣女般的肉体,嘴巴又吸、又吮,双手又捏、又揉,下面更是挥戈挺进,勇往直前。
不但她已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宋思明更是到了欲火焚身完全无法自制的地步。
两个人一上一下相互配合着,猛干了二十来下。果然,她全身颤抖,然后一阵阵的炽热的阴精直射而出,浇上了宋思明的龟头。
啊!无限美好,无限奇妙的一刻啊!
宋思明卧在她的身上,一同分享着这出精的一刻。
“哦……太美了……我……升天……了……宋大哥……你……你……太棒了……嗯……”
宋思明一听到她的浪叫声,缩在骚穴内的阳具,便又怒火中突然地暴涨了起来。
海藻的阴户在不停地,一阵一阵地强烈收缩和悸动颤抖,难以置信的兴奋感让海藻感到恍惚,与世隔绝,飞上了天堂。
她娇绵绵的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一副浪荡淫媚的模样,这使得他内心如火烧般地燃烧了起来。更使他不知不觉地抽动起他的那根子,快马加鞭,拼命地狠插猛干,像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的战士。
那根坚硬炽热的阳具,插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穴里,上下不停的抽动着,就像如鱼得水,好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骚穴内流出的淫水,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宋思明的龟头抽出插进之际,便逐渐地挤了出来。挤出来的淫水,溅在宋思明和海藻的阴毛上,一闪一闪的,好像阴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
他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唉呀!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呀!
当海藻快要爬上顶点时,宋思明却故意使结合的深度变浅,动作也缓慢下来,这样暂时使她的高潮感降低,然后又逼使她上升,还差一点时又恢复原状,就这样不停的重复使用着。
逐渐的,她的春潮又至,她粉颊微红却烫人的很,她张着嘴巴像是合不上似的。
宋思明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爱的香唇,一边则继续他的抽插动作,他简直比机器人还厉害。
春心荡,春潮泛滥,该是此刻两个人的写照吧!
“海藻……海藻……舒服……吗……你的……紧的很……暖暖的……太棒了……啊……我……我似神仙呀……爽死了……”
宋思明咬在她的耳旁,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而她呢?大概连喘气的份都没有。
宋思明像是个无情的残忍的辣手摧花,正在蹂躏着一位青春的柔弱少女。
她胀红着脸,美目如丝,气喘连连:“哦……宋秘……大哥……好……好美呀……舒服死了……我……太……快乐了……嗯……嗯……宋……大哥……啊……你是我的亲哥哥……”宋思明只觉得欲火中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斯文的干法了。于是,他简直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叫苦连天,欲死欲生的。只见她紧握着拳头,闭上美目,像是忍受着无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于无限美好的快乐乡里。
她的嘴开的老大,像是可以塞进一颗苹果似的。她的唇开闭个不停,像是正在咀嚼着他身上的肉。
她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疯狂境界了,而宋思明呢?
宋思明就像个铁打的机器人,如今是接上最大限度的按钮,于是他拼命似的猛干着她的。
这样的抽送了近半小时……
肌肉磨擦着肌肉,碰出“拍……拍……”的声音,淫水声……“咕吱……咕吱……”,再加上海藻和宋思明的忘情的浪叫声:“哎……唷……哎……唷……”凑成了一首美妙的现代迪斯科音乐。
宋思明一边听着音乐声,一边如快马加鞭似的加紧抽送着。
就在这时,海藻像是已达到了淫兴的最高潮,似有出精的样子,她的口中更急促的浪叫道:“宋大哥……太……好了……嗯……啊……我好……好舒服……呀……啊……用力……插死……小浪穴……呀……快……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哦……我宁愿让你干死……哦……”她浪叫的如此美妙动听,像是进过补习班特别练习过这一门课似的。
哦!热情的一对男女呀,窗外曙光渐露,你们不该歇一歇了吗?
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们也不会稍停片刻呀!
美色当前秀色可餐,宋思明猷如一头饿惨了的老虎,如今找到了美食,怎会轻易放过呢?
啊!一幅生动活泼的活春宫呀!
宋思明和海藻两人赤身裸体的,一上一下的交相拥抱着,窗外明媚的月光在两个人赤裸的身上,像浇上一层透明的牛乳般。啊!无边的春色呀!
宋思明一阵快似一阵,一阵猛似一阵,海藻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任由他无情的摧残着她,而她只有握拳呻吟的份。
宋思明如一头出栅的猛虎,猛烈无比,他如一介英勇的战士,锐不可当,冲锋陷阵攻池掠地,所向无敌。
她只有躲在他胸膛下,忍受宋思明如摧残般的抽插动作。
随着宋思明的龟头的抽出插进,淫水被带了出来,流遍了海藻和宋思明的阴毛,然后流过大腿,沾湿了床单。
她紧紧的拥抱着宋思明,像是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海藻颤抖着,莫以名状的酸麻中,大量的蜜液狂泻而下,而宋思明好像受到魔力的驱使,趁势做最深最深的插入,死死地抵在她的门口,尽情地大口大口吸吮着那甜美的蜜汁。
两人的身体相互地痉挛着,一起飘浮在虚无的世界里,海藻的身体继续地配合宋思明的抖动努力地扭着,高潮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将两人推向欲望的国度。
她最后重复“丢给你……丢给你……”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杀死的肉鸡般,做最后挣扎而那吼声也逐渐消失了。
她混身一阵颤抖,紧跟着一股股热软暖暖的阴精,如决堤的黄河水由子宫内阵阵地涌出,浇中宋思明的龟头,烫得他混身酥麻,心神震动。啊!真是意乱情迷呀!
