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3-31 15:27: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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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光焰百合
前言:本文改编自《长夜余火》第三部第一百零三章至第一百零四章。
生病的组长太软了,可爱。
趁人之危的商见曜是屑。
晕乎乎的,感觉好累……
我是在……哪里?
旅馆营地房间略显简陋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昏昏沉沉间,蒋白棉醒了过来,只感到额头发烫,身体酸痛,整个人软绵无力,很不舒服。
生病了?她支撑着坐起,将枕头塞到了背后。
伸手摸额头之际,她目光一扫,看到商见曜坐在另外一张床边,手拿针线,正借着窗外天光认真缝补着有多个弹孔的外套。
这是每一位长期在灰土执行任务的“盘古生物”员工必备的技能。
“几点了?”蒋白棉收回摸额头的手,确认自己真的生病了。
她连看一眼自己手表的精力都没有。
自从挺过基因改造的危险期,除了受伤引发的炎症,她已经很久很久没生过病了。
放下针线和衣物,商见曜翻腕看表:
“快1点了。”
“这么迟了?”蒋白棉略感诧异。
她一点也不觉得饿。
“你好像生病了。”商见曜指出。
蒋白棉下意识反问:“你怎么发现的?”
从床边站起身,男人拿出随身携带,用来“误导”自己的那面小镜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你脸颊很红,嘴唇发干,之前睡着的时候还有说梦话,好像是喊‘妈妈’‘爸爸’……”商见曜描述起支撑自己推理结果的每一个细节。
“停!”蒋白棉体内涌出一股力量,强行制止商见曜继续往下说。
她感觉自己钢铁女战士的形象受到了严重损害。
发出声音后,她一阵乏力,感到了口中的干燥。刚抬起手,想要抓起床头柜上自己的水囊,男人已快步过来,拿着水囊拧开盖子,凑到了她的嘴边。
“嚯。”蒋白棉惊了。
她没有拒绝,咕噜喝了几口水,才笑着说道:
“这是对昨晚擅自行动的忏悔?”
“这是同伴该做的。”商见曜表情没有变化地回应。
蒋白棉瞥了他一眼:“你当时为什么要冲出去?”
“不解决那个觉醒者,所有红石集镇民都会死。”
看着男人深棕近黑的眼眸,发现里面一片澄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至少这次有记得提前通知我。”
说到这里,这位“旧调小组”的组长突然有点恼怒:
“你怎么就没有生病呢?”
两个人都生病才公平!
然而,话音未落,她已感觉商见曜的脸庞急速靠近,随后温暖的触感覆上了她的嘴唇。
“呜……你……”
刚想开口发出抗议,男人的舌头已经无师自通般趁虚而入,探进唇齿之间小幅度搅动着,不时环绕着舌尖缓缓打转。略微粗重的呼吸拂在鼻侧,阵阵酥痒伴随着缺氧所带来的暧昧的窒息感,让蒋白棉一下子忘了要说些什么,只能任由他轻柔吸吮着口中的津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她全身都有些发软,连推开商见曜的力气也消失了。
良久之后,两人才终于分开。蒋白棉脸颊发红,胸口起伏,发出急促的喘息:
“你,你干什么?”
“我在想,要是能让你的病传给我就好了。”
“我生病是因为昨晚心脏超负荷,又受到电击影响,之后还没有及时休息。又不是普通的感冒,怎么可能亲一下就传染别人?”
听到这认真却离谱的回答,蒋白棉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稍稍扬起左手,五指间电光噼啪闪动。
“你如果要体验这种感觉,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来一下,接着叫小红把你扔到房间外面躺一晚上。”
“真的吗?”商见曜一脸兴奋。
“……我就不该和你说这个。”
在嘴里鼓了口气,默然片刻,蒋白棉移开了视线:
“现在快去烧点热水,给我弄块毛巾。
“不管怎么样,你昨晚都算是擅自行动,要接受处罚!”
没有异议,男人熟练地烧开自来水,调好温度,拧了块毛巾过来。
“说起来,打退鱼人山怪之后,我连澡都没洗就一觉睡到现在,弄得身上黏糊糊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蒋白棉的眼中闪过几分揶揄,“作为组员,帮我擦洗下身体,这要求不过分吧。”
“组长,你这是职场性骚扰。”商见曜瞬间换上了一副警惕的表情。
……公司的广播剧里连这个都有的吗?强行忍住感慨的冲动,蒋白棉又一次抬起了左手,让细小的电弧跳跃在指间。
“你刚才就不是性骚扰?再说,性骚扰又怎么样,你敢反抗吗?”