性交中的男女,怎么可能知道“痛苦、忧愁”为何物呢?各位何不也来效仿一次呢?
“一二三,木头人爽呀!爽歪歪!干呀!干死你!包准你呀!下次再来。”
宋思明又单枪独战,猛抽狠插了几下,只听淫水声“噗……吱……噗……吱……”地乱响。
她此时已经到了快乐的最顶端了,反而身体软绵绵的平躺了下来,任由宋思明在她的身上进行无情的掠夺。
“海藻……呀……你的……怎么这样……迷人……呀……今天……我这只……非被你那……肉洞抽成……细丝不可了……”
果然宋思明抽插了数下之后,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像一把利刀刺上她的花心,射进她的子宫,使得她更是兴奋不已,浪荡不已,紧紧的把他抱住,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一刻。
在两个人几近虚脱的颓废中,海藻深叹一口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
海藻和小贝瞎折腾了一年多,每次小贝都在最后关头问一句:“海藻,你高潮了没有?”
海藻闹不清楚哪一段算是高潮,是小贝的狂轰滥炸中的激动,还是小贝爆发前的抽动。她会说:“高了,高了。”
海藻看过对高潮的描写,看来看去都觉得那是文学的夸张。什么人有销魂的感觉,什么人会意识不清楚,什么人会因为高潮而放声痛哭。
“也许上一次算高了?也许第一次高过?”海藻总是不清楚。高潮跟海藻就像是跟她捉迷藏的精灵,让海藻焦虑又困惑,捉摸不清它到底是由什么打造,又到底应该是什么感觉……
今夜海藻终于明白了,高潮是那个你不需要猜测就明确知道的东西,并且,在那一瞬间,你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一种炽热在脊椎里快速流动的流窜,一种从悬崖坠落的害怕,一种飞升到天堂的销魂……
宋思明摸着海藻的嘴唇,咬着她的耳朵说:“说你爱我。”
海藻不说话。
宋思明再次乞求:“海藻,说你爱我。”
海藻依旧沉默。
宋思明不再要求。“总有一天,你会说的。”宋思明回想着刚才那个小女人浑身颤抖,周身痉挛的样子,由惊恐到绚烂的表情,内心得意。
海藻穿上衣服,再叹一口气。
你知道吗?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可分的。你即便在精神上很爱一个人,肉体却不会忠于他。肉体是很无耻很无耻的贪婪,在贪婪的肉体面前,精神会显得很渺小。
海藻完全没有想到,她在探索高潮一年多的布满荆棘的路上,只一两次,就被一个中年男人轻轻松松给攻克了。那种肉体的欢愉震撼,那种令海藻终身难忘的幸福和刺激,让她才刚刚结束就期盼立刻再进行下一次体验疯狂。高潮,也许正如宋思明所说,应该是人的另一种毒品吧!
做爱算什么?不过是给爱一个称号。
睡觉,睡觉也很好。并不如想象中那么低俗。
其实,人若真低俗了,就会很快乐。
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可以完全分开的。
如果与小贝是做爱,哪怎么会没有高潮而只有快感?
看来睡觉还是好,即刺激又有那种令人神往的欢愉震撼,就如人们通常在酒桌上所谈及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小赵把钱交给一个中年妇女:“表姨,这是上次借的那6万。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想两边都牵个方便线,没牵好。”那个女人接过信封说:“没关系,原本也不指望这个赢利,闲钱放家里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同事说,另600的利息月底给。”“那你留着吧!不必给我了。”
中年妇女在小赵走后,打开信封点钱,突然信封口上的记号引起她的注意,她不由得拿起信封仔细端详。
晚上,宋思明回家,已经半夜时分。那间显得相当陈旧的屋子里,走出的女主人是小赵的表姨。
“回来了?”
宋点点头,人有点倦,腰有点酸。
“我累了,想睡了。”
“擦了脸再睡。对了,问你件事,你是不是拿家里的钱出去借人了?”
“怎么了?”
“今天人家还我一笔钱,信封上的记号,是我画的。”
“前几天我的确拿过,各有各的用处去了。你现在叫我辨认哪笔钱去哪里,我认不出。原本世界就很小,转来转去就这么大。以一个人为中心画个一百人的圈,其中一定有人是相互交叉的关系,互相认识的,没什么奇怪。”
女人狐疑地听宋思明的论调。
“你不要去做这种危险的事,会有麻烦的。”宋思明一边擦脸,一边说。
“把钱放家里才会有麻烦呢!”
宋思明叹气。对老婆,你是没办法说服教育的,因为你跟她有床笫关系,因为你跟她有契约保障,因为你跟她有血肉联系,所以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你也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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