看到商见曜乖乖拿起了毛巾,她的脸上露出笑容:
“等等,你先转过去,我换下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没过太久,男人就听到了蒋白棉的低喊:
“可以了。”
回过头,映入商见曜眼帘的是他从未想到过的画面——
身上的衣物被整齐地放在床头边,蒋白棉安静地俯卧在床上。脑后的马尾早就解开,黑发顺滑披散,将颀长的颈子与线条匀称的肩膀遮住大半。
原本盖在胸口的被子已经到了腰际,勉强把臀部紧紧裹住,勾勒出一道动人心魄的饱满弧度。大片光滑的背脊裸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的肌肤充满健康的活力,而后腰处两枚浅浅的凹陷又为这位平日里英气十足的组长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性感诱惑。
唯一有些不协调的,是靠近她左臂根部、因肤色差异形成的“圆环”。这是生物义肢移植手术所留下的痕迹——肩部的皮肤受风吹日晒颜色逐渐变化,而“手臂”则仍旧保持着原先的状态。
可是,这微小的瑕疵非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倒让商见曜心绪悸动,陷入了瞬间的失神。
“怎么,看呆了?”蒋白棉的语气里有着些许得意。
似是被突然惊醒,男人赶忙将手中拧干的毛巾覆在她的后背。火热的温度让她不由得发出了享受的小声哼唧。
握着蒋白棉的手腕稍微抬起,商见曜仔细擦拭着她的手臂,洗去整晚战斗后残留的丝丝汗渍。脖颈、双肩……隔着毛巾,宽厚有力的手掌掠过侧溢而出的弹软乳肉,在她柔韧纤细、比例完美的腰肢间有节奏地揉压捏弄着。然后,又一寸寸向下探索,直至臀缝顶端的小巧腰窝。
觉察到商见曜动作中的暗示,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裹紧的被子被慢慢拉开,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景毫无保留地绽放在男人的眼前:丰润的臀瓣、略有肉感的大腿、结实而匀称的小腿,以及精致的脚踝与双足,无不展现着这位“旧调小组”组长作为女性的魅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蒋白棉的大腿并没有完全并紧。从商见曜的角度,轻易就能瞥见曼妙耻丘中央的一线裂隙,乃至那深陷股沟内的粉嫩花蕾。淡淡的红色勒痕清晰地印在臀尖,仿佛正提醒着男人,几分钟前她才刚刚解下自己的内衣。
之前睡觉翻身的时候看到过,记得……是白色的?
下意识地,商见曜的目光向床头瞟去,却恰好对上了一双玩味的深棕眼眸。
“哈,哈,组长你身材真好!”
平日里插科打诨的话语突然忘了个干净,他干笑两声,用毛巾在大腿根部象征性地抹了几下便触电般移开,转而按摩起了蒋白棉的膝弯与腿肚。
几道浅色的旧疤痕分布在小腿至脚踝之间。哪怕没有太明显的肌肉线条,商见曜依旧能感受到这对修长双腿所蕴含的、爆发性的力量。可能是因为常年的运动和训练,足心处的肌肤不算柔嫩,甚至还带着些许薄茧;但那经过精心修剪、透出青春气息的浅粉趾甲和不时勾起的圆润脚趾却述说着一个总被忽略的事实——这位自己心目中经验丰富的“组长”,其实也不过是位23岁的年轻女孩。
温热的毛巾盖上蒋白棉的双脚,弯下腰,商见曜时而认真地在趾缝间揉捏,时而借助体重向下用力按压着足底。直到两只脚掌都被搓弄得泛红,他才直起身子,呼了口气,拎起属于自己的水囊“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紧接着,他又去卫生间洗手、换毛巾、熟稔地向脸盆里倒入刚才烧好剩余的热水、小跑着回到了床边,用一种“快来夸我”的口吻说道:
“我拿了条新的毛巾,温度正合适,可以敷下……
“额……头……”
男人的嗓音变得干涩。就在他的面前,蒋白棉若无其事地翻过身,从俯卧变为了仰躺,浑不在意自己的私密部位已被尽收眼底。
尖笋般的乳房随着姿势的改变而微微颤动,两枚豌豆大小的娇艳蓓蕾缀于顶端,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血液上涌、全身僵硬,一时间都忘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好像是被施加了“双手动作缺失”。
“不是还有一边没有擦过吗?怎么,想赖账了?”
“组长……”
沉默了几秒,商见曜艰难张嘴,似是在忍耐着些什么。
“你这是在玩火。”
又是这些奇怪的台词……不过,我大概确实在玩火吧,否则……身体怎么会这么烫呢?
润湿的感觉从胸前传来,唤回了她飘散的思绪。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男人的手指在光洁细腻的锁骨上来回巡梭,接着缓慢下移,一点一点地攀上了高耸的乳丘。
毛巾略显粗糙的表面扫过乳尖,激得那对敏感的肉粒迅速充血挺立起来。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商见曜俯身凑到了蒋白棉的耳边,报复似的开口:
“组长,你的乳头都勃起了。”
“呜……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可惜,这鸵鸟一般的宣言只让男人愈发地肆无忌惮。一手环绕微微隆起的乳晕画着圆圈,一手抓握着那浑圆挺拔的山峰肆意把玩,商见曜的手指深深陷入滑腻而充满弹性的乳肉之中,将其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毛巾散落,坚硬的指甲刮过乳珠表面的细密凸起,激起阵阵酥痒。挺翘的鲜红乳头从指缝间溢出,又被夹着向上提起、然后松开……
不,这已经完全不是擦洗身体了……蒋白棉咬着下嘴唇,努力克制住呻吟的冲动。
没有理会她内心的纠结,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抚过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肚脐处稍作盘桓。毛巾上的热气逐渐散去,竟意外地带来了几分清凉,同时……也唤起了某种令她羞于启齿的生理反应。
“啊,等等……”
慌张地按住商见曜即将触碰到禁忌区域边缘的手指,蒋白棉的语气里第一次透出求饶的意味。
“我,我要上个厕所,你扶我过去。”
凝望着她泛着粼光的深棕双眸,沉默了几秒,男人突然露出灿烂的笑容:
“当然没问题。”
……
卫生间内,商见曜握住蒋白棉的手肘,扶着她坐到了马桶上。
然后,他直接站到了旁边,等待对方结束。
“……”
各种眼神示意都被无视,蒋白棉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你就打算这么看着?”
“没事,我不介意的。”商见曜一脸诚恳。
怎么感觉你做了什么重大牺牲似的?
知道不管说什么大概都没法把他赶走,蒋白棉放弃般揉了揉额角,准备尽快解决问题走人。然而,一想到有人正在看着自己,她刚刚升起的尿意就又消散得一干二净。
“你应该是太紧张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只听商见曜继续说道:
“别担心,我唱首歌帮你放松一下。”
清了清嗓子,没等对方拒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欢快地唱了起来:
“今天开始我要自己上厕所,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小看我~
“宝宝巴士教我上厕所秘诀,我等不及了我要上厕所~”(注1)
“停,停!再唱下去我就控制不住我的左手了!”
没好气地笑骂出声,看着商见曜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遗憾神情,蒋白棉只好选择闭上双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十多秒后……
淡黄色的液体从紧闭的尿道口溢出,沿着娇嫩的肉缝流下,淅淅沥沥地滴落水面。如同打开了某个开关,下一刻,清亮而湍急的水柱冲破阻隔,拍打在马桶的内壁。温热水汽升腾,将微张的小阴唇都染上了一片湿意。
“呼……”
终于得到释放的畅快让蒋白棉不自主地发出叹息。挤出最后几点尿液,她睁开眼睛,想要擦拭一下私处,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男人已蹲了下来,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因坐姿而失去遮掩的隐秘小穴。
“……”
“……”
“……”
正当她面红耳赤、即将爆发,商见曜飞快地掏出备好的纸巾,印掉了她下身处残留的水迹。
羞耻部位被触碰的异样感混杂着某种奇异的舒爽涌来,与此同时,她听见了男人真心实意的赞美:
“组长,你的任何地方都那么好看。”
效果拔群。
原本想说的话被全部堵在了喉咙里,表情呆滞了一下,蒋白棉泄气般垂下了脑袋,随即“恼羞成怒”道:
“少说几句!你怎么突然喜欢夸人了?赶紧扶我一下。”
“嗯嗯。”
“肩靠过来。”
“嗯嗯。”
“嚯,真听话。”
和来时一样,蒋白棉又一次把手搭在商见曜的肩膀上作为支撑。只是这回,她敏锐地注意到,男人的腰部始终不自然地弓起,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原来……你也不是没有反应嘛!果然刚才的不正常表现有很大一部分是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终于产生了点“扳回一城”的成就感,连生病的疲惫都仿佛被驱散了不少,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
回到床边,商见曜扶着蒋白棉背靠枕头坐下,边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毛巾。
“还要继续?”似乎清楚知晓他的所思所想,眼波流转,蒋白棉浓密的眉毛微微挑起。
没有回答,男人的手掌覆上她饱满的阴阜,拨开弯曲的黑色毛发一路往下,找到了那枚约米粒大小、早就充血鼓胀的“嫩芽”。
深红色的阴蒂从纤薄的包皮内探出一角。推开阴唇的包裹,粗糙的指腹擦过表面的敏感黏膜直至花隙底端,商见曜的中指略微抬起,又如弹动琴键般轻柔落下,若即若离地撩拨着她的情欲。不知不觉间,半透明的滑腻淫汁从穴口垂下,在指间牵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可以进去吗?”
“嗯……”蒋白棉脑袋后仰,吐出绵软的鼻音。
无需犹豫。借着爱液的润滑,每一次相触,指尖都向肉壶内压进更深。
耐心的开发下,没过太久,蒋白棉未经人事的紧窄小穴已适应了单根手指的插入。
“你怎么……那么熟练?哈……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一个兄弟那里。”
“……等于没,呼~没说……”
中指勾起,在阴道内壁的褶皱上反复挠动。激烈的爱抚下,花径媚肉痉挛般不住收缩,竭尽全力吸吮着侵入的异物。
“里面那么热。组长你一定是发烧了。”
蒋白棉白了他一眼:
“没有……常识吗?体内的温度本来就……就比较高。就像,量体温的时候,哈……哈啊~腋下加半度、直肠……减半度一样。
“你对医院……嗯~那么熟悉,怎么连这个,呼……都不记得?”
“因为没人在我的直肠里测过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蒋白棉竟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点……遗憾?
“要不要……我来帮你……嗯啊~测下体温?”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右手,按上男人那鼓起的“帐篷”,接着拉开了拉链。
“哈……组长……”
低沉的喘息声中,高高耸立的狰狞阳具挣脱内裤的束缚,充满压迫感地出现在她的眼前。炽热的温度让初次触碰异性性器的蒋白棉没来由地有些心惊。
一边握住肉棒生涩地撸动,她努力回忆着从某些书本上看到的描述:
“拇指沿着系带在马眼附近打旋……”
“食指弯起,随着手腕的摇摆来回刮过上方的伞状沟壑……”
“用手掌包裹住龟头,慢慢转动……”
“……”
然而,令蒋白棉自我怀疑的是——直到她在指交中连续高潮了好几次,商见曜还迟迟没有发射的迹象。
“怎么,呼……怎么还没好?难道……有哪里搞错了?”
“你先休息吧,我没事的……”
蒋白棉瞪了他一眼,突然来了脾气:
“不行,我今天非把它弄出来不可。啊,对了!”
似是猛然想到了什么,她支起身子,用左手环住商见曜的腰部,一边将义肢释放电流的功率调到最低——
丰盈的乳肉与高挺的乳头抵着棒尖挤压研磨,难以言喻的强烈酥麻感从尾椎部位一波波涌来。前后夹击,连绵不绝的刺激让男人终于到达了极限。
浓稠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在她小麦色的皮肤上印下大片白浊的痕迹。略带嫌弃感地拍了几下逐渐半软下来的肉棒,这位“旧调小组”的组长笑吟吟地“命令”道:
“好了好了,射出来就舒服了吧?帮我擦干净,然后去洗个澡。下午还有不少要忙的呢。”
蒋白棉的声音逐渐变低。不久之后,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其中似乎还混杂着某种令人热血沸腾的曲调。
“05”号房间外,白晨不知何时起侧身靠在了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她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
傍晚。
“庇护他们的‘神灵’沉睡后,‘无心病’开始大规模爆发?这两者之间真的存在联系吗?如果有,而我们能找到,说不定可以解开‘无心病’的秘密!”
吃过消炎药物,又睡了一会,蒋白棉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感觉都比之前好了不少。听了龙悦红的介绍,她越说越是兴奋,似乎下一秒就会不顾病体,掀开被子,直奔湖畔,寻找船只。
看到她“回光返照”般的模样,龙悦红悄然“嘶”了一声:
“组长,怒湖可是鱼人的领域。”
“我又不傻,我还病着呢。”蒋白棉好笑地回了一句,“是吧,小白?”
一直安静旁听的白晨一本正经地回答:
“唔……既然都已经吃了‘曜’,估计也快好了吧。”
“喂,不要玩谐音梗啊!”坐在另外一张床边缘的商见曜突然开口。
“什么什么?什么谐音梗?”龙悦红明显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去去去,”蒋白棉啐了一口,挥挥手岔开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去红石集那买些新鲜食物,晚上吃丰盛点庆祝下。”
“是!”
目送白晨龙悦红离开房间后,她收起了笑容。
“你也想去吧。”
“是啊是啊。”商见曜从善如流。
蒋白棉瞪了他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知道该做什么让我同意吗?”
“组长,我帮你按按肩膀。”
“嗯哼~”
“这样的力道舒服吗?”
“还不错……诶等下,你的手!
“……嗯~哈啊~那里……别……”
旅馆营地的房间里,又一次回荡起了似有似无的低吟。
注1:引自《我会自己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